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三日】經歷了無數的艱辛,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由人路走向神路的過程中,每個大法弟子都有說不完道不盡的修煉故事,寫出來,作見證,留給歷史,留給未來。 一、佛緣 我出生在內蒙古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出生八個多月,母親因病去世,一歲時被姨母抱回山東。聽姨母說我從小就很乖巧,生性聰穎,一歲時就能把要說的話連貫的說出來,但有時音不准。那時自己經常搬個小板凳坐在天井裏遙望著西方大聲喊著:「大覺覺、大覺覺。」誰都聽不懂,也不知道我在喊甚麼,姨母說我每天都要望著西方很認真的大聲喊著,表姐心疼我,經常阻擋我喊,越阻擋我喊得越來勁,並把喊的時間加長,姨母說誰都阻擋不了我的這一行為。長大後,姨母、表姐有時問起我,「大覺覺」是甚麼意思,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到五、六歲的時候,有一天,大人下地幹活去了,留我一人獨自在家,只聽到門「吱」一聲響,我感到進來了一個小姑娘,甜甜細細的聲音跟我說話,與我玩耍,她讓我拿一面鏡子,教我在鏡子上立雞蛋,學了半天也立不住,而一到她手一下就穩穩的立在鏡子上,後來她就天天來找我玩,教我踢毽子(布沙包),我只能聽到她在喊「一二三四」數數的聲音,也能看到沙包在上下起落,還能聽到她非常好聽的笑聲,卻看不見人。有一天,她來我家告訴我,說她要走了,到很遠的地方去,我問她甚麼時候再來,她說不再來了,她媽媽讓她走的。我哭了,她也哭了。我說你叫甚麼名字,以後我還能見到你嗎?她說讓我叫她「七姐姐」,以後可能會相見的。我央求道:「你讓我看看你吧。」她說她媽不讓我看見她。我還在央求她,她告訴我一會兒讓我站在屋門口往西看,隨後就聽見開門的聲音,當我跑到門口時,只見一朵白雲從我家裏飛起來了,直奔西邊的天空而去,在她身邊還有另外的幾朵雲彩,當時的情景確實知道那是「七姐姐」的家人來接她。隱約中是看到有形的。直到現在,這段兒時的記憶恍如在眼前。直到得法後在學《轉法輪》時,突然一個意念打入頭腦中,兒時自己喊的「大覺覺」就是「大覺者」。 二、修煉 我自幼愛聽老人講的神仙故事,相信那些都是真實的存在,身邊的姥姥她就是修某個法門的,雖然是小道小法,但也有些神跡,說的事經常發生,包括她哪天離世都知道。我從小跟著姨母信佛拜佛。由於生活的變動,我隨姨母來到了現在的地方,從此沒有了拜佛的地方,朋友介紹我信耶穌基督,當時去教堂禱告的時候,真的能感到有神在聆聽你的懺悔。 九四年初春,法輪大法傳入我地區,而且是師父親自來這個地區傳法。當時我去教堂做禮拜的途中經過電影院,看見有許多人陸陸續續往裏走,上前打聽才知道是氣功報告,轉身要走,女兒非要拉我進去看看,因為我對氣功沒有好印象,也就嚴厲的拒絕了。至今想起來後悔不已,心中常常因為未能見到師父而心痛!沒過多長時間,女兒就悄悄的跟樓下的阿姨去看教功錄像,原來是法輪功。當天晚上孩子回來就發燒,第二天早晨就好,到晚上她又悄悄去了,回家又發燒,我就開始阻止她再去。 到了十一月份,我的一個朋友來我家告訴我姨母(我稱她母親,前文講到是姨母養育了我),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她教我母親煉功,她知道我母親長年有病,就這樣她每天都來教我母親煉功,我母親那年都快七十歲了,學動作很慢,我就讓朋友先教我,我再慢慢教母親。很快五套功法我就學會了,在教母親煉功的過程中,不知不覺我的胃病沒有了,奇蹟真的發生了,煉第四套功法隨機下走時,我眼前看到了兩條金色的帶子在跟著走,我感到很神奇,也很激動。就這樣我走入了大法修煉。 我得法後,本來就渴望要學法的女兒,如魚得水,每天高高興興的和我一起學法煉功,女兒從小就聰慧漂亮,白白胖胖的,非常討人喜歡,但是會經常肚子疼,疼過一陣就頭暈,過後就跟沒事人一樣。為此我帶她去了各大兒童醫院,作了各項檢查都沒有查出任何原因。醫生也沒有辦法。得法後,六歲的她經歷了兩次大的消業過程,但她小小年紀憑著對師父的堅信,把握的非常好。 有一天早晨,我到女兒屋叫她起床上學,女兒平躺在床上,全身動不了,只有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我說:「媽媽,我動不了了,身子跟板子一樣。」我上前就幫女兒翻身,她那小小的身體,四肢僵硬。但我們誰也沒有害怕,心中就想沒事,有師父在,還告訴女兒說:「真好,師父給你調整身體呢!」告訴女兒不去上學了,我給她請假,讓她在家聽師父講法。當時的錄音帶也只有半個小時,我把錄音機打開放師父講法,告訴女兒說好好聽,我安排好工作馬上回家。等我忙完工作急忙回家時,卻不見女兒的影子了。一張小紙條上寫著她上學去了。我感激萬分,雙膝跪地給師父叩頭。後來女兒放學回家我問她怎麼好的,她很天真的說:「我叫師父了,跟師父說我要去上學,馬上就好了!」 轉過年來,正是槐花開放的季節,有一天下午老師帶學生到樹林裏遊玩。別的孩子都摘槐花,只有女兒不摘,老師問她為甚麼不摘。女兒回答:「它也是生命,它會疼的。」就這純真善良的一句話,師父就開始幫她消業,當時就滿臉通紅,眼睛都是紅紅的,開始發燒。老師嚇壞了,馬上派人把女兒送回家,整個一晚上女兒都在發燒,眼睛一直通紅,當時我們沒有一點疑慮,就知道只要真誠的聽師父的話,甚麼都會好的,這是多好的事呀!第二天早晨,女兒的症狀還是這樣,可我必須要去單位安排工作,讓女兒聽法自己換磁帶,等我安排完工作後回家,滿屋臭氣熏天,女兒屋的門框上、牆邊上全都是大便。隨後我進衛生間,便池裏拉滿了像麻繩一樣的東西,夾雜著膿血,女兒說她拉了可多了,都快把便池拉滿了。我愣了一會兒,在琢磨,孩子一天一夜沒吃東西哪來的這麼多大便?腦中翻出答案,這是生生世世的業力,師父在幫著消業呢!內心對師父的感激無以言表,謝謝偉大的師父!這兩次消業,我都不在女兒的身邊,更沒有擔心害怕,反而覺得是好事,同時看到了女兒小小年紀就能堅定信師信法的正念,給我了很大的鼓勵。 從那時起,我們母女就每天凌晨三點四十分起床去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平時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積極參加洪法活動,那時本地區經常掛大法橫幅,我家就成了縫製、噴漆、晾曬為一體的製作點。心性在師父的帶領下昇華的飛快,身輕如燕。騎自行車真象有人推著走,一天不停的在忙碌,反而身體輕鬆的跟飄在空中一樣。周圍的鄰居朋友同事都會說我像吃了興奮劑了,有用不完的勁。我內心知道這是師父給予我的真正生命。 三、丹心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發動了歷史上最邪惡、最殘酷、規模最大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作為一個親身受益者,我當然要去說句公道話,當時的思想很簡單,就是抱著一顆真誠的心要去信訪辦跟管事的領導說一說,你們再看看《轉法輪》,裏面是讓人如何做一個好人的,就這句話在我心中說了上百遍、上千遍。就是一個心眼要去說句真心話,高層領導準是整錯了。 二零零零年元旦,大法弟子去天安門證實法又掀起了一輪高潮,沒有人組織,更沒有領導者通知,只有在大法中修煉覺悟了的人,只有大法弟子對法的正信與切身體會形成的共識與願望,使更多明白人生真諦的信徒陸陸續續走上了天安門。大家都抱著真誠善良的心去天安門,希望我們這種行為能夠引起最高領導人的重視,期盼他們能重新審核法輪功,讓他們看看《轉法輪》這本書,這滿篇的「修煉」「真善忍」,一定能讓有良知的人贊同。 可是走進天安門廣場,看到的完全跟想像的不一樣。整個天安門廣場戒備森嚴,成了邪惡的中心,裏三層外三層的盤問,十人中得有五人是便衣。那種緊張的氣氛使人透不過氣來。再邪惡的氣氛也阻擋不了正義的吶喊,人群中不時傳出洪亮的喊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隨著陣陣呼喊,一條一條寫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標語被大法弟子拉開,鮮豔奪目,放射著萬道金光。口號一聲接一聲,劃破時空,震撼著整個天宇,也震撼著在場所有圍觀者的心靈。隨著口號聲此起彼伏,以大法弟子為中心隨即形成一個個包圍圈,看似包圍圈,但我當時感受到就是一個個以大法弟子為中心的粒子團。一個粒子團,一個粒子團,眾多的粒子團形成了一個整體。 我為自己能成為這樣的一個粒子而感到無上的榮耀,我也拿出預先準備的小冊子和單面貼,使上全身的力氣拋向人群中,沖天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功是正法,是叫人行善的,做好人的。」隨即便衣警察把我摔倒,我爬起再跑,這時才發現自己像其他「法粒子」一樣,也被圍在圓圈裏了,四個便衣警察一起把我抓住推搡到警車裏。還有一位懷孕六、七個月的女大法弟子也被摔倒連推帶打扔進車裏,只聽到旁邊一位目擊者說「今天已經是三十三輛大黃河車了」,我不顧一切,搶先一步打開車窗玻璃破開嗓子高聲喊著:「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你們找本《轉法輪》看看就明白了!」喊著喊著就看到從車門猛擠過來一個手持警棍的惡警,狠狠的照我的頭頂猛擊下去,只聽到「嘭嘭」的響聲,我一點也不覺的疼,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慈悲的師父替我承受了。 這之前還有一段小插曲:共產邪黨的謊言和騙術是獨一無二的,也是最無恥的,為了辨認大法弟子的身份,它們利用便衣誘捕大法弟子,我剛進入天安門廣場的時候,身上斜挎著一個不明身份的、背著包腳穿高跟鞋的女孩走到我跟前,悄聲說了一句「生無所求」[1],意思是等我馬上對上下句。我沒有上當,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你有病啊」!只見她轉身跑回到來時的地方,跟一個警察搖頭說:「她不是法輪功,她會罵人,她說我有病。」我心中暗笑又為她們悲哀,中國人都成了這樣了,真是善惡不分了。 一車車大法弟子被拉到了各個勞教所,有幾車被拉到了昌平勞教所,包括我。下車後例行檢查,每個人扒光衣服照相,我想:宇宙都是師父的,你們說了算嗎?說也奇怪他們再也不管我了。一批一批的人分到了不同的屋子裏,原本能裝二十人的屋裏塞了將近七十人。那幾天,老天發怒,北京下起了歷史上空前的一場大雪。寒風刺骨,沒黑沒白的呼叫著。我當時只穿一件薄薄的絲綿棉衣,下身就一條秋褲加單褲,但是卻總是感到屋裏暖融融的。大家身體聚在一起,心貼的更牢,都有一個堅定的信念,我們是大法弟子,師父親自看護著我們。大家一遍一遍的背師父的《論語》,背經文:「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2]。聲音越來越高,在整個勞教所的上空迴盪,驚天地,泣鬼神。 從被關進勞教所我們就開始絕食,抗議非法抓捕。惡警開始一個個審問,追查姓名住址,只要是被審訊的人回答的都是我叫大法弟子,來自宇宙。惡警就開始打人,有的大法弟子被打的頭破血流,常常聽到被打學員慘叫聲。我同一牢房有一位七十歲的阿姨,她臉色白裏透紅,看上去只有四十多歲,她每天堅持煉功,惡警從攝像頭看到後,嚎叫著不要再站起來煉了,她泰然不動,惡警沒辦法就跑過來制止她,但她那種臨危不懼的慈祥慈悲的面容,震懾著邪惡,最後惡警越是制止,煉功的人就越多,整個一個號子裏的學員全部站起來煉功了,大法弟子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震懾了邪惡。再也沒人來制止煉功。 絕食到第七天的時候,他們怕承擔責任,開始陸續放人。第一批是七十歲以上的,第二批是六、七十歲的,到了第十一天他們開始對學員進行查體,檢查的結果每個人都很健康,沒有一人有病態的表現。其中有一個湖北同修還說,我原來有低血糖,沒想到這麼多天不吃不喝身體反而正常了。大法太神奇了。那些獄醫邊搖頭邊自語:「這是一群甚麼人呀?太不可思議了。」 因為每天都有出去的學員,屋裏也就剩下十幾個人了,我們分別被送進各個派出所。我們一行十人被送到了朝陽派出所,那時各個派出所都是滿滿的,一批一批抓,一批一批放。他們把「轉化」學員當成了政績,他們為了邀功就軟硬兼施,只要說不煉了或說家在哪裏就放人。因為他們的獎金和「轉化」學員的數量掛鉤。他們還故意放走幾個老學員,隨後惡警就跟上了,到了火車站學員買完票馬上抓回來。還有學員被他們的假面具矇騙,利用拉家常的方式套出地址隨後帶走,就這樣我們一起來的功友只剩下四人了,他們管我們叫頑固份子,關進了鐵籠子裏。我們仍然絕食,當晚有一同修從鐵籠子被叫走,不到半個點被惡警打的滿臉是血,衣服都撕碎了,說她騙惡警了,說是她說了假地址,他們上網沒查到這個人,才往死裏打她的。當夜二三點鐘各省份分別來派出所找人,先後把學員叫走了。 第十三天,裏面就剩下我一人了,我依然精神煥發,紅光滿面沒有飢餓感,更無恐懼。那時,我幾乎忘記了常人中的一切,也忘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只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無上的榮耀,無比的自豪,我的生命和宇宙真理溶在了一起。他們拿我開涮,說都這樣了,你還能笑出聲來。利用我們的善用拉家常方式給我買軍大衣,沖紅糖水,向我要《轉法輪》,和我交朋友,他給我地址,也讓我給他地址。我識破了他們的詭計,惡警就耍流氓手段,從外面抓來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在我面前毒打她,打的老人沒氣了,又用涼水把她激醒,並說只要你說出你的地址就放她走。我的心很痛很痛,看到老人挨打的樣子我真的很難受,但是當時我也沒有任何想法,就知道這是騙我的,我決不妥協。 那一夜我非常難熬,他們輪番來對付我,在關我的籠子外面喝酒吃肉(籠子是在同一個屋子裏)用不同地方的語言問我話,有幾個人進進出出,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不停的在網上搜索我的信息,終於被他們找到了。就這樣我被「專車」接回了原單位送進了臨時看守所,開始了新一輪的迫害。 以上是我走在證實大法修煉路上的一段回憶,表達弟子堅如磐石的正信和對師父永恆的敬拜。弟子會堅定的走好最後的路,讓師尊少一份操勞。 以一首小詩作為此文的結語: 丹心撼天地 正氣震魄魂 天膽戰邪魔 聖徒舞高歌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無存〉 [2]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見真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