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六日】我是遼寧省黑山縣常興鎮趙家村人,以前我百病纏身,給家人在精神上和經濟上帶來了極大的壓力,我對生活絕望了,多次產生輕生的念頭,家裏人對我的病一籌莫展。九四年春天,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的病很快不治而癒,十八年來我再沒吃過一片藥。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也給我展現了許多殊勝美好的景象,更增強了我堅修大法到底的決心。 邪黨早就準備迫害法輪功 九九年七•二零前夕,鎮派出所讓我村輔導員把全村學法輪功的人名報上去,當時輔導員並不知道邪黨的陰謀詭計,過後才意識到邪黨早就開始準備迫害大法了。七•二零那天,鎮派出所副所長、馮江、張國清進村,不准我們集體煉功。第二天傍晚他們又闖進煉功點,逼著我們把書交出來,我沒交。緊接著他們又進村威逼我們村所有大法弟子交身份證,我被迫把身份證交上去了。此後鎮派出所幾次騷擾,不准我們集體煉功。 二零零零年春一天,鎮派出所正、副所長、馮江、張國清突然把我和我丈夫以及三名法輪功學員騙到鎮派出所,逼著我們「轉化」,我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我們也沒辦法,是上面讓這麼做的。」我丈夫本來就沒有修煉,但知道大法好,就說「不煉了」被放回來了,剩下我們四人被劫持到縣拘留所逼著「轉化」。到第十五天,馮江又來威逼,並說:「轉化」了,每人五千元押金,一年之內不去北京上訪把錢退回,在拘留所伙食費自負。我堅決不「轉化」,被非法關押在縣看守所四十五天。期間我丈夫和親戚到看守所看望我,親戚勸我放棄,我給他講真相,看守所所長大聲吼叫不準我講。他們回來後找馮江放人,鎮派出所趁機勒索我家五千元錢,當時家中經濟困難,我丈夫借了親戚五千元,後來因無力償還,只好把房子賣了才還上這筆債,至今我們一家人被邪惡迫害的流離在外。鎮派出所惡警馮江是迫害我村大法弟子的急先鋒,把我們綁架到拘留所、看守所,並且整理黑材料,都是此惡徒幹的。他幾次見到我就破口大罵,並惡毒誹謗我們師父和大法,給他講真相也不聽。 遭北京流氓警察的酷刑折磨 隨著中共邪黨迫害大法的加緊,我在家再也呆不住了。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我去了北京天安門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當場過來兩個警察把橫幅搶走。警察叫來警車,把我和其他大法弟子逼上車,隨後警察又綁架了許多大法弟子,這一車大法弟子被送到一個大空屋。快到時,警車經過一個大屋子,我看見屋子南牆根放著一個很長的鐵籠子,鐵籠子裏蹲著坐不下站不起來的一個挨一個的年齡不等的男女,模樣像大法弟子。我們這一屋同修在一起背法,傍晚一些警察把同修三三倆倆帶走了,不知送到哪裏去了? 最後我和幾位同修被來的警察送到北京的一個派出所,派出所名字記不起來了。因我不報地址,三個警察一個便衣扒我的衣服,只剩下貼身內衣,然後把我雙手吊起、兩腳離地、像吊白條雞一樣吊在屋裏專用吊人的樑上,四個惡警用加大電伏的電棍一齊電我的頭、牙、乳頭、小便、手的合谷穴、腿,一邊電擊,便衣一邊胳肢我的肋骨,一邊說著流氓下流話,其中一個惡警說:反對江澤民就弄死你。 酷刑演示:吊銬 |
他們看我不屈服,把我推到院子裏,把我兩手吊起、腳不沾地、吊在院子裏專門用吊人的水泥柱上長時間的凍我,再把我吊到屋裏樑上長時間不停的折磨我,當時我聞到我身上一股焦肉味,我心裏一遍又一遍叫著師父的名字。他們累得直喘,他們說大法弟子都這樣,他們讓我罵師父謗大法,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真是善意的給他們講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他們也不聽。他們不停地折磨我,累了就換班,也不讓我喝水,要水也不給。大約晚上九、十點鐘,我承受到極限,就報了地址。我知道是師父在替我承受,否則我就死在他們手裏了,他們電擊我的部位全是致命處,如果不是師父保護我,我怎能活著。這也讓我當時就認識到中共邪黨的下流無恥、陰險毒辣、殘忍的對待中國民眾。當天夜晚一個惡警把我綁架到遼寧省駐京辦,我聽到惡警和一個人說,他一會兒還的去找甚麼小姐(妓女),我身上掉在地上十元錢也被他們掠去了。 第二天鎮派出所一把手和馮江到北京接我回來,直接綁架到縣看守所。當時我被北京惡警迫害的渾身腫的很厲害,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全由本監室同修們照顧,一開始看守所的所醫看我滿身是傷,喪良心的說:「沒事,就點外傷。」這個醫生一聽大法弟子們給他講真相,他就罵。 馬三家的邪惡「轉化」迫害 三個月後,因我不「轉化」,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一去被分到二大隊六分隊,當時惡警丘平是分隊長。我一到就開始洗腦,每天數人換著班進行「轉化」,他們講著破壞大法的話,把師父的法斷章取義後來騙我,用盡各種計謀,白天夜裏逼著「轉化」,不讓睡覺、有時整宿不讓睡覺、長時間罰站、罰蹲,對我進行精神摧殘。 當時迫害我最嚴重的是丘平、丘平指使的牢頭兒(名字記不起來了)、還有些進行「轉化」迫害的打手們。記得剛到時,有一天丘平逼我念破壞大法的書,我不念,就罰我長時間站著。每天上早課丘平在全分隊人的面前對我進行精神迫害,罵我如何沒良心、愧對邪黨……我給丘平和進行「轉化」迫害的打手講真相,他們不聽。而且進行「轉化」迫害的打手們,特別是牢頭兒像特務一樣竊取我個人和家庭信息後,彙報給丘平,然後對我進行迫害。開始我用善的一面對待他們,他們還是迫害我。我看不行,利用上課寫作業的機會揭露丘平和進行「轉化」的毒瘤們對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的迫害,此後情況有些好轉。 後來教養院把我轉到五分隊配合,隊長姓尹,我抱著善心多次給她講真相,勸她不要迫害大法弟子。有一天,她把我叫到辦公室逼我「轉化」,我不轉化,她把師父的像放著地上逼我踩,我不踩,她拼命扳我腳踩,我不踩,我對她講真相她不聽,她還狠狠打我兩個耳光子,用腳踢我。有一次,教養院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進行全面迫害,他們叫「嚴打」,有時叫「攻堅戰」,那是對全院大法弟子迫害很嚴重的日子。分隊進行「轉化」迫害的打手們(院裏進行「轉化」迫害的打手隨時調換),把我弄到一個無人知道的樓梯下逼我「轉化」,我不轉,他們逼我長時間抱輪、盤腿,說如果抱不下來、盤不下來就得「轉化」。我給他們講真相,不讓他們迫害我,他們不聽。他們又給我上刑,記得有凳子、棍子甚麼的,他們長時間折磨我,不准我上廁所,長時間不讓我睡覺,我精神恍惚,大小便失禁,後來他們怎麼折磨我,我都記不清了。 馬三家惡徒長時間對我的精神摧殘、身體折磨,使我徹底精神恍惚了,邪惡逼我寫了「五書」。後來我稍微清醒了些,知道做錯了,做了對不起師父的事,做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那時覺得生不如死。我對隊長和進行「轉化」迫害的打手們說,我錯了,我不應該「轉化」。他們就花言巧語騙我。一天夜晚,所長蘇境到我被非法關押的分隊檢查,我當時對蘇境和全分隊的人聲明寫的「五書」作廢。蘇境隨後給我非法加期三個月。我在馬三家被非法勞教三年零三個月。我在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三離開黑窩時,精神失常,記憶力減退,家人的形像都想不起來了。在馬三家,夜深人靜時,我時常能聽到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那就是邪惡在迫害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堅定的大法弟子時時都被專人監控,吃飯、洗刷、上廁所、一言一行都有專人包夾,沒「轉化」的學員互相之間不許接觸、不准說話,除特批。那些進行「轉化」迫害的打手們,裏面有多少特務不明?他們肆意迫害大法弟子,教室、小號、管教室、廁所、食堂、樓梯下(無人時)都是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馬三家迫害大法弟子的辦法據我所知有:電棍、蹲小號、老虎凳、長時間不讓睡覺、罰站、罰蹲、絕食插管、挨打、長時間精神摧殘…… 中共黑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所實施的種種酷刑:老虎凳、暴力毒打、死人床(抻床,也稱五馬分屍)、電棍電擊、抻床、吊銬、灌食(鼻飼)、鐵椅子、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野蠻灌食、電棍毆打等 |
在馬三家,有個堅定的大法弟子被打手們用被捂頭,坐在她身上,差點捂死。還有一個堅定的大法弟子,打手們長達一年沒讓她上床睡覺,在地上坐了一年的板凳。在五分隊時,我和大連的李小燕、王岩同牢房,王岩因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迫害,幾次蹲小號,不讓她睡覺,她絕食給她插管灌食,後來聽說她死了,還聽說被送到大北監獄了(待查證)。 在馬三家,惡徒專找破壞大法的毒瘤們和假氣功師作報告,有些堅定的大法弟子拒絕聽就遭迫害。堅定的大法弟子家人來看得「特批」,和家人見面受監控。 馬三家逼學員做奴工,如給死人用的工藝品,從外面一來人就趕快收起來。 馬三家惡警還逼學員反複寫出從修煉大法直到被勞教前的詳細過程,目的是從中找出外面的大法弟子,竊取家庭成員信息。 我臨離開馬三家時,當地公安局叫我丈夫簽合同,大概意思是不許我宣傳法輪功、不許我到北京上訪,讓我丈夫看守著我。 我所知道的也只是冰山一角,也是他們的常用手段。我們家被中共害的流離在外,邪惡千方百計想迫害我,五年前邪黨的一個所謂的敏感日期間,當時的村支書賈春樓領著鎮派出所警察到我婆家翻出我丈夫的電話號碼,問我的情況去北京沒有,二零一二年六月份後,鎮派出所又給我丈夫打電話找我。 近期中共百般抵賴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罪行,大肆誣蔑大陸法輪功學員模擬酷刑展示是假的。湛湛晴天不可欺,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的經歷事過幾年,還是歷歷在目。中共的罪惡令天地震怒,天滅中共是邪黨咎由自取。願那些還沒三退的人們,不要成為中共的殉葬品,趕快退出黨、團、隊組織,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合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