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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圓滿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日】曾經看過一個修道的故事,大意是這樣的:一個叫可玄的道人,在山上道觀裏修行,每天他都到山下,幫助過往的行人背扛東西到山那邊。山路崎嶇,每送一次客人過山,都很辛苦。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一晃二十年過去了。

這一天他想:「我已經修行二十年了,該圓滿了吧?」他邊想邊來到山下,遇到一個老者,正吃力地挑著擔子要過山。他迎上去,接過老者的擔子挑在肩。老者邊走邊問:「你叫甚麼名字呀?」「我叫可玄。」走了幾步,老者又問:「你叫甚麼名字呀?」「我叫可玄」。老者走幾步就問一遍,這時,可玄道人已經走到半山腰,感到擔子越來越重,已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這時,老者還在不斷地問:「你叫甚麼名字呀?」此時,可玄道人累的已是兩眼冒火,步履艱難,見老者還是這樣囉嗦,大聲地說:「可玄可玄可玄!你聽清楚了嗎?我叫可玄!」

老者見可玄生氣了,說:「啊,你叫可玄呀?我耳朵聾呀,這回聽清楚了。」隨即,可玄道人突然感到肩上的擔子變輕了,一回頭,見老者和肩上的擔子沒了。這時,一張紙從頭頂飄了下來,上有四句詩:「可玄可玄真可憐,一心修道想圓滿;縱然吃盡世間苦,此心不去難成仙」。可玄很是後悔:這次遇到了神仙,考驗沒過去。

又過了九年,可玄心想:「我的境界亦非從前,覺得很成熟了,應該圓滿了吧?」他就這樣想著,又來到了山下。這時,見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太太往山上走,他接過老太太的包裹,徑直走在前面。這時,老太太問:「你叫甚麼名字呀?」「我叫可玄。」「你叫甚麼名字呀?」「我叫可玄。」可玄心裏一驚:「是不是遇到神仙了?這回我得做好。」可是,老太太只問了幾遍之後,便不再問了。可玄走著走著,見後面沒了動靜,一回頭,見老太太沒了,再一看手裏的包裹,見是一張紙,上有四句詩:「可玄可玄真可懸,多少付出為圓滿;縱然吃盡世上苦,此念不去難成仙。」

可玄默念著這四句詩,回想走過的路,似有大悟。從此不再想著圓滿,每天除了看書打坐外,就是到山下幫助過山的行人背東西,挑擔子。每一次他都當成自己的事來做,真心付出,不求任何回報,覺得自己就應該是這樣的生命,就應該想著別人。

又兩年,可玄圓寂了。接替可玄的徒弟,還有可玄徒弟的徒弟,仍然年復一年地送路人過山。可是,人們說話時總是說:「這山上的修道人呀,只有那個可玄才是真正的神仙。」

想起了可玄的故事,也想起了我對圓滿的認識:以前,我讀師父「時間不多了……」、「快結束了……」這方面法時,只是理解要「多救人,或者儘快達到圓滿標準,別落下」。其實,還有更大一層涵義沒有悟到,那就是「別對時間與圓滿的執著」。師父從二零一一年到現在,多次提到「時間不多了……快結束了」尤其在《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說結束就結束,下一步說來也就來了。」我的淺悟是:師父講了這些年「有關時間不多」的法,就是讓我們放棄對時間與圓滿的執著,讓我們忘記圓滿。如果我們心裏時常想著「甚麼時候結束?今年?明年?幾月份?」那不和可玄一樣了嗎?那下一步也許該來不來呢?

一點淺悟,懇請同修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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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雞西市雞冠區公安、國保大隊人員的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