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我是九八年十月得法的,因為當時二十多歲,剛工作,觀念慾望都很多,再加上悟性差,所以對大法的認識只是感性的,只是知道了一些簡單的做人的道理,雖然剛一煉功就在煉第二套功法時,明顯的感到法輪的轉動,煉靜功也比較順利,師父還幫我祛病,體質也比過去好很多,但我從根本上並沒有真正去想過我為甚麼要學法,修煉的目地是甚麼?我身體當時沒甚麼大病,是內科醫生,生活上也還是比較順利。經親友的介紹才走進大法的。因此並不精進。 九九年迫害開始後,我心裏知道大法好,師父好,但是怕失去常人中的一切,不敢講一句話,更沒有走出去護法。周圍同修很多都放棄了,輔導員被迫害,平時很多精進的學員被抓了,大家都不往來了,偶爾有傳過來的師父經文,因為第二天要還,只是粗略的看過,根本沒看明白其中的內涵,那時就在家中有空就煉煉功,學學法,懷著仇恨心理對著惡黨發正念(當時不知道發正念的要領),天天盼著迫害快結束。那時的我只能算一個好人,不是一個真修弟子。 一、修煉不及格,從新開始 二零零二年底親人(對修煉的態度與我差不多)因為患癌症手術了,我自己也因為長期不修心、不學法,零零年與不修煉的人結婚後造成家庭矛盾不斷,再加上孩子才出生,這些煩惱把我搞得焦頭爛額。這些事終於給了我當頭一棒,我開始反思自己,我的修煉不及格,我得一切從新開始。 我將家裏七二零之前的經文從頭開始看,並認真的看《轉法輪》,堅持天天煉功,生活中處處修自己,從那時起我真正的開始覺得大法是我這一生要尋找的天法,也知道了做人的目地,法的層層內涵也慢慢地顯現給我看了,我發自內心的想做一個真修弟子。 師父說:「欲正其心,先誠其意。」[1]只有有了一顆真正想修煉的心,才能真正得法。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給我機會跟上正法進程。 二零零三年我學會了上明慧網,當第一次看到網上發表的師尊照片時我流下了激動的眼淚。「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在師尊的加持和安排下我學會了下載打印最新經文,編輯製作簡單的真相資料,零八年開始製作神韻。 自從上了明慧網,我個人修煉提高很快,知道了正法與個人修煉的區別,我將資料供給親人同修一起講真相,發正念,她也提高很快。個人修心性方面也考驗不斷,很多人心如利益心、爭鬥心,對美好生活的嚮往之心等等都在生活和工作環境的魔煉中漸漸去掉了。平時處處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從一開始的含淚而忍到後來能做到坦然處之,不為所動。每次做資料時機器遇到故障,我就向內找,總能找到要去的人心。自己的家庭環境也很好,女兒兩、三歲時開始聽法,四歲開始跟我煉第五套功法,現在已經能獨立的學法煉功了,在她的身上也見證了許多大法的神跡。 那幾年我很充實,但也很忙碌。由於一切靠自己去做沒人幫忙,電腦上碰到不會的得自己去捉摸,也很花費時間,還要買耗材,還要自己去發資料,還有一大堆家務,所以漸漸學法的時間少了,幹事的心強了。再加上我身邊除了老年親人同修外,沒有與其他同修交往過。有時候覺得有點無望和寂寞,然而這顆人心卻是一定要去的。師父說:「在這種看不到前景的修煉環境中、漫長的寂寞中,是最難熬的,最容易使人渙散,這是修煉中存在的一個最大的考驗。」[3]而我當初並沒有意識到。 二、人心重,遭受迫害 二零零九年,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一些網上開博客的同修,我一下子好像找到了知音,再加上個別有功能的同修常寫一些體會和天目所見,我的許多人心一下子冒上來了:崇拜功能,羨慕心,獵奇心,歡喜心,甚至想去見見同修讓他看看我修的如何,雖然最後沒有說出口,但人心動得厲害,後來還形成了一個圈子,經常聊天,還常常追著聽有功能的同修講講更高深的「體會」。其實已是害人害己。雖然自己也知道不對,但就是放不下。 因為學法少,人心重舊勢力就開始盯上我了。後來還在圈子裏認識一位已婚的男同修,並與之常常聊天,表面上好像是聊怎樣在網絡上講真相,實際上兩個人都動了掩藏的很深的色心,到後來都是聊些常人中的事,感覺情意綿綿。 我丈夫雖已三退,但對我和大法還是經常講些怪話,因為沒有共同信仰,所以很少溝通,雖然我們在外人眼裏很般配,經濟狀況也不錯,但我一直很遺憾,覺得應該找一位同修成家才是最好的。這種不向內找,不用慈悲和善心去改變家人,反而向外找,逃避矛盾的做法是錯誤的。(師父說:「修內而安外」[4],「佛光普照,禮義圓明」[2]。)這些人心也正是要去掉的。 雖然這些內心的想法一直被掩藏的很深,而舊勢力邪惡卻看得清楚,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行為,連面也沒見過,但我已產生了嚴重的思想業,浮想聯翩,嚴重干擾了修煉,平時心很不靜,違背了修煉人的標準。師父幾次點化我,我也知道不對,可是由於學法少,這些有色心產生的思想業怎麼也排不掉,半年後邪惡終於找到把柄對我下手了。 我被綁架,非法關進了看守所,並抄家,搶去了大法資料,電腦。表面上是因為我在網上講真相,有同修出事後出賣我,但我自己卻知道這段時間的人心太多太多未去,沒學好法,犯了修煉人的大忌。 我在看守所不停的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不管有多少漏都會在大法中歸正,舊勢力不配考驗我,迫害我就耽誤了救度眾生,決不允許,同時我自己也找出了許多的人心去掉了,我求師父救我,同時向周圍的幾個犯人講真相。她們都很同情我,對大法都有了正確的認識。(後來我出去後,那幾個明白真相的人都很快釋放了。) 一個月不到,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走出了看守所。而邪惡並沒有放鬆,我又陷入了家庭牢籠。邪惡操縱我丈夫罵大法罵我,看到我和女兒煉功學法就發瘋似的搶書,藏mp3,吵鬧,並以離婚威脅,我開始只是委屈的掉淚,到後來我放下怕心,要面子的人心,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我對他說:「我們結婚八、九年了,我修大法祛病健身,在家裏任勞任怨,沒有做過任何壞事。我這樣在單位家庭公認的好人被關到監獄與殺人放火賣淫販毒的人放在一起,不讓睡覺,不讓喝水,不讓洗澡,這樣顛倒黑白的做法對嗎?你現在不要管外面說甚麼,你現在就問問你自己的良心,我錯在哪裏?我上網錯了嗎?我這樣的人該被抓嗎?你如果覺的我被這樣迫害是對的,那我沒有甚麼話再對你說了,我同意離婚,一切按法律程序辦吧。」他聽後一言不發,最後說:「法輪功是沒甚麼不好,我也不反對,但共產黨要滅九族的,你倒霉的那些日子,我再也不想過了,那幫公安局的流氓我再也不想見到他們了,我為你的事到處托人,人家一聽說是法輪功的事情,沒人願意幫忙,說是高壓線,這次好不容易找人幫忙你才出來的,你若再有事,我也保不了你的。」我說:「我理解你的心情,你以後不要再管我修煉的事了,我不會放棄的,我不會有事了,更不會連累你的。我在家除了幹家務的責任,也有信仰的權利,這是人權,如果連這點權利都沒有那我還留在家裏幹甚麼呢?」他聽了不再說甚麼了。我也明顯感到邪惡走了很多。 雖然我把情和怕心放下了很多,但我覺得自己的家庭環境還是沒有完全正過來,我還有顧慮心,一定程度的怕心,沒有完全做到堂堂正正的修煉,後來有幾次他看到我和女兒在煉功學法,雖然沒說甚麼,還是生了幾天悶氣,講些怪話,我發正念鏟除背後操縱他的邪惡,我想我一定要破除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去掉怕心,情,求安逸的心,家庭環境一定會正過來的。 三、精進 出來後由於環境不同了,講真相的方式也不得不改變了,單位、家庭的網絡被監控,手機電話被監聽,不能上明慧網,周圍沒有同修怎麼辦?我就在酒店、機場、茶館、咖啡館等公共場所上網,後又用3g網卡上網,每次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比較順利。 我利用工作之餘收集個人郵箱(在各類名片,各個大學學報上發表的論文上都有作者的郵箱地址),各單位傳真,手機號碼發給明慧網,我和老年同修一起將同修文章中部份真相時說的話,再加上自己地區的實際情況編輯真相勸善信,並折好裝在成像銀行卡大小的卡袋(自己設計)中,發放給有緣人,也可以放在汽車前擋,夾在書報雜誌中,商店的衣服口袋裏,車簍中等等地方,信裏的話不能太多,現在的人很浮躁,太長的不願看完,我一般以現在人們關心的社會新聞入手:如動車相撞,毒食品,地震等,告訴人們各種天災人禍的原因都是人的道德底線崩潰造成的,而道德下滑的根本原因是中共邪黨毀掉了五千年神傳文化,在它的淫威下善良的中國人失去了信仰和信神的底線,喪失了良知,麻木不仁,然後講大法叫人做好人,相信「真、善、忍」,祛病健身,合天意順民心,但中共捏造事實真相,強加罪名,煽動民憤,殘酷迫害大法弟子。 現在人不治天治,天要滅中共,所有參加過黨團隊的人,不退出的都要一起做它的陪葬,大的災難慢慢向人們走近,如果認清邪黨本質,堅決三退,那就會平安度過劫難,下面再把三退方法寫上。我們每次做多少發多少,家裏不留資料。 由於環境所限,再加上自己還有顧慮心,怕心等等,所以與師父要求的救人、搶人差距甚遠,我想我今後還是要多學法多修心,自己提高快了,才能多救人,努力讓自己不要留下太多的遺憾!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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