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六日】首先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的苦心救度,使我這個在修煉中有大漏的大法弟子,在迫害中正念正行,解體洗腦班毀滅式的迫害,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魔窟。下面是我那兩個多月的經歷。 二零一二年八月,我在A家遇到B同修,B同修說某地有一個同修C,在講真相中發生了奇蹟,C自己不會動筆寫,就想把自己證實法中的神奇事與我交流,於是我與B同修一起約定時間去C家。在去C家的途中,晴朗的天空突然不見了太陽的蹤影,我的心情隨著太陽的隱退,升起不祥的預感。B同修與C同修平時一直是用手機聯繫的。而且平時把他們之間證實法的細節互相彙報到了口無遮攔的地步:甚麼我們有幾個碟子,內容是甚麼,有甚麼資料,是誰在甚麼地方做的,都說的很清楚,甚至是互相幾點幾分到甚麼地方接資料等,都毫無顧忌的在電話上說出來。他們倆人,一個自以為是我們地區修煉最早的老弟子,正念足,一個自以為已經把當地的形勢扭轉過來了,認為沒必要注意安全了,甚至用同一部手機給他們當地六一零頭目講真相。 我用大法對照,他們的行為嚴重偏離了大法,但我覺得我沒修出十足的善心,唯恐用人心勸起不了作用,有時還以為他們那樣做也許是對的,可能他們已沒有怕心了吧。那天,B與C在路途中也是不停打電話聯繫。 我們快到C家時,一輛小汽車突然從我們中間橫穿,在前一個村子停下。當我們到C家剛穩住腳,突然就有兩男一女三個人把我們堵在了C家。我頓時明白了,這是C同修當地的六一零一夥,知道了我們的行蹤,來實施綁架的。我求師父幫我解圍,找到一個很好的地方,近距離長時間發正念。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邪惡之徒劫持B和C開車走了,當地當晚嘩嘩的下起了傾盆大雨,雷聲震天。我悟到是師父率各界眾神在解體邪惡。第二天凌晨,我騎車走出幾十里山路,又騎幾十里好路回家了。 在這種嚴重情況出現時,我沒能從為他人著想的基點上考慮,只顧自己走脫了,沒有講真相,揭露邪惡,用慈悲心去化解邪惡,卻用人心在保全自己。大概開學過了一個多月,我的思想更加放鬆,邪惡趁機鑽了空子。十月十七日,當我上完第三節課,準備回家時,六一零直接將我綁架,當時有某縣的六一零頭目彭某及兩個女的隨從、市六一零頭目周某和嚴某二人、鎮派出所董某等人。接著,他們將我關在學校保衛科看管,命令我學校的值班校長去撬開了我家的門,把我家抄了個底朝天。然後,他們把我帶到當地派出所,自己吃午餐去了。此時,同修A也被綁架,和我在一起。 下午,我與A同修被帶到不同的地方,我被關到某縣第二看守所十一號牢房。在那兒,我有三天沒吃飯,再加上我被關押的當天也沒吃甚麼,看守所值班人員慌了,就叫120過來給我打針,說是為我的安全負責,我講我不吃飯的原因。我說,你們都知道,修煉法輪功不犯法,我沒幹壞事,不應該關押我,應無條件釋放。他們說他們沒有這個權力。我說我自己沒有直系家人,沒有洗漱用品等,他們說,如果我吃飯,他們無償提供生活用品。於是,我開始進食。 那個看守所從領導到下屬,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的道理。有好幾個獄警,力所能及的為我開綠燈,在號子裏煉功,沒有一個阻攔。我了解到,這一形勢的轉變,與每次進來的同修做的正,做的好有關,他們把自己當個真正的修煉人讓獄警們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也與外面同修通過各種方式向他們講真相有關係。 我在第二看守所被關期間,好心人幫我找機會,用一個朋友的手機讓我和親人聯繫上了,過了二天,我哥我姐我妹冒著冬天的寒冷,幾經轉車,千里迢迢,趕到我的關押地,給我送來了衣物飲食。第二天,十月三十一日,某縣六一零頭目彭某和我市六一零科長,據說姓柯,突然用公安車將我轉送武昌。 我被市裏的人押送,還有兩個陪看的,一個是我們鎮社區女主任D,還一個是她的好朋友E,一路上,我用各種方法給她們講真相,弄的幾個人有說有唱有笑的,好像不是去受整似的。到了下午一點多鐘,車到了馬湖板橋洗腦班。第二天就安排我到二樓洗腦班,我不肯,幾個便強行將我拽上了二樓。我當天面對那兩個做幫教的,一個字也沒說。警察每天都要我掛一個紅色的寫有「學員證」的牌子,我認為那是侮辱和迫害,我沒掛。幾天下來,我面對自己所處的環境,想起師父講的「相由心生」[1]的法,無條件的向內找自己。師父講過:「了卻人心惡自敗」[2],我長時間發正念,不停的背法,儘量不多說一句廢話。 幾天沒戴牌子,警察便採取了強制的辦法,還動粗。我說,戴上就是對我的迫害。一直到十一月八日,幫教在我嘴裏沒得到任何信息,就打開電視,讓我看邪黨的十八大。幾個警察陪著我看。我對他們很慈善,但對他們背後操縱他們對大法和師父以及修煉人不敬的邪惡,堅決正念鏟除。當電視上出現大魔頭時,都異口同聲的說,明慧網報導江澤民已死或江澤民腦壞死是造謠,是假的。面對看不到真相的人的群起而攻,我沒直接與他們爭辯,我說:「當年蘇聯斯大林已死上十年,可他的三個替身一直替他出現」。這時,一個警察說,斯大林是有幾個替身。你言下之意是江澤民是個假面孔。還有的說,聽說十八大要平反法輪功,我們聽聽議案,修煉人是世人得救的唯一希望,我們不會把平反希望寄託常人,哪怕他是國家元首。 第二天,警察以幫教人手不夠,沒有教室為由,沒讓我上二樓所謂的學習。這樣,我在下面一樓呆了八天,我天天坐在床上發正念。兩個所謂陪教D和E慌了,因為她們看到一個個的陸續被所謂的寫「決裂書」的方式「轉化」了,她們生氣的對我說,整天閉著雙眼,一言不發,這看要在這兒呆三、四個月,怎麼你比別人特殊些?那個D的身份我知道,我沒跟她搭話,先是發正念鏟她背後的邪惡,趁D不在房間,我跟E說,我不能出賣師父和良心,你一旦上了他們的圈套,他們還有一個項目叫「深挖」,就是讓你交出你還認識哪一個法輪功人員。我一個人也不認識,叫我怎麼交?E聽後連忙說,是不能害人。我知道是師父借她的嘴在鼓勵我。其間,有值班警察來我房間巡視,問我想不想甚麼,我說順其自然,E說,你怎麼不說要回單位上班?這是你們師父在點化你,要你回家。 由於我悟性不好,還隱藏著一些人心,十一月中旬,我又被弄到二樓所謂「轉化」了。直到十二月二十日左右,猶大們拿出所謂的決裂書,用迷惑的謊言,逼我在上面簽字時,我的正念真正變強大了,我堅決拒簽。於是,他們拿出天天威脅我的那一套:甚麼B同修已經把我供出,是從別縣送來的,這必須去勞改,甚麼我的連案A已經把我的一切都交出來了,人家已經……。就這一樁,就要把我勞改十年八年,甚麼我已被送勞教幾次,是屢犯,這次一定不把我勞教,堅決把我當反革命分子,當作一個死不改悔的打擊重點去蹲監獄,接受改造……看我真不動心,又反過來勸我。 到二十一日,我要求他們給我紙和筆,寫出我的修煉心路歷程,他們同意了我的要求。拿起紙和筆,我便恭恭敬敬用正規字體寫下了「給所有關心我的親人的一封信」。我寫了自己身陷囹圄,多次牽連親人,使他們承受巨大的身心壓力,還給予我各方面幫助,表達了對他們的感激之情。還把自己得法的因由,大法的美好,邪惡的迫害,中共邪黨用世上的人整人的自相殘害來毀滅人類等無惡不作的方方面面,都用比較側面,隱晦的方式給吐露出來,意在喚醒身在黑窩的所有眾生的本性與良知,讓他們早日看到真相,不再助惡為虐。 其實我在那兒的每一天,與我正面打交道的獄警都利用職務之便對我或大或小提供過幫助。有一個獄警對我說,你是想用你的行為感動你周圍的人,而來的其他人不是。還把他對大法修煉的認識向我談了一些,我把師父的法背給他聽,我說我一定要修出「熔化鋼鐵的慈悲」[3]來善化我面對的一群人。 還有一個警察,她值班進我房間,我開門見山,讓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很樂意,並說有很多人對她說過,她明白。我說祝她和她的家人平安,她非常誠心的接受了。有一個警察,他每逢值班,總是到我的房間,或看大法經文,或與我交談,或是攻擊我幾句,或是與我坦然交換各自對大法的看法和中共內部的形勢……。也許是緣份吧,有一天,他突然問我:老師,你自信你自己能修圓滿嗎?你能不能圓滿?我脫口而出,能圓滿。他高興的說,如果你能圓滿,我送你一程。還有個陪教,她每次早上九點集中到二樓去向領導彙報關於我各方面的情況時,總是說我如何如何值得同情,決不能因我不寫決裂書而把我弄去坐牢,一定要把工作籍保住……還有人們認為的「鐵桿猶大」,他說他看到了我有顆怕他們被舊勢力毀掉,想來救度他們的善心,並說我為此生生世世吃了很多苦,在歷史上斷過頭,遭過許多牢獄之災……他說,我有遇事先想到別人、先他後我、慈悲、能忍受痛苦的這些極珍貴的修煉因素,祝我早日修成正果。我能感受他正在被正法的洪勢所衝擊,被師父洪大的救人智慧所折服,他正在改邪歸正,我為之而落淚。 還有伴我時日最多的所謂「幫教」H和I,她們儘管別有用心的讓我學法,想要達到她們的目地,我沒配合。我牽著她們的鼻子走,她們使盡了花招,也沒達到目地。但我覺的萬事皆有因,我也善解她們。 二十五日,我一清早就被帶到二樓,依然寫信。據「幫教」們說,我寫的信水平,文采和書法都好,拿到值班室交給警察,他們個個爭相傳看,深受感動。有幾個警察,目擊我現場寫作,寫過幾頁,他們便要求撕下來,他們要認真拜讀,說我是個才女,對我的印象全是正面的,善意的。 下午哥哥隨單位派車來接我,臨走時,我與我所在中隊的隊長相視一笑,握手道別,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洗腦班。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