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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法輪功身心受益 退休教師遭中共迫害
文/大陸大法弟子 潔芳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日】

修煉法輪功 身心受益

我出生幾個月就得了氣管炎,經常咳嗽、哮喘,只要一感冒,就喘得出不來氣,不能躺下睡覺。從小大醫院、小診所、偏方沒少治,也不能根除,經常犯。三十多歲時,孩子小,工資低,工作累,家務負擔重,生活困難,又相繼得了神經衰弱、心臟病、肩周炎、頸椎增生、腰椎增生。

一九八五年,四十多歲又患上血小板低,醫院懷疑是白血病,醫生主動找學校領導讓我休了半年病假。為了祛病健身,從一九八六年我就開始學練氣功,到一九九三年,先後換了十多種功法,不但原來的病沒好,又得了高血壓,整天頭暈,又休病假不能上班。多種疾病纏身,終日打針、吃藥,生不如死,已經絕望,厭倦人生。

一九九五年七月六日早晨,我去人民公園第一次見到煉法輪功的,並有「法輪功簡介」和「義務教功說明」,看後我非常高興,就像迷途的孩子找到家一樣高興。我走進煉功人群,一名女士主動過來教我,當天晚上就去某機關禮堂看了李洪志師父講法錄像,並請了《轉法輪》,越看越學越覺得這個功太好了,我要一修到底,永不放棄。

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每月報銷的藥費比工資還多,修煉法輪功後,折磨了我五十多年的氣管炎,再也不犯了,各種疾病逐漸不治自癒,我無病一身輕。我的工作受到領導、學生、家長的好評,家裏人也不再為我的身體發愁了。自修煉法輪大法,十八年來,我從沒進醫院看過病,沒報銷過一分錢藥費,給國家不知省了多少錢?今年我已經七十歲了,臉上的老年斑也沒了,很多人都說「像四、五十歲的。」

一九八八年,學校組織教師去遊長城,走到半截我就累得不行,是兩位年輕老師硬把我拉上去的,當時我才四十多歲,下來時是坐纜車下來的。修煉法輪功三年後,一九九八年,學校組織去山東旅遊,那時我已五十多歲了,登泰山時,許多年輕老師都買了拐棍拄著走。也有上半截就累得不走了,歇一會兒就下來了。我沒買拐棍,一直登上頂峰,然後又走下來,根本不覺得累。回到旅館,大部份老師都累得躺在床上不想起來,我卻到大街上買了10斤桃,洗乾淨拿給大家吃,老師們都說:「這老太太真行!」

法輪大法不但使人身體健康,而且令人道德高尚。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真、善、忍這種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甚麼是好甚麼是壞?就是用他來衡量的。」近些年,由於社會風氣不正,請客送禮,學校也不例外。有的家長為了讓老師重視自己的孩子,每逢教師節、寒假前後都給老師送禮。修煉前,我也和其他老師一樣,欣然接受。修煉後,我都婉言謝絕。一九九八年,教師節送禮的最多,有送香油、花生油的,有送紗巾、化妝品的,有送水果、飲料的,有送衣服、布料的,還有送代金券的。所送東西價值有兩千多元,超過我當時月工資好幾倍,我都一一勸說退回,並講清道理,打消家長顧慮,讓家長放心:不收禮對學生我也要像對自己孩子一樣關心、重視。並在家長會上講了李洪志師父教我們修心性、做好人,做一個比好人更好的人的道理,家長們都表示欽佩,從此再沒送禮的了。

每學期學校會計退回的多餘書費,我都跟學生算清,從不多要學生一分錢。

堅持信仰遭中共迫害

這樣一個使人身心受益、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卻受到中共無理的迫害和迫害,實在令人痛心。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三點多,我家有人敲門,孩子打開門後,進來三個穿便衣的男人,兩個高的,一個矮的,說是公安局的,抄了我的家。把大法書、煉功帶和師父法像及我煉功用的黃坐墊都拿走了,並把我帶到了市「610」。當時「610」負責人楊華見了我說:「老師,久違了。」我說:「兩年多沒見了。」一個高個子男警察把查抄的東西做了記錄,並問了一些事情,當時我已經學法五年多了,懂得要修口,守住心性。小個子男警(後來知道他叫閆震),在一旁說:「我們是辦大案要案的,像你這樣的,早該這個了。」他做了個左右打嘴巴的動作。

他們看問不出甚麼來,就叫我回家了。回到家,發現閆震他們把我新買的兩個空白錄音帶和兩個一字沒寫的大本也拿走了。抄家後,他們在全市各單位發了通報,並給予我「黨內嚴重警告」和「行政上記大過」的處分。我以前經常被評為模範教師,優秀黨員,卻因為鍛煉身體、做好人受了處分,天理何在?

二零零四年二月下旬,一個星期三的下午,我去南尖塔種子公司買青椒種(因我家樓下有一小片地可種菜),順便去一同修家拿師父於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五日寫的新經文《正念制止行惡》,正趕上警察去她家查抄資料點,把我也綁架了。先用警車把我帶到尖塔派出所,後來廣陽區公安分局又把我帶到他們那裏,把我鎖在鐵椅子上。當時屋裏有五個人,四個男的一個女的。一個男的問我多大歲數了,我說:「六十一」。他狠狠的打了我一拳,正打在我的下牙上,當時我的嘴又疼又麻,他再問別的,我就甚麼也不說了。他指著窗台上的電棍和帶刺的狼牙棒說:「你別以為你歲數大就不打你了。」並口吐髒字,罵罵咧咧的。那個女的也幫腔,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男的姓高,女的姓信。他們該吃飯吃飯、該睡覺輪流著去別的屋裏睡覺,卻不給我飯吃,不讓我睡覺。只要發現我有點困就踢我一腳,並大喊:「你他媽的別睡覺,把眼睛睜大點!」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左右,一個姓王的說:「你老伴兒和女兒來了,現在我叫他們回去了。聽說你是個退休的語文教師,我的孩子語文成績不好,以後你給補補課行嗎?」我說:「不行,退休了就不想再教學生了。」他說:「真他媽給臉不要臉!」下午四點多,姓王的把鐵鎖打開,叫我從鐵椅子上下來,坐在沙發上,過了有半個小時,我丈夫和女兒進來叫我和他們一起回家。

回家後我才知道,家裏人找了我一夜,第二天托人找到公安局,他們答應下午放人。下午家人來接我,非要一千元罰款不可。我家人說:「上午沒提要錢,我們沒帶。」那個姓王的說:「你們一點錢不交不行,這就沒跟你們多要,我們不能白幹。」家人把身上的衣兜兒都掏了個遍,湊了幾百元給了他,他嫌少,家人據理力爭,最後無可奈何的把我放了。

因為坐了一天一夜的鐵椅子,兩個胳膊架在上面不能動,好長時間我的兩肩和胳膊都很疼,姓高的那一拳把我下邊三顆門牙打鬆動了,時間不長都掉了。他們不給吃不給喝,不讓睡覺,折磨我一天一夜,還要錢,不但給我造成痛苦,而且也給我家人身心帶來嚴重傷害。我家裏所有人都一夜沒睡,女兒當時已懷孕五個多月,騎車到處找我到深夜,第二天又連續去公安局兩趟,一天一夜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差點流產。

信仰自由,法輪功使修煉者身心受益、健康、正直,迫害者侵犯人權,敲詐勒索,違法無理,誰好誰壞一目了然。善惡有報,奉勸那些還在參與迫害的人趕快懸崖勒馬,棄惡從善,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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