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三十一日】二零零二年三月中旬的一天,單位領導打電話給我,叫我到單位去解決工作問題(因此前單位趁我被非法勞教時,非法開除了我),我不知是圈套就去了。我去了後,單位領導夥同當地派出所,將我由四樓領導辦公室抬到樓下的警車裏,把我綁架到位於武漢的湯遜湖洗腦班。派出所還將單位出的六千元錢和一名當「陪教」的女同事送到洗腦班,作為洗腦班迫害我的財力和人力。 派出所的警車一路走一路問,二個多小時的車程結果走了七個多小時,終於到達鮮為人知、位置極偏的湯遜湖洗腦班。洗腦班門口沒有掛牌,只有「度假村」三個字。洗腦班裏兩個手持電棍、身著迷彩服的武警把我劫持到一棟樓裏邊去。當天晚上洗腦班裏的幾個「猶大」(高壓和欺騙下被「轉化」的人)與我談話,肉麻的稱我「老鄉」、「大姐」,想套近乎對我灌輸歪理,我想擺脫他們,就說身體不舒服,要休息。醫生給我檢查身體後說心跳過快,就建議讓我回房間休息。聽說初來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幾天幾夜不准睡覺的(「熬鷹」),而我當晚沒有被「熬鷹」。 我的同事「陪教」和洗腦班的一個「陪教」與我同居一室,她們的床在我的床的兩邊。她們是受洗腦班的指使專門「監管」我和向洗腦班「彙報」我的言行的。她們一人上半夜監視,一人下半夜監視,連上廁所都跟著,不准我煉功、不准出房門、不准我與任何人接觸,讓我完全與外界隔絕。晚上,我外衣口袋裏的鑰匙和錢被她們偷拿走了。這裏的惡警大多是從沙洋勞教所來的,惡警頭目主要是龔珊秀、龔健,還有一個頭目自稱是孝感地區六一零的主任黃睿。 第二天早上,我想怎麼抵制迫害、解體這裏的邪惡呢?我想起師父說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我不穿外衣坐在床上,「陪教」給我穿衣穿不上,龔珊秀來穿了好一會兒才給我穿上。龔珊秀還命令我吃早飯,我不吃。她讓我到樓上去上課我不動。兩個武警就一邊一個把我架著拖到樓上的一個房間裏,裏面有兩個來自沙洋勞教所的「猶大」。她們的臉色很不好看,面容消瘦。她們假惺惺的與我敘舊,然後向我灌輸歪理。我說:「你們走錯了路,不要再做這種事了。」她們怔了一下,然後又對我亂說一氣。我一言不發,一句不聽。約二小時後,我說身體不舒服,醫生查了身體後讓我回房休息。 中午我還是沒吃飯,那兩個「猶大」到我房間來,說讓我洗個熱水澡,我同意了。她們就開始百般討好我,給我拿毛巾、肥皂,把她們的內衣給我換洗(她們不准我買內衣)。她們要給我搓澡,我拒絕了。我洗澡時,她們幾次在外面喊我的名字。我洗完澡出來,四五個女「猶大」就擁著我,把我抱到床上,給我穿外衣,梳頭、捶背。 她們的表演差點讓我忘記這裏是魔窟。我對她們的表現立即警覺起來:她們為甚麼這樣討好我?不就是想讓我認同她們,讓我接受她們的歪理嗎?想用糖衣炮彈、用偽善來誘騙我上當。 我想起不久前我看過的關於耶穌的電影,耶穌出來傳法度人前魔對他進行了三次考驗,最後一次是魔用天上的華麗宮殿誘惑他背叛他的主,他認清了魔鬼的伎倆,堅定的選擇跟隨他的主,其它甚麼也不要。 我今天同樣選擇只跟隨我的師父走,其它甚麼都不要。她們在床上圍著我說些討好和迷惑我的話。我心想:你們說的話我聽不到。她們見我沒反應,熱情消減了許多。她們又使出一招:對著我耳朵大聲說一些歪理。我心想:我在師父的身邊,我在無比高的層次,你們這些小魔小鬼在很低層次,你們與我相差太遠了,你們搆不著我,說的甚麼我也聽不見。我坐在床上閉目專注的背師父的法,她們說的甚麼我真的就聽不見。她們見我無動於衷,就露出了真面目,氣急敗壞的說:「你再不醒,我們就敲醒你!」她們用拳頭打我的頭和身體。我說:「打人違法。」她們狡辯說:「我們幫助你。」她們見我軟硬不吃,下午的表演只好收場了。 晚上我沒有吃飯。幾個男猶大上場了。一個自稱是我「老鄉」,話語讓人感到溫和親切,我心想:不管你以甚麼面孔出現都是魔在指使你表演,你是魔的化身,我就把你當魔看,而不把你當同修看,也不把你當人看,你說的甚麼我都不聽。「老鄉」下場了,另一個上場的猶大說話更具迷惑性,他說話慢條斯理,滔滔不絕。錯覺中讓人覺的他很會體貼人,說的話無懈可擊。他還說師父怎麼說的,他是怎麼悟和向內找的,說我有執著,也要像他那樣悟和向內找……都是貌似修煉人說的話。我想他是打著修煉人的幌子在破壞法。他想讓我認他作同修,然後讓我接受他的歪理。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過:「我們有個學員一翻氣功書裏邊蹦出一條大蛇來。」我想我只要一聽他說的,覺的他說的有道理,就會被他背後的魔控制。於是,他說的再好聽的話、貌似再有道理的話我都不聽。裝的再像同修也不把他當同修看,裝的再像人也不把他當人看,他就是在替魔表演。還有個猶大用《轉法輪》中我悟不懂的理來誤導我,說應該怎麼怎麼悟。我一聽心想:你這不是在解釋法、破壞法嗎?大法博大精深,我不懂是我的修煉層次所致,低一層不知高一層的理。修煉就是在迷中修、迷中悟,修到哪一層才能知道哪一層的法理。大法有無比的內涵,修煉中的人怎麼能悟到最高法理呢?最高的法理只有師父才知道。於是他說的甚麼我也不聽。將近深夜他們才無功而返。 第三天早上,我還是坐在床上,那兩個沙洋來的女猶大又來了,沒有昨天的熱情了,勸我吃飯,說了幾句就走了。過了一會兒,七八個猶大拿著《轉法輪》進來,說:「我們一起學法吧。」我想你們不是修煉人,你們只是想用修煉人的幌子來欺騙我,你們與我不是一路人。他們讀甚麼說甚麼我都不聽。他們見這一招不靈,就氣急敗壞的打我。晚上黃睿見我三天不吃不喝,坐在床上不穿外衣,不聽猶大的歪理,就說:「你的工作問題我幫你解決,只要你配合我們,一切都好說。」見我不聽不理,就又說:「再不吃就給你灌食,灌食可難受了,把管子插進去又抽出來,有幾個絕食的都被我們給制服了,人受了罪,最後還是吃飯了,你何必受那個罪呢?」 我心裏想,你這兒的一切我都不配合,我不配合就是解體這裏的邪惡,我不管表面空間人體難受不難受,有沒有面子,別人會怎麼看怎麼說,只要能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再難我也要堅持,哪怕失去肉身也是走向圓滿。師父不承認迫害,誰想灌也灌不了。 第四天早上,猶大沒來,黃睿來了,說:「你再不吃不喝我們就要灌食了。」他還讓兩個武警手拿電棍在房間裏走了一圈,想嚇唬我。他拿來法律方面的書說我信法輪功違法。我說:「你把《憲法》給我看看,我違了哪條法?」他說他沒有《憲法》。他又狡辯說:「你們不是宗教,法律上只規定宗教有信仰自由。」我說:「哪條法律說不是宗教就沒有信仰自由?」他說不過我,就說:「我用好牛奶沖給你喝吧。」他沖好牛奶,說:「哪怕喝一小勺也行。」他讓人把我按著強行灌了幾勺也沒有灌進去。晚上,由於絕食絕水,身體很難受,輾轉不能入睡。醫生夜晚多次來給我檢查身體,量血壓和心跳,覺的我身體有危險,但不告訴我。 第五天早上,黃睿又來了,一會兒勸我吃飯,說不吃就要灌食;一會兒又拿本書來說讀書給我聽。他顯的很焦急又無可奈何。晚上,龔珊秀和龔健來到我房間,恐嚇說:「再不轉化,就把你送去勞教。」我不為所動。 晚上我感覺身體比昨晚更難受,又餓又渴,渾身難受的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的折騰了大半夜。心裏想著再難受也要堅持,絕食絕水不配合邪惡,就是在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我就是死了也是圓滿。但我師父沒有安排我死,誰也不能讓我死。 天快亮時我做了一個夢,夢中一個盤子裏裝滿了水,我喝了,真舒服。我想是師父給我水喝了。當晚醫生來給我檢查了幾次身體,從他的神態推測,他預感到問題很嚴重,有生命危險。 第六天上午,我聽到外面有聲音,就知道是我當地派出所和我單位來人了。我想:師父讓他們今天來接我回家了。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陪教」問我:「你怎麼知道你要回家?」我說我當然知道。我對單位的領導說:「你們既然把我開除了,為何又花錢把我送到這裏來迫害?」他說:「不是迫害,是幫教。」我說:「你們把我迫害出了人命你們要負責的。」他說:「你死了白死。」 在回家的路上,派出所和單位領導幾次勸我喝水,我不喝。他們說:「你死在車上我們可負不了責。」我想喝就喝吧,反正要回家了。哪知喝了水,他們就說要送我去某醫院。我說你送我去我就絕食絕水。他們說:「那你就寫個聲明:自己不上醫院,身體出現問題自己負責。」我心想:他們是怕我身體出現問題找他們的麻煩才讓我寫的,反正我只要回家煉功,身體就會恢復,就寫了。後來想到不該寫,應該藉機向他們證實法。如果始終能放下生死,把證實法、解體邪惡看的高於一切,就不會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我當時還是有求回家的心。他們把我送回家就走了,不一會又折回來,威脅我說:「不能走漏洗腦班裏的任何消息。」可見他們做壞事後的心虛害怕。 我悟到:任何時候只要我們信師信法,時時想著師父,想著法,按著師父說的去做,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難關。 謝謝師父的慈悲呵護!在今後的修煉路上只有更精進才對的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有不正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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