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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暴虐,北京惡警凶殘迫害法輪功學員
迫害十四年:中共在北京的罪惡(3)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九日】(接上文

在明慧網上揭露出來的所有酷刑,在北京的看守所、派出所、勞教所、監獄裏都存在,更準確的說,對法輪功學員酷刑折磨,血腥殘忍暴虐到怎樣的程度,北京起了邪惡的示範作用。

朗朗乾坤下,這些暴行發生的地方,北京天天所謂莊嚴升國旗的天安門廣場;高懸國徽的看守所、派出所裏;應該是秉持正義的司法機構裏;國家各級政府的辦公室裏(私設公堂);賓館裏、醫院裏、法輪功學員家裏……

施暴的劊子手,竟都是戴著國徽、用百姓納稅錢奉養的一群「公務員」,和被這些「公務員」堂而皇之用百姓納稅錢雇來的流氓、殺手。真是天大的諷刺!

一、北京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酷刑類型

據明慧網不完全統計,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施暴的北京惡警所屬單位有,北京天安門分局、昌平收容所、朝陽區看守所、海澱區看守所、密雲看守所、順義縣看守所、平谷縣看守所、東城區看守所、崇文區看守所、豐台區看守所、房山區看守所、懷柔縣看守所、西城區看守所、宣武區看守所、門頭溝區看守所、通州喬莊看守所、延慶縣看守所、宣武區公安分局。前門派出所、麥子店派出所、潘家園派出所、洋橋派出所、尹家派出所、房山派出所、大興朱莊派出所、大興縣金星派出所、房山區燕山栗園派出所、六里橋派出所、石景山派出所、豐台區太平橋派出所,蒲黃榆派出所、豐台區良鄉派出所、豐台區岳格莊派出所、海澱區田村派出所、西三旗育新花園派出所、平谷縣夏谷莊派出所,朝陽三間房派出所,等等。這不會是全部,有些文章中學員不知身在具體何處,但總有全部曝光的時候。

惡警對法輪功學員施暴到了歇斯底里的瘋狂地步,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使用電棍、木棒、鐵棒、膠皮棒、皮帶是最常見的,甚至隨手抄起甚麼用甚麼,用鉗子、椅子、自行車插銷、螺絲刀,拖布桿、滅火器、手槍托、高跟鞋……只要能拿到手,全成為他們毒打、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完全失去人性。很多刑罰看似並不是多麼特殊的,比如罰站、罰蹲、罰坐、罰跑步等等,但都是以人類難以忍受的生理極限設置的,對人體的傷害極大,痛苦令人難以想像。

下面表格列出了北京地區迫害法輪功學員出現之酷刑。

一,各式各樣的用手、腳、拳頭毒打

 

用手抽嘴巴用手爪抓頭抓臉用指頭捻捅耳朵,

用指頭捻捅鼻子,把鼻子捅出血掐脖子,使勁打喉嚨
長時間按住大脖筋,一會兒人便會休克,不省人事抓頭髮朝牆上猛撞,揪著頭髮掄,往地上磕脖切,即雙掌猛砍學員的頸部,打得昏死在地上拳擊猛擊腹部和胸部

 

用皮鞋跟狠踩眼睛皮鞋踩腳趾用腳猛踹孕婦用膝蓋狠撞小腹皮鞋踢小腿迎面骨
用皮靴踩頭、踩臉站在肚子上來回蹦,用腳碾

二,形形色色的棍、棒、鞭打

 

用木棒抽打頭、臉、下巴、脖子用椅子腿狠壓腳趾頭、手指用板子打雙腳用木棍戳肛門用竹板砍腿肚子,擊打小便處
用帶刺竹條抽

 

用電棍、木棒、鐵棒、膠皮管抽打頭、臉、下巴、脖子把軍皮帶折為三折,用鐵扣狠抽頭、臉用手銬打、勒眼部用衣服架狠打喉嚨用鉗子夾耳朵、割耳朵。
用鐵錘砸腿用鉗子夾腿、夾胸部用帶鐵釘的木棒抽打

膠、皮、

用電棍、膠皮管抽打頭、臉、下巴、脖子用鞋底抽、砍臉走板,用塑料底鞋打屁股,屁股被打出膿血

 

用報紙攢成球再用鞋底搓出鋒利的尖讓人吞下用濕毛巾抽打全身,打的全身痙攣用鬆緊帶抽臉

三,形形色色的電刑、多根高壓電棍同時長時間電擊

電擊

部位 

電前額頭頂鼻子耳朵
下巴脖子胸部乳房心口
背部腋下胳膊手心腳心
陰部大腿內側腳尖
電擊

方式 

用自製的電擊器具施刑,其伏特數遠高於普通電棍,呈方磚形。被電擊過的部位頓時皮開血濺。

電針,將針插入身上的穴位,一直插到神經上,然後通過高壓電電得人的身體從床上蹦起老高。扎針,就是拿兩個探針頭,一個紮在人中穴,一個扎在手腕或腳腕,兩針之間由電線連著,再通上電流。

四,體罰刑

跪、蹲

手腳連在一起捆,頭上戴著鋼盔,只能蹲著。罰蹲,雙手平舉,雙腿分開半蹲,頭低下至膝蓋長時間蹲著。

 

飛燕,面衝牆,頭朝下,身體彎成90度,兩手反背貼到牆上。

坐板,兩腿並攏,雙手放在膝蓋上腰挺直,就保持一種姿勢一種錐形物,此物不管怎樣放置,總有一錐朝上,凸尖約一寸半高。罰坐此物時,兩股各放一個上大板, 將人捆在一個大板上或床板上,兩手兩腿分開大字形用膠帶從上至下全部緊緊纏住,整個身體絲毫不能動彈坐飛機,警察用繩子將兩個人綁在一起,警察用腳踩在繩子中間,使兩人同時摔倒

罰站,雙眼盯牆壁,鼻尖觸牆,雙腳筆直,手貼褲縫站著

熬鷹,整夜站在一尺多高的凳子上,使其不得入睡

死人床,也稱大字板,綁十字架灌食只穿內衣褲,兩臂兩腿被用膠帶綁在木板兩端的木棍上,嘴給堵住,血液不流通,八小時、十二小時、二十四小時不等
強制跪在泥地上,手和腳朝後靠在鐵架子上,頭部被綁在鐵架子上不能動,慘不忍睹。

五、凍刑

 戴上背銬,從背後吊起雙臂,頭朝下,在室外凍幾個小時數九寒天,零下十幾、二十幾度,衣服剝的一絲不掛,站在室外往身上潑冷水赤腳在雪地裏罰站,只允許穿內衣內褲、澆冷水零下十幾度,用鼓風機不停地向室內吹冷氣站在冰上凍
涼水 用涼水往耳朵裏灌,一直灌到耳朵冒血在寒風裏澆冷水長達數小時後,再把頭壓入冷水池中冬天只穿單衣、褲和襪子,然後從領口、褲腰、襪口灌涼水,讓人用扇子站在一旁使勁地煽風,直到腳下結了冰內褲結了冰,坐在凳子上,左右手分別銬在凳子上,雙腿之間放一個大雪塊,再從頭上澆冷水,時間長達數小時洗涼水澡
雙腳固定在熱管子上,雙手銬住,從頭上、脖子裏灌涼水,再打開窗用冷風吹衣服扒光,關進一小鐵籠,放於水牢,水至脖子強行按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穿著棉衣和襪子。往地面澆水。光腳蹲在水泥地上坐涼地板

六,燙刑

 用煙頭燒臉用打火機燒臉用打火機燒手指赤腳站在滾燙的爐炭上用開水澆、燙
開水 用打火機灸燒胸部

用打火機灸燒陰毛火龍針,就是在身上的穴位上扎針灸針,在針上都綁上點著的煙頭

七,刑具折磨肢體

戴非常沉的鐵帽子五馬分屍,把雙臂分開,分別綁在兩把椅子上,由兩個粗壯的惡警使勁地往兩邊拉椅子叫大狼狗咬,獎勵、唆使犯人群毆。

壓槓子

八,摧殘性灌食(濃鹽水)

強行掰法輪功學員的嘴、撬牙、灌濃鹽水迫害性鼻飼灌食灌濃辣椒水灌摧毀神經系統的藥物

九,形形色色的手銬、腳鐐、吊刑

長期戴手銬腳鐐(20──40天)背銬,將手長期銬在背後
手對手背銬上舉到不能舉為止,然後用手提起手銬反覆提起落下,落下提起,手銬嵌入肉中飛機銬吊銬,把雙手銬上掛在門上,雙腳離地吊起來雙腳銬上倒過來吊,惡警不停地悠門,越悠手銬越緊,手腳被銬的鮮血直流穿襠銬 ,腳鐐與手銬連在一起,將幾十斤重的腳鐐從手銬裏穿過,四肢被銬在一起,整個人就像一個弓型,蜷曲在地上
強行戴上沉重的手銬腳鐐,讓犯人在後面推著跑4、5個小時上繩,將緊縛的雙臂吊至肩高處,腳尖剛好沾地支撐全身重量。繩子有時還打上刺,用力捆縛時使繩子緊緊勒進肉裏,使人痛苦萬分扒光只穿內褲頭朝下吊起,打的全身青紫,暈死後用涼水澆醒再打

十,視覺、嗅覺、聽覺折磨

拿胡椒往眼裏撒用紙捲沾上硫酸,強行往鼻孔裏塞把燃燒的煙頭塞進鼻孔裏拿臭襪子、抹布、吸毒犯的髒內褲、帶血的內褲、爛白菜幫、鐵絲蒼蠅拍等髒物塞進嘴裏用迷魂藥往嘴、鼻子上噴
強行灌藥,灌辣椒水用煙熏嗆用滅火器噴耳眼口鼻用塑料袋把頭層層包起來,讓人窒息捏住鼻子,在嘴上鋪一塊手巾,用水壺往嘴上倒水,使人不能喘氣
衣服脫光,往身上噴洒玻璃纖維,噴上後渾身又癢又痛,越抓越癢,纖維越往肉裏鑽,越痛。限制人的生理需求,不讓吃飯、喝水、上廁所、睡覺、刷牙、洗臉。

將雙腳用繩子綁住,吊於房樑上,頭朝下,在頭下方支一口鍋,在裏面裝滿辣椒水,煮沸熏精神侮辱,將寫有師父壞話的紙貼在胸前

罵下流話,罵祖宗三代、各種淫穢流氓話
拍女性裸體照,照後拿著照片給她看

十一,打毒針、不明藥物

把塑料桶內放入揮發性刺激神經的藥物後扣在頭上,用木棒用力敲打塑料桶使人神經錯亂後大腦受顱內傷,而從表面又看不到傷送進精神病院,強迫吃藥注射毒針,注射後,人體腐爛

十二,竹籤、扎手指甲縫

往手指釘竹籤、扎鋼針用鋼筆尖、圓珠筆尖扎手指甲縫絞麻花,又叫鑰匙開鎖 手指被並緊塞入牙刷把猛烈旋擰,以至食指中指皮肉撕裂、指骨外露,鮮血直流

十三,性迫害、強姦、猥褻

女學員被毒打後全身扒光投入男監號十六七歲的小女孩被毒打後,強行扒光衣服羞辱脫衣服示眾,髒襪子塞陰道、塞肛門強行扒光衣服猥褻電警棍插陰道

二、北京邪惡酷刑虐殺法輪功學員紀實

以上這些酷刑是從一個個血淋淋的實例中整理出來的,常常是多種非人的折磨集中施用在一人身上,慘不忍睹!

以下是節選在明慧網刊登過揭露勞教所和監獄裏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文章,由於篇幅所限,重點整理了在看守所、派出所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部份紀實。

(一)東城區(包括天安門廣場、前門派出所)

黑色大沿皮鞋猛踢女學員的頭部,把臉踢出血口子,眼珠被踢冒,流著血……

曾在吉林省某監獄工作的法輪功學員鄭曉岩(化名)寫到,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上午八點二十分左右,天安門廣場被三重包圍,外圈是著新裝的惡警,中間是武警部隊,最中心是頭戴鐵盔、手持木棒的防暴警察。這些惡警們像是事先訓練過的、殘忍地、毫無人性地用木棒擊打法輪功學員的頭部,幾乎一棒子砸倒一個,有的學員喊「法輪大法好!」有的煉功,有的扯橫幅都被惡警用木棒打昏、打倒,拖著兩腳都往廣場最中心的位置拖,這時,我看到一惡警按倒一位喊「法輪大法好」的女學員。他穿著黑色大沿皮鞋猛踢女學員的頭部,把臉踢出血口子,眼珠被踢冒,流著血,這位法輪功學員慘叫著用手往回托著,惡警還慘無人道的罵著,這位女學員也被拖向廣場中心。廣場的最中心,被打倒的學員已經堆成了人山;惡警們抬著法輪功學員的四肢像扔包袱一樣,拋在人堆裏,正好砸在一女法輪功學員的懷裏,當時她懷裏抱著包裹著的嬰兒,旁邊還有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拽著她的大腿被慘狀嚇得哭叫著,我和那位女學員拼命的往出拽砸在人堆裏的孩子。嬰兒被拽出來後,閉著眼睛,一聲不吭,當時她也顧不上死活,把孩子摟在懷裏。惡警們把堆在一起的法輪功學員往旁邊兩輛蒙著氈布的軍用敞篷車裏拋,拋滿了就拉走,也不知去向,我意識到殘酷的現實,拼命的高喊著「不能被邪惡帶走,保護受傷學員。」一惡警用電棍指著我說,「你跪下」我說,「我沒犯罪為甚麼跪下,犯罪的是你們,你們早晚要遭惡報的。」這時我感覺自己的眼睛瞪得老大,直冒金星,我用手指著惡警,他氣的放下警棍,扭頭去追趕別的學員。我和掙扎著爬起來的法輪功學員,一個挽著一個的胳膊圍住受傷的學員。此刻,「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喊聲驚天動地。惡警被圍在外邊,拼命的踢我們的腰部和腿部,我們就是不撒手,打倒了還挽在一起。這時有一個外國人,手拿著照相機,急速的衝進來啪、啪、拍照,迅速湧進了一大群惡警,摔碎照相機,摳出膠卷,將外國人抓走了。後來又開進了許多大客車,車裏裝的滿滿的都是武警。我們被強行塞進大客車,拉往北京郊區。在過橋交費時,聽到有人喊「十九輛大客車」。整個血案持續四十分鐘。我們被拉到市郊的一座大空棚前、男、女報數分開,當時聽警察說,男的兩千六百多,女的兩千八百多。當時晚上十一點多還有陸續抓捕進來的法輪功學員,有很多女法輪功學員都抱著孩子,很多是一家一家的。

小女孩被惡警扒衣服,用大電棍電她臉、嘴、後腦中樞神經、前胸、腋下、大腿內側等敏感部位

二零零零年十月,剛滿十六歲的她去天安門為法輪功和平請願,被抓捕關押在看守所。她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看守所副所長、科長指使獄警給她下鼻管猛灌鹹鹽水,把胃脹傷。為了爭取煉功環境,小女孩堅持參加獄中法輪功學員的集體抗議。小女孩被惡警扒了衣服,用大電棍電她臉、嘴、後腦中樞神經、前胸、腋下、大腿內側等敏感部位;還被強制戴械具,其中戴生鐵大腳鐐九天,把手和腳緊銬在一起不能直腰,不能自己大小便,還把法輪功學員一對一對銬在一起。為了逼迫小女孩放棄修煉,獄警兇狠地將她關小號三個多月。十個月後,女孩才被其父花四千元保出,從此她被學校開除。

酷刑演示:綁在鐵椅子上電擊
酷刑演示:綁在鐵椅子上電擊

用膠木棒將他的手除了拇指外,其餘八個指頭全部打斷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在天安門廣場派出所,有一位白淨文雅的二十多歲的南方學員,被惡警拖到屋外水泥台上,幾個惡警將他雙手摁住,用膠木棒將他的手除了拇指外,其餘八個指頭全部打斷,鼻子和臉打破了,流了很多血。他嶄新的淺灰色毛衣被血濕透染成了紅色,鑽心的痛苦和大量的失血使他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不止。

一雙手只剩下了兩個大拇指。兩隻手用布套著,鮮血把布染成了深褐色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上午,在天安門派出所,一個惡警抓住一位男法輪功學員(約30多歲,高1.78米左右,穿著皮衣)就往臉上、頭上打,接著把他拉到了前屋裏。大約半個小時左右,這位學員來到後院。他走到我跟前對我說,你看我的手被他們砍斷了,我看到一雙手只剩下了兩個大拇指。兩隻手用布套著,鮮血把布染成了深褐色,臉被打得起了兩個紫包,嘴裏流著血。天安門的匪警就兇狠到如此地步,比土匪還兇惡。

一位60多歲的老人,被打的頭頂露出白骨,眼睛幾乎掉了出來,血流了一地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三日,在天安門公安分局的一個大型鐵籠子裏,法輪功學員男女老少都關在一起,不給吃喝,不讓上廁所。晚上所有的惡警開始用警棍瘋狂地毆打被關學員。我身邊一位60多歲的老人,被打的頭頂露出白骨,眼睛幾乎掉了出來,血流了一地;年輕的女性更是被這些禽獸不如的惡警擊打各敏感部位;有個六七歲的小姑娘被打的奄奄一息;一個胖惡警頭子拿出手槍,比劃著說這都是江××讓它幹的,打死人白打死,就算你是自殺的。

撕心裂肺的劇痛使她昏死過去

柳燕(化名)二零零零年十月在天安門被抓。她經歷了毆打酷刑,惡警把柳燕的雙臂分開,分別綁在兩把椅子上,由兩個粗壯的惡警使勁地往兩邊拉椅子,就像「五馬分屍」般殘酷,撕心裂肺的劇痛使她昏死過去了。

紙捲沾上硫酸,強行往她鼻孔裏塞

她在天安門廣場被抓至派出所後,惡警用紙捲沾上硫酸,強行往她鼻孔裏塞,還強迫她吞下去,她面部嚴重變形,以至於晚上被放出時,出租車司機都嚇得不敢拉她。

開水貼著她的皮膚澆

一個身患腦癱的殘疾人,常被人嘲笑,加之病痛的折磨,曾不止一次產生過輕生的念頭。一九九七年她與母親喜得大法,修煉後身體狀況、自身形像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她與母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出了大法橫幅被抓到前門公安分局。她這樣寫道,一夥人把母親拖走了,鎖在大籠子裏。三、四個警察想按住我強拍照。我盡全力抵制。一個警察邪惡的說,「乾脆把她的脖子扭斷算了。」警察問不出姓名、地址就威脅母親說, 「就你這樣的,還領著一個傻孩子,把你們送精神病院去打一針,我叫你甚麼功都不知道,到時候給焦點訪談打個電話,過不了幾天保證全國人民都知道有一個婦女領著孩子煉法輪功,結果把孩子給毀了,一個好端端的孩子練成痴呆兒了!」一個警察與另一個警察小聲嘀咕,「乾脆把她們娘倆開車拉到廣場上,澆上汽油放火燒死算了,就說他們自焚圓滿升天了!」

前門派出所副所長馬曾勇的流氓行徑

前門派出所副所長馬曾勇是個罪行累累的淫棍──綽號「國徽淫獸」。這個流氓成性的歹徒讓一名女學員跪著報地址、姓名,用警棍打她,出手摸女學員的乳房,發出淫笑,用警棍捅她的乳房、小便處及全身,將她非法折磨了一個小時,女學員內心受到極大的傷害,身體大面積青紫。

一位女學員被馬曾勇脫得僅剩內衣褲進行殘酷毆打,學員堅貞不屈。這個惡棍又企圖強暴她。她以死相拼,流氓惡警才不能得逞。

馬曾勇曾對一名二十多歲的女學員(代號是C105)以所謂「提審」為名,進行性摧殘,長達近兩小時,女學員被帶回時,眼眶發紫,頭髮蓬亂、一撮一撮往下掉,身體大面積瘀血。惡警居然強迫被殘害的年輕女學員「賠款」200元錢,馬曾勇還派兩名惡警恐嚇、威脅她不許將前門派出所對她進行性殘害的醜事說出去。

一位女學員寫到,「晚上約八點鐘,姓馬的所長把我叫到二樓的一個房間裏,用電棍狠狠地電我,並用手掐我的脖子,我被掐得喘不上氣。他又用拳頭猛打我的胸口,當時我被打的全身動不了,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呈黑紫色。惡警邊打邊罵「打死你!」並逼我跪下,不跪就用電棍打我,強行把我摁倒在地,騎在我背上讓我爬。我拼命掙扎,他揪著我的頭髮往地上撞,把我推倒在沙發上,不知廉恥地說著髒話,並侮辱我。我大聲指責他的流氓行徑,他竟搖頭晃腦得意地說,「我就是流氓,你能怎樣?你去告呀!」他臉上露出淫邪的奸笑,邊打邊說不堪入耳的髒話,一直毒打折磨到後半夜兩點。」

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把耳朵割下來,只剩下耳垂一點皮肉連著腦袋

一位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的耳朵被惡警割下來,只剩下耳垂一點皮肉連著腦袋;另一位年輕學員,長的很漂亮,臉被惡警燙得焦黑一片;有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女法輪功學員,長得非常漂亮,男惡警們就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四肢都分別綁上,然後給她拍裸體照,照後拿著照片給她看,罵她,並揚言把照片拿給世人看……

(二)海澱區

槍擊、毆打、火燒、逼跳樓

一位當年五十六歲的湖北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進京證實法被綁架,她在二零零一年描述自己遭到的迫害:在海澱區田村派出所,有個三十多歲的歹徒拿來一支獵槍,上上子彈,用槍口頂住我的胸口威脅說,「我一槍打死你,我有功勞,你們也沒處告狀。叫你師父來救你吧。」邊罵邊扣動扳機,槍響後子彈從我身體右側飛出去,打在後面的牆上。晚上來了一個最邪惡的歹徒,三十來歲,對我秘密用刑,「架飛機」,將手臂用力向後背上方擰到極限,疼得實在厲害,我就大聲叫,揭露邪惡,聲音傳到外面去,邪惡害怕了,全所的惡警都上來不讓大聲喊。邪惡之徒又用拳擊猛擊我的腹部和胸部,我立即就覺得不能呼吸,張口嘔吐,內臟都要被吐出來,然後昏倒在地上。等我剛緩過氣來,他們把我衣服脫光,八、九個人輪番地毒打我。胸部、腰部、心部、頭部、面部、頸部、背部,每個部位都要打至少半小時以上的時間。打完後,這些邪惡之徒又用各種方法慢慢折磨我。一歹徒揪著我的頭髮,把頭揪得向上仰;一歹徒用食指和中指來挖我的眼睛;把我兩手拉開,把人拉成「十」字形;有的揪我的耳朵、揪臉;有的用手掐我的喉骨,不讓透氣;用指甲掐我的乳頭,乳頭都掐掉了,僅剩一點皮,流著血……,我被掐得遍體鱗傷。這群邪惡之徒把整人當作快樂,他們一邊折磨人一邊叉著腰,挺著肚子張嘴大笑,活脫脫的魔鬼嘴臉。他們把我按在凳子上趴下,每個人用掌劈打我的後頸椎,用掌打完後用拳頭打。打完後叫我站起來,每個邪惡之徒點燃一根煙,將我身體上下左右各處用煙頭燙,用火燒我的陰部。又輪番打我的臉,他們每次打我都是用最大的力氣。到凌晨約四點鐘,他們開始逼我跳樓。打開窗子,讓我站在窗邊的凳子上,讓我從四樓跳下去。他們一直罵個不停,還說,「你能為你們師父賣命,你就從樓上跳下去。」最後這群邪惡之徒一齊喊,「跳啊,快跳,給我跳下去,不跳我把你推下去。」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用煙頭燙她的胸部與乳房

有個山東年輕女學員,惡警用煙頭燙她的胸部與乳房,往女孩的胸罩裏裝了十幾個燃著的煙頭,臉被打得又青又腫……

酷刑演示:煙頭燙
酷刑演示:煙頭燙

一個大個子犯人站在她的小肚子上踩,疼得她一聲聲慘叫

一個女學員被戴一頂很厚的棉帽子,只露出兩隻眼睛,手和腳被銬在一起,鐐子嵌進肉裏,滲出滴滴鮮血,她的手腳不能動,隨時都有被捂死的可能。她要上廁所,不讓去,一個大個子犯人站在她的小肚子上踩,疼得她一聲聲慘叫,女惡警跑過來,一看打的是法輪功學員,沒吱聲走了。她每天上廁所都是一寸一寸地往前挪,非常困難。夜裏睡在水泥地上,就是這樣,她堅持著絕食絕水,無論邪惡怎麼迫害也改變不了她堅修大法這顆心。

扔到雪地裏,蓋上雪,找了一暖瓶開水澆頭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三日晚上大約九點半,天下大雪,我被非法關到清河派出所。我不說姓名、住址,值班警察咬牙切齒地說,「我叫李軍威,警號×××,政法大學畢業,練散打的,是你們網上曝了光的大惡人,你識相點,不然叫你嘗嘗我拳腳的厲害!」他猛地一拳打在我的小腹部,我慘叫了一聲彎下了腰。在我快要倒地的時候,他又一個重拳打在同一部位,我倒地後痛得叫不出聲來。旁邊的一位警察說,「小心別鬧出人命來。」我半天才緩過氣來,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他看我還不報姓名、住址,就把我拉到另一個房間裏。屋裏沒有暖氣,陰暗、潮濕。他先使勁地搧我嘴巴,大吼,「說!」搧了一會兒,他熱得脫了外衣,捋起袖子,扒光了我的衣服,開始對我拳打腳踢,把我從一個角落打到另一個角落,冷笑地說,「很久沒練散打了,好痛快!」

在他打我的時候,不斷有警察進進出出,有的則幫他打我。最後屋裏有五、六個警察,他們把我拉到屋外,扔到雪地裏,全身蓋上雪,我被凍得全身發抖。大約過了十幾分鐘,他們把我拖回屋內,插上電爐,開起風扇給我吹熱風。到我全身快解凍的時候,他們關掉電爐,給我吹涼風。這樣折騰了四、五回,我全身疲軟、麻木。這時有一位較老的警察坐在一張凳子上,一手拽著我的胳膊,一手對著我的頭又扇又打,「說!」他看我不為所動,一腳踹在我胸口上將我踹出兩米多遠。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接著李軍威找來兩個塑料袋,把我整個頭套上,說要憋死我。我使勁掙扎,其他警察踩著我的手腳,直到我快昏死過去,他們讓我吸幾口氣後又套上,這樣折騰了三回。他們就開始對我全身亂揪、亂掐、拳打腳踢的同時又用電棍在全身亂電,最後電著我的頭不動。我感到天昏地暗,難受死了,就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他們驚慌失措,大為惱火,有人就找來幾本《轉法輪》等大法書籍,對著我撕師父照片、毀書,滿嘴髒話地誣蔑大法。我制止不住,難過得大哭。

他們打累了,就把我圍在中間,像踢皮球般,打過來,踢過去,嘴裏罵罵咧咧,亂吼亂叫,說要槍斃我、高壓電死我、扔河裏餵魚。折騰到凌晨一點鐘,只留下李軍威和另一個警察,又把我扔到雪地裏,蓋上雪,找了一暖瓶開水澆我的頭。他們看著表凍我半個鐘頭,才讓我穿上衣服,把我銬在值班室的暖氣管上。我全身皮開肉綻,腫痛得厲害。感覺一直在死亡線上掙扎。我在清河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了兩天兩夜,滴水沒進。我的臉被打變形,幾乎整個臉部全部結痂,凡見過我的人,無不感到震驚!我胸部被打的呼吸困難,咳嗽不止,咳嗽時必須彎腰將胸部按住,但仍疼痛難擋。

海澱看守所發明的錐形物

海澱看守所為折磨法輪功學員,發明了一種錐形物。此物不管怎樣放置,總有一錐朝上,凸尖約一寸半高。罰坐此物時,兩股各放一個。強制坐四、五個小時,真的是入肉三分,痛苦已極。還有甚麼蹲、站、灌、轉、推、晃、藥等等毒辣手段,都是社會上聞所未聞的。將被子用藥物浸透,讓法輪功學員睡這種又濕又噁心的被子。那種薰染讓人無法入睡,惡徒就指使培訓過的黑社會的人強逼著睡,這些人都是練過拳腳的打手。在此境況下,叫人睡也睡不下,度日如年。

最狠毒的是強行灌藥。藥物有多種顏色,我被灌食的有黃色、白色及無色(但可聞到氣味,有些無味卻有色)幾種。這不明藥物能殺人滅口,或破壞人的神經系統,置人於傷殘。我拼命的掙扎,他們就用鐵器將我嘴撬開(因雙眼被蒙,不知是何物),強行將一杯藥灌下去了。我想,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讓邪惡奪走生命,必須讓世人知道。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歹徒慌了手腳,亂成一團,急忙抓衣服捂我的嘴。看我不出聲了,又用一條又髒又濕的毛巾塞進我嘴裏,我猛力掙脫,再次高呼,「法輪大法好!」

還有更多被殘害的,有的被致死,他們遭受了怎樣迫害無人知曉,如趙欣就是被海澱分局惡警迫害致死的,頸椎被打斷,眼睛被打瞎。

(三)朝陽區

扒光只穿褲頭頭朝下吊起,打的全身青紫,暈死後用涼水澆醒再打

朝陽區看守所把幾名女法輪功學員毒打後全身扒光投入男監號。把兩名男法輪功學員扒光只穿褲頭頭朝下吊起,打的全身青紫,暈死後用涼水澆醒再打,最後半夜用車拉著扔到郊外。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把女學員衣服扒光,手腳綁上放在外面冷凍,用煙頭燒燙女學員的陰部

朝陽區看守所效仿馬三家邪惡行徑,把一名武漢女法輪功學員打得皮開肉綻,對她強行灌水,不讓上廁所,將她雙手銬在木板上,強行剝光她的褲子,讓過往的警察觀看調笑。

對待年紀大的婦女,看守把老太太的衣服扒光、手腳捆上放在外面冷凍,上刑毒打。對未婚女子,看守把女學員衣服扒光,手腳綁上放在外面冷凍,用煙頭燒燙女學員的陰部,慘不忍睹。

中共酷刑:冷凍
中共酷刑:冷凍

上大板,把她的髒襪子脫下來塞進嘴裏,然後把嘴用膠帶繞著脖子纏著封起來

一名法輪功學員給號裏的犯人洪法,獄警給她上大板,把她的髒襪子脫下來塞進嘴裏,然後把嘴用膠帶繞著脖子一道又一道纏著封起來,使她險些窒息。她的例假血和著尿水從大板上流下來,流到她半脫的褲子上、身上。寒風從半開的門吹著她赤露的下身,過往的男警和這裏辦公的人不斷走過。這裏就是人間地獄,希特勒的集中營都望塵莫及。

揪住頭髮,使頭仰起來,還有按著的、插管的……

一女惡警強行把我按倒在地,一女犯騎坐在我的膝蓋處,把住我的手使我不能動;另一惡警揪住我的頭髮,使我的頭仰起來,還有按著我的、插管的,幾經折騰強行插上鼻管灌鹽水(鼻管不給撥出)。然後給我戴上背銬。每次灌鹽水,犯人們就對我拳打腳踏和謾罵。一天灌了五、六次,獄警對這一切熟視無睹。中午我被灌完鹽水,身體顫抖得厲害,因我頭天夜裏暈過去,號長害怕了,只好叫獄醫、獄警。我一直被銬著,灌食的鼻管也一直不給拔出。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女惡警孫偉佳叫囂,死個法輪功學員沒甚麼了不起的

女惡警孫偉佳是強行灌食致死法輪功學員梅玉蘭的直接責任者,她不但沒有對梅玉蘭的死有絲毫痛悔,反而瘋狂叫囂,最喜歡看女學員被灌食,死個法輪功學員沒甚麼了不起的。

腳銬在梯子上,腰部用電線捆在梯子上灌鹽水,用襪子堵嘴

惡警把我們手腳銬在梯子上,腰部用電線捆在梯子上灌鹽水,用襪子堵嘴,不行就把褲頭、褲子脫了堵嘴。當濃鹽水灌下去,只覺得喉嚨像火燒一般。被灌後暴徒把襪子塞在嘴裏,並把鼻孔堵上,拽著頭髮並用膝蓋跪住頭不讓動彈。由於不能呼吸,鹽水都嗆到肺裏了。然後雙手銬起來拖回號扔在地上,當時我胸悶背痛,呼吸非常困難,並大口吐出鹽水和粉紅色的泡沫液體。我被送往醫院搶救室,在搶救室一直在吐血,脈搏、血壓都測不出來,心律每分鐘160多次。打針找不到血管,診斷為急性左心衰、重度休克。

從衣服的領口、褲腰、襪口內灌涼水,用扇子使勁地搧風,直到腳下結了冰

寒冬天,有位20多歲的東北女學員因不說姓名被剝的一絲不掛,弄到風場裏用盆往身上潑涼水,見該學員沒事,又讓人給她穿上秋衣秋褲和襪子,然後從衣服的領口、褲腰、襪口內灌涼水,還讓人用扇子站在一旁使勁地煽風,直到腳下結了冰。該法輪功學員幾乎昏過去才罷手。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把褲子扒到腳部,腹部、胸部一絲不掛,呈「大」字型固定在板子上凍著

兇手何獄警(惡警)、號長何密臘(犯人),惡毒對待法輪功學員3158號3161號(因不說姓名,被編號)學員,因她們絕食絕水,把二人捆在板子上,把褲子扒到腳部,腹部、胸部一絲不掛,呈「大」字型固定在板子上凍著,白天黑夜不准睡覺,如閉眼就指使罪犯把其眼睛扒開,捆了兩天一夜。有的學員絕食絕水,他們就罰學員、雙手抱頭站著,不准睡覺。

用電棍電她一整夜,一分鐘也沒停止過

楊鎮派出所,一名年輕的女法輪功學員,經過一天的審訊,沒得到結果,晚上,警察大打出手了。兩名男警察把這位女法輪功學員的外衣外褲棉鞋扒下,只讓穿裏面的單衣褲,然後銬在派出所院子的鐵柱子上,用電棍電她一整夜,一分鐘也沒停止過。她身上被電過的血印,一道挨一道,密密麻麻數不清。這兩個警察有一個警號是,049055。

(四)大興區

把鞋脫了往身體上澆水冰凍,襪子結冰,然後讓她赤腳站在滾燙的爐炭上,用打火機燒手指

據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報導,有個學員被打暈,一個惡警用皮鞋跟狠踩她的眼睛,後被抬到車上,送到大興縣朱莊派出所,在那裏她受到副所長的殘酷折磨,它用手、拳頭、手槍托打這位女學員的頭部、臉達100多次,女學員的臉全部變成黑色;用皮鞋,警棍往身上打,身體多處出現片片黑色,銬在外面凍,把鞋脫了往身體上澆水冰凍,襪子結冰,然後讓她赤腳站在滾燙的爐炭上,用打火機燒手指等等。這位女學員一直絕食絕水,不讓閤眼達七天七夜,期間,她兩次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氣,躺在地上不會動,全身痙攣,但是這個惡魔仍舊折磨她,繼續用手卡她的脖子,擰她的臉,踹身體。還嚎叫,死了算你心臟病突發!──這就是江澤民政府宣布法輪功學員死亡都是自殺和心臟病突發的內幕之一! 後這位學員被送進醫院,當時醫生被驚得說不出話,哆嗦著說,「…快…快打點滴…,不然馬上有生命危險…」在醫院,她被檢查除全身多處軟組織損傷外,還出現心律不齊,心動過速,昏迷,最嚴重的是心臟瘀血,這在醫生看來是絕對沒有生還的希望了。這個惡魔欺騙醫生說是她自殺所致。

酷刑演示:火燙(繪畫)
酷刑演示:火燙(繪畫)

把55歲女法輪功學員推入男牢

大興縣金星派出所流氓警察把55歲女法輪功學員推入男牢,警察還不准女法輪功學員去廁所,還下流地說,「看著你尿,看你尿得出來尿不出來。」

推入一個挖好的坑中進行活埋,當埋到只剩下鼻嘴的時候,呼吸很困難……

一位34歲的法輪功學員在投書中敘述,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她去天安門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而被抓,警察當眾對她拳打腳踢,將她打得鼻青臉腫,還揪住她的頭髮在地上拖走,後將她送到大興縣一個派出所。半夜時分,幾名警察將她押上汽車,開到一個名叫「大沙坑」的地方,將她推入一個挖好的坑中進行活埋,當埋到只剩下鼻嘴的時候,呼吸很困難。一惡警逼問她,「你想不想死?」,當看到她很堅定時,警察又將她從土中挖出來,拉回派出所繼續盤問恫嚇。天亮時,另一班警察,放出警犬向她撲抓撕扯。這位受害者在投書中說,「我只是一個煉功做好人的人,‘警察’何以對人民如此殘忍,人性何在?法律何在?」

(五)豐台區

用手指摳臉、眼眶、前額,揪著頭髮往地上、牆上、立櫃上撞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我在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惡警抓送到豐台派出所,當時我們10名法輪功學員不報姓名、地址,絕食抗議迫害,受盡折磨。1月5日夜,惡警打了我們整整一宿,外面下著小雪。他們不讓我穿外衣,把我按下蹲著,用腿壓在我腿上,點煙燙我的臉,現在臉上還有印痕,還往嘴裏燙,嘴唇燙破了,用打火機打著火往脖子、臉上燒,用手指摳臉、眼眶、前額,揪著頭髮往地上、牆上、立櫃上撞,打了我無數個嘴巴,用木棒打身上、腿上,腿腫得二十多天後還不能洗澡。他們還用木棒橫在我脖子上使勁按,我用力推開。他們把我拖到外邊凍,並往脖子前後灌水,用木板搧風……一直折磨到第二天早上,又讓我站在冰上,不許穿鞋,襪子粘在了冰上。幾天中每天早晚都逼我們穿內衣在外凍著。惡警惡狠狠地逼我喊師父的名字,我不喊,所長打我三個嘴巴。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背銬、壓槓子、電擊、扒光衣服潑冷水、拔眉毛、鬍子、腋毛、乳毛

王方甫自述,我和學員被豐台分局抓捕,豐台分局國保大隊惡警折磨我四個月,動用各種酷刑,背銬,壓槓子,搧耳光,電擊,扒光衣服潑冷水,拔眉毛、鬍子、腋毛、乳毛,在地上拖,在地上踏。我被折磨的遍體鱗傷,十天時間走不了路,指甲破裂,腕末梢神經損傷,拇指麻木半年多。我絕食抗議,它們把我固定在座椅上,抓著頭髮把頭往後仰,先用勺子灌,灌不進去就打一陣耳光,還灌不進去就一邊罵一邊插鼻飼管,插到最敏感的地方,他們故意來回提起插下,一次次引發我劇烈咳嗽,嘔吐,折騰的我淚如泉湧,渾身是汗。由於頭過仰,不能正常吞咽,他們把大量的奶粉液灌入氣管和肺內,使得我劇烈的強咳,震的胸肋劇痛,咳嗽吐出的都是白色的奶汁痰,灌食用的奶粉是從在押人員那攤派的,同號在押人員遷怒於我,便對我百般侮辱折磨。我今生第一次知道了甚麼叫無奈與卑劣。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把女學員衣服扒光,只留一內褲,銬在外邊,在寒風刺骨的夜裏凍一整夜

豐台區良鄉派出所把女學員衣服扒光,只留一內褲,銬在外邊,在寒風刺骨的夜晚中凍一整夜。一女學員暈死過去。

反覆用電棍電臉、胸、背、腰、大腿內側及會陰……

在豐台區洋橋派出所,八個惡警對我拳打腳踢,砸頭,打嘴巴無數,用皮靴踩我的赤腳,拿擦過鼻涕的衛生紙往我臉上擦。反覆用電棍電臉、胸、背、腰、大腿內側及會陰等處。我傷痕累累,全身沒有一處好地方。有個叫杜然的惡警極為兇狠、陰毒,專拿電棍電最痛苦的部位,電擊的地方腫後起泡,臉被打爛後,黃水、血水一起向下流。他們用盡酷刑,我仍然不說地址。杜然氣急敗壞地說,「別把我逼急了,我會把你強姦了。」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流氓。這麼冷的天,他們讓我只穿內衣,赤著腳,雙手背銬,強迫我趴在地上,一邊踩著我的頭,一邊踩著我的腳,在背部再放上椅子,杜然坐在椅子上來回搖擺著,轉動著各種姿勢。又拿電棍電我背部,電傷後,在把我翻身仰著躺,椅子再放到胸部上,兩根電棍同時電,哧哧的電擊聲伴隨著燒焦肉的糊味,慘無人道!我越是痛苦,他們越發出陰笑,杜然說,「我對犯人還沒用過這東西,今天給你用上了。」

酷刑演示 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將她按在地上,將木棍壓在兩小腿上,每頭兩個警察使勁向下按

在豐台區岳格莊派出所,法輪功學員李真被吊著雙手、脖子,離地一尺多高。用電棍電她全身、用拳頭擊其面部,然後把木棒放在雙腿上,一頭一個惡警用力壓,她的雙腿被壓腫不能走路。同她一起被抓的李華,兩、三個惡警用拳頭猛擊其面部,用皮帶抽其手、全身,兩個惡警將她按在地上,將木棍壓在兩小腿上,每頭兩個警察使勁向下按,另一惡警抓其頭髮狠打她。她不說地址,再將棍子向上移一個位置繼續惡狠狠地使勁壓,直到最後,她的腿肚子都變形了,小腿腫得比大腿都高,四十多天了還不能走路。

(六)宣武區

小腹部上放一塊板,四個人站到木板上猛踩,被踩的人當時血和尿都流出來了

酷刑演示圖:多人狠踩女性下身
酷刑演示圖:多人狠踩女性下身

惡警把女法輪功學員放在一塊木板上,小腹部上邊再放一塊木板,四個人站到木板上猛踩,被踩的人當時血和尿都流出來了,內臟就被踩壞了。一個未婚女學員被踩昏,醒來後還是不說住址,他們就把她的衣服扒光,四名惡警也脫光衣服要輪姦她,女學員被逼無奈說出了姓名和地址。

從桌子上用衝力加身體的重力朝著躺在地上法輪功學員肚子上跳

法輪功學員姜立民這樣寫道,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九日我進京上訪,在天安門被抓轉到宣武區看守所。一個姓姜的惡警問我住址等,我沒回答,又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這麼好的大法我堅修到底。他們叫來五六個警察,一窩蜂的上來對我連踢帶打,有一個抓住我的頭,拿了一個帶把的板子,惡毒的打我的左臉數十次,直到打不動了才停手。我的左臉立刻變了形,變成了黑紫色。這五六個惡警將我的雙手反銬在背後,將我踢倒在地,臉朝上躺在地上,連踢帶踹,其中一個踩在我的小肚子上踏步猛跑,跑不動了才停下。這時又有兩個躥到了辦公桌上,輪流從桌子上用衝力加身體的重力朝著躺在地上的我的肚子上跳。這時我清醒的知道他們是要將我活活踩死,而表面上還看不出傷痕。在長時間的痛苦酷刑折磨下,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默念著,堅信法輪大法,堅信師父,堅修大法到底。在我最痛苦時喊了一聲「師父」。惡警聽到我喊師父害怕極了,慌亂的在地上抓到一團破線夾子塞進我嘴裏,被我吐了出去,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惡警們看我一聲不吭,又看見我反銬在背後的雙手被手銬勒出很深的大口子,鮮血流淌了一地。認為我被打死了才住手。

站在肚子上來回蹦,用腳碾

獄警們將法輪功學員的雙手背銬上,然後將學員仰面朝天按倒在地,用椅子將學員的頭壓住,邪惡之徒站在學員的肚子上來回蹦,用腳碾,用竹板砍學員的腿肚子,用衣服架使勁打學員的喉嚨,他們還擊打學員的小便處並凶殘地說,"讓你們大小便失禁!"。先後有兩名學員被打得發出了淒慘的叫聲直至停止了呼吸,慘死了。

警察用皮鞋猛踢一女學員的胸口、陰部

警察用皮鞋猛踢一女學員的胸口、陰部。後來竟滅絕人性地把她拉到一男學員面前,要當面脫掉這位男學員的褲子。為了女學員不被侮辱,這位男學員被迫說出了自己的姓名住址。

張斌邊打邊叫,你沒來例假吧?今天給你踢出來

正月初二,警號為028851、028844的警察和一名叫張斌(音)的惡警提審一女學員。他們將她雙手反銬坐飛機,先用剪刀剪她頭髮,又用打火機燒她頭髮。惡警還用腳猛踢她的胸口、下腹及陰部。張斌邊打邊叫,你沒來例假吧?今天給你踢出來,或者拉到男監去,叫犯人給你捅出來。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用帶刺竹條抽,用木棍戳肛門,用開水燙

我在第四預審室,惡警用兩個高壓電棍電我身體的敏感部位。很快我便體無完膚,全身是疙瘩,他們一盆盆涼水澆濕我的內衣,並用電扇給我吹風,開著廁所窗戶用水龍頭沖,用帶刺竹條抽,用木棍戳肛門,用開水燙。嘴裏說著髒話褻瀆我的師父。我於是絕食抗議。一預審說,「你再不說就從窗戶把你推下去摔死你,算自殺,或說你暴病身亡,直接拉到火化廠火化,以前就有直接拉去火化的。」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鞭打

(七)密雲縣

鉤針扎進胸部後猛的往出一拉就帶出一塊肉

密雲公安局用鉤針鉤她們的胸部。鉤針扎進後猛的往出一拉就帶出一塊肉。

惡警強姦17歲的法輪功女學員

密雲縣西田各鎮派出所惡警們在光天化日下強姦一名17歲的法輪功女學員。事後還不准見到此情景的人說出去。由於女孩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得了一場大「病」,一直生活在恐懼之中。

被連續打100多個耳光

密雲縣公安局本部辦公室、交通大隊和刑警大隊都成了「臨時刑訊室」,他們毒打、凌辱、謾罵,大發淫威。惡警毒打致死法輪功學員,還雇用社會流氓惡棍充當打手。一個60多歲的男學員,竟被連續打100多個耳光。之後又由四個人踩住他的手腳,兩人用警棍毒打三個小時。有8名男學員遭到此等「待遇」。對女學員則極盡毒打、凌辱,有一個女學員被三個惡棍同時毒打,用警棍狠打屁股,該學員被打得遍體鱗傷,嘴角鮮血直流。還有一個學員被他們毒打後,頭腫大了近一倍,臉部青紫瘀血,嚴重脫像,雙眼球出血紅腫,幾乎不能視物。連尚有良知的警察和駐京辦事處的工作人員見後都嘆息道「也太狠毒了」。還有的女學員被他們狠打陰部,致使大便失禁;有的女學員被他們狠踩腹部,把尿都踩了出來。這幫流氓對一個女學員說,「你知道不,日本人進入東北是怎麼對待你們女人的嗎?」一邊說著一邊就抓女學員的衣褲欲行姦污,在法輪功學員的嚴斥下才住手。

四、五個男惡警輪流摸女學員的乳房、下身

警察強迫她們光著腳站在雪地上,手銬在大樹上或水泥電線桿上。有的被扒掉外衣凍,不說就用電棍電,上電床電。一個東北女孩被電棍擊倒後,又被拳打腳踢,踢昏過去再用冷水澆,其狀慘不忍睹。另一三十來歲的女學員,被四、五個警察脫衣服耍流氓,他們把女法輪功學員的上衣脫到頭部蒙臉、露出上身,四、五個男惡警輪流摸該法輪功學員的乳房、下身、邊摸邊淫笑著說,「你說我們是共產黨還是國民黨吧。」
(八)西城區

在嘴上鋪了一塊手巾,用水壺往嘴上倒水

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六日刊登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證詞,警察只讓我穿一件單衣服,用繩子綁住手、腳、膝蓋,強迫我躺在地上,兩個凳子架在我身上,一動也不能動,警察坐在上面,當時大概有五、六個警察,一人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嘴上鋪了一塊手巾,接著用水壺往我嘴上倒水,使我不能喘一口氣,持續了一會兒,一個警察說,「行了,先放開,別死了。」一邊用刑一邊逼問,這樣反覆了好幾次,警察見不能得逞,每次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還用電棍電我身體,當時我被電得想喘氣都不能。

惡毒、殘忍、心理變態

一個叫楊雷的警察和另一名穿便衣的警察(30多歲,穿米黃色衣服)強行扒光我的衣服,揚言要試試新學的招數,他們一邊用細木棍撥弄我的生殖器,一邊口裏說著下流話,左手撥累了換右手,右手再換左手,竟持續了一個半小時左右,惡毒、殘忍、心理變態。

(九)昌平區

用手中的煙燒鼻孔

一位66歲的叫任玉香的女學員銬在暖氣管上。惡警兇狠地吼著,「叫你嘗嘗苦頭!」電棍電擊她的嘴、下頜三十多下,另一惡警猛踢她的腿,惡警用手中的煙燒她的鼻孔,嗆的她直咳。用電棍狠擊手、臂、嘴、小腹、大腿內側直至其失去知覺。惡棍魔鬼般獰笑並喪心病狂地威脅說,「你要再不說(說姓名、住址),老子用槍打死你拖出去埋了,要不就活埋了,反正在這兒誰也不知道!」任玉香被折磨得慘不忍睹,怕出人命第二天放出,放時還罵道,「死老太太不是人。」並指著任被電傷的嘴說,「你的嘴不是電的,是凍傷的。」

用塑料袋把頭層層包起來,待快死才鬆開

一位河南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因進京上訪被抓,送到昌平看守所,惡警用塑料袋把頭層層包起來,待快死才鬆開。該學員被折磨20多天,已精神錯亂。

(十)房山區

多人被戴上手銬腳鐐,從後背連在一起的,人一動都不能動,一動手銬就緊

在房山區看守所,我們被戴上手銬腳鐐,從後背連在一起的,人一動都不能動,一動手銬就緊,生活無法自理。有的學員手腕的肉被銬爛了,那種滋味真是生不如死。晚上疼得無法入睡,一個姿勢最多保持幾分鐘就受不了了,如果沒有對大法的正信,是承受不了的。有一名法輪功學員的腳踝處因戴腳鐐而爛了一個直徑約4cm的大洞,慘不忍睹。每次我們都拒絕灌食,暴徒們就拳打腳踢,有一名楊姓法輪功學員被灌食時,管子插入氣管,回來後無法呼吸,我們叫來醫生,暴徒竟說,「憋一會兒就好了。」這名法輪功學員痛苦地掙扎了很長時間才被拖進醫院,生死未卜。在這種情況下,看守對我們仍然照灌不誤。

手被其用煙頭燙了幾個洞,左手被燙成焦糊狀

房山區燕山栗園派出所所長王聯眾指使、縱容其屬下用酷刑折磨不說姓名地址的法輪功學員。其中包括用煙頭燙手;將電線插上電源(220V),使電線裸露的一端纏在學員手腕上;用電棍擊要害部位等。 一位58歲的女學員右手被其用煙頭燙了幾個洞,左手被燙成焦糊狀。

(十一)懷柔區

扒掉我的鞋子趴在雪地裏近兩小時

在集體絕食的第十天,我們被拉出去扒掉外衣,光腳站在水泥地上。對我連踢數腳後將我推倒在雪堆上又踩上兩腳,扒掉我的鞋子趴在雪地裏近兩小時,衣服和雪都凍在一起了,我的右腿費了好大勁才脫開了冰雪,因為穿的衣服很少都濕透了。這次被體罰的大約30多人,沒有脫衣服直接趴在雪堆裏是幸運的,有的脫掉外衣、鞋,將兩手插進雪堆裏。一個年輕的男惡警,叫學員們對打,學員們不打,它便連踢帶打,之後讓學員們按正步走一腳抬起的姿勢站著,兩手高舉起自己的兩隻鞋,稍不夠標準就拳打腳踢。後來惡警打累了又叫四個學員脫掉襪子站在雪堆裏用雪把腳埋上,兩手同樣插到雪堆裏,折磨2個小時左右。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光腳站在水泥地上

穿著皮鞋猛踢,瘋狂到皮鞋都踢成兩半

懷柔看守所所長帶著酒氣喪心病狂地毒打一名女法輪功學員,穿著皮鞋猛踢,瘋狂到皮鞋都踢成兩半。他們強行搜身,量血壓、打針、吃藥。有一位北京老大媽吃藥後口吐鮮血昏倒在地。

用報紙攢成球再用鞋底搓出鋒利的尖讓人吞下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二日,我們一車50來人被送到懷柔看守所,惡警拳打腳踢、搧嘴巴,用手拍腦門被拍的眼冒金星,用塑料鞋底打臉打身體、橫向砍打身體,被打處呈黑紫色,用報紙攢成球再用鞋底搓出鋒利的尖讓人吞下,從頭頂連續澆涼水,讓人長時間坐在便池旁邊用麻布圍出的水坑裏並連續往身上澆水,不讓上廁所,不讓喝水,要喝水必須一次喝5缸子不能剩下。

(十二)順義區

監所裏的四歲囚徒

順義區拘留所女監所裏關著一個四歲小男孩,他是同他母親一塊遭邪惡迫害的。

後頸椎斷裂當場昏迷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三日下午,順義公安分局國保處和後沙峪派出所副所長戰軍(譯音)帶領七、八個惡警闖到薛福春打工的地方強行綁架並抄家五個多小時,抄走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及電腦。 薛福春不配合綁架,在非法抓捕中導致薛福春後頸椎斷裂當場昏迷。

(十三)延慶縣

70多歲的老大娘被電得腮幫子上起了好多大泡,嘴唇腫得很高,手腕上被電得起了雞蛋大的包

在天安門被抓的學員被送到延慶新建的勞教所裏。幾個男警察將幾個女學員衣服全部扒光,然後用電棍亂電、打,並進行性侮辱,已經全無人性。70多歲的老太太和19歲的女孩也不能倖免。還問她們結婚了沒有,威脅那位70多歲的老太太,槍斃了你,活埋你。審訊時威脅法輪功學員,「知道馬三家嗎?把你送到馬三家」, 「就是讓你死不了,活著也難受,生不如死,絕食就給你兩小時灌一次,你知道做胃鏡的滋味嗎?」他們用電棍電擊身體各處,審訊她們的都是審訊科第五科。有的學員眼睛被電的像燈泡,腫得就像綠色的小球,身上、臉上到處是像開水燙過的小泡,各處青紫,慘不忍睹。那個70多歲的老大娘被電得腮幫子上起了好多大泡,嘴唇腫得很高,手腕上被電得起了雞蛋大的包,青紫青紫的,警察還用電棍往老大娘的下身連電了三次,又渾身亂電,第二天老大娘被拉出去提審,沒有再回來。

(十四)平谷區

惡警輪番往他身上潑冷水,不一會兒他從頭到腳就成了冰坨……

惡警稱,二零零零年 「冰鎮」酷刑曾致死多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家在山東煙台的孫大爺和老伴兒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非法抓捕,孫大爺和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強塞進一輛車裏,綁架到一個不知名的派出所。惡警為了逼迫他們報出身份,對他們使用了慘無人道的「冰鎮」。開始只把外衣扒下,身上還留一件襯衣,趕到雪地上開始凍,或站或坐。凍一段時間後如果不屈服,惡警們就會扒去他們身上僅剩的襯衣,往他們身上潑水,不斷地潑,徹底進行「冰鎮」。

在滴水成冰的寒冬臘月,惡警們讓孫大爺只穿一件襯衣在外面站著,從上午9點鐘一直凍到中午12點。從下午開始,惡警們扒去了他的襯衣,幾個人輪番往他身上潑冷水,不一會兒,孫大爺從頭到腳就成了冰坨,被凍暈了過去,惡警們把他拖進屋緩一緩,等他醒過來再拉出去接著潑水凍。那一天孫大爺被凍暈了八、九次,一直凍到了半夜12點。當惡警們最後一次砸掉他身上的冰塊兒時,一個年輕小警察頗帶愧色的對孫大爺說,「我們也不想這樣,都是江澤民讓幹的。」後來惡警在孫大爺戴來的帽子上發現了線索,查出了他的身份。在離開北京時,有惡警說,「凍死白死,死了就扔了,沒人管,以前死了好幾個都扔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冰凍與人格侮辱
中共酷刑示意圖:冰凍與人格侮辱

(十五)石景山區

用鉗子拔84歲老太太的牙,用鐵榔頭敲頭,用皮鞋踢腿,用拳頭打臉

在石景山派出所,有一個84歲老太太,始終一言不發,四、五個警察打她,用鉗子拔她的牙,用鐵榔頭敲頭,用皮鞋踢腿,用拳頭打臉,打得鼻青臉腫,他們還叫囂說,死了算你是殺兒子的殺人犯、剖腹自殺,把你心肝肺掏出來。還把各種折磨致死的圖片拿給她看,讓她選擇哪種死法。老人始終一句話也不說。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用注射針頭在四肢上亂扎,像紮鞋底子一樣,一針挨一針的扎

公安部醫院名為醫院,實際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有一次,膠管脫離了輸液瓶,針頭還扎在肉裏。血流了一地。這位醫生告訴我,你趕快吃飯吧,有位法輪功學員臨死之前也沒打開銬子。我親眼看見,女警醫用注射針頭在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四肢上亂扎,像紮鞋底子一樣,一針挨一針的扎。

桶內放入揮發性刺激神經的藥物後扣在頭上

在北京公安醫院地下室,惡警把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扒光,然後把胳膊和腿都綁在床上,讓犯人強行灌食或輸液。把塑料桶內放入揮發性刺激神經的藥物後扣在法輪功學員的頭上,用木棒用力敲打塑料桶使人神經錯亂後顱內受傷,而從表面又看不到傷。

一根電線鐵絲把10名法輪功學員手腕捆一塊,連成一串

北京馬家堡聯防隊保安員用一根電線鐵絲把十名法輪功學員手腕捆一塊,連成一串,越動越緊,一直勒進肉裏。法輪功學員被扒去外衣只穿內衣光腳站雪地裏兩個多小時,當時溫度為零下15度,還慢慢從頭頂澆涼水。

3、 165名北京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被迫害致死的部份北京法輪功學員
被迫害致死的部份北京法輪功學員

1、明慧網上發表的3600多被迫害致死案例中北京法輪功學員(107)名單

東城區:孫鴻飛、馬靜芳
西城區:張淑琪、康老太太、
朝陽區:梅玉蘭、李守強、李玉玲、陳鳳林、劉蓮鳳、趙紅、王惠浦、王寶媛、王淑文、王會蘭、張貴成、劉春華、張連英、谷謁明、王浦華、王崇俊、杜鵑
海澱區:趙昕、吳垚、張淑珍、王桂菊、朱全娣、耿金娥、鄧懷穎、李津鵬、
豐台區:任漢芬、李祖玲、殷宗華、張淑真、張淑芬、郭海山、趙淑惠
石景山區:管霖
門頭溝區:王秀華、劉春
房山區:劉志蘭、韓俊清、王書分、張春芳、王蘭香、馬蓮湖
通州區:仵慶海、於宙、常貴友
順義區:劉香蘭、李連玉、董翠芳、楊明華
昌平區:牛淑敏、王桂芬
大興區:吳俊英、佟守忠
懷柔區:彭光俊、王鳳琴、王秋玲、彭俊光
平谷區:龔寶華、劉書松、肖彩蓮、王長廣
密雲縣(密雲鎮):劉桂敏、楊海琴、姬永芳、張連江、魏福生、果長芝、王海英、鄭宗英、張鳳梅、李振祿、辛會明、龔九生、馮乃茹、趙秀珍、王亞清、崔佩英
延慶縣(延慶鎮):吳思民、崔付娥、於慧琴、紀書賢、沈雙鎖、不明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李玉花、王潺、張允奕、王志明、張敏秋、李京生、安分田、王繼東、李秀春、朱淑清、徐秀玲、趙永才、方宏池、女法輪功學員、王建國、張世同、楊小晶、鄧葵英、閆玉華

2、其他被迫害致死(58)名單

朝陽區:郎鳳仙、劉振華、寧培福、唐建舒、趙緒芬、周秀珍
海澱區:胡桂雲、張玉明、趙桂珍
崇文區:孫桂芳
宣武區:宋曉惠、周永平
石景山區:陳連鳳
順義區:單永華、劉井臣、王雲鳳、楊士傑之母
昌平區:喬志強
大興區:李豔忠、劉淑芬、邵岩
房山區:李景春、李景春之妻、馬素蘭
豐台區:龔寶華、郭建菊、李素學
懷柔區:宋得悅、王秋伶
門頭溝區:陳淑芝
密雲縣(密雲鎮) :刁春明、龔淑珍、郭鳳革、焦開新、李紹忠、劉玉琴、王漢章
平谷區:張東生
延慶縣(延慶鎮) :白銀亮、黃金枝、姜海之妻、焦萬順、李愛雲、孟瑞山、沈秀敏、孫金倉、燕東梅
不明,北京法輪功學員、高桂琴、雷玉桂、劉昇華、錢金蘭、任建英、王興得、王燕玲、王子慶、許雲章、張磊

3、18名在北京被迫害致死但地區或姓名不詳的法輪功學員

一位女學員,22歲,身高1.6米左右,梳短髮,身穿紅衣,紅褲,紅襪子,外穿一件紅風衣,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於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在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抓,後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公安局東城分局看守所,被抓後一直絕食絕水抗議,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日被邪惡之徒迫害致死,被東城分局秘密處理。
一位女學員,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晚,因不說住址和姓名,被密雲看守所值班獄警於長海和王某指使犯人用大木板打了兩個多小時。據知情人講,該女學員被打得不能站立,是自己爬回牢房的,十餘小時後被發現死亡。為了掩蓋事實,該所主管後勤的黎副所長親自帶領幾名犯人,把屍體運走秘密火化。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一位女學員,45歲,東北口音,到天安門煉功,被抓到天安門派出所,被編號F2。送到北京崇文區角門看守所,五月二十三日該學員被送進公安醫院搶救,死於強灌濃鹽水。

一位女學員被抓後,一直絕食抗議。在生命只剩最後一口氣時,才有人把她送到醫院,但終因搶救無效而死亡。

一名男學員,於二零零零年底或二零零一年初在北京門頭溝看守所被毒打致死。該學員被送進監號後被同號多數關押人員毒打,並用雪碧瓶往肛門裏灌自來水,最後迫害致死。

一名女學員進京上訪被惡警抓進看守所。當時有四個人都沒報姓名,絕食五天後,惡警用車拉著她們到郊外,扔在了野地裏。她們當時互不相識,幾個人費力地走了幾十里路,才到火車站。60歲的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張華與一位學員同往東北方向。這位學員上車後非常痛苦,原來是她被灌食時,惡警把管子插到了肺裏,導致出血、腫脹發炎、呼吸困難。張華讓列車員把她換到了下鋪,但那位學員疼痛難忍,沒過幾個小時,這位學員就去世了。

二零零一年三月底我發真相資料被抓,關在北京市宣武分局看守所,一名惡警叫司文生,對法輪功學員特別邪惡,因我們不說地址、姓名,他大打出手並揚言把我們脫光扔到男號叫男犯強姦。揪住頭髮往牆上撞。號裏的犯人和一位老警察講司文生特別惡,曾經用茶瓶(罐頭瓶做茶瓶)新沏的茶水,砸在法輪功學員的頭上,當時這位學員的頭就被砸了一個大窟窿,血流滿面,送醫院縫針。犯人講,因傷勢太重怕承擔責任三天就放了。在這位法輪功學員之前,他們還打死兩名法輪功學員,一男一女,不知姓名。

一位男學員,20多歲,二零零零年的冬季的一天,早上8點多一位被折磨致死的年輕人被警察送進門頭溝區醫院的急診室裏。當醫生問警察他的姓名、戶籍時,警察說不出來,說,「他沒有姓名,是‘法輪功’。」醫生當時檢查這個年輕人的身體時,發現他渾身是傷,兩個耳朵和麵部被凍成重傷,仍在不停的往外淌水,肋骨多處骨折,兩條大腿的股骨幹都骨折。最讓人感到慘不忍睹的是這位小伙子的雙手全是重傷,十個手指全在末端部位暴露著骨頭,看上去是用甚麼東西夾的。身上的傷痕都是沒長好的傷痕上又留下新的傷口。醫生檢查完後警察就急忙把人推進了太平間。公安局讓醫生開死亡證明,告訴醫生不能開是被打死的,要寫是心臟病突發死亡。醫生堅決不開,惡警找到院長,並封鎖了消息,最終開了甚麼死亡證明不得而知。

有一位北京學員,在俄羅斯得法,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毅然回到北京證實大法。 他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親眼見到一名被毆打傷勢太重的男法輪功學員死在天安門廣場旁邊的椅子上,大約三十多歲。學員把他的遺體抱出了天安門廣場,最後用自己的小轎車送出北京城,到郊外掩埋。

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我曾看到一個20幾歲的女學員,警察找了幾個吸毒犯,把她綁在床上成「大」字狀,幾個犯人坐在她的肚子、胸、腿、胳膊上,往她鼻子裏插管子灌食,當時灌了兩盆鹽水,眼看著女孩的肚子像鼓一樣大,就要撐破似的,再把她鬆開,女孩當時起不來,警察叫犯人們把她拉起來,並用眼、手勢暗示犯人把女孩的身體靠在牆上,另一個犯人從對面猛踹過來,用腳猛踩女孩的肚子,這時,女孩就從嘴裏,鼻子裏往出噴水,當女孩肚子不鼓了,馬上又開始灌食,然後又踩,經過反覆折磨幾回後,警察叫犯人把女孩綁在床上兩天兩夜,其間又灌了一次,大小便都在床上,第三天再見到女孩的時候,她已精神失常了,不說話,問甚麼都不說,只是呆呆的望著牆,臉全是青的,布滿了大瘡,到第四天,惡人又把她轉到一個圓樓二層上,更加殘酷的折磨,到11天聽犯人說那個女孩死了,通知家屬說女孩絕食不吃飯,胃出血死亡。

⑾二零零一年三月初,一名來自山西50多歲的男學員,和另一名叫程轉魚的女學員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後,男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北京東城看守所一樓九號房迫害致死。

⑿海南省海口市海甸鎮一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該學員姓名及其它詳細情況待查。

⒀一位30歲左右的女學員,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上午10,30左右,在天安門國旗下東側被打死。

⒁一名男學員,約50歲, 二零零零年十月間, 被非法抓捕後關在北京市朝陽區看守所203監室被打死。

⒂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至三十日期間,河北某市一位法院工作人員以抽籤的形式被抽去北京接本地去北京證實大法的學員回鄉。當這位工作人員趕到北京市密雲縣看守所時,卻看到了這樣一幅慘景,在一間陰暗的牢房裏直挺挺地躺著兩具男屍,都繫外地人,年齡大約都是30多歲,遍體鱗傷,慘不忍睹……。河北這位工作人員問密雲看守所執勤的看守,「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打死的?」 那位看守不屑一顧,「問他們哪兒來的他們不說,不說就打死了!誰讓他們不說!」這位工作人員被這位看守人員的話怔住。據河北這位工作人員透露他才只看了一間牢房,估計在密雲看守所內死亡法輪功學員人數不止如此。

(待續)

當日前一篇文章: 是庭審還是演戲?
當日後一篇文章: 內蒙古通遼市惡警惡報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