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泰安市泰山療養院女醫生翟金萍堅修法輪大法,先後兩次被非法勞教,共六年,多次遭毆打、灌食及藥物摧殘,多年單獨關押在「小號」迫害,經濟損失二十多萬元。即使這樣,翟金萍女士堅修大法的恆心依然如故。 翟金萍女士,今年四十八歲,一九八九年畢業於泰山醫學院,以年級第二名的成績作為優秀生分配到山東省泰山療養院當內科醫生。因注射青黴素過敏,誘發抑鬱症、心血管神經官能症、肋軟骨炎、關節炎、膽囊炎和功能性閉經等疾病,住院三次共八個月,中、西醫診治無效。一九九七年一月,翟金萍學煉法輪功,二十天後病症消失,三個月後,重返工作崗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翟金萍堅持對法輪大法的正信,受到邪黨惡徒的長期監視、監控、騷擾、盯梢、跟蹤、抄家、拘留、勞教和酷刑折磨,使她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其親人也受到不同成度傷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六日,因為修煉法輪大法,翟金萍被單位無理開除公職,沒收醫師資格證、執業醫師執照、房屋產權證,使她至今無法從事醫療工作,生活艱難,靠賣苦力打工維持生計。 一、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吊銬、毒打、電擊、野蠻灌食 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下午三點,翟金萍正在單位上班,泰山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副科長高傳峰等五個惡警找到她說:「領導要我們去你家看看。」然後就帶翟金萍去了她家,他們發現了翟金萍家裏的複印機,就把她綁架到泰山區公安分局。簡單地登記了一下,直接把她送進了市看守所。 大約十天以後,高傳峰等人把翟金萍提到泰山西路派出所關押三天。但是三天後,翟金萍又被泰安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副支隊長亓可銀劫持到肥城看守所關押。在那裏,亓可銀帶著劉化文對翟金萍非法訊問。亓可銀故意捏造事實,構陷翟金萍,為加重對她的迫害製造偽證。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亓可銀等三人把翟金萍從肥城看守所綁架到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入所後,翟金萍與同被關押的一百多個法輪功學員都不配合邪惡的要求,都在監室裏背法煉功。一到早晨、晚上,惡警就來電擊、毆打煉功的學員。十月二十七日,全體法輪功學員衝到走廊裏,自動排成四行隊,由一個學員領頭喊口令(一個喊累了另一個主動接著喊)集體煉功、集體背《洪吟》。背《洪吟》的時候,翟金萍起頭,她先背出每一篇的題目,大家再共同背全文。惡警把兩個喇叭音量放到最大干擾學員,並且開始往地上潑水,電擊學員。 下午四點,所長姜麗杭渾身顫抖著念了一個甚麼「決定」後,惡警開始瘋狂抓人,抓所謂的「重點」人物,特別是帶頭煉功、帶頭背法的。翟金萍因為帶頭背法,被當作「重點」抓去關小號。惡警拽著翟金萍右胳膊往外拖,同修拽著她左胳膊哭著往回拉。翟金萍被拖到走廊裏,伴隨著惡警的咒罵聲,那些被找來幫忙的普教拳頭雨點般地落在她頭上。為抗議邪惡迫害,她們開始絕食。 在寒冷的天氣裏,翟金萍和濟南電影機械廠的宗玲被惡警銬在同一黑屋的鐵架子上,關禁閉六天六夜。屋裏沒有窗子,黑乎乎的陰風亂竄。期間來例假,翟金萍向惡警牛學蓮提出要衛生用品,被拒絕並被惡語羞辱。惡警陸某酒後值夜班,醉醺醺地問:「哪個是翟金萍?讓我看看。」翟金萍兩手被緊緊地銬著,陸某竟然兩手捧著翟金萍的臉不懷好意地看,滿身酒氣熏得她噁心。在關禁閉的第三天,一個穿武警大衣的矮個子、斜眼頭目來了,他威脅道:「我還沒說教育你呢,雖然法律規定勞教所不讓用酷刑,但對你們除外。」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從第四天開始,翟金萍被邪惡強行灌食。灌食的十幾個人中只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女醫生,其餘的是男警、司機、後勤人員和勞教局的官員。他們先恐嚇、後逼迫、再哄騙,最後粗暴操作,把粗徑橡膠管強行插到她的鼻孔裏,目的是讓她受不了痛苦而放棄絕食。 六天後,翟金萍被拉到一樓門廳裏,綁到「太師椅」上三天三夜。惡警用白布條把她的雙手綁在椅子扶手上,雙腳綁在椅子前腿上,兩腿痛得像抽骨髓一樣酸脹。他們為了凍她,不讓她穿棉襖,還故意敞開門,讓冷風吹開塑料門簾往裏鑽。夜裏,四週黑洞洞的,陰森而恐怖,除了值班的偶爾從身後走過去,沒有人再管她。每天早上五點鐘,翟金萍都看到卡車拉來三、四十個男警,他們抱著一捆一捆的電棍,分頭擁到十個監室裏去打人、電人。 惡警了解到翟金萍煉功前得過抑鬱症,就找來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銬在她身邊。那人又哭又罵,胡言亂語,站著小便,往翟金萍的頭上、臉上吐唾沫。 兩天後,翟金萍又被銬在門廳的自來水管子上,右手平伸,左手豎直,兩臂垂直成九十度角,這使她想起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受難時的情形。又兩天後,翟金萍被關小號十八天。她被銬住兩手吊掛在窗戶櫺子上,一直站著,從雙腳腫到腿、腰,最後腫到胸部以下。皮膚漸漸開裂、脫落,一片一片地像銅錢或茶碗口那麼大。 這「小號」本來是勞教人員的接見室,家人來探望住宿的地方。惡警為了挑起普教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故意把所有接見室空出來,一間屋關一個法輪功學員,並告訴普教: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不讓他們與親人相見,給他們加期;「轉化」了就給他們減期,讓他們早回家,唆使他們仇視、打罵法輪功學員。 到了晚上,惡警把好端端的床鋪拆壞,被褥、枕頭放在看得見但搆不到的地方,人則銬在屋對角的水管子上,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有一次,翟金萍迷迷糊糊的被惡警叫醒,他們問她有甚麼事,為甚麼敲水管子,她莫名其妙。這時才知道原來她被凍得渾身顫抖,抖動的手銬敲響了水管,驚動了值班警察。 第四天,翟金萍已經兩天未解小便,是最渴的時候,可是灌食後,她卻更加焦渴,胸膛裏像著了火一樣難受,嘴裏有血腥味,不自覺的舔了一下嘴唇,是鹹的。她這才知道,它們在灌入的玉米糊裏加了大量的鹽。在灌食的日子裏,她一天才解一次小便,每次幾滴,都像濃茶似的。大便也是很少的一點,裏面有血有爛肉。與她一起被灌食的一個學員,鼻粘膜被插傷了,一插管子就出血。還有一個被灌到氣管裏,當時就臉色發青,不會說話了。二十五天後,她被帶回監室,開始了每天早晨五點多就挨打的生活。 每天早晨五點多,一煉功,惡警就撲上來打。用他們那種專業的「擒拿」動作把法輪功學員狠狠地摔在地上(有時摔得腿疼好幾天),拳打腳踢、搧耳光、掐脖子、電棍電。翟金萍的左肩皮膚被電傷。有一次,一個一米八高、捲頭髮的胖司機打她耳光。他先是左手叉腰右手打,打的她眼冒金光、兩耳鳴叫。接著他又左右開弓,一口氣打了幾十個耳光,直到累得他出了汗,才停下手來喘粗氣。還有一次,過失殺人犯於憲英用高跟鞋後跟狠狠地打在翟金萍的頭上,她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一下幾乎暈倒。隨後一股溫熱的血液從脖子上流下來,頭髮被粘住了,鮮血順著脖子流到毛衣的前襟上,又流到厚毛褲上,濕透了裏面套著的秋衣秋褲、文胸、內褲。房間裏所有的人包括於憲英都哭了,只有惡警牛學蓮除外。四名法輪功學員每人一件衣服幫她洗,她們用水沖了三、四次還是血水,邊洗邊哭。當她和同修們表示不怨於憲英時,於憲英抱住翟金萍放聲大哭。 每個監室門口都有喇叭,播放邪黨的歌曲,音量放到最大,從早上五點半直到晚上熄燈,一秒鐘也不停。惡警用這種辦法刺激法輪功學員的神經,干擾學員背法、靜心思考,也藉以掩蓋惡警打人聲和電棍放電的劈啪聲。 除了精神和肉體的折磨外,還有逼命般沉重的勞役。從早上七點半幹到晚上十點半是平平常常的,有時幹到凌晨兩點半。沒完沒了的糊紙盒、裝鉛筆、做出口的絲帶繡、出口的手絎被,用電動縫紉機做水泥袋等等。地下室裏空氣不流通,有兩名老年法輪功學員當場休克,被抬走,一個犯了腦溢血。兩名年輕的法輪功學員被逼瘋,其中一個二十六歲的還沒結婚,被迫害得大小便失禁,自己不能站立,不認識自己的物品,不會吃飯,心率過速,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在裏邊所有來往信件都要被檢查,對惡人實施迫害不利的信件直接扣押。外面的任何消息包括親人的信息都得不到。電視、報紙不讓看,造謠、誣蔑法輪功的錄像硬逼著一遍遍的反覆看。 二零零一年二月,翟金萍在被非法勞教期間,單位將她開除公職,沒收醫師資格證、執業醫師執照、房屋產權證。因為缺乏證件,她至今無法從事醫療工作,全家生活陷入極度困苦之中。 二、市看守所:強行灌食、注射藥物 二零零二年九月,翟金萍從勞教所黑窩回到家中,在單位幹臨時工。五個月後,院邪黨辦主任劉偉恆,人事科長楊清萍找她,說是要給她恢復公職及一切待遇,月工資二千元,以後再長,但她必須得寫誣蔑大法的材料。楊清萍說她沒有別的錯誤,就是煉法輪功。翟金萍斷然拒絕了這種無理要求,她的臨時工作被停止。為了生計,她只好到處打工。同時國安特務、公安便衣跟蹤尾隨,一刻不停。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翟金萍和另一位同修散發真相資料時,被便衣跟蹤,很快被岱岳區治安大隊的孫濤等人綁架到粥店派出所,非法訊問兩個小時以後,被送到市看守所關押迫害。因她們拒絕拍照,孫濤野蠻的往下按她們的頭,脖子快被壓扁了。她們的頭髮被揪掉,手腕被手銬勒破。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繪畫) |
翟金萍絕食抗議迫害,孫濤找了八十八醫院的急症科主任王援朝,給她強行灌食,塑料管子插入胃內七十多公分。王援朝違反國家精神藥物管理規定,在沒有確診患精神疾病的情況下,給翟金萍肌肉注射、靜脈推注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他還配合孫濤「轉化」她。在醫院裏,王援朝給翟金萍注射催眠藥安定。 灌食以後,又把翟金萍劫持到岱岳區公安分局禁閉室。孫濤幾天幾夜不讓她睡覺。晚上,孫濤把手機打開讓鈴聲擾亂她,夜裏十二點還讓她在房間裏走圈,目的是讓她承受不住睏倦而屈服。岱岳區公安分局610辦公室主任彭桂芬和吳某某還多次揚言要揍她。 翟金萍被關在岱岳區公安分局禁閉室四天,泰安市看守所四天。八天不進食水,孫濤、彭桂芬、吳某某等十個人還分成組,用謊言誘惑、迷惑、欺騙、恐嚇等手段企圖逼她「轉化」。這幫人吃喝住宿全報銷,拿著補助費,每人還發了一套洗刷用品。這一迫害過程的具體指揮者是泰安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副支隊長亓可銀,但亓可銀在見到翟金萍時卻假裝甚麼也不知道。八天後,翟金萍正念走出了魔窟。 三、為糊口流離打工 嘗盡人間辛酸 二零零四年三月,朋友幫翟金萍找到一個在醫療學校教學的工作,很快被跟蹤的610特務探知。第二天,岱岳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焦玉忠指使彭桂芬等人,到翟金萍家中進行綁架,準備第二次把她非法勞教,翟金萍被迫流離失所三個月。 翟金萍流離失所期間及回到家中的一段時間裏,院保衛科的人,每天夜間都用手電筒透過窗戶玻璃照翟金萍和她女兒的臥室。院保衛科長呂良祥多次上門騷擾卻大言不慚。從二零零零年元月至二零零四年春,保衛科長呂良祥去她家六次之多。有兩次是晚飯後去的,酒氣熏人。當時翟金萍的父親有病在床,母親已六十多歲,女兒才十三四歲,她自己又是單身,他們隨便上門騷擾,實在不成體統。她女兒聽見有人敲門就害怕,晚上母親都不敢讓她開燈。 為了一家人的生計,翟金萍在超市、醫院幹清潔工,工資每月三百元左右。起早貪黑,有時晚上下班回家都零點以後了。全家四口人,父母年邁體衰,女兒正上中學,糊口困難,有時吃的鹹菜都是好心鄰居送的。最困難的時候,兩元錢要維持好幾天。 二零零四年七月一次下大雨,屋頂漏雨,沒錢維修,全家人夜裏不能睡覺。拿臉盆接水,不到一個小時就接了三盆水。有人替她算了一筆帳,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到現在,她至少被掠奪、扣發工資、福利等幾十萬元以上,而這筆錢不是她的存款,而是全家人的生活費,這樣一來她全家就被截斷了生路。 翟金萍不僅僅是每月三百元的打工費不夠一家人糊口,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對她的冷落、歧視、嘲弄、謾罵,也給她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由於她多次被迫害,以至於她母親聽到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消息就臉色發白,渾身癱軟無力。她被勞教期間,女兒過著無父無母的生活,還整天擔心媽媽在勞教所裏挨打,心靈的傷害可想而知。 那五年中,她受盡了冷落、歧視、誤解和諷刺,吃盡了世間苦,流盡了辛酸淚。 翟金萍在單位工作、為人都很好,還做過單位迎新年文藝演出的主持人。單位領導和同事都知道她修大法,是個好人。但他們迫於中共流氓集團的淫威,被帶動著甚至違心地參與了對她的迫害,也因此遭到了報應,而他們卻不自知。 在她失去工作的第二個星期,原來就患肝炎的劉偉恆覺得身體不適,後來查出肝癌住院手術,翟金萍用打工掙的錢買了鮮花去看他。而翟金萍打工的辛苦別人卻不知道,她做過家教,保姆,鐘點工,超市醫院的保潔工,串過糖葫蘆,發過廣告,給幼兒園小孩兒做過飯,擺過地攤,生過豆芽。二零零八年第二次被勞教前,她上午到她大學老師家做家務,下午六點半以後擺地攤,晚上九點半以後,去給酒店洗地毯,最早也要十二點半以後下班。 洗地毯的電動洗滌機一百多斤重,吸水吸塵器吸過水後更重,以前這個工作都是夫妻倆個人做,一來下班晚互相作伴,二來機器太重一個人搬不動,還要上下樓。第一天上班,教她活兒的主管幫她抬機器,她問:「以後怎麼辦?」主管說:「自己找人幫忙。」她看到酒店打工的都是些小孩子也很辛苦,就自己搬。開始只能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挪,搬不動時,她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能搬動。開始搬機器的時間和幹活的時間差不多一樣。不到一個月,就能搬半層樓梯,兩個月,就能搬一層樓梯了。為了保護酒店的樓梯,吸水吸塵器吸水後,她也背下樓去清理。經理受感動了,由原來的不想用她,變得就願意用她,還讓每個帶班的都去試試她的工具有多重。她在那裏一直幹到被綁架的前一天。 對翟金萍來說,也曾有輕鬆而且收入高的工作讓她選擇。兩個賣保健品的人幾次買了禮物上門找她,讓她一週講三次課,月薪是幹保姆的兩到三倍。她知道那些保健品的宣傳都是虛假的,修煉人不能說假話,她拒絕了。也有診所要聘她,還有一個私人醫院提出,只用她參加世界衛生組織康復醫師培訓的牌子(泰安市只有她一人參加過此項培訓),就給她一份不錯的收入。她拒絕了。她說:「如果不是修煉了法輪功,我一定會去的,因為我原來也是個爭名奪利很要強的人。是大法師父教我真正的憑著自己的良心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所以我不會去那些不為治病,只為賺錢的診所坑騙患者。更不會去幹傳銷。」 四、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毒打、罰坐罰蹲、野蠻灌食致昏厥、便血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翟金萍的妹妹來看望他們。翟金萍知道,妹妹每次來都給她們一些錢讓父母以及她和女兒維持艱辛的生活,她找出了家裏所有的錢,到市場買了青菜和肉,既是為招待妹妹,也是為了給年邁的父母改善一下生活。中午十一時許,一家人在少有的開心裏正要下水餃,院裏派了幾個女職員來找翟金萍,說是院裏請她去吃飯。翟金萍一聽便知是一場居心叵測的「鴻門宴」,她執意不去。父母和女兒多次目睹過她被迫害的過程,也都不讓她去。妹妹不知內情,以為與單位弄僵了也不好,勸她去應付一下,她哪裏料到,姐姐這一去就三年沒回來。 當時翟金萍還不知道,在泰安市政法委副書記(曾兼任市610辦公室主任)孟秀芹的指使下,泰山區國保大隊長楊如法、迎勝派出所片警徐海濤以及院長李祥新,保衛科長呂良祥策劃了對她的這次綁架。 幾輛警車早已聚集到翟金萍住所附近,在楊如法的帶領下,二十多個警察(包括一些防暴警察),團團圍住了她的家。在此前幾天,肥城市610惡徒就是動用防暴警察和挖掘機,破開法輪功學員張緒民家的門,在女兒高考前兩個月,帶走夫妻二人,丟下孩子無人照顧。 惡警給院裏人謊說,「為防止翟金萍衝擊奧運火炬傳遞,先把她軟禁在招待所看兩天。」讓院裏人以請她去吃飯的名義把她哄騙出來,如果這一招兒不靈,就暴力破門對她強行抓捕。翟金萍被騙到院招待所。他們擺了兩桌,翟金萍一口也沒吃。在他們吃飯期間,院保衛科長呂良祥離席出來,領著那些惡警兩人一組把翟金萍家的每個房間包括廚房、儲藏室都仔細的進行了搜查,同時還在她門口安裝了攝象頭,企圖製造對翟金萍加重迫害的偽證。搶走價值五千多元的財物(電腦,過塑機,切割機,博朗電子書、擺攤用的喇叭等)。 午飯後,院裏就把翟金萍交給了惡警,她先被帶到迎勝派出所非法詢問,下午五點就被送進了市看守所。 在監室裏,晚上擠的躺不下,左邊的一個殺人嫌疑犯一條腿壓在她雙腿上,上身一半和一隻胳膊壓在她胸上,頭靠在她肩上,汗水口水流了她一身。她被綁架時只穿一件絲質拖地長裙,除了內衣褲和一雙布鞋甚麼也沒有,兩手空空。她想翻身又不忍驚動那個幹了一天活兒已經熟睡的嫌犯,想擦擦肩上的口水,手裏連塊衛生紙都沒有,也不知如何挨到了天亮。 二十三日早八點,剛進看守所兩天的翟金萍,被岱岳區公安分局610的彭桂芬和一個男惡警第二次劫持到濟南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勞教所整人的第一招兒就是騙。一進門翟金萍就被單獨關押在一監室裏,來自天津的猶大李雪梅二十四小時粘著翟金萍,還有兩個普教幫著。她們見使盡騙術也不奏效,就開始折磨她。他們逼迫翟金萍坐在一個約三十公分高,二十六公分見方,上有二十五個食指肚大小卵圓形小孔的塑料凳子上,每天坐十七、八個小時。正是七月二十幾號的熱天,只穿一層單衣,肉都擠進小孔裏,又痛又癢。沒幾天皮膚就破了,結痂掉了一層又一層。不讓上廁所,最長一次二十天沒解大手。 除包夾看管外,惡警每天二十四小時在監控器上觀察她的表情,威脅說:「不老實就拿誣蔑大法和師父的書念給她聽。」家人多次去看她,勞教所的惡警就是不讓見。可憐六十五歲的老母親無論風雨寒暑,只要到應接見的天數她就去,可常常是別人都見到了親人,她卻被惡警訓斥一頓拒之門外,獨自含淚深一腳淺一腳的步行回家。兩年的時間她去了二十多次,都沒見到女兒。看到惡警對她都那麼兇,回家做夢都夢到女兒被殘酷迫害和折磨的情景。二零零九年十二月,疼愛翟金萍的外公去世。臨終前老人想見外孫女,外婆只好騙她:「她病了,來不了了。」二零一一年皇曆二月,在距翟金萍到期的五個月時,父親去世,翟金萍沒有得到任何消息。直到回家後,看到父親空著的床鋪,家人才告訴她,父親已經走了。想到父親辛辛苦苦把自己養大,供自己上大學,臨終時還要為她擔驚受怕,翟金萍無語凝噎,只是默默的流淚。惡警孫群莉(人稱孫小鬼)故意讓犯人陳傑把翟金萍的頭髮剪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然後給她拍照說要展覽,被翟金萍嚴詞拒絕。惡警張洪芬還說要扒光翟金萍的衣服給她拍照。 二零零九年六月,就在全國統考的前三天,邪惡想利用兒女情動搖翟金萍,並以告知女兒的考試成績要挾她,同時強制洗腦。他們抬來電視機、影碟機放在小號裏,邪惡把光碟聲音放到最大。五個人看守,白天惡警張洪芬、李敏端著筆記本和電腦記錄跟翟金萍「講理」,晚上濟南省工會學院的李敏專門陪著熬夜,孫繼蓮專門在這間屋裏值夜班,門外晝夜有人隨時進來幫忙。她們看罰坐凳子對翟沒用就讓她蹲著,從早上五點罰蹲到下半夜兩點,只睡兩三個小時。輪到張洪芬李敏值夜班時,他們還故意找翟金萍談話延後睡覺時間。張洪芬乘機「陪」著她看電視,只要瞌睡就動手打。翟金萍想起師父的話,兩個多月的時間熬夜沒打瞌睡,而張洪芬、李敏睏得說兩句話,就回辦公室洗一次臉。翟金萍利用這個機會跟她們講做人的道理、講法輪功真相,指出造謠碟片篡改大法師父原話的地方。後來邪惡終於撕下了偽裝,不寫保證書就打。張洪芬說:「這裏不是講理的地方,就是強制。有理你跟泰安公安、610講去,他們不送你來,我們也不管,進了這個門,就得聽我們。」張洪芬掄起拳頭在翟金萍的頭上來回打,前額和後腦一邊一下。李敏也壯起膽子乘機打兩下,楊曉琳在監控中看著。晚上,李敏坐在小凳上,面對著翟金萍,讓她也坐下,然後兩隻手按著翟金萍的頭,讓她額頭著地,其他的包夾動手打,打得她後背青紫。半年後新來的一個包夾問她:你身上怎麼那麼多胎記呀,都有拳頭那麼大。她說不知道。回來後,翟金萍問母親,我有胎記嗎?母親說;哪有啊,從小就沒有,你現在的皮膚又細又白,比以前還好。 這次被關勞教所前,翟金萍一根白髮也沒有,可入所後,由於一直遭受殘酷的折磨,不到三個月,就白了一多半。 兩個月後,張洪芬再次不讓翟金萍大小便,翟金萍絕食絕水,此前她已經吃飯很少了。按慣例絕食三天惡警要強制灌食,但是到了第四天也沒灌。第四天晚上十二點,上廁所回來,翟金萍覺的眼前像閃電一樣亮了兩下,頭一暈,就抓住了包夾李敏的衣服,李敏一回頭嚇哭了。據她後來說當時翟金萍的臉和嘴唇都是慘白的,頭上都是汗。 第二天以翟金萍停止絕食為條件,惡警搬走了電視機、影碟機,撤走了李敏,換了普教包夾。翟金萍納悶為甚麼惡警這麼輕易地就收了場。後來才知道,就在她絕食的前三個月,新泰法輪功學員王美英,就被她們野蠻灌食扎傷右肺而離世。翟金萍覺的走路時右腿有點不一樣,想起張洪芬說過「再蹲你就殘廢了」的話。由於不讓大小便,有一段時間小便也不正常。但是翟金萍不管這些,因為她知道自己是修大法的,甚麼不正確狀態都能在法中歸正,果然沒幾天,一切就恢復正常了。 二零一零年春,楊曉琳開會回來,告訴包夾對法輪功學員要嚴、要狠,同時要對新抓來的法輪功學員加大洗腦力度。五月十三日清晨四點,翟金萍和同關一室的苗培華在監室的牆上掛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並坐在床上打坐(她們一直睡地鋪,快到出所時才讓睡床)。惡警張洪芬有備而來,她換下了穿了幾天的涼鞋,穿一雙休閒皮鞋,過來兩腳就把翟金萍踢下床。讓幫忙的普教把翟金萍的上身用床單捆住,兩腿伸平坐在地上。張洪芬坐在小凳子上,右腳踏在翟金萍的小腿上來回搓,只一次她腿上的皮膚都破了。翟金萍靜下心來,集中精力看張洪芬的腳,張洪芬似乎感覺到了甚麼,趕緊拿下腳來。為了繼續反迫害,翟金萍再次絕食。此時不善言辭,但耿直樸實的苗培華,早被帶到監控看不到的房間挨打去了。張洪芬氣急敗壞,讓人用抹布堵住苗培華的嘴,再用膠帶粘住,用繩子捆住她盤起來的腿,從早上六點到下午四點都沒放開。後來張洪芬又一次打了苗培華,導致她發燒吐血。 有了上邊加重迫害的指令,惡警們更加肆無忌憚。楊曉琳找了一個個頭最高、膽子最大、姐夫是警察的普教李冰,背地裏教唆她放手打人。又找來一根十八號的白色有方格花紋的平口硬質塑料管子給翟金萍灌食。由於管子太粗太硬插不進去,而且插的時候也有危險,她們就選了醫務室負責人畢某來插(此人中專護士,不具備行醫資格,因為給所長牛學蓮當打手而當了負責人。她自己都說她給病人用了藥,得等大夫來後再補處方)。她粗暴慌亂的把管子插進去,翟金萍就覺得一側的額頭、臉、脖子又熱又痛、舌頭都麻了。她一隻眼睛往外流淚,流到臉上殺的皮膚很痛,半邊額頭、臉、脖子都燙手。楊曉琳為了讓翟金萍痛苦難忍,吩咐拿好那專用的管子別用錯了。插在翟金萍鼻子裏的粗管子晝夜帶著,不許拔,疼痛時時煎熬著她。一個值夜班的普教摸了摸她的脖子,頓時淚流滿面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後來她被楊曉琳訓斥,楊命令不許年齡大的普教和法輪功學員進翟金萍的房間,只許打人最狠、死心塌地幫她們「轉化」別人的那個人進翟金萍的房間。三天後翟金萍覺的胃痛,她沒吱聲。又過了三天,她小便時,警察賈晶進來了,出於禮貌,翟金萍提起褲子,整理好衣服說:隊長,我要上廁所。賈晶說:你就在這上吧。此後,翟金萍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被兩個包夾連拍帶叫的醒過來,發現自己坐在地上,手握著雙人床的一根鋼管(不然就是躺著了),全身大汗淋漓,覺的想大便,就去牆角的馬桶上方便,頓時很多血水傾瀉而下。 這天晚上,賈晶早沒了蹤影(再一次見到賈晶已是二十天以後的事了)。當班惡警大隊長代秀峰也沒露面,身為警察在自己班上有人昏倒,她們不露面,已是法律上說的‘不作為’。就這樣,翟金萍依然被罰坐到午夜以後才讓休息。這天晚上,翟金萍解了八次大便,每次都是一股血水。第二天畢某來了,聽包夾說翟金萍大便解了半桶黑血,又看了解手用的手紙上都是鮮血,就把翟金萍鼻子裏的管子拔下來。下午楊曉琳來量了翟金萍的體溫是三十七度八,就把她弄到武警醫院檢查(在入所查體後大約五十天左右,張洪芬還單獨帶翟金萍驗了一次血,抽了大量的血),回來後,打了三天吊針,由勞教所夏醫生給翟金萍換了一根十二號的軟質淡黃色側開口卵圓形正常胃管。每次灌食都有半湯匙白色藥粉。有一次,惡警劉建惠值班,帶著不滿的口氣問醫生:怎麼換管子了呢?醫生瞪了她一眼,說她用十二號的,原來是十八號的。 三年到期後,因翟金萍始終不向邪惡妥協,他們竟然又給她加期十六天。整整三年十六天,翟金萍一直都被關在小號裏(除和苗培華共同在一個小號關了大約半年外,都是單獨關押)。因拒絕穿囚服,第一年整個冬天都沒讓她穿棉衣。惡警代秀峰、劉建惠故意把翟金萍關在冬天沒暖氣夏天沒風扇的房間裏,晚上罰坐到十點半以後,別人都睡下了,她感到像有一盆盆的冷水澆在後背上。劉建惠還要求翟金萍的包夾,夏天也不許拉開她房間的窗簾。從二零一零年九月份開始洗涼水澡,直到第二年四月中旬她還有三個多月就要到期時。惡警有時也讓翟金萍到洗漱間洗刷,開始她還以為她們是好意,後來才知道每當她去洗漱間時,惡警都是在搜查她住的房間,目的是看有無師父的講法,也防止她有揭露邪惡迫害的資料和信息帶出來。惡警都怕自己的惡行被曝光,她們給翟金萍找的包夾大多都是離山東較遠的四川人,還吩咐包夾不要告訴翟金萍她們的地址。三年中,不斷給翟金萍調換房間達十多次,總共被搜查一百多次。家人送去的衣物給放在倉庫裏不讓用,從一開始她們就沒收了她的紙和筆。有時連衛生紙也不讓買。離開勞教所時,翟金萍的新衣服、被子、鞋都有找不到的。 那裏的衛生院根本就不是為學員健康負責的。入所檢查規定病比較重的學員不能收,但在人少時就硬把人留下,一旦犯病又說:你不是在這裏得的病,是你原來就有病。對法輪功學員,她們更是利用插管、打針、灌藥等手段實施迫害。二十二歲的普教丁娜娜,咳嗽五、六個月也不給看病,因為她年輕,是登電機掙錢的主力,直到咳血查出結核才放人,而此時她還有五十多天就到期了。她走後,所裏警察(包括二、三十歲的小伙子)都去查體透視,他們怕傳染。而此時,丁娜娜的房間,離長期絕食身體虛弱的翟金萍就隔一個房間。另有十幾個人,一直與丁娜娜同吃同住,也沒安排去查體。 五、走出魔窟 承擔家庭重擔 惡人遭惡報 二零一一年八月四日,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的翟金萍第二次走出勞教所魔窟。回到家時,她發現房頂上兩個斗大的窟窿漏了一大堆土,已三十五年的門窗再也不能遮擋風雨。想想三年多的時間裏,父母靠妹妹一家養活,女兒也剛上大二,翟金萍在家只調養了一個月,便忍著身體的傷痛和失去兩位親人的悲痛承擔起生活的重擔。 在賓館當服務員,疲憊的她正坐著就睡過去;在醫院幹保潔工,病人的糞便,垃圾熏的她止不住的噁心、嘔吐。一天到晚不停的拖地、收垃圾、擦拭、送標本、打掃出院病人的房間、換被褥,工資卻只有醫護人員的五分之一。她一家人仍然生活在極度貧困之中。 翟金萍知道,那些參與迫害她的人,多是受了邪黨的矇騙或被邪黨裹挾才幹的,許多並非出於自願,因此,她也從不怨恨他們,反而為他們的未來擔心。可是參與迫害她的一些人還是遭到了報應。在翟金萍失去工作的第二個星期,劉偉恆被查出肝癌後去世。劉偉恆之子(曾任職於中共中央辦公廳)因車禍,腿部殘廢,失去了前程。院裏女職工吳桂鳳,曾對翟金萍進行監視、舉報,後因小手術,意外壯年身亡。 在中共欺世謊言的矇騙下,很多人不了解法輪功真相和迫害真相,不理解法輪功學員所做的一切。他們被表面的恐怖和假相所迷惑,失去了走進大法身心受益、平安度過劫難和擁有美好未來的機緣。這場對大法和大法修煉者的迫害,實質上是對包括迫害者本身在內的所有人的迫害。希望世人都能認清這場邪惡迫害的本質,分清善惡,制止迫害,支持法輪大法,善待大法弟子,做一個能夠得到神佛護佑的好人。 參與迫害的有關責任人: 孟秀芹:泰安市政法委副書記、原泰安市610辦公室主任、原泰山區政法委書記 張樹友:原泰安市公安局長 趙建民:泰安市公安局副局長 高榮國:泰安市公安局副局長亓可銀:泰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副支隊長王樹春:原泰安市泰山區政法委副書記,610辦公室主任 亓子海:泰安市公安局副局長、原泰山區公安分局局長 張繼軒:原泰山區公安分局政保科長。 劉化文:原泰山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副科長 楊汝法:原泰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 徐海濤:迎勝派出所片警 李華:原岱岳區公安分局局長 吳振吉:原岱岳區公安分局政委 焦玉忠:原岱岳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 孫濤:岱岳區公安分局治安大隊長 彭桂芬:岱岳區公安分局610辦公室主任 李祥新:原泰山療養院院長 呂良祥:原泰山療養院保衛科長 楊清萍:泰山療養院工會主席、原人事科長 勞教所原所長姜麗杭,惡警牛學蓮、孫群莉,田薇、楊曉琳、張洪芳、代秀峰、劉建惠、李敏、賈晶,醫務室負責人畢某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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