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三十日】我是修鞋的。粘鞋離不開快膠(502)這種膠非常霸道,粘到手上就得揭掉一層皮。 一次一個顧客擦鞋,他的鞋開膠了。因為我的膠有個套管,細的地方也可以粘上膠,這個管有點長,粘鞋時這個管一反彈,一下子濺到我的眼睛裏。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子,一陣劇痛向我的眼睛擴散開來。當時我心裏喊:「師父救我」,就覺的疼痛一下減輕了不少。但是眼睛痛的淚還是止不住嘩嘩的往下流。 因為我聽說有的嚴重的滴上快膠,眼睛就得瞎。當時我就想:「這下完了,我年紀輕輕的,錢沒掙多少,把眼睛還給弄瞎了。」可是轉念一想,我是修大法的,我有師父管,我怎麼能和他們一樣呢,這是舊勢力在迫害我,我不承認它。我把顧客打發走,我想你不是不想讓我看書嗎?我偏看。 我妹夫來了,我不想他看到我這個樣子,於是我趕忙轉過身去。好不容易妹妹回來了,她看見我眼睛通紅,知道我滴上快膠了,執意要送我去上醫院。我告訴她,沒事,明天就好。晚上回到家,妹夫打來電話,非要開車接我去醫院洗一洗。我告訴她,我是學大法的,沒事,有師父管。明天就會好。他一生氣啪的把電話放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眼睛都睜不開了,我一照鏡子,滿眼都是黃白色的東西,我把眼睛扒開,用清水洗淨,一看這隻眼睛一點痕跡也沒有,連點紅腫的斑點都沒有,跟我原先眼睛一模一樣,上午我照常上班。 還有一次,磨掌機開膠了,都是快膠,於是我滴幾滴快膠。因為沒幹,我一打磨,快膠一下子濺到我眼睛裏,我馬上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心裏想:「沒事,明天就好。」轉念又一想,我為甚麼要等到明天,一會就應該好,就這麼一想,一會兒就不痛了。這讓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 正念救人的經歷 神韻是師父要求做的。二零一一年,由於種種原因,神韻光盤做成之後,天氣已經很冷了,同修提出要上邊遠地區,我想既然是師父要求做的,應該無條件配合。 我問同修能不能騎摩托車去做,同修說:「不行,天氣太冷打不著火。」當時我就想:「這是人念。」第二天,我上同修家,同修已經約好那兩個同修去近的地方發放,我和另一同修去十八公里的山區發放。當時同修一說,我心裏就不舒服,他騎個大摩托車,讓他上幾里去發放,而我騎的是小摩托車,卻要跑到三十多里路,心裏很不平衡。騎了沒多遠,路上有雪又有冰很滑,我一不小心,摩托車摔倒在地。等我爬起來再打火,卻怎麼也打不著。我倆急壞了,這可怎麼辦,最後沒辦法,找個修理鋪,修車的幾腳就把車踹著了,車是好了,可是我卻正念不足了。我瞅一瞅同修,同修瞅一瞅我,去還是不去呢?想起同修昨天說話,心裏想:「萬一在半道上打不著火,在大山裏,伸手不見五指,怎麼往回走,不行不去了。不去了得告訴同修呀,同修都還在家給我們發正念呢。」那兩個同修都去了,走在路上,心裏很是懊喪。 我深挖自己,私心太重,救人還分遠近,他去近處了,他去遠處了,這不是太自私了嗎?我信師信法不夠,怕路遠,怕黑,怕打不著火,怕這怕那,這不都是人心嗎?我下定決心:明天一定要去。 於是我把摩托車送到修理鋪。第二天我去修理鋪取車子,他告訴我:「這個摩托車壞得很厲害,得大修。」 我就問修車的:「那還能打著火嗎,還能騎嗎?」他說:「能。」我說那我就騎走。當時我就想:我把所有心都放下,一切就交給師父了,師父就叫騎回來,我就騎回來,叫我走回來,我就走回來。同修也正念十足,我們到那兒很順利,把光盤很快發完了。 回來時,車子好半天也沒有打著火,我們就請師父幫,摩托車真的就打著火了,一路很順利的回家。正像師父所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向內找去執著 由於沒修好,家庭這一關總是麻煩不斷。 從同修那裏時不時傳開:我修的不正常了,對家也不管不問,對孩子也不管,屋子也不收拾。對於這些話,說我不願意收拾屋子,這我認同,說我不正常,不管不顧,我認為不是這樣。 當時我還拿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1]為藉口為自己開脫了。心裏還埋怨同修,我有甚麼缺點也不圓容一下,跟常人說這說那。 最近我又從新審視一下自己,回家吃完飯,刷完碗,就知道看書,把家裏活推給老人。回家吃飯都是老媽媽做現成的,回家晚了,老媽媽說上兩句,心裏就很不平衡,認為我做這救人的事,你就應該理解。 對於孩子功課,我從來不管不問,怕教孩子功課,耽誤學法時間,不願意和丈夫嘮嗑,怕耽誤時間。 我深挖自己,修來修去,沒有丈夫,沒有老人,沒有孩子,修的很自私。感謝明慧法會這一角,讓我發現我的不足,歸正我一切不正,不辜負師父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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