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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師在「人間地獄」的八十四小時(圖)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七日】按:張慧強原係遼寧省撫順乙烯化工有限公司儀表車間的專責工程師,因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向人們講真相證實大法好,二零零二年五月在其所在公司的市中心辦公樓地下室內,經受了八十四小時的「人間地獄」式的酷刑迫害。

酷刑包括:束椅子、「穿林海」、不讓睡覺、不讓進食水、不讓上廁所、改制的老虎凳、上繩、用火剃鬍鬚、火燒下身、煙頭燙十指、電棍電、精神摧殘。參與迫害人員包括撫順公安一處[1]、撫順石化公司保衛處的二十餘人。

以下是張慧強自述的這段經歷。

一、誘捕綁架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我像往日一樣早晨先騎自行車將上小學二年級的女兒送到學校,然後騎車到班上,換好工作服後,到微機室我工作用的電腦前開始處理公司的技術文檔。上午九時許車間書記來到微機室和我說,車間主任叫我到他辦公室有事。當時我心裏有個疑問:主任叫我有事怎麼打發書記來告訴我?可是也沒有細想,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是他們預謀好的誘捕陰謀。

當我推門剛一進去,躲在暗處的撫順公安一處身著便裝的關永和張斌就像惡狼一樣將我撲倒在牆邊的沙發上,並用手槍抵住我的太陽穴,然後迅速用手銬將我雙手緊緊的銬在小腹前。手銬深陷在我雙手腕的肉中,關永用身體將我壓在沙發上,這時他們用電話通知守在儀表車間辦公樓各個通路的其他惡警,他倆已得手。車間主任就站在他的辦公桌後,面無任何表情的看著他們事前密謀好的這一切步驟的實施。

隨後我被帶到撫順乙烯化工有限公司保衛處的一個辦公室,關永指派兩個便衣惡警看著我,另派人離開到我的辦公室抄我的辦公桌和更衣箱,之後他們拿到了我的錢包、我家的房門鑰匙和裝在信封中車間發給我的獎金三千多元。

接著我被關永、張斌等四個惡警推上了一輛吉普車的後座上,由兩個惡警分別坐在我的左右,他們直接將車開到我住處的樓下。關永和張斌拿著我家的房門鑰匙直接到五樓抄家搶劫,而我仍然被兩人按在那輛吉普車的後座上。大約過了二十分鐘,關永和張斌拎著兩大包抄來的我家的私人物品上了車,也沒有讓我看他們搶劫來的都是些甚麼物品。

至此他們沒有向我出示任何證件、手續,也沒有向我做任何說明就將我綁架,並對我的工作場所和家裏的私人物品實施了搶劫。

二、刑訊逼供

吉普車從我家住處開了三十分鐘左右到達當時的撫順石化總公司在市內的辦公樓下,隨即我被他們帶到這棟辦公樓的一間十幾平米的地下室內。室內靠牆一邊有兩、三個好像是用作更衣的木製卷櫃,另兩邊呈L形有一張木製長條凳和兩把單椅子,長條凳前有一張破舊方桌,桌上有正在充電的電棍、小手指粗的尼龍繩、半寸寬的牛皮皮帶等物[3],地當間放了一把帶扶手和靠背的看上去挺結實的椅子。

一進地下室,兩人就將我按在椅子上,鬆開手銬的一頭銬在扶手的立柱上,開手銬時一人看到戴手銬處的皮膚已經開始滲血,就說銬的這麼緊你怎麼不吱一聲,我好給你鬆一鬆,於是將另一半鬆了一點,另一人又拿一隻手銬將鬆開的手銬在另一扶手上,然後用繩子把我的雙小臂、腹部和腰、雙小腿分別緊緊的綁在椅子的兩扶手、椅子背和椅子的兩前腿上。我幾乎就是這一個姿勢被束在這把椅子上坐了八十多個小時。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綁在椅子上

1、攻心逼供

幾個惡警將我綁定之後,留下一個經濟警(廠內的保安)看著我,就出去開會研究如何迫害我去了。過了一段時間回來了,我從他們的行為判斷,他們是想連夜迫害我,快速擴大他們的收穫。滿臉橫肉的關永和表面透著狡詐的劉和平拿著紙筆過來叫著我的名字和我說,知道你犯的甚麼罪嗎?過去就是反革命罪,知道你得被判多少年嗎?你做的事現在我們全知道了,也就是看看你的認罪態度,你態度好哪,和我們配合的好哪,把你做的事、都和誰聯繫告訴我們,我們和上邊給你說點好話,少判你幾年,態度不好又不配合,那我們也幫不了你。

大家想一想,多邪惡呀!我按「真,善,忍」做好人,他們把我往這一綁,我就成了反革命,就得乖乖的承認,態度還得好。法律在他們心中算個甚麼?但是我就是甚麼都不說,甚麼都沒回答。

「告訴你別不識時務,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們看我不配合他們,沒有按照他們劃的道走,就開始變換招術,開始用我的工作和收入在我市如何優越,要珍惜別失去;還不行,就用我妻子的工作(妻子的工作單位和收入水平在我市也是被許多人羨慕的),用我孩子的學業等等身家利益來威脅,逼迫我給他們想要的。當他們仍然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就說要上點手段,同時還邪惡的說:別怪我們,是你逼我們這樣做的。現在給你一宿的時間,好好想想何去何從。

2、熬鷹(不讓睡覺)

他們事先從公司下屬各個廠抽調來許多經濟警,排好班次,晚上分上半夜和下半夜兩個班,每個班四~六個人來看著我。當時大概是晚上十點多,他們幾個要回家休息,臨走時吩咐夜間看我的晚上一定不能讓我睡覺,而且不能給我食物和水,不能鬆開我讓我去廁所。他們幾個惡警走以後,看我的就開始輪流的與我說話,見我稍有瞌睡便打我的頭、臉、大腿,往我臉上吹煙,踹綁我的椅子等。這期間我也就是通過他們晚上的換班和惡警的上下班以及他們的言行來判斷時間和日期的。

3、「穿林海」

這一夜好像過了一年一樣的到了早晨,因為看我的第二班走了,惡警們先後出現在我的眼前。這時我的頭有些眩暈疼痛,雙眼痛脹發澀,口腔內發乾,腹中感覺飢餓,臀部坐的酸痛,雙小腿和雙腳腫脹。

關永又開始向我要他們想要的,並說些假惺惺、謾罵和威脅的鬼話,我仍然不做任何回答。關永面帶猙獰的說:我就不信你能挺的住我們的手段,現在給你最後三分鐘考慮時間。他一邊看著表一邊開始計時一邊說:別裝有剛了,我辦過的案子,那些比你有鋼的殺人犯,在我們的手段下都讓他說啥就說啥,讓他寫啥就寫啥。劉和平一旁加碼的說:你們法輪功學員的案子也有我們參與辦成的鐵案,即使這些不行,我們還有的是辦法和地方讓你領教,你們公司有八百經濟警察,他們輪班熬你,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把你心血熬乾,精神熬崩潰。旁邊的惡警擺弄著電棍,電棍尖冒著藍火,周圍竄著像閃電一樣的藍光,同時發出「劈啪,劈啪」的聲音。

三分鐘時間到。更是滿臉橫肉的張斌拿起皮帶掄圓了抽中我的頭頂,頓時我腦子嗡的一聲,兩眼直冒金星,我剛剛感覺到頭皮有些發緊和脹痛(後來我被綁架到看守所後,一摸,發現在頭頂從後腦勺上部到前額髮際後有一道大概三寸長,寸半寬,比皮帶還厚的大稜子),左臉就重重的挨了一拳,感覺左側有牙齒鬆動了,還沒感覺究竟有幾顆牙被打鬆動了,也不知是拳頭,是皮帶還是腳還是甚麼,「噹噹」的打在我的身上,我仍然沒有吭聲。驟然間他們不打了,我睜開眼,看到他們呼呼的喘著氣互相的看,好像互相在說:是不是打死了,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看我睜開了眼睛,比剛才還精神了,關永恨恨的說:還得繼續上手段。

圖為那次迫害鬆動脫落後保留下來的牙,還有一些在獄中被警察搜號時給搜走了。
圖為那次迫害鬆動脫落後保留下來的牙,還有一些在獄中被警察搜號時給搜走了。

圖為大部份牙脫落後的口腔。
圖為大部份牙脫落後的口腔。

他們鬆開了我被綁在椅子上的一條腿,關永坐在我沒被鬆開的腿上,由另外的人將我被鬆開的腿抬起向上抬起向胸前靠,然後將小腿向頭後拉,這時我感到腿上筋被強力抽動和後背的肌肉被拉伸,劇痛在腿上和背部延伸。我緊緊的咬著牙不出一聲,心裏又一次不斷的喊著師父,這樣的保持了一段時間,他們把腿放下來,在剛剛放下的一瞬猛然快速重複向上向頭後拉,邊拉邊說:知道嗎?這就是坐著「穿林海」,不行還有在地上穿的。同時還無恥下流的說:「這要是把你媳婦弄來,扒光了衣服同樣的給她一穿,我也脫了往她腿上一坐……」──這就是中共邪黨的邪惡與下流。這次我已經感覺不那麼疼了,慢慢的鬆開了緊咬的牙,恢復著表情。他們又來了第三次,我已經完全恢復了平靜的表情,明白發生了甚麼,心裏充滿對師父的無限崇敬和感激。

4、火刑

他們放下了我的腿,互相小聲嘀咕著甚麼,然後吩咐留下的人看好我,他們就出去了。當時可能是一個姓郝(郝建光)的頭頭來了。他們出去後,我開始抓緊機會睡覺,開始的時候有一兩秒的閤眼機會,他們還是用各種方法不讓我閤眼,踢椅子、打我的頭、大聲和我說話等等。這時我身體感到非常冷,身體不自主的在顫抖,我不斷的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精神絕對絕對不能垮掉,必須一直保持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我一邊不斷的閤眼休息,一邊開始給看著我的人講真相,給他們講法輪功是修佛的,講大法的美好,講善惡有報,漸漸的他們對我看的不那麼緊了,我可以較長時間的休息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大概是晚上了,因為看我的人已經換班了。一陣急促的踢椅子,我被弄醒,關永幾人喝的滿嘴酒氣的回來了。姓關的經濟警察將手裏的三五煙、打火機和一條小手指粗的白色尼龍繩交給關永,還說鋼鋸(鉗工用來鋸金屬用的工具)沒有弄到。我在心裏想用鋼鋸鋸我哪呀。後來知道,他們是想用手銬墊著我的下牙將上牙翹起,然後用鋸將上牙橫向鋸開,露出神經後,往牙上交替的澆涼水熱水,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雖然他們沒有用鋸鋸我的牙,但還是在後來用手銬將我的牙翹鬆動了幾顆。

關永點燃了一隻三五煙,拉過一把凳子坐在我旁邊,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到我的臉上說,以前給你機會你不說,現在我們頭生氣了,我也生氣了,現在你想說我們還不聽了,過一兩天把你送到看守所,那裏對你更不會客氣。你看你這鬍子長這麼長了,送你到看守所之前得給你剃剃鬍子。關永於是打著了打火機,開始用火給我剃鬍子,燒焦的鬍鬚發出難聞的氣味,不一會我的上下嘴唇、下顎和鼻孔就被燒起了大泡,我前後左右擺著頭躲閃著,後來有人從身後抓住我的頭髮將我頭固定住。我仍然是咬緊牙關,心裏同樣的喊著師父,儘量不發出痛苦的聲音。後來他再用打火機燒的時候,我就用嘴將火吹滅。

他看我總是吹,又不能捂住我的嘴,那樣他也就燒不到了,於是他和另一個人將我的衣服解開向後褪到後背,衣袖向後向下露出肩,內衣向上捲到腋下和脖子,將我的褲子脫到露出下身,因為我的腰、雙臂和雙腿都被綁著。他開始用打火機燒我的生殖器官,頓時發出股股皮膚和毛髮被燒焦的嗆人氣味,我扭動著身體不讓他燒,這時發出的氣味越來越難聞,加之我已經將近四十多個小時沒有上廁所了,混雜的氣味更難聞。在一邊他們一夥的人說,這地下室太小了,又不通風,這房間沒法呆了。於是關永停下來了。他開始用燒熱的打火機頭往我的胸、腹部一下一下的杵。他把打火機打著後在我面前一段距離內一邊晃一邊數數,當數到十時快速杵在我的身上,然後看看我的反應,還問我說,熱不?下一次他數到十五,再一次數到二十,這樣一次次的燙著我。剛開始的時候,他燙一下,我的身體就抖一下。我深深的吸著氣,然後用力將打著的打火機吹滅,他開始將打火機拿到離我更遠的地方,並用一隻手擋著火苗,不讓我吹滅。剛開始只是將我的身體燙個紅印兒,後來就開始起泡,再後來就開始發出吱吱的聲音,並開始冒煙了。我除了吹滅火苗之外,還是在心裏喊著師父,堅持不發出痛苦的聲音,我就是不能被他們的手段「撬開」我的嘴,說出他們要我說的話。後來我真的感覺不到熱和疼了。

寫到此,我早已是淚流滿面,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十一、二年了,我依然記憶猶新,我雖然感覺不到燙和疼了,但肯定會有燙和疼的,我心裏清楚的知道又一次的發生了甚麼,心裏又一次的升起了對大法師父的無限敬仰與堅定。

關永開始停手了,因為燒熱的打火機他也拿不住了,也不怎麼好使了。他點燃了一支三五煙,瞇縫著眼,往前探著脖子,狠毒的看著我,臉上的橫肉一絲一絲的抽動著,心裏不知道冒著甚麼壞水。突然,他深吸了幾口煙,然後將著的正旺的煙頭杵在我的手上,頓時我的手被燙的直冒煙,發出肉燒焦的氣味。我的手臂本能的抽搐著,本能的躲閃著,由於雙手被銬在椅子的扶手上,本已經被手銬勒的冒血絲的雙腕被磨的更深。後來關永抓著我的手,用同樣的方法將我的十個手指指甲全部燙熟了,手指丫全部被燙起泡。致使我雙手十個手指不敢並攏,因為那樣會夾著泡會很疼。同樣的他們沒有達到目的,同樣的沒有從我嘴裏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十一、二年過去了,除了右手小拇指指甲還沒有長圓外,其它手指指甲都已經恢復如初,沒有留下疤痕。

圖為現在仍然沒有長圓的右手小手指(左右對比)
圖為現在仍然沒有長圓的右手小手指(左右對比)

5、「上繩」和其它

酷刑演示:上繩吊銬
酷刑演示:上繩吊銬

後來他們在劫持我到看守所之前,張斌為了不讓我睡覺,將一瓶礦泉水從我的頭頂倒下,因為我當時身體冷得直打顫,這一倒猶如雪上加霜一樣。還有,他們用手銬將我的牙翹鬆動了幾顆。還用那條白色的尼龍繩將我的雙臂反綁在身後,然後從雙手處抽出頭來,然後將抽出的繩子繞過地下室上邊的四寸粗的鐵管子,向下拉繩子,使我的雙臂在身後被向上拉起,直到只有用腳尖點地,他們謂之為「上繩」。還有一些其它的迫害我的手段和細節,由於時間過去太長,我已經記不起來了。

後記

中共對人的迫害不但要誅滅不能同它一心的人的肉體,而且要誅滅活著的人的個人思想,最後讓人們的思想和思維方式都統一到它給劃定好、規定好的框框中,使人失去先天人性,最終達到它對人的精神控制,從而從思想上和肉體上奴役人。

江澤民出於低能的妒嫉,利用中共邪黨發動的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甚至是這個星球上從沒有過的罪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已經十四年了,但它沒有迫害倒法輪功。法輪功已經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同時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大陸的表現,也證明了中共邪黨無論採取任何強制手段都是徒勞而又無用的,甚麼手段也改變不了法輪大法修煉者對大法、對大法師父的堅如磐石的堅定的心。

寫出這些對我的酷刑迫害,是為了讓那些可貴的,對中共的邪惡本質還不太了解的中國人,能夠清醒的認清中共,了解法輪功的真相,退出中共的黨、團、隊及其它一切邪惡組織,在「天滅中共」的災難中能夠保平安。同時,正告那些還在追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人,摒棄中共邪黨,戴罪立功,別給自己和家人帶來惡報災禍,否則天譴惡報隨行。

註﹕

[1] 撫順公安一處,是撫順市公安局的國保支隊,也就是以前的「政保」,即中共管制老百姓思想的暴力機構,為了欺騙老百姓,改名「國保」。

[2] 我是從惡警們迫害我的過程中,他們互相間的稱謂和他們互相間講的話中得知他們的名字的:公安一處的關永(職務是隊長)、和關永年齡相仿的一臉橫肉的叫張斌、年齡小一點的叫張濤、年歲最大的叫劉和平、撫順石化公司保衛處的姓劉、撫順乙烯化工有限公司保衛處的姓關的經濟警。

[3] 後來得知,在這個地下室內迫害了撫順石化公司的另一名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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