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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來感恩師父的呵護
文/河北省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有一天,同修問我:你見到師父說甚麼?經她這一問我愣住了。看著兩眼含著淚水的同修,我突然大腦一片空白,是啊,真的有一天見到師父,我說甚麼呢?

當我回過神來反思自己,從一九九六年得法後修的怎樣啊?修煉中每一次的關和難過的好不好,一幕幕的展現在眼前,要是沒有師父的加持,在關和難面前真是寸步難行,哪怕是很小很小的關和難。不管怎樣我跟頭把式的走到現在,我悟到從得法那天起,師父就給我安排好了修煉的路,甚麼都改變了甚麼都給了我,但我得自己走到那,才能跟師父回家。

得法

我從小受中共邪黨的毒害,滿腦子邪黨文化,特別是不相信神佛的存在,更不信甚麼算命之類的東西,結婚後在婆家時婆婆姑經常找來算命的算啊算的,每次要給我算我都拒絕。有一次我回娘家碰巧母親認識的一個小伙子在給母親看香,要捎著給我也看看,我拒絕了。

等那人走以後,母親對我說:英啊,你四十歲以後就有福了,當時我沒在意。到了一九九六年我無意中得法了,那年我四十歲整(我一九五六年出生)。

修煉

開始只是煉功,學法很少,就是這樣慈悲的師父也把我滿身的病業都給清理了。年輕輕的我當時心臟不好嚴重的胃潰瘍、腰腿、頭都痛,肚子裏還有拳頭大的一塊硬硬的東西,平時就疼,一來例假疼痛難忍。這些病都不翼而飛,肚子裏的那塊硬塊也沒有了,連生孩子臉上落下的黑斑都沒了,真是走路一身輕,別人見到我都說我年輕了,漂亮了。

慢慢的我悟到了學法的重要性,並且參加了小組學法,那時學法每天下午或晚上(下午是二點到六點晚上是七點到十點)。這樣到了一九九九年四•二十五的北京大上訪,我和同修一起當天早上八點就到了北京,是去北京上訪見證四•二十五的又一個見證人。

而後又多次去北京證實法,被綁架回來,當時在我工作的工廠裏給我辦洗腦班,他們每班六個人三班倒每班有一個廠領導跟著,就這樣我也沒有放棄修煉法輪功。

從洗腦班回家後,我把放在母親家的《轉法輪》寶書拿回來,每天學三講。母親有著十幾年的心臟病,每年都得因此而住院,最多的一次是一年住了七次。就是因為母親在我被邪惡迫害期間保存了這本寶書《轉法輪》,她多年的心臟病一下神奇的好了,再也不用去醫院住院了。師父不但時刻看護著我,還使我的家人受了益。

精進

師父在看著我,時刻拉著我的手在修煉的路上永不停步,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1]、「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2]的指導下做好三件事。

二零零八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買了筆記本電腦和打印機,開始自己學著做真相資料,在助師正法的洪流中又一朵小花開放了。明慧網的每一份資料都透著同修的心血,我下載下來,認真的閱讀後打印出來,用慈悲的心態、好的耗材做好每一份資料。當我把真相資料送到每家每戶時,心發一念:是師父讓我來救你們來了,你們一定要好好看啊。當我面對面發真相資料時重複著同樣的一句話:祝你平安或祝你好運。

一次我去一個小區樓發真相資料,一邊走著一邊發正念。這是一處只有一棟樓的小區,我把自行車放在樓下,選擇了最裏面的一個單元,準備從裏往外發放。這棟樓共有七層,我從最頂層往下發放把帶有福字的裝有真相資料的信封輕輕的掛在每一戶的門上,當我下到三樓時一掛繩掉了,我是用訂書器把小線繩訂在信封上的,我把小線繩往信封上弄,還沒弄好呢覺得不對勁,當時我是背對著樓道,一扭身一回頭發現一個老太太正弓著腰在看著我,看到她的那種神情我「噗哧」一聲笑了,還沒等我說話,她眼睛盯著我說:你在幹嘛?我說:大娘,我是來送福來了啊。說著手拿信封叫她看,她看了一眼說:甚麼福,快走快走,以後別來了。我嘴上應著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還會來的。不緊不慢的下了樓,騎上自行車又轉到另一個小區去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我呢。

前年的冬天我們這裏下了小雪,晚上七點多,我順著馬路上的人行道逆著走,邊走邊給路過我身邊的每一個人發放真相資料小冊子,當我把小冊子給像政府機關的男士時,他接過小冊子突然對我說:法輪功,你還敢發,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沒等他把話說完,我笑瞇瞇的看著他說:我不知道你是幹甚麼的,但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還沒等我把話說完,他打斷我說:小冊子我不要,你快走吧,別發了。說著把小冊子遞給我。我接過小冊子不慌不忙的走了。我知道又是師父保護了我。

今年的神韻是用盒子裝的,我在想選擇甚麼樣的盒子才配的上神韻光盤,看了明慧網提供的信息,我選擇了三種中的最大的那種長方形的盒子,雖然發放時攜帶不太方便,可看到世人那愛不釋手的樣子,我知道我的選擇是對的。

在一次上午的面對面發放神韻回家的路上,我回收了一個小的方形裝有神韻盒子,給我的人說沒有機子看不了,我說那給我吧,有緣看真相資料吧。我出門時帶多少神韻光盤心中是有數的,發完就回家,這時路邊有四十多歲的一男一女在聊天,我走過去一聽,那個男士正發牢騷罵中共邪黨呢。我問他是做甚麼工作的,他說他是開出租車的,開的年頭也不少了,中共邪黨變著法的查這查那亂收費,真受不了。我隨著他聊了一會兒,對他說:送你一個好東西,神韻光盤。他說好謝謝!那個女士看見了對我說:也給我一盤,我知道我就剩下一盤了,給了那男士就沒有了,可包裏還有那個小方盒的呀,我心裏想要是再有一盤就好了,雖然心裏這樣想,嘴上對那女士說:我還有一個外包裝是用小方盒裝的裏面的盤是一樣的。說著我就伸手從包裏往外掏,當我拿出來的一霎哪,哎!拿出來的竟然是大長方形的和給那男士的一模一樣。我給了那個女士就回家了。到家我把自行車在車棚存放好後,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向我背的包裏,可摸了半天,甚麼也摸不到。我急忙跑上樓進門後就把包翻了個底朝天(因包裏還有一些紙啊甚麼的東西。)那個小方盒的神韻怎麼也找不到了。到這個時候我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我哭著一遍又一遍的謝謝師父。當寫到這裏我又哭了,我感到了師父的慈悲,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啊!沒有師父我能做甚麼,都是師父在做啊!

這一刻我又想起了二零零三年我騎著自行車到處去發真相資料,走在路上我發現我的右手麻,臉也不舒服,隨後嘴也張不開了,吃東西得往裏塞。嘴一使勁張的時候還歪,我認為這是消業,就沒有管它,一連幾天還是照樣的出去發真相資料。可是難受啊,真的是很難受,今天都是第五天了,我騎著自行車在路上慢慢走著,有個聲音打在我腦子裏:「干擾」。突然我悟到了,是邪惡的干擾,我立刻就發正念:請師父幫我,我做的是最正的,你們誰也不配干擾我誰也不配迫害我。當我再回到家,一切正常了。又是師父救了我,是師父承受了消了我的業。

師父的話響在了我耳邊:「狂惡四年颮 穩舵航不迷 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

修煉走過了十幾個年頭,一次次的跌倒,一次次爬起,經過的血雨腥風和師父的慈悲救度,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見了師父,我說甚麼?我又能說甚麼?只有感恩,哭泣,跪拜!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當日前一篇文章: 在任何環境中實修自己 為他人著想
當日後一篇文章: 不要留下太多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