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十日】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三十日中午十二點多,我們開一輛豐田小轎車一行五人,掛完一個區域的神韻小冊子,正準備到下一個區域。 車開到十字路口處,突然一輛超大越野吉普車從右側路口(與我們車成垂直角度)橫撞在我所坐的副駕駛後面的右側門處。當時我頓感右腿劇痛,胸口像要爆炸似的,我本能的兩手交叉使勁捂住胸口,半天說不出話來,氣喘吁吁,心中不停的喊著:師父救我,師父救我!頭腦立刻浮現出《轉法輪》的一段法:「我在太原講法傳功時,有個學員五十多歲,老倆口來參加學習班。他們走在馬路中間的時候,一輛轎車開的非常快,轎車的後視鏡一下子就掛住老太太的衣服了。掛住之後把她拖出十多米遠,「啪」一下摔在地上,車子開出去二十多米停住了。司機跳下車來之後還不高興:啊,你走路不看。現在這個人就是這樣,遇到問題首先推責任,怨不怨他都往外推。車裏邊坐的人說:看看摔的怎麼樣,送醫院去吧。司機明白過來了,趕快說:大娘怎麼樣?是不是摔壞了?咱們上醫院看一看吧。那個學員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之後說:沒事兒,你們走吧。撲了撲土,拉著老伴就走了。」[1]吉普車車主走過來問怎麼樣,我想他們真幸運,師父已告訴弟子該怎麼做。我搖搖頭並慢慢可以說話,我說:沒事。 定下神來後,我們發現整個車子撞飛後調轉了車頭成一百八十度,並穩穩停在馬路對面路中間的草皮隔離帶上,甩出去足有十米遠。放在我車座旁邊的兩個帶皮煮雞蛋和塑料袋自動爆裂,塑料飯盒也自爆成碎片。車右後門已打不開,並從上到下撞開一道大口子,露出了裏面的夾層。後備箱也開不了,後來警察幫忙打開了,裏面一片狼藉。右後車輪幾乎要撞掉,車子已不能開要拖走去修,大吉普車保險槓也被撞壞。 我們五個人中除我旁邊中間位置的同修鼻子出血(事後我頭部疼痛,猜想是被我撞的)胸痛外,其他三人都安然無恙。如果沒有師父保護,肯定是車毀人亡,後果不堪設想。 就這樣一場原本慘烈的車禍,在師尊的護佑下被化解並將損失減到了最低,大家都沉浸在師父的無量慈悲中,無比感恩大法的神奇。同時深感愧對師父,由於自己沒做好,不知師父又為弟子承受多少魔難,並聯想到在推廣神韻時間緊,任務重,人員少的情況下,又少了一份力量而感到十分內疚。 當時巨大的衝擊力把我臉部以下,從脖子到整個胸腔被衝打撞腫,整個脖子到胸部從肉皮到骨頭沒有不疼的地方,洗臉都不敢碰到脖子,不敢深呼吸,更不能咳嗽,心臟悶痛。手臂及胸部肌腱整個被那股衝力抻拉傷,全身疼得不敢動,不敢抻,手臂只能耷拉著。渾身疼的坐下起來都很艱難,躺下就更費勁。喉嚨接連鎖骨處,鼓出雞蛋一樣的硬包,一吞咽就痛。頸椎低頭、抬頭活動均受限,並抬不了頭,坐車需用手托著頭,否則一顛頸椎就疼痛難忍像斷了似的。整個右腿青腫,下肢血栓,坐下來時不能自主抬腿,需要用手扶起,大腿根部使不上勁,走路一跛一跛的。整個身子如同肩挑重擔,從脖子至胸部腫的像個大鋼板,感覺很沉很厚,僵硬僵硬的,行動非常緩慢。 但舊勢力強加的這一切我一概全然否定,心想這都不是我。我從小就能吃苦,承受能力非常強,生孩子時都沒吭一聲,所以我自始至終表現的很淡定,不了解情況的人見到我後如同沒事一樣。孩子同修關切的問我怎樣,有啥感覺,我只能告訴他,煮雞蛋和塑料飯盒都能自動爆裂,可想而知我的脖子和胸腔是啥感覺,也像被撐破似的。 我非常堅信大法是無所不能的,只要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把身體完全交給師父,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神跡就會出現。我當即發出堅定的一念,我的生命是同化宇宙大法真、善、忍的,舊勢力強加的這一切都是假相,都不是我,舊勢力怎麼迫害我的我怎麼給你打回去。 靜下心來我問自己,是甚麼人心招來的如此魔難?回想在推廣神韻的這段時間以來,有時一天學不上一講法,五套功法也不能一步到位。表面看來似乎忙於做事,深挖下去,根本原因是對修煉上的放鬆,思想上對學法的重要性打了折扣,進而沒有完全利用好有限的時間。這是自我修煉以來從未有過的現象。十幾年來無論再忙,每天必須堅持學法至少一講,五套功法也必須一步到位。法學不好,從而修煉跟不上,一些原本沒修去的人心又暴露出來。如脾氣急躁,爭鬥心,顯示心,不讓人說,固守自我,甚至證實自己。當做點甚麼或悟到點甚麼被對方認可時,就沾沾自喜,當「自我」的喜好未得到滿足就產生怨氣。雖然也意識到這些人心已非常危險,但沒有抓住平時的一思一念時刻警醒自己。 再者以前每次一上車即背《論語》和發正念,那些天竟聊起天來,自我修煉鬆懈了,以致被舊勢力鑽了被放任了的空子。但是即使我修煉有漏,一切不足都會在大法中歸正,我有師父管,任何生命不配來干擾和迫害我,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想,越在這時越要加強學法煉功和發正念,不給舊勢力可乘之機,我不能就此躺下。當天下午三點回到同修處,不管右腿撕裂的痛,艱難的坐下來,咬著牙,硬是雙盤上腿堅持煉靜功,手臂、鎖骨處的筋腱扯拉著心臟疼痛欲裂,強忍著。緊接著整體發正念和集體學法一講,我一直堅持盤著腿。晚上睡覺時躺不下,渾身痛的嗷嗷叫,翻不了身,孩子說明天別出去了,並幫我托著頭和脖子,我才能一點點挪動身子。胸部真是撕心裂肺的痛,根本無法入睡,我就聽師父講法到半夜兩點多。早上三點四十五堅持起床發正念,煉五套功法。煉動功不敢抻,動作極慢,肩膀骨頭咯咯響,每個動作都是那樣的艱難,但我要求自己努力做到位。煉完五套功法,身體感覺輕鬆了許多,想起第二天是神韻出包頁整體發正念時間,我和孩子說送我去發正念,我不能離開這個整體,舊勢力想把我困在家裏,我堅決不承認。 當時發生車禍時,我一點也沒害怕也不後怕。我一直納悶:我怎麼就不後怕呢?但第二天以後我開始後怕了。因為當時胸口處被重撞,胸口一直腫脹,悶痛的很厲害。第二天胸口處泛出如同足球那麼大的青斑,尤其心臟部位顏色最深更為嚴重,自己看著都很嚇人,十幾天後一同修看了後還嚇一跳,那時已基本好轉。再加上未修煉前患有二十多年的心臟病,被撞後以前曾有過的心悸、氣短、間歇、心絞痛等症狀全都翻出來了,這才意識到舊勢力真是下死手,直接取我命來的。如果沒有師父保護,那麼大個傢伙撞上小轎車,毫不含糊,那就是車毀人亡,也許我當場就沒命了。要麼就是身體多處骨折,胸腔內出血,活著已是大造化了。 我想真是人生苦短,一個生命在茫茫宇宙中真是太渺小、太無能、太脆弱了,也不過就那麼一兩秒鐘,甚麼都不容你多想就一命嗚呼了。修大法的人有師父管,多麼有福啊,我真是三生有幸!師父真是太慈悲了,師父把我們從地獄撈起,把我們骯髒的身體洗淨,並時時刻刻在看護著我們,師父為我們操盡了心,真是太謝謝師父了。我唯有每天多學法,加強煉功和發正念,使身體儘快好起來,這些日子我又找到了「修煉如初」[2]的感覺。我體會到了師父的慈悲呵護,大法的神奇,學法時感到有股強大的能量通灌全身,煉功時感到身體像塊冰砣似的慢慢的在溶化,我每天都能感受到身體在發生著奇妙的變化。 期間有同修不止一次的在我耳邊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說我們是煉功人和常人不一樣,我們有師父管,大法無所不能,舊勢力安排的一切一概不能承認。出事後第五天家裏沒吃的了,我啥也沒多想,就想能否力所能及的做點事,學完法後我拿起菜刀一試,我可以切菜了。雖然動作有些遲緩,像八十歲的老太太,身上震的有些痛,但我很慶幸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做些簡單的飯了。我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幫我,我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師父謝謝您! 第七天週末,又到了整體發正念的時間。結束時,負責神韻熨衣組的同修問我到時能否去給神韻熨衣服,我欣然答應了,我想我一定去,也一定能行。可是回到家想起昨天自己在家連汗衫都脫不下來,這怎麼能行?我就在心裏和師父說,快讓我好起來吧,到時不能影響神韻的演出。結果那些天胸痛的大氣不敢喘,走路一顛就渾身疼痛難忍。我知道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在替我承受魔難,心中只是感激師父。我心不動,不去感受身體上的疼痛,只想現在身體上的一切不正確狀態都不是我,全盤否定舊勢力強加給我的這個「假我」,還原我先天最好的狀態,我就一遍一遍背著師父善解的法。早上醒來後,感覺渾身像脫了層殼似的好輕鬆,一塊大的業力被師父削減掉。不到二十天我的身體神奇般恢復,闖過了一個生死大關。 我體會到只要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放下一切後天觀念,不動妄念,思想上、行為上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大法的神奇一定會展現在你的面前。 師恩浩蕩,佛法無邊,今後要紮紮實實的走好修煉的每一步,向內找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不負眾生的期盼,讓師父少一份操勞,多一分欣慰。 叩謝師恩,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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