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葫蘆島市綏中縣法輪功學員沈文伶,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被一群惡徒綁架,在市看守所遭毆打、老虎凳、野蠻灌食、藥物等迫害三個月後,被非法判刑五年,於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受到惡警洗腦、撞牆、墩布把捶陰部、毆打等「人間地獄」般折磨。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足足五年的迫害,沈文伶失去兩位親人,在八十九歲高齡的媽媽即將離世時,惡警以不「轉化」為由,不允許她看上媽媽最後一眼。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四日,沈文伶才回到家。 下面是沈文伶自述其遭受迫害的經歷。 我叫沈文伶,今年58歲,於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原來多病的我,自從修煉後,身心得到了高度的淨化,使我獲得了新生,從此無病一身輕。 一群匪徒闖入門、綁架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六時左右,我正在發正念,突然聽到有人撬門聲,我到門鏡前往外看,沒人。我剛要開門看看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聽那門「銧當」的一聲,闖進一夥人,有六、七個,其中有一人是機場派出所所長叫馬子文,還有一個叫劉喚宇,是政保大隊的,還有一個女的叫李爽,這幾個人的名字是他們在車上互相說話,我才知道的,還有幾個不知叫啥名。我穿著襯衣襯褲,被他們戴上手銬,把我按在沙發上,抬不起頭來。另外,幾個搶電腦和真相資料等物品,都被他們搶走。 當時,我丈夫問他們是幹甚麼的,搶我們家東西?你們是哪的?再三追問下,沒人搭茬兒,就是亂搶亂翻,我當時以為是衝錢才來的呢,我大聲的喊著,我說你們要幹甚麼?別把孩子(女兒的孩子)嚇著,後來有一人說了一句「公安局的」。我才知道,啊,是衝我修煉法輪大法來的。 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四個男的把我抬成大字型,從我丈夫和孩子面前,把我綁架走。當時,孩子才三歲多點,被他們嚇的都不會哭了。 我腳蹬著門框不配合他們,左腳四至五腳趾頭有骨折的症狀,腳腫的老高,都是紫青色,走路特別困難,我大聲的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把我抬到樓下,塞進惡警的車裏,拉到綏中縣看守所。 在看守所遭老虎凳、野蠻灌食、藥物迫害 因為當時我嗓子都喊乾了,我看見桌子上放一瓶礦泉水,我說我要喝水,一男惡警拿起那瓶水,從我的臉上倒下來,前身全都濕了,因當時穿的是襯衣襯褲,正月十九的天氣,外面還結著冰呢,我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這其間,陸續的好幾個法輪功學員都被他們綁架來了。 後來,他們把我帶到二樓進行逼問,我一聲不吭的發著正念,惡警馬子文罵聲不停。然後,他們又把我拉到葫蘆島看守所。 葫蘆島看守所楊姓醫生問我有甚麼病沒有?我說以前有過甚麼甚麼病,通過煉法輪功都好了,楊醫生說:不收。讓馬子文他們把我送醫院檢查一下。 馬子文不願意了,對我大打出手,大罵出口,說我瞎說話了。馬子文拽著我一隻胳膊,扯到門外的車門旁,使勁往車門上撞。開車的警察說,別打她了,上醫院吧。到醫院,馬子文硬把我拽下車,到了門診,我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然後,他們又把我綁架到綏中縣看守所,我用絕食來抵抗反迫害,他們百般的折磨我,女惡警馮冰利用販毒和詐騙的罪犯李俠、齊紅、李玲等對我進行毆打,用手使勁捏我兩腮,至今牙齒鬆動。有一次,強行給我灌食,我不配合他們,楊姓醫生使勁踢我,還髒話滿嘴,把我的拖鞋都踢飛了,根本就沒有醫德。惡警強行把我綁在老虎凳上,四肢分開,給我下管兒灌食,那時,我已被他們迫害的心率過速,心跳一百五十多,血壓二百左右,也沒放過我,下很長的膠皮管野蠻灌食,我憋的差點暈了過去。 當時,綏中縣看守所在蓋樓,在押人員都轉到別的看守所,公檢法幾個部門全出動,還有武警部隊,獄警馮冰讓我穿號服,我說:我沒犯罪,我不穿,她利用犯人梁麗君、齊紅等四、五個人強行給我套上,在他們的迫害下,我心臟急速的跳動,渾身哆嗦一團,獄警馮某拿救心丹叫我吃,我不吃,她狠狠地打我兩個嘴巴子,犯人梁麗君在後面用腳踹我,市局一個姓徐的女惡警不斷的訓斥我。她用力「啪的」一下,把我推出好幾米遠,摔在水泥地上,我趴在地上已經起不來了。 她們強行給我嘴裏塞了藥,那時我心裏明白,卻說不出話來。我把藥吐了出去,姓徐的惡警和一男警把我拖出去有幾十米遠,扔在道邊的有醫療設備的車旁邊,讓我上車,我躺在地上,閉著眼,然後他們又把我塞進車,強行給我打了針,不知甚麼藥,到另一看守所。 在市看守所時,張希文(原政保科警察,現調到遼寧省公安廳)、陳紹周(原綏中縣公安局法制科科長,現在縣公安局任督查)等幾次逼我,讓我回答他們的問話,我不回答他們,他們就胡亂寫一氣,他們就拽我頭髮往後背,逼我按手印,不按,陳惡警把印泥蓋兒,硌在我的手背兒上,把著我的手強行按手印。 後來,又把我和另一法輪功學員強行送醫院進行藥物迫害。 遼寧女子監獄五年「人間地獄」般折磨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十三日,也就是汶川大地震那天,天下著大雨,邪黨把綁架的大法弟子,都分別的非法開庭,後來又分別判了刑。我被非法判了五年。五月二十七日,把我綁架到遼寧女子監獄一監區六小隊,進行非人的折磨和迫害。 當時由李敏(詐騙犯)、於曉榮(殺人犯)對我進行嚴酷迫害。他們強行讓我看破壞大法的書,還有光盤帶子,讓我寫甚麼所謂「轉化」六書。我不聽他們的,他們百般刁難,就大打出手,大罵出口,於曉榮經常往我臉上吐唾沫,拽我往牆上撞,讓我站在四十見方的地板磚上,不讓動,一動就連踢帶打,腿腫的邁不了步,一推就倒。有一次,隊長趙秀梅差點把我搥倒在地,當時我拽住了她沒摔倒。 天天晚上不讓睡覺,一站就是十一點到半夜一點鐘。 還有最嚴重的是於曉榮拽著我,要拿墩布把,捶我的陰部,她還不停地喊著:「我就是流氓,我就是流氓。」她跟迫害大法弟子的張威說,誰誰用這辦法,馬上就「轉化」了,這招可好使了。 於曉榮還經常念破壞大法的書,經常用那厚厚的書搥我的胸部,至今胸部還有疼痛感。張威用爬滿蟑螂的擦地抹布往我的臉上捂。 剛去的大法弟子不讓跟任何人接觸,在監舍有兩個犯人進行迫害。一般的都在監舍迫害兩個月,再讓上車間強迫勞動。七月二十二日,讓我上了車間,又開始從幹活上對我進行迫害,不幹活就停帳,因為吃不飽,自己家裏都得存錢,他們說不讓花,就給停帳,連日用品都不讓買,有一次,強行讓我答心理諮詢題單,不答就讓我面向牆壁站著。 二零一一年,弟弟給我寫了一封信,說我媽媽病危,信中說讓我跟獄中領導請示請示,回家看看媽媽最後一面,也了了老人的心願,媽媽也能含笑而去。我看信後,很悲傷的找教導員秋英,說明我的原因,也讓她看了信。我又找了隊長李宏坤,他們說我沒「轉化」,不可能讓我回家探親。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五日,老人家含冤而去,帶著遺憾離開了人世。因為我被綁架那年,媽媽以八十九歲高齡了,也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不在她身邊,也沒人給她念經文,又加上長期想念我。 目睹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 我被迫害的那小隊,有兩個人在那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有一個叫高潔,因每天收工時都得搜身,在高潔身上搜到了經文,當天晚上高潔就被關進了小號,她經受了非人的折磨。惡人趙秀梅、馬秀豔、呂思,用電棍電她。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還有一個叫楊豔,也是在那裏開始修煉大法的。有一大法弟子看經文,被李姓隊長發現,調監控一看,說是楊豔傳給她的。然後,把楊豔叫到辦公室,科長師敬用電棍把楊豔脖梗子電的全是大泡,都電破了,不讓吃細糧,一天三頓窩頭,還得幹十二個小時的活,持續一個多月,不讓洗漱。 脫離虎口 經濟、家人損失慘重 我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四日回家,足足的被迫害五年,失去兩位親人,五年單位沒給我發工資,該長的工資也沒給長。我回來時,把信和判決書想帶回家,他們把信沒收了,原因就是,信中有請示政府的話,不讓帶回來。出獄時,自己的東西甚麼也不讓帶出來,給你扒的一絲不掛。零八年,我被綁架期間,我女兒已懷孕四個月左右,因沒人幫她,她沒辦法,只能忍痛割愛,墮了胎。這場迫害使多少人遭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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