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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弟子:衝破自我在法中歸正 兌現誓約
文/新疆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三日】我是一九九九年得法的老弟子,由於沒有實修自己,學法不紮實,在修煉這條路上走了不少彎路,摔摔打打的,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才走到今天,在證實法,救度眾生這條路上一直認為自己修得不好,做的也很少,不知怎麼寫,同修一次次提醒,看同修交流文章,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交卷,便決心將自己修煉中以及證實法,救眾生過程中的點滴體會,向師父彙報,如有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得法

我是在一個比較貧窮的伊斯蘭教的少數民族家庭中長大的,父親去世的早,母親帶有殘疾,童年與少年時代的我經歷了很多生活的苦難,因貧困只上小學的我,對人生就有了想法,所以養成了喜愛看各種書籍的習慣,包括各種宗教的書,這為我得法打下了基礎,因為少數民族排斥其它宗教,更不可能接受佛法。

一九九九年新年是我生命轉折的日子,大年初六,大哥休假回家了,帶來了寶書《轉法輪》,起初我認為是治病的氣功,便不怎麼感興趣,可看大哥的變化很大,以前是藥罐子,現在皮膚很好,還戒了煙酒,無病一身輕,這讓我感到了大法的神奇。為了讓我得法,大哥讓我幫他抄《轉法輪》,我一向喜歡寫日記、練字,就答應了。

記得剛準備抄書那天,在鄰居家怎麼也不想看電視,就回家準備抄書,一入家門,就感到家裏暖融融的,現在想來那是師父的法身與大法慈悲的能量場。我拿起筆開始抄《轉法輪》,剛抄完《論語》,我就有感悟,當抄到《轉法輪》第二頁:「這樣的事情,機會不多,我也不會老這樣傳下去。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我就想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再往下抄使我明白了自己苦難人生的因果關係,接下去,《轉法輪》字字句句震撼著我,我明白了,我苦苦追尋的就是大法,決心要修煉了。

初期,因自己法理還沒學好,在向人洪法中,一直沒人走進來,所以並不精進。直到七二零迫害以前,都是一個人修。

二、證實法

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開始造謠、誣蔑,迫害大法,看了誣蔑大法、誹謗師父的新聞,我的心情不能平靜,那一晚我反覆在學師父的《精進要旨》,只把這種迫害當作是考驗我是否堅定大法,卻不知怎麼去維護大法,因我們農村比較偏,我又比較封閉自己,單位也沒找過我,就這樣,我還是處於個人修煉狀態,隨著師父正法進程向前推進,大法弟子不斷走出來進京護法,師父新經文不斷發表,我明白了一個大法修煉者的使命與責任。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與大哥一同進京上訪,晚上剛到同修家就被警察綁架,幾天後被單位領導劫持回來,非法拘留二十天。回到家中,已快到收莊稼的季節了,一個多月沒管的莊稼,長得倒挺好,我知道那是師父的慈悲呵護。由於進京上訪,大哥也被邪黨剝奪了工作,只好幫我在家收莊稼。

二零零零年底,隨著迫害的不斷升級,單位領導不斷找上門來騷擾,逼我們寫保證不煉功,我不願寫,就在十一月底離家出走,去大哥工作的城市找同修,接到師父的新經文《忍無可忍》,我更堅定了助師正法的信念。每天背著大包的真相資料在街上發,晚上掛條幅,有時也有驚險,但每次都在師父的慈悲點化下化險為夷,同時也積極配合同修、鼓勵其他同修走出來,回想那時候的我,紅光滿面,總有使不完的勁,所有見到我的人都說我狀態很好,單位以利益誘惑讓大哥叫我回去,我不動心,繼續做著救人的事。

記得一次在發放真相資料時,四合院的狗撲來,我及時關上了大門,不小心手被劃了一個口子,一塊皮掉了,鮮血直流,當時我念很正,就想我是來救眾生的,不痛,手就立即不痛了,我繼續發真相資料。北方的冬天,很冷,我卻渾身暖洋洋的,一會兒血就止住了,晚上回到同修住處,我發現手上的傷奇蹟般的好了,我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對師父說:「弟子一定助師正法,救眾生,圓滿隨師還。」當晚師父給我們淨化身體,又拉又吐的,非常兇猛,第二天就好了。現在回想,那個時候是自己堅定救人的一念符合了正法的要求,就出現了大法的神奇,就像師父說的七二零以前已經把我們推到位了。

由於沒靜心學法,只知做事,被邪惡鑽了空子,二零零一年元旦過後,在一次發真相資料時,我遭人構陷,被綁架至看守所。第二天早上,獄警就讓牢頭唸誣蔑大法誹謗師父的報紙,我心中難受到了極點,作為弟子我無法任由那麼惡毒的語言辱罵我偉大的師尊,再看其他同修,一個個都在強忍著剜心的痛苦,我想起師父說:「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1]想到這,一股力量使我站起來,目光直視牢頭,向她走去,牢頭驚慌的連連後退,不敢念了,我知道那是邪惡在害怕,我搶過報紙,將它撕碎。

後來,我不配合看守所管理,要求無罪釋放,被戴上了手銬腳鐐四十天,連吃飯上衛生間都得同修幫,提審人員見我隻字不提,也只好作罷,那時我還不會怎麼講真相,只向別人介紹大法好,憑著每天背師父經文加強正念,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被非法勞教兩年。

三、從新走回修煉 奮起直追

在勞教所漫長寂寞的日子裏,人世的淒苦與修煉路上的魔難全部湧來,我後悔自己沒在家好好學法,修去人心,憑一時的熱情做事,先前那證實法的勇氣在漫長寂寞的日子裏一點一點被磨掉了,師父說:「修煉中啊,大家都知道吃苦很難,實際上吃苦還不是最難的。苦嘛,再苦哪,過後也明白過來了,可是在無望的寂寞中默默的修,看不到希望,那是最難的。」[2]在生死考驗面前走過來的我,卻在人心與執著驅使下,迷失了方向,走了彎路。

從勞教所出來後的幾年,我幾經周折也沒能有正念再走入證實法的修煉路上。離開法的日子是痛苦的,我在渾渾噩噩的塵世中在名利情中掙扎著,一次在夢中,我看到我所在的城市房屋倒塌,路邊的人奄奄一息的向我求救,明白的那面使我在哭泣中醒來,現在想來,那是我對應天體生命被淘汰時在向我求救。

我已經感到一股力量想置我於死地,表現在這個空間就是病魔纏身,經濟崩潰,感情受創,在無望的痛苦中,我想起了大法,心中求師父救救我。

二零零九年三月,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找到了曾在勞教所一起呆過的同修,她要我去她家坐坐,我沒多想就去了,當時並不知這是慈悲師尊安排我再次得法的機緣。到了同修家,我被同修家的場面震住了,同修家裏到處是大法的東西,有掛曆,電腦、資料、大法書籍,牆上懸掛著師尊的法像,我萬分激動,幾年的脫離大法,還有身邊都是邪悟與不堅定的同修,我根本就沒見過這種場面,我還未回過神來,同修就開始給我放二零零九年神韻晚會光盤。坐在電腦前,神韻晚會的節目一個個震撼著我,那一刻,我的生命復甦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我雙手捧著寶書《轉法輪》,看著師父法像,失聲痛哭。當晚住在同修家,在睡夢中感到有人把我身體甚麼東西抽走了,第二天,精神狀態很好,一身輕,是師父把我身上不好物質拿掉了,師恩無以回報,我請了大法書回家了。

開始,思想業干擾我無法靜心學法,我求師父,並發正念清理,當我流淚看完師父各地講法,徹底明白了師父正法與甚麼是舊勢力的法理,也找到了自己走向邪悟的原因,那就是沒紮紮實實學好法,法理不清。

二零零九年的我,幾乎放下一切工作,只要有口飯吃,就如飢似渴的學法,當初那股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責任感又在我身上復甦了,我開始講真相,發資料,和神韻晚會、《九評》、風雨天地行等光盤,隨身攜帶,無論坐車,買東西,碰到熟人就送、就發,有時講不好真相,就送光盤,師父鼓勵我,把不少有緣人送到我面前,一講就退,直到現在,我還經常碰上主動找我搭話,一講就退的有緣人,其實,只要大法弟子有救人的心,師父就會把有緣人送到你面前。找回修煉人的狀態後,總結以往的經驗教訓,我都是在學好法,發好正念的狀態下去做證實法的事,所以一直平穩的走到現在,我離開農村去了我所在城市,想找回昔日同修,因我深知那種脫離法的痛苦,師父見我這份熱心,就不斷安排了我和同修相遇的機會,多數都回到大法修煉中來了,我把從資料點請回的大法書送到同修手中,就這樣人傳人,不少同修都能學到法了。二零一零年冬天,我回到家鄉農村講真相,以前因自己沒做好,怕家鄉人不接受,但很快我就否定了這種負面思想,不管以前如何,今天的我是嶄新的大法弟子的心態來救眾生的,我在這個地方長大,就應該有責任救他們,我挨家挨戶的講真相、送光盤,護身符大多都能接受,在這個過程中也有自己正念不強時被舉報,但都在師父呵護下用正念化解,一次在商店眾人面前講真相,送真相資料,並勸退了幾個人,突然一個平時與我也算有交情的老頭抓住資料要拉我去派出所,還讓商店老闆打電話叫派出所來。我沒有害怕,看著他血紅的眼睛邪惡的叫囂著,我不停的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靈,並給他講善惡有報的道理,一邊求師父,這時商店老闆與大夥都呵斥老頭讓他把資料還給我,就這樣老頭在眾人義正詞嚴下,灰溜溜的鬆開資料走了,我為這些生命選擇維護正義被救度而高興。

當然與我這個村相鄰的幾個村,我沒有挨家挨戶去講,我們這個地方,少數民族也不少,針對他們,我一直講不好真相,對他們不觸動信仰,只講迫害與邪黨的罪惡歷史,這樣他們也都認同,其中也讓我想到了末法時期宗教對人思想的控制,使宗教中的人很難得救。

四、重視修煉嚴肅性 向內找實修自己

從新溶入正法修煉中,隨著師父正法進程接近尾聲,我被漸漸推到了協調人的位置上,我市同修與不相識的農村同修漸漸多了起來,走回修煉的也很多,掉隊的同修也在做好三件事中往上趕。我地因以前資料點被破壞,沒有資料來源,二零一二年我承擔了從外地往本地請大法書,傳遞資料的項目,師父安排了本市幾個同修和我一起協調,幫助同修整體昇華,很多師父後期經文與講法同修都接觸不上,請大法書也不容易,我陸續把大法書及師父新經文送到同修手中,這其中不知有多少師父的呵護付出啊!

在外地同修的協調幫助下,我學會了上網,下載週刊,刻光盤,打印真相幣,做真相資料,這樣,我家也終於開了一朵小花,當然這離不開外地同修一次次來我市的協調幫助。在這過程中修去很多怕心。隨著我承擔的項目越來越多,學法時間越少做事心越強,越暴露出我各種執著與未修去的人心,本市同修也能幫我分擔一些,找回同修越多,我操的心越多,同修需要甚麼呢自己能做的我做,做不了的從外地請,幾乎每天都忙不完的事往返於城鄉之間,靜不下心學法,感到很疲憊,再加上協調工作的不到位,與同修產生矛盾,不但不向內找,抱怨心、妒嫉心,委屈心,使矛盾激化。相互指責,當看到自身修煉狀態這麼差,外地同修也勸我停下來,靜心學法,實修自己,通過一段時間的反覆去人心,調整修煉狀態,我深挖自己隱藏的色慾心、爭鬥心,想多做事彌補的私心,師父說:「做了一大堆事,回過頭來一看,都是在用人心做的。人做人事,卻不是用正念,沒有大法弟子的威德在裏頭。那換句話講,在神的眼裏看,那就是糊弄事,不是威德,也不是修煉,雖然做了。你說這不白做了嗎?一定要學好法,那是你們歸位的根本保障。」[3]

反思自己這十多年的修煉路,沒有重視向內找,去執著,流於表面做事,說白了是求名的心,師父說:「對於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除去這些人心的執著與觀念的改變就那麼難嗎?如果一個修煉的人連這些都不想去除,那麼修煉人的體現是甚麼呢?」[4]看到這,我沒淚了,師父一次次將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安排我彌補損失,完成誓約,我卻連人的骯髒心與根本執著都不願去除,這樣做最多的事,也不是真修弟子,正法 走到今天我才重視用大法的法理來要求衡量自己,做好生活中的各種事與修煉中的事,真是愧對恩師的慈悲苦度,弟子一定精進實修,走好最後的路。

結語

寫這篇文章干擾很大,這是我修煉以來第一次投稿,思想業及不好觀念不斷干擾,靜不下心寫稿,幾天反覆深挖自己總算寫出來了,希望同我一樣走了彎路的同修重視修好自己,去除私心,抓緊救人,我知道自己離師父正法要求差距很大,與堅定走在證實法路上的同修比起來我做的太少,通過寫稿,我會在最後這段證實法的路上做好自己該做的修好自己,圓容好整體,隨師正法到最後,兌現誓約,圓滿隨師還。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
[2]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4]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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