【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二日】按:延邊和龍市西城鎮二道九隊村民馮梅,在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市場賣水果被綁架到亞東洗腦班,遭受種種迫害。 下面是馮梅女士訴述事情的經過: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二日,我第一次在八家子鎮市場賣自家產的水果,那天是八家子大集,那天早晨六點多,西城鎮派出所的警察宋曉偉和一崔姓警察開著警車從我家一直跟到市場。我對他倆苦苦地說:我一家老小一年就等著賣點水果,沒有別的經濟來源,一天不賣就爛掉了,多半年的投入和付出就白費了。他們根本不聽。 大約到了八、九點鐘,又來了一輛警車下來五、六個人,一個我也不認識,聽宋曉偉說其中一個是西城鎮派出所的所長姓方,一個是西城綜治辦的書記叫李月滿,他們虎狼一般狠狠地把我的水果攤推到一邊,李月滿大聲叫著到派出所去一下,有個案子需要你配合。我大聲問:有事在這說吧,為甚麼要到派出所? 他們幾個人連拖帶拽把我塞進警車,警車一直開往亞東,到龍門口亞東水庫警察訓練基地(門牌上寫的),其實是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在亞東洗腦班裏,有西城綜治辦的趙姓工作人員看著我,吃飯她給端,洗漱、上廁所她都跟著,此外,剩餘的時間由延吉猶大吳美花、樸英子逼著我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不看樸英子就拿書打我的腿。 七月二十三日晚,我腦袋迷糊,心臟難受,我對綜治辦的趙姓工作人員說,你把這說了算的找來告訴他,我太難受了,得讓我家屬帶我去看病,(其實當天我丈夫來了,他們沒讓見)不一會洗腦班的政治部主任李春值來了,此人是和龍市政法委書記,他沒答覆我。 七月二十四日,樸英子、吳美花還有一個警察進了屋對我吼道,腦袋迷糊到牆邊站著去。還有和龍的自稱叫李亞娟的猶大抱著厚厚一疊光盤進了屋,她叫囂:你死了也不過像這張光盤一樣多一張記錄。我坐了一會不行就躺下了,不一會樸英子和吳美花給我手上扎針,紮的鑽心的疼,不知過了多久她倆才罷休。到中午,我被她們折磨得吃不進去飯。 晚上,趙姓人給我端了一碗「狗肉湯」,我喝了,我一晚上就感覺狂躁不安,就像有狂奔的感覺,躺下、坐起難受極了,延吉猶大宋秀琴使勁喊,你睡不睡覺了,你不睡也不讓別人睡。 七月二十五日,一大早吳美花就進了屋,大喊,你今天別出屋了,大、小便都在這垃圾桶裏,不准洗漱。我想天這麼熱,門窗都關的死死的咋辦呢。中午又來了一個長春的猶大家是樺甸的邵玲和吳美花又給我胳膊上扎針,鑽心的劇痛,也不知紮了多長時間。下午四、五點鐘,吳美花、樸英子、李美娟、紹玲、國保警察還有一個樸姓610主任,他們把我弄得洗腦班二樓,他們說:你不聽話就給你上丈刑。拿了兩個二、三米長的布帶子,帶一頭拴一隻腳,兩腿又盤,兩個手上拴住另一頭,兩隻胳膊使勁抬,別到後邊,兩個布帶子把身體捆的緊緊的,紹玲說不把你弄到二樓你會疼的受不了,會嗷嗷叫喚的,害怕別人聽到,聽受到此刑的人說她的肛門被憋出來二、三寸,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全身大汗,他們才給鬆綁。 大約晚上七、八點在二樓隔壁傳來了幾人拖拽一人的聲音,被拖之人好像嘴被捂著,唔唔的喊不出聲。吳美花小聲說,這是誰喝醉酒進來了,還開門瞅了一下。不一會,那個屋裏就傳來了用人的語言無法形容的痛苦的呻吟,讓人聽了毛骨悚然。大約過了兩個小時,聽到那人被打了兩個嘴巴子,緊接著兩注射用的小玻璃瓶被扔到垃圾桶的聲音,有倆人輕輕的關門出來了。隔壁屋裏一點聲音也沒有了,我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又假裝打著呼嚕睡著了。 二十六日我早上上廁所,看見隔壁門牌上寫著器械庫,樓下一屋裏傳來一聲音:李主任(李春值)如不喝酒都幹不下去了。我看到李春值站在院子裏眼睛通紅,想著昨晚恐怖一幕,我想能像李亞娟說的那樣被迫害死了,往亞東水庫一扔只是多個記錄嗎?不敢往下想了。接下來吳美花逼著看污衊師父的錄像。大約九點多,我呆的屋裏窗戶開著,看著窗戶我想跳出去吧,最起碼我不會被扔到水庫裏,我就從二樓的窗戶上跳出來了,跳下來摔的就沒有知覺了,但心裏還有點意識,我聽見從屋裏跑出來不少人,其中一人說快看著他們(指屋裏的法輪功學員),別讓他們出來看見。這時又有一人問610主任還繼不繼續整了,樸主任說這就沒意思了唄。有一個人抬起我的腳使勁晃,其中一人說別動了,腿骨折骨頭碴子都扎出來了,身底下還出了不少血,快送醫院吧。 他們把我送到延邊醫院,診斷是小腿粉碎性骨折,腰椎摺疊性骨折,剛到醫院和龍國保大隊長張寶華(國)領著一行人到醫院對著我住的病房喊,不能隨便說,說了負法律責任。二十四小時倆警察在病房看守,誰進去都做記錄,後來還照像,在延邊醫院做的手術,我是農村的,參加了農村醫療保險,樸英子騙我丈夫說,出院後你讓李春值去給你們辦報銷,他有門兒能多報。 出院的第一天,西城綜治辦的李月滿就到我家把住院所有的單子全都要走了,我丈夫去要了幾次他們也沒給,一個月以後他們才把錢給了,大概報了百分之三十,當時他們騙我丈夫說能報百分之八、九十,直到現在我甚麼農活也幹不了,腰、腿使不上勁,給我的家庭帶來了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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