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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峰市法輪功學員王飛被迫害紀實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王飛,女,赤峰市人,一九六六年生,九六年因為看到母親修煉法輪功多年的老病都好了,於是也萌發了修煉之心,從而走上了修煉之路。

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瘋狂迫害法輪功,王飛受到了赤峰市元寶區八家派出所、元寶山發電廠公安處、紅山區永巨派出所、紅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610惡警、元寶山區平莊看守所、呼市第一女子監獄的聯合迫害。

這些年王飛共關押三次,非法判刑三年,非法抄家四次,造成她個人直接經濟損失十多萬元。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二日,永巨派出所惡警宋景峰、王小兵,因為發現王飛家中安裝了衛星接收器,帶了十多個人,闖入王飛的單位,致使王飛離家出走,有家難回,至今在外面過著流離失所的飄盪生活。以下是詳細過程。

一、僅因為去看一位同修即被綁架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日,王飛與劉振芳、王玉玲二名同修,因為去七家村看望一個剛剛從派出所回來的同修,被不明真相的鄰居看見,報告給了八家派出所,派出所出動了四、五個警察,將王飛等三人劫持到元寶山八家派出所(此黑窩現已解體,與元寶山礦區派出所合併),所長王嘯對王飛叫道:「你知道明天是啥日子?明天是你師父的生日,這麼敏感的日子,你們還敢往一起湊合?」中共惡黨把李洪志師父的生日當成了敏感日,成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藉口。當天又非法抄了王飛的家,到了晚上又把王飛等三人綁架到離家九十多里地的平莊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值班看守剪掉王飛等人衣服上的扣子、抽走腰帶,把三人分別關到不同的監舍。給她們吃著有老鼠屎的玉米麵發糕,吃的菜是又爛又黑的土豆,吃完菜碗底有一層泥。十二天後,元寶山區公安分局劉偉民,和一個長著很長下巴的警察,勒索王飛丈夫五千元現金,才將王飛放回家。這五千元現金連張白條也沒有,並說「一年以後不出事,就歸還。」一年以後,她的丈夫多次與其索要,劉偉民百般搪塞,至今一分錢未還。

王飛回到家中,元寶山發電廠公安處與雲杉路派出所不停打電話騷擾,逼迫王飛每天去報到。由於王飛原單位倒閉,失業在家,於是,惡警就不斷的騷擾王飛的丈夫,致使王飛的丈夫不理解妻子,對她非打即罵,家庭暴力不斷升級。公公婆婆也加入其中,逼著丈夫離婚。以前,王飛對丈夫好,是出了名的,他班上一個朋友對她丈夫說過:「我嫂子對你真好!」造成家庭不和,完全都是中共邪黨一手造成的。

二、國殤日,又被銬了二十六天

二零零一年國殤日,元寶山發電廠公安處再次將王飛叫到公安處問話,問還煉不煉,王飛等五名法輪功學員都說煉,公安處惡警許振傑將她們全部用手銬銬在暖氣管子上,不給吃不給喝,不讓洗漱,除了上廁所外,其餘時間全部銬著。王飛丈夫所在的發電廠,上至書記,下至零時工,共九個人,一起對付王飛一個人,這二十六天,吃喝全都是王飛的一個朋友送的。丈夫在王飛關押迫害第十多天才來看她,但進屋二話不說,掄圓了胳膊狠狠和打了王飛一個嘴巴子。二十六天,公安處又勒索她丈夫二千元錢,才把她放回去。

王飛回到家中,電廠公安處不斷的騷擾王飛的丈夫,讓他每天去公安處報到,打電話,彙報王飛的行蹤。因為惹不起邪黨,使丈夫將怨恨發洩到妻子身上,丈夫不但在外面找女人,還經常回家打罵妻子,中共邪黨將一個原本不錯的人,變成了一個又嫖又賭的壞人。

三、在大街上綁架,又重判三年勞改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六日,王飛與丈夫、女兒三口之家,去赤峰市裏回來的路上,被一路跟蹤的惡警將小轎車,橫在了公共汽車前方,擋住了汽車的行駛,王飛剛一下車,就過來幾個便衣,問:「你是不是王飛?」王飛說你們是甚麼人?一個便衣出示了一張紙,自稱是派出所的,王飛伸手將紙奪過來撕碎,一個便衣氣憤的叫嚷:「你還敢撕!」旋即上來人就將她打倒在地,王飛竭力反抗,抬上車,其中一高個便衣猛力抽打王飛的臉,王飛的嘴角立刻被打出了鮮血。便衣為了掩蓋罪證,拿了一張紙,讓王飛擦,王飛不擦,告訴便衣這就是警察打人的罪證。王飛被抓到雲杉路派出所,這裏邊還關押著許多法輪功學員,大都是在家中被綁架的。其中一個叫柴景民的惡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看守了她整整一夜,連個哈欠都沒打,生怕王飛長了翅膀在眼前飛走一樣。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第二天上午,一共四個男便衣又把王飛劫持到一個深宅大院裏,四週都是高牆,後來得知這是非法「轉化基地」。單獨將王飛關到一房間,來了一個人稱「鮑隊」的禿頭,年紀在三十多歲左右,後來得知他叫鮑小宇(音),惡警連夜突審,王飛不配合,鮑小宇將王飛銬在床上,使勁踹椅子,抽打王飛的臉,王飛的嘴巴又一次打出了血。王飛大哭,此人用王飛本人的圍巾,堵嘴並擦拭王飛流出的血,當時至少有四個警察在現場。第二天又把王飛綁架到平莊看守所。

為了抗議迫害,王飛一進看守所,就開始與幾名大法弟子一起絕食反迫害,惡警將絕食的幾位大法弟子關到一間又潮又濕又冷的小黑屋子裏。絕食到第八天,惡警張振清,領了好幾個犯人,逐一給大法弟子灌食。他們用手術鉗子撬開王飛的嘴,將髒乎乎的流食從嘴裏強行灌進胃中,灌了二天,家人托人進來看她,家人怕王飛出現生命危險,給了惡警曹獄醫二百元錢,要求給王飛輸液,除了花二十多元錢買了一包手紙外,餘下的錢都被曹獄醫貪污了。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又過了幾個月,看守所還是不放人,王飛再次絕食,絕食到第三天,惡警張振清再次給王飛灌食。由四個男犯人抬著,其中一個犯人乘人之危,用手摸王飛的腰部耍流氓。這都是邪黨的警察讓幹的。絕食到第十天,王飛被綁架到呼市第一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王飛在看守所裏一直不穿號衣,在絕食期間,還被惡警張振清踢了一腳,是穿著警鞋踢的,好幾天,王飛還感到腰很疼。

四、在呼市女子監獄王飛受到的迫害

由於多日的絕食,王飛的身體極度虛弱,血壓都測不出來,本來,監獄不收王飛,但看守所趙國夫、徐鵬傑給監獄的有關警察送了禮,才收下的。

剛進監獄,王飛被一個叫王延文的女警,勒令王飛脫光所有的衣服,不知檢查甚麼。檢查完之後,又把王飛送到一個殺人犯小組裏,到了半夜,王飛突然喘不上氣來,小組長殺人犯威脅她說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第二天,王飛又被送到另一個組裏,也是殺人犯當小組長。到了年末,監獄成立了所謂的「攻堅組」,用「熬鷹」這種酷刑,折磨所有的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用犯人看著不讓睡,一閉上眼睛,不是踢就是扒眼皮。王飛被迫「轉化」。回到監舍,王飛等八名法輪功學員漸漸清醒,認識到了「轉化」是不對的,是背叛大法的行為。於是公開向監獄聲明在高壓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獄警將王飛等八名大法弟子全部「嚴管」,由犯人「包控」貼身監控,不許跟任何人說話,不許出監舍,剝奪了一切人身權利。

到了第二年,也就是二零零五年八月份,監獄為了進所謂的「文明監獄」,給所有的床鋪掛牌,牌子上面寫著每個人的犯罪姓名、刑期、罪名等侮辱性的標誌。王飛不掛,掛上就撕,監區長烏日寧、副監區長劉瓊大怒,就把王飛連推帶搡弄到辦公室,推倒後,劉瓊還邊踢邊說王飛耍賴。二個人又把門全部關緊,不讓外面聽見,烏日寧抄起一根電棍,電擊王飛的手、耳朵、嘴唇等敏感部位,電棍吐著藍色的火苗,發出嘶啦啦的怪叫。王飛不為所動。電完後,惡警又叫來一個犯人把王飛帶回去,這個犯人受惡警的指使,繞著彎子跟王飛說:「你可別撕了,隊長說了你再撕的話,就把你放到廁所裏,面牆站著。」王飛還是不為所動,於是王飛被迫站在潮濕的廁所裏。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警邰薇薇,踢了王飛一腳,王飛慈悲的對她:「你別踢我了,你對你肚子裏的孩子要負責任,你踢我一下不要緊,萬一閃了腰,可怎麼辦呀?」說得邰薇薇有點下不來台,愣了半天,說不出話,但是大法弟子都是善良的,王飛又給了她一個台階下,對她說:「你回屋休息去吧。」第二天邰薇薇沒有上班,原來她的腳崴了。

為了進一步迫害王飛,惡警給王飛安排了本監區最惡的犯人,監控王飛。原先的幾個監控的犯人,都被大法弟子的慈悲所感化,反過來保護大法弟子,惡警們發現了這個問題,就更換了人。其中一個叫袁鐵明的,是殺人犯,因為在監獄呆的時間太長了,又長期關過小號,心裏有點變態,所以經常配合惡警折磨大法弟子。她曾經折磨過大法弟子盧彩雲,盧彩雲個頭足有一米七,只有一米五左右的犯人袁鐵明,經常把她的行李扔在地上,打盧彩雲的嘴巴,都是蹦著高打。一天,王飛像往常一樣上床睡覺,她找茬將王飛的被褥都扔到地上,不讓王飛睡。另一個包控犯人,也上來按著王飛不讓動,袁鐵明藉機暴打王飛。王飛掙脫出來,找獄警祈迪,祈迪不管,暗示袁鐵明繼續包控,王飛為了反迫害,一頭撞到暖氣片上,撞出了一大口子,不打麻藥縫了九針。王飛開始絕食,反而被惡警關進小號裏,小號裏沒有床鋪,只有一個石灰台,又冷又暗、又潮又濕。惡警還逼著其他知情的犯人作假,讓她們說假話,她們不從,又不知道怎麼說才符合惡警的心意。於是惡警編好瞎話後讓她們簽字。在惡警的淫威下,不得不違心的簽字。

監獄辦公室的王勤也讓王飛寫筆錄、惡警趙堅貞逼著王飛寫檢查,王飛均不配合,就這樣被關了十二天後,放出小號。惡警還是讓惡犯袁鐵明包控王飛,在王飛極力的反迫害下,惡警做出了讓步。不再讓她包控大法弟子,袁鐵明也因此有所收斂,不再像以前那樣蠻橫了。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六日,王飛結束了長達三年的牢獄之苦。但是出獄後,王飛丈夫所在單位的邪黨書記和公安處的一個司機,將王飛再次劫持到赤峰「洗腦中心」。當時610頭子楊春月(音),朝剛剛出獄的身無分文的王飛要五千元錢,這五千元作為「轉化」王飛的費用。另一個惡警讓王飛罵李洪志師父兩句,只有罵人才能說「轉化」好了。這些無恥的流氓行徑,都被王飛當場回絕,斬斷了他們繼續「轉化」她的邪惡安排。以後,當地永巨派出所多次打電話,進行騷擾,不是要戶口本,就是問還煉不煉?都被王飛擋了回去。

王飛的丈夫有家不回,害怕妻子被邪黨抓去迫害,承受不了又當爹又當媽、無人關心、無人照顧的苦日子,在外面又找了一個女人,於二零零七年四月三日與妻子離了婚。

五、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一日晚,王飛看到樓下有幾警察鬼鬼祟祟的,並對住在二樓王飛住所的衛星接收器指手畫腳。不一會兒,他們又上三樓敲開一家門,問了半天話,就走了。第二天,永巨派出所警察宋景峰、王小兵開著警車,闖進王飛打工的單位,拿出工作證,要王飛跟他們走一趟,還無理要求到家裏去看看,還說邪黨要開「十八大」,都得了解了解。當王飛跟他們講真相時,他們說我們遇到比你堅定的多了,我們不能放過你們,放過你們我們的工作就沒了。臨上車之前,還威脅說:「你現在不去,一個月之內,也得抓你。」

過了一個多小時,警察開了二輛車,來了十多個警察,其中之一的叫布仁、宋景峰、王小兵等,對單位老闆說讓王飛回來寫個保證,不上北京,我們就不抄家。這個騙術沒有成功,白天不敢作惡,到了晚上十點多,他們撬開王飛的家門,在王飛不在家的情況下,抄走如下物品:

手提電腦一台;打印機二台;MP5、MP3、DVD各一台;電子書二部;塑封機一個;切卡機二台;釘書釘若干;A4相紙若干;PVC紙若干;自封袋兩大包,共二千個;光盤一箱;師父法像及大法書籍一套;各種掛件若干;現金二千多元等物品,價值二萬多元。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新上任的紅山區公安分局局長、作惡多端、血債累累的赤峰大惡人──梁佔庭(明慧網有過此惡人的報導),非法通緝了王飛,從此以後王飛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的飄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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