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凌晨,吉林長春市公安局、農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刑警隊、農安縣「610」驅車趕往農安縣燒鍋鎮,夥同燒鍋鎮派出所、燒鍋鎮書記等人,闖上門綁架了法輪功學員韓建平、孫豔霞、付貴華、於健萍,刑訊逼供,逼他們承認五月十三日長春綠園區出現的法輪大法真相條幅是他們做的,過程中孫豔霞的腿被打斷。 法輪大法是佛家高德大法,教人修煉「真善忍」。信仰法輪大法、張貼法輪大法真相條幅,向民眾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這是人的基本權利。 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十四年了,法輪功反而弘揚到全世界,中國大陸修煉法輪大法的人也越來越多。以「假惡暴」起家並以此苟延殘喘的邪黨,對幾張法輪大法的真相條幅害怕得要命,要製造成冤案,這也挽救不了其即將滅亡的命運。 以下是四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詳細經過: 一、韓建平被綁架、迫害經過 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凌晨四點半左右,韓建平去房後看瓜秧,剛出園子,農安縣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等三個惡警就一擁而上,不由分說地銬上手銬,強行塞進車裏。 韓建平被帶到燒鍋鎮富祥家苑小區孫豔霞、付貴華租住屋的樓下,呂明選問韓建平知不知道她們在幾樓。韓建平說不知道。呂說:「不用你說,我們也早就知道了。」呂明選就留下兩名惡警在車裏按著韓建平,上樓去了。不一會就來了很多警察,都穿便裝,上樓去砸門。 一個被稱作市局的人,讓兩惡警把韓建平按倒在前車座和後車座之間放腳的空隙處,他們還把前車座的卡放到最大,使勁擠韓建平,農安縣國保大隊長唐克還使勁掐韓建平大腿裏子,把韓建平的腿都掐紫了。他們怕韓建平喊,就讓兩名惡警使勁踩在韓建平的身上,使韓建平喘不過來氣。這樣大約過了一、兩個小時,他們把韓建平帶到對面的燒鍋鎮派出所,把他固定在鐵椅子上,他們也上樓去砸門去了。 韓建平所遭到的非人折磨:搧耳光、棍子打、掰胳膊、電池夾手指、打火機烤腳、塑料套頭……
酷刑演示:鐵椅子 |
韓建平一直被銬到下午一點左右,惡警又將他劫持到農安縣刑警隊,仍舊銬到鐵椅子上。大約下午四點左右,國保大隊的指導員(圓臉,中等身材)和一個惡警,一進屋就打了韓建平四、五個嘴巴,然後開始逼問韓建平家裏的條幅是誰寫的,是誰把東西搬到樓上去的。他們把韓建平按到水泥地上,用拖布桿暴打韓建平的臀部,打的腫起來,又繼續逼問,再按到地上,這樣反覆毆打。 後來惡警開始給韓建平上刑:把他雙手背銬在背後,按在地上,一惡警用腳踩著韓建平的背脊梁骨,兩手拽著韓建平的手銬往起拽,另一惡警使勁掰韓建平的胳膊……他們打累了,才把韓建平放下,開始拿兩節電池來夾韓建平的手指、拿打火機燒韓建平的腳,這樣反覆折磨韓建平好幾次。 晚上八點多左右,他們去吃飯,把韓建平銬到暖氣管子上。吃完飯回來,唐克、呂明選、指導員等繼續暴打韓建平,還用黑塑料袋套住韓建平的頭,令他幾乎窒息…… 酷刑演示:塑料袋窒息 |
這樣反覆多次折磨,直到凌晨一點多左右,惡警把韓建平帶到交通指揮中心一樓(農安縣公安局後邊的樓,進門右拐),把韓建平銬到椅子上,他們就走了。惡警指導員在屋內看著韓建平。韓建平一晚上幾乎沒有閤眼。 第二天早上大約六點左右,唐克拿著一個拖布桿,進屋就打韓建平的脊梁骨,打完之後,又打韓建平的小腿迎風骨、腳踝骨、膝蓋,嘴裏還吼著:「我就這樣折磨你!」就這樣打了韓建平三、四回,把韓建平的脊梁骨、胳膊、脖子全都打紫了。後來唐克又指使惡警周大海接著用棒子打韓建平。韓建平給周大海講真相,以後他就沒打韓建平。 惡警把韓建平一直銬到六月四日下午五點鐘左右,又把韓建平劫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期間,呂明選強行逼韓建平簽字「不上訴」。 二、孫豔霞、付貴華、於健萍被綁架、迫害經過 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早晨,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等惡警綁架韓建平後,又開車闖到富祥家苑小區,上樓一直按孫豔霞、付貴華租住單元的門鈴,謊稱是挨家檢查網線的。孫豔霞說都還沒起呢,沒穿衣服,讓他等會再來。付貴華家根本沒有網線接口,接口已經讓房東糊住了。 這時樓下停著兩輛轎車,一輛灰黑、一輛銀白,都沒有車牌子。車旁邊來來回回有很多人,都穿便裝,有時車還響警笛聲。這期間,惡警們一直來敲門,有時好幾個人使勁踹門,還敲鄰居家門和樓上樓下的住戶,總是編一些跟網線有關的藉口,前後不一,還一直在門外叫嚷恐嚇。 大概八點過點,他們在小區後院找來了一把大鐵榔頭,長約三十釐米,寬和厚約二十釐米,把手是不足一米的木頭棍。把防盜門砸開了一個大窟窿,十多個惡警破門而入,一看客廳沒有人,就又把兩個臥室的門踹開,進屋就破口大罵,滿口污言穢語。 圖1:被惡警砸過的門和牆 |
圖2:被惡警砸過的門 |
圖3:惡警踹臥室門的腳印二十多天後仍清晰可見 |
付貴華的女兒於健萍,剛剛大學畢業,質問他們是幹甚麼的,甚麼人,問他們有證件麼,拿出來看看。惡警們惱羞成怒,六、七個人一擁而上,撕扯過程中,於健萍喊:「你們憑甚麼這麼對我,我又沒犯法,你們一大幫人打我一個人!」於健萍喊:「法輪大法好!」有人喊:「銬上!給她銬上!」他們找來一個毛巾把於健萍嘴勒上了。惡警使勁向後拽扯她的頭髮,用手銬把她的手反銬在背後,按在床上,使勁按著她的頭,國保大隊一男警好像叫白林,一直往上使勁提手銬,使手銬越勒越緊,還有好幾個惡警咆哮:「把她腿綁上,把她腿綁上。」還有人在後面踩著她的後背。 付貴華叫他們別綁了,說她一小姑娘也跑不了。國保大隊隊長唐克照付貴華的頭就是一拳。 警察在於健萍家裏亂翻東西時,聽到這樣一段對話:一個年輕警察對另一個年輕警察說:我知道這是啥牌兒的了,我剛才用手機上網查了。另一個警察說:我也知道了,我剛才也用手機查了。 圖4:中間拉鎖包內的一百來塊錢被搶走 | 圖5:臥室門框被踹壞 |
圖6:在水錶箱裏的牆被鑿個窟窿 | 圖7:床被掀翻,屋內被翻的一片狼藉 |
圖8:當時的便衣的兩輛轎車在樓下的這個位置(不是警車) | 圖9:櫃門內的東西全被搶走,釘子上的師父法像和法輪圖形被搶走 |
圖10:洗手間被翻的亂七八糟 | 圖11:貓眼被弄掉 |
圖12:警察拿來的繩子 | 圖13:防盜門被鑿壞 |
洗劫 惡警搶走付貴華身上的現金至少6500元。他們還要把付貴華和孫豔霞銬上,可就帶了一個手銬,他們就用繩子把她倆反綁在身後,強迫付貴華坐在地上,還把師父法像、法輪圖形等扔在地上,強迫孫豔霞、於健萍壓在上面,還在她們身上踢、踩,國保大隊頭子唐克拿著他的三星白手機給她們挨個錄像,滿臉猙獰地笑,還說「給你們傳網上去!」有個男警看到飯桌上的飯菜,就一直大聲辱罵是豬食,說「豬食都比你們吃的強」等等,罵了好半天。 惡警們一直四處亂翻、亂揚、亂倒,有個男警翻了於健萍的挎包,翻走了裏面的一百來塊錢,西邊臥室櫃門裏的一百多塊錢也沒了,一個燒鍋派出所的警察把於健萍的黑色聯想G470筆記本打開,發現有密碼才作罷,國保大隊一警察不讓他動,有個男警看到付貴華家的電視,眼睛發亮的說「還東芝的呢」,電視是黑色的47寸液晶東芝牌電視,是付貴華大女兒歡歡打了好幾個月工,花了四千多塊錢新買的,底座的塑料還包著呢。唐克說要把電視搬他家去,還大吼道:「我讓你傾家蕩產!」有人把電視打開,播放新唐人電視台,他們連看連罵。有人說把影碟機打開,保證有東西,翻出了一盤二零一三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盤,還有的人捧著香爐和兩盒香說:「這也不給她留!讓她回來之後啥都沒有!」 唐克在西邊臥室不知把甚麼東西砸碎了,很大動靜,客廳的警察嚇愣了,跑進去看,就聽到唐克特別狂妄地哈哈大笑。 有人翻出了於健萍的大學錄取通知書,看著照片說「就是她」,他們就罵,胡言亂語說甚麼「共產黨供你上大學………」於健萍上大學和共產黨一點關係都沒有,錢都是父母掙的,共產黨帶給她的就是謊言暴力和迫害。他們還拿了一個被把孫豔霞頭蒙上了,又拿個東西把於健萍頭也蓋上了。 他們還要把鍋蓋也卸下來,但由於安在樓外窗戶下,他們都不敢去,就說要找個安大鍋的來卸下來。有個年輕的男的說「那就買一個頂上唄」,有人說「不行」。之後唐克、市公安局的等幾個人出去了。 付貴華從開始被綁架就一直要求要上廁所,他們一幫人就侮辱她,讓她「憋著」、「往褲子裏拉」等,辱罵她,直到兩個多小時以後,他們才打電話叫來了對面燒鍋派出所的一個年輕女警,這個女警在門口看到屋裏這樣嚇了一跳:滿地狼藉,衣服、物品扔的滿地,兩個女的被反綁按倒在地上,一個被反綁坐在地上,一屋子男的翻箱倒櫃。國保大隊一男警說:「咋地,嚇著了?!」那女警不敢說甚麼,扶著腿麻得已經動不了的付貴華上了廁所,就走了。 過了一會,他們讓她們三個都坐在地上,有個男的躺在客廳沙發睡著了,孫豔霞讓別人幫忙把窗戶關上,怕他凍著。付貴華問:「你們都是哪的呀?」呂明選說「剛才那個是市局的」(指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頭目模樣的男的,中等個頭,不足一米七,穿黃色半截袖,皮膚不白、有點黑,有點國字臉)。 大概快上午十點,唐克回來了,讓往樓下搬東西,還特意叮囑搬電視時別磕著,讓把電視固定在車後邊。他們往下搬東西時,一個年輕的要去搬大米、豆油,隨口問了一句「大米豆油搬不搬?」一個歲數大的說「不用」。 家裏值錢的東西和能用的東西都被搬走了,都被這些所謂的警察洗劫一空了。以下是被他們搶走的部份物品清單(不全):師父大法像,兩個法輪圖,一張煉功動作圖,十幾本大法書和多本手抄本,講法、教功碟;一個香爐,兩盒香;一台新的47英寸的黑色液晶東芝牌電視(價值4000多);一個新的飛利浦牌dvd影碟機(價值270元);一台新的聯想G470黑色筆記本電腦(價值4000多);一台新的照相機(2000);一台白色筆記本電腦(價值1200);三部電信華為手機(共價值3000);一部諾基亞手機(價值450);一部夏新手機(價值700);一台壞的多功能佳能打印機(價值600);兩部電信上網卡設備(價值700);一台壞的惠普黑白激光打印機;十個讀卡器和內存卡卡托;一個16G優盤、一個8G優盤、一個2G優盤、五個內存卡;一個2G內存清華紫光牌mp3;3個mp4,其中一個是聯想牌的;兩個電腦外接小音響;一個鍵盤,3個鼠標,2個筆記本散熱墊,2個鼠標墊;一條hdmi數據連接線;10部手機(價值3000);40塊不同手機的手機電池(價值1200);幾十個耳機、耳麥;鏡框(價值300);機頂盒(價值200);兩條三色線;七、八個舊手機;若干個數據線;一個大切刀;9張電話卡(含1200元花費),一張網卡;一本台曆;四團毛線;透明膠;幾大摞一分、五分錢和糧票;2個放膠卷的照相機;一、兩個溜溜;2個雙肩書包;5個行李皮箱;一個蓋電視的紗簾;幾個打火機;戶口本、初中畢業證、高中畢業證、土地證、身份證、摩托車證件、許多照片等;家裏門鑰匙;摩托車鑰匙;內有900多元的郵政儲蓄卡,等等等等。被損壞的物品有一個被鑿壞的防盜門和兩個被踹壞臥室門、門框,被鑿出窟窿的牆。(以上被搶的所有物品二十多天以後只歸還了部份證件和家裏鑰匙以及摩托車鑰匙,四、五張照片,郵政卡。) 刑訊逼供 惡警們一人拽著一個下樓,於健萍頭髮被他們撕拽的亂七八糟,想要從地上把頭卡撿起來,他們都不讓,使勁拽著於健萍的手銬往車上走,樓下有很多人。家中被搶的所有物品都在車後邊,左邊是雙人座位,至少有五排,中間是過道,右邊是單人座位,至少有三排,前邊是司機和副駕駛座,後邊是拉門。 唐克開車,還有兩個國保大隊的,一個二十多歲,一個三十歲左右,他們先是開到燒鍋派出所門口停了很長時間,唐克下車,回來後繼續開。 往農安開的路上,唐克把車突然停下來了,那個國保大隊的問他怎麼了,唐克說:「剛才差點沒過去,一閉眼差點沒睡過去。」那個人就讓他下車吹吹風,精神精神。唐克坐了一會,又下車在馬路上轉了幾圈,才又接著開,開到農安一個加油站,唐克又把車停下來了,說「歇十分鐘再開」。當時外面正下著大雨,過了一會唐克又接著開,大概中午的時候,快開到農安縣公安局門口時,唐克問去哪,挺膀的那個說了一個地方,唐克又問去那方不方便,他又說方便。他們就把車開進了農安縣公安局,繞到後邊的交通指揮中心的樓前。 當時付貴華走路已經很費勁了,惡警把孫豔霞、付貴華、於健萍弄到一樓右邊,把孫豔霞、付貴華分別關進審訊室裏,審訊室的牆是水泥牆,有一張桌子。 他們把於健萍關到最裏面左面的屋子裏,好像叫「偵毒室」,裏面靠窗戶有一張床,四張桌子,有兩張桌子上有台式電腦,有一張桌子上有一個小的筆記本電腦,桌子上還有三個小打印機,牆上有和毒品有關的某男演員代言的宣傳圖。進屋之後,把於健萍銬到一把椅子上,於健萍才發現自己身上有很多傷:兩隻胳膊和手都腫的老高。小腿和腳也腫很高,胳膊都是成片的小紅點,多處瘀傷,有的青色,有的紫紅色。且渾身無力,像虛脫一樣。後來於健萍大口大口喘著氣,呼吸急促,在場的另一個警察問怎麼了,於健萍當時說話特別費勁,只能用微弱的聲音說:「不得勁,難受。」那個留著毛寸頭的國保惡警說:「不用管她。」 於健萍一直要求要給家人打電話,警察都不讓。唐克到了晚上的時候(大概晚上六、七點)開始審問於健萍,(下午也經常過來恐嚇審問於健萍,有一次指著於健萍說:「就憑你那句法輪大法好,我就給你判半年!我都錄下來了!」唐克看到戶口本上於健萍還有個姐姐,就問於健萍她姐在哪,說要抓她。)於健萍不按照唐克的思路說,唐克就打於健萍,用巴掌打於健萍的臉、頭,使勁踹於健萍的胳膊(胳膊多天後才不疼),並要把她拽別的屋給她上刑,後來唐克走了,指導員鄭永峰見於健萍不按照他的說,就恐嚇說還要把唐克找來,並用拳頭狠命打於健萍的臉(臉疼了好多天)。非法錄完所謂的口供後,他們才罷休。 孫豔霞遭到惡警酷刑折磨,慘叫聲整個一樓都能聽見,有警察不止一次嚷嚷說:「上老虎凳!上老虎凳就啥都說了!」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國保警察站在孫豔霞的審訊室裏用手比劃著,嘴裏說著「劈里啪啦、劈里啪啦」,形容電棍,恐嚇孫豔霞。 付貴華被綁坐在凳子上,唐克拿根棍子打付貴華全身,唐克知道付貴華的腿以前受過傷,故意踹她腿,打她腿。 到了凌晨一點多的時候,呂明選等人把付貴華也領到於健萍被關的那屋,開始給付貴華錄口供。這之前唐克讓付貴華寫毛筆字「法輪大法好」等內容。當時付貴華被他們折磨得精神都有點恍惚,警察說甚麼,她都答應說「是」。後來唐克等人都去睡覺去了。過了一會,警察說「市局來人了」,還說唐克他們都睡著了,也不敢去叫醒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埋怨說:「不行就把人都放了,一點證據都沒有!」 第二天上午,唐克發現放在桌子上的紙被別人用毛筆畫上了竹子,大發雷霆,非要查出是誰弄的,可哪個警察都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都說不知道,不是自己弄的,有個警察說能不能是她們(指付貴華、於健萍)畫的,唐克說不能。最後實在問不出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也是上午,國保大隊的警察把銬於健萍的手銬摘掉拿去銬孫豔霞。於健萍被銬了二十多個小時後,手腫得就像饅頭那麼厚,呈紫紅色,手腕處都是手銬印,且手腕處多處出血、化膿。(十多天後才褪去) 快中午的時候,被稱作是市局的那個人(男,五十歲左右,穿黃色半截袖,六月三日那天參與綁架)拿來一堆橫幅,唐克叫付貴華用毛筆往紙上寫「法輪大法好,三退保平安」,對筆跡。唐克也讓於健萍寫。 中午的時候,呂明選等人逼付貴華在所謂的口供上簽字,付貴華不簽,呂明選就叫別人把於健萍領旁邊那屋去,開始打付貴華,扇付貴華耳光,打了好長時間,付貴華慘叫聲不斷。付貴華說口供是假的,自己不能昧著良心簽字。國保大隊警察說「你不玩我們呢嗎」,呂明選恐嚇說拒絕簽字後果更嚴重,要給她判重刑。呂明選還叫於健萍勸付貴華,於健萍跟付貴華說:「你就說真話,沒有的事咱不能說,那口供是不是真的?」付貴華說:「哪是真的呀?真的就是我啥都沒做,我也沒做條幅啊。」呂明選他們一聽,急眼了,說不可能讓她翻口供,還要打付貴華。 這期間,國保大的幾個警察又要去折磨孫豔霞,在這屋商量說:「就不信她(孫豔霞)不說,頂多就算刑訊逼供。」過了很長時間,警察把口供拿來說是孫豔霞承認了。呂明選他們開始挑撥離間:「人自己都說了,都把你說出來了。」繼續恐嚇付貴華,最後付貴華在被逼違心地在所謂的口供上簽了字。 搶錢不認賬 期間,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的,一米七十多,中等身材,來給付貴華、於健萍等採血,在手指上扎一個針眼,再用棉籤採集血,別的警察說他是醫生。問他採血做甚麼。他一揚頭說:「有用唄。」之後拿著樣本就走了。 之後國保大隊那個毛寸頭警察讓付貴華、於健萍在非法逮捕證上簽字、按手印,還讓在羅列出好幾張紙的清單上簽字,上面都是她們家的東西。於健萍問:錢呢?他說錢在他身上,不往這上寫。他問於健萍有多少錢,於健萍說自己不知道,得問她母親付貴華,因錢在她母親身上保管。他就說有三千多,其中有四百帶字的,不能給。稍後,他又當著於健萍的面跟付貴華說只有一千八百元錢。付貴華說不對,有六千多現金,當時警察闖進屋時,讓她把錢都掏出來,當時一個上衣兜裏面有五千多,一個兜裏面有幾百,加在一起是六千多。「毛寸頭」不承認,說沒有那麼多。於健萍說:「我也看見了,你們把我媽錢拿了,擺在床上,有好幾打子一百的,你們還跟別的警察說這錢不能動。我還看見你們有個警察把我包裏錢掏走了。我在客廳看見的,裏面有一百來塊錢,都是零錢。」 「毛寸頭」又問那錢是幹甚麼的,付貴華說是家裏地錢和丈夫打工錢。於健萍說還有個郵政卡呢,裏面有九百多塊錢。「毛寸頭」又說沒有,他們檢查時沒看著。於健萍說肯定有,就在裝電腦的黑色書包外面的兜裏呢,還有家裏戶口本、畢業證、土地證甚麼的。 於健萍家物品被裝了滿滿一車,警察又把於健萍叫過去,讓她在證人那一欄簽字、按手印,於健萍說自己咋是證人呢。他們說:「這不你媽的東西被拿走,你不看見了嗎?你就是證人。」 孫豔霞腿被打斷 到了晚上五、六點的時候,警察把於健萍和韓建平銬在一起,劫持到五公里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在拘留所裏法輪功學員被強迫穿犯人穿的號服,不許煉功、不許唱大法歌、在床上坐著的時候兩條腿放到一起都不行,必須把腿伸直了。拘留所所長劉長青還幾次威脅要找幾個年輕的小伙子再給上刑。 一次,一女獄警逼法輪功學員靠牆站著,沒有鞋光腳也得站,還逼她們穿著號服在床邊坐著,不許上床裏邊坐著,不許躺著,被非法關押的房間內有兩個監控器、一個聲控,上廁所都能被看到,沒有隱私,廁所是玻璃的,且沒有門,別人(這個拘留所其他的房間都是男的,獄警也都是男的,就一個女獄警)在門口(門是鐵門,中間有一個四方洞,能看見屋裏)都能看見廁所。拘留所也不允許法輪功學員給家裏打電話。 付貴華、孫豔霞現在長春第三看守所,長春市公安局曾兩次到看守所提審她們。其中一次,非法提審了付貴華一個小時零四十分鐘。孫豔霞腿被農安國保大隊警察打斷了。 於健萍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從拘留所出來後,去國保大隊要錢,呂明選和鄒學斌又統一口徑說只有三千多,但以各種藉口不還,說甚麼這是付貴華的錢,不能給付貴華的女兒,等付貴華出來給付貴華。付貴華的錢都是丈夫和孩子打工掙的,她本人沒有經濟能力。現在於健萍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只有身上穿的一身衣服。付貴華的兩個女兒要錢的過程中,呂明選還威脅要把兩人都抓進去,第二天就審她們的母親等等。陪兩個孩子一同去的親人擔心娘仨的安危,又被呂明選勒索了兩千塊錢現金,最後只把戶口本和畢業證等證件要了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