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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清除誣陷大法的宣傳品的心路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三日】上午,同修打電話給我,有一件事要跟我說,我就到她家去了。在走進她家小區大門時,我不自覺的頭向右邊看,一眼看到牆上貼著反對×教的宣傳畫,其內容完全是誣蔑法輪功的謊言。真想立即上前撕掉!不能讓這個「毒品」在這裏繼續毒害世人與眾生。

來到同修的家,她告訴我:小區門口有誹謗法輪功的「宣傳品」,我說已經看到了。現在的問題是怎樣把它清除掉。

下午,我們在學法小組說出了此事,同修們各獻其策,有說:多派同修發正念,清除掉;有說:直接走過去撕掉,兩個人不夠、派三個人去,過路的人看見了,要問的話,就說這個東西貼在這裏不好,撕掉算了;有說:投擲雞蛋或噴洒墨水,把「宣傳品」弄髒,讓邪黨人員自己去掉。

學法完畢。我和同修來到小區門口看看現場:「宣傳毒品」有兩米多寬、一米來高,離它五十米處有一個探頭,離它一百米有一個「小區巡邏崗亭」處,值班人員在門口休息、聊天,路上行人不斷。一動手就會被人發現,我們站在那裏請求師父的法身幫助,來一場大雨就好,我們穿上雨衣或打雨傘做掩護,把它撕掉!

天,陰沉沉的,沒有雨點。同修說,直接上前撕掉算了。行人不會注意我們的,可是我覺得,儘量不在行人的視線下撕,再說那個「毒品」也有那麼大,不是一下就能撕的掉的。怎麼辦?

明慧網上交流文章中,有許多同修經歷了清除邪惡展板的事件。他(她)們所遇到的環境比這複雜的多,做的卻是堂堂正正。現在,我碰到這件事的時候,怎麼就是那樣的舉足艱難?

同修說要想不讓人看見,就只有等到晚上或是中午時分。

我只好回家。吃完晚飯,督促小孩完成作業,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我打電話給同修說到她那裏去。同修在路口等我,當我們往裏走時,看到路燈亮閃閃的照在那塊地方,沒遮沒擋的還是下不了手。怎麼辦?

同修用手試試,在「毒品」的右下角撕了一下,不費力的撕開了一點,只是分離時聲音太大了,容易引起行人的注意力。到了同修的家裏,我們盤腿打坐發正念(其實從看到「毒品」那一刻,我一直都在發正念):請求師父法身加持,請護法神幫助、請雷公電母雨神相助,下一場雷雨,讓納涼的人回家,讓那一刻,不要有行人。

不一會兒,真的打雷了,真的下起雨來,一高興鬆開雙盤,可是雨沒有下兩分鐘就停了。

我們來到現場,行人是少了,正準備動手,一輛汽車過來了,一輛電動車過來了,電動車人員看看我們,回頭又看看我們,反覆三、四次,又一輛黑色轎車駛過來,停在「毒品」邊的人行道旁,車上坐著一對男女,長時間的沒有下車。我們只好是「清閒漫步」的樣子,離開了……

同修說回家睡覺吧,等到下半夜夜深人靜的時候再來。我說:「毒品」不去掉,怎麼睡得著,它多待一刻,就多毒害多少眾生。同修說:不睡覺,明天我還要上班的。是啊,同修明天上班要站八個小時,今天不休息也是不行的。回到同修的住處,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鐘了。

我在想:清除邪惡的「宣傳毒品」,是大法弟子維護大法的責任,基點沒有錯,理智的不讓世人看到的去做,也不算錯,為甚麼我就做不成呢?干擾那麼大?

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子:「作為修煉人沒有實質的榜樣。每個人都在修自己,每個人都得走自己的路,沒有參照。只有一點,就是你如何遵照法去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體會,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感受,很難說每個人碰到的問題都能夠有一樣的認識、都有一樣的針對方式和處理方法,很難,因為思維的方式和思想的來源是很複雜的。每個人在長久以來形成的各種各樣的觀念,對事物的不同認識,自己的感受、情感,所有方方面面的東西構成了自己的認識和自己的領悟、認識的特點,這都很複雜,所以很難找出兩個個性一樣的人。別人怎麼做我就怎麼做那是學表面,很難實質相同。」[1]

哦!我明白了,是我把事情搞複雜了:看到別的同修碰到類似的問題請師父,我也請師父,請天神,我也請天神。關鍵時刻想到師父,這沒有錯,問題是求師父的心不純,是在用人心求師父保護我們,不受干擾,不受迫害。師父看見了,護法神們看見了,舊的勢力也看見了,舊勢力就是要搗亂。其實慈悲的師父每時每刻都在弟子身邊,看護著弟子。現在老天爺沒有下雨了,看我們還敢不敢站出來維護大法。

有弟子問師父:「弟子:在大陸這種情況下,怎樣區分理智和怕心?」[1]

師父回答說:「在中國大陸那個環境,我說你要真的是一點怕心沒有,太了不起了。其實那種恐怖環境是舊勢力幹的,也是針對大法弟子現有情況做的。說你要沒有怕心它們會認為不足以考驗人,你要沒有怕心它不白做了嗎?它就是要讓你害怕,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看你敢不敢做救人的事,它們就是這麼幹的。」[1]師父還說:「有些學員正念足一些,怕心就小一些,做的就堂堂正正一些。有的人怕心多一些,就做的差一些。」[1]

我不承認你舊勢力安排,我就做我應該做的事情。看著熟睡的同修,我怎麼也睡不著,就一個人雙盤打坐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清除一切人心,體諒同修的辛苦,不能以此來產生間隔,使舊勢力高興。我聽從同修的安排:凌晨四點出發清除「毒品」,因為同修住在小區,情況比較熟悉。我們倆是一個小的整體,在另外空間卻是高大的無比!

零點同修也起來了,和全球大法弟子一起發正念。

我躺下睡了一會兒,不到三點我繼續發正念,當我叫醒同修正好四點。準備就緒走下樓,抬頭看見天空一盤明月亮晶晶的在微笑,周圍的空氣格外清晰,舊勢力的邪勁退卻了、清除了,剩下的因素不起作用了。

我們朝現場走去,開早市的人零零星星,等早起的人從身邊走過,又讓過一輛三輪車,迅速的朝「毒品」走去,快速的撕下來,路燈照的我們堂堂正正,探頭與巡邏崗亭值班人員,對我們不起作用,撕揭的聲音是那麼微弱,小區的人們在沉睡中。

因為它的面積大,我們只好把它揉成一個團擠壓的摟著,回到住處,盤腿打坐對著它發正念,清除操控它的黑手爛鬼,要它知道被邪惡利用迫害法輪大法是宇宙中最大的罪惡,現在被大法弟子清除了,是阻止它繼續造業。明顯的感覺到這個生命「低下了頭在認罪」──任憑我們倆的剪刀任意的裁剪。

等我回到家中,已經是早晨六點。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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