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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海其壯年被湖南津市監獄迫害致死原因初探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五日,曾海其的家人突然接到湖南津市監獄打來的電話,說曾海其患肝腹水、腎功能衰竭,生命垂危。家人覺得很奇怪,因為曾海其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沒有甚麼病,而且今年年初,曾海其還曾經從監獄給家寄信報平安。四月二十六日,等家人趕到津市監獄時,年僅四十二歲的曾海其已經死亡。家人看到他的遺體全身是傷,身體浮腫,上身有瘀青,下身生殖器有血跡,屁股後面有血跡。

曾海其
曾海其

家人悲憤地說,他死得好慘呀!曾海其的家人希望調查清楚曾海其的不明死因,津市監獄卻藉口要進行為期二十天的屍檢,耗掉家人的精力與經濟,企圖逼迫家人放棄追查。

在明慧網上搜索「曾海其」,會發現他第一個七年冤獄時,曾在湖南赤山監獄長年累月的遭受駭人聽聞的酷刑折磨(吊銬、電刑、細繩勒綁、毒打、烤等種種酷刑),可是他沒有死在那裏,卻被害死在津市監獄,而且害死他的悲慘過程被嚴密封鎖,可見津市監獄比赤山監獄更陰毒。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吊銬

然而神目如電,湖南某市在街上勸三退的法輪功學員竟然碰上了曾海其生前委託捎口信出來的刑事犯人(已經刑滿釋放)。下面是綜合整理的極少內幕。

赤山監獄的首惡是副監獄長資煒,經常親自出馬,慣用暴打酷刑電棍,使法輪功學員外傷嚴重。資煒沒多少「政治頭腦」,只要法輪功學員幹苦役,就對夾控犯人、管事犯人不搞「連坐」,大瘋狂一陣後會歇一歇。有法輪功學員用天目看到他頭上趴著一條大毒蛇。曾海其在那裏拒絕苦役、不穿囚衣、不下蹲報數、不剃光頭,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四日轉到湖南郴州監獄後也是這樣,都因此受盡了數不清的酷刑,一直「金剛不動」,(他自己經常說的一句話)。那幾年對他身體傷害最有後遺症的是赤山監獄的「吊刑」,他多次被逼的長期絕食絕水抗議,資煒卻仍然長期把他天天手銬吊著,身體內臟快乾枯了,極度衰竭,資煒等人只對他灌點稀飯水,繼續吊他,使他內臟功能遭受永久性損傷。當時有一批法輪功學員受此酷刑後,都和他一樣,放下來後一進食物,就浮腫;多次受此酷刑後,浮腫更嚴重,容易疲勞昏睡,不能久坐久站久幹活。教育幹事陳雄飛建議讓他們臥養一週後再進車間幹苦役,但是資煒、王向飛卻逼他們馬上幹苦役,天天十幾個小時,導致他們浮腫越來越嚴重,法輪功學員肖慧生腦袋浮腫的像饅頭,赤山監獄醫院院長王某檢查後說他內臟尤其腎臟衰竭,活不了二個月了。資煒等人才讓他在監房內全天休息,煉功學法,他活著出去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現在曾海其被害死在津市監獄,家屬見到他的遺體全身浮腫,尤其腦袋浮腫如饅頭,帶青色,和當年肖慧生一樣,這是腎功能衰竭的表現。津市監獄首惡教育科長羅驊一再說曾海其是病死於腎功能衰竭,並出示了該監獄醫院的證明。他以為這樣可以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然而這恰恰證明曾海其死於無休止的酷刑與苦役,是津市監獄一貫性的殺人不留痕跡的謀殺手段。

曾海其等法輪功學員為甚麼沒有死在赤山監獄,卻「被病死、病殘」在津市監獄?只要對比一下這兩個惡監獄的整人過程,就可以證明曾海其死於系統的謀殺!

赤山監獄關押的是十五年以上的長刑期犯人,大都是無期、死緩,容易絕望,為穩定犯人情緒,因此幾乎不變的每兩週全監獄休息一天,這一天休息從某種意義上說,真是救了一些法輪功學員的命,被上述吊刑折磨的內臟衰竭的曾海其、呂松明、肖慧生、陳陽、肖志強等法輪功學員因定期的臥休一天而緩解了內臟衰竭,沒有惡化下去。有明真相的警察見你太衰弱時,還會讓你多休息幾天。再一個是法輪功學員經過生死抗爭,整體上開創了赤山監獄的煉功學法環境。被折磨得內臟衰竭、生命垂危的法輪功學員們這樣才一個個死裏逃生、正念走過來。而津市監獄恰恰在這兩個方面死死的無休止迫害,許多已經衰弱至極的法輪功學員失去了基本的生存保障──定期休息,天天被強制十幾個小時苦役或體罰,幾個月才能和犯人們一起統一休息一天,法輪功學員們無數次的生死抗爭,都極少有成功的,反而遭受更長時間的苦役或體罰,因此「被病死病殘」,或承受不住而違心的「轉化」。

津市監獄先後主管改造的副監獄長謝朝軍、陳石江是主要責任人,但是幾乎不與法輪功學員見面,幾乎全權交給教育科長羅驊處理。羅驊矮胖,走路如蛤蟆樣蹦跳,極端仇視法輪功學員,是該監獄系統殘害法輪功學員的總操盤手。他與手下的六一零頭目宋建平、郭惠鋒共同謀劃了一整套足以害死害殘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操作系統,歸納起來如下:

一、層層連坐、隨時檢查

赤山監獄資煒雖然邪惡,但是各個監區有很大的自主權,對本監區內的法輪功學員可緊可鬆,甚至在明白真相後多鬆動一點,不至於活活折磨死人。但是羅驊對各個監區直接嚴格控制,只許緊,不許鬆。往往人不行了才能休息,還得他批准,各個監區不敢讓已經折磨的「老弱病殘」的法輪功學員多休息。對打傷打殘法輪功學員的夾控犯人給予獎勵減刑,對「夾控不到位」的犯人給予撤換、扣減刑分(意味著要多坐牢),而且所有管事犯人都負連帶責任,要簽責任狀。三監區曾有個夾控犯人離開了法輪功學員約二十米,馬上被撤換幹苦力去了。(羅驊等人規定為兩米)夾控犯人不光要交幾千元賄賂警察來謀到這個可不幹或少幹苦力的特務活,還要年年簽責任狀,有十多條,全是如何控制死法輪功學員的細節,比如不許法輪功學員和其他犯人說話講真相,不許煉功,強制幹苦力等等,就是沒有一條是限制夾控犯人打罵勒索法輪功學員的,意味著可以瘋狂折磨打罵來「轉化」法輪功學員。

有法輪功學員曾抗爭了一週不幹苦力,宋建平奉羅華指令去檢查工作,對夾控說:「你們沒有辦法使他去幹活,那你們就別幹了,下中隊幹苦力去」。這樣夾控犯人幾千元賄賂費將打水漂,還得去幹天天十幾個小時、連續數月沒有休息日的苦役。在此邪惡的「連坐」制下,夾控犯人常常日夜不停的折磨那些堅定不屈的法輪功學員。而各個監區、中隊的負責人即使有一點人性,也不敢對此鬆一點,他們也要簽責任狀,全力配合羅驊、六一零的嚴控迫害,比如各個中隊的指導員、獄警的責任狀裏寫著:「每天與法輪功人員見面三次,每週談話兩次,並作好記錄」,這可不是關心,而是要他們嚴密督促管事犯人、夾控犯人,不得鬆懈。

法輪功學員們在赤山監獄還能有一個驚心動魄的反迫害過程,而在津市監獄往往連抗爭的過程都無法完成,一直被死死的緊壓著折磨,尤其是漫長的勞務折磨。許多法輪功學員被折磨得生命垂危時放下生死抗爭要求煉功,羅驊大罵:「你死了就像一隻狗埋葬你,你還想煉功?沒門!」夾控們就日夜不停地輪流按住、打罵,有個同情法輪功學員的警察暗中告訴法輪功學員:「科裏(指羅驊、宋建平等人)交代了,寧可讓你們死,也不會同意你們煉功,如果我同意你煉功,科裏檢查時哪個犯人彙報給他們,我們都會被處罰,所有夾控、管事犯人都會被撤換、處分。勞改隊多的是犯人來按住你、吊銬你,你怎麼煉的成?」有的夾控犯人公開說:「我們可以不聽中隊警察的命令,直接對六一零負責,我們要搞死法輪功人員,絕對可以讓他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外邊(指法醫鑑定)也查不出死因」。

二、漫長的苦役

漫長的苦役是磨死磨殘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手段。津市監獄原來是勞改農場,各個監區相隔幾公里,擁有很多農田,面積比澳門還大,關押的都是短刑期犯人,情緒比較穩定一些,苦役再受不了也想熬出去,不像赤山監獄的無期、死緩犯人因為刑期太長、苦役受不了就經常自殺。津市監獄卑鄙地利用短刑期犯人們好死不如賴活的心理,自從十多年前停止種田、全面轉向勞務加工以來,就一貫是連續三、四個月沒有休息日,天微微亮就起床,一直幹到晚上八、九點,天天十幾個小時,幹不完任務就用酷刑;幹完了就次日增加任務,如果又幹不完再用酷刑,一次次突破人體極限,以最大限度榨取人血。監獄醫院住滿了年輕力壯的肺結核犯人,都是累病的。

二零一一年起,因為中國大陸監獄普遍是這種喪失人性的苦役,迫於國際壓力,司法部強制推行「8511」制,(每天幹苦役八小時,每週幹5天,一天政治學習,一天休息,也沒有達到監獄法的要求)並要求各省監獄管理局定期檢查。但是邪黨上下的吸血本性是一致的,湖南省監獄管理局搞假檢查,津市監獄搞假記錄、真違法,從各個監區警察到犯人的所有作息時間、值班記錄都按「8511」的要求填寫,而犯人的苦役時間、強度照舊不變。唯一改變的是由過去三、四個月休息一天改成二、三個月休息一天,偶爾搞一、二個小時邪黨式政治學習,馬上拉回車間繼續幹苦役,值班記錄上則填寫成全天政治學習。監獄管理局邪黨官員有時進入車間裝模作樣關心的問犯人作息時間,一般犯人都得按照監獄警察事先布置好的假話回答,否則過後要挨整,個別快刑滿釋放的犯人講了真實情況,滿以為上級會追查,誰知這些黨官一聲不吭走了,苦役照樣殘忍。

津市監獄對老弱病殘犯人也不放過。有個六十來歲老年犯人祝輔(化名,他不願公開姓名)在家時有160的高血壓,但是沒有心臟病,進入津市監獄後,很快被這種苦役惡化成220(都是舒張壓,下同),於是住院一週,降到150左右後,被拉回去幹苦役。很快又惡化、住院,等他好一點,又拉回去幹苦役……。如此反覆了多次後,又並發了心臟病,最後醫生說他隨時會中風,他自己又賄賂了監獄某官員一大筆錢,才辦了保外就醫。

津市監獄整體環境如此邪惡,羅驊等人將這套成熟的邪惡機制「發揚光大」,督促各個監區用來摧殘謀殺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左右該監獄剛接收法輪功學員時,還假惺惺專門制定了一個內部文件,要求各個監區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八小時制、每週休息一天。但是他們很快撕下了「文明執法」的外衣,強制法輪功學員和犯人們一起,天微亮就出工,長達十多個小時,對於經常抗爭的法輪功學員晚上也拖進車間幹苦役或體罰,算上過年那幾天,一年不足十個休息日。年輕力壯的犯人都經不起這種苦役,法輪功學員們經過多年酷刑摧殘甚至多次長期絕食絕水,大都虛弱衰竭,如何受得了?!

三、曾海其被酷刑與苦役折磨而死

曾海其就是被這種酷刑與苦役折磨兩年多導致腎功能衰竭而死。有的惡警狡辯說:「別的犯人都是這麼幹苦力的,難道你們煉法輪功的與眾不同?」法輪功學員駁斥道:「納粹集中營裏也有倖存者,你也要責怪那些被苦役折磨死的人是因為他們自己與眾不同才死去的嗎?難道就不是納粹黨的責任了嗎?你們將心比心想一想:你們警察值班不用幹任何體力活,連續八小時值班就要中午在車間值班座椅上打兩個小時瞌睡,還專門安排犯人站崗,一旦上級檢查來了就給你們報信。雙休日少不了。如果你三四個月不休息,天天十幾個小時值班,你受得了嗎?湖南省監獄管理局在內部《湖南育新報》通報表揚說,永州監獄警察吳佔保因為監獄遇到自然災害,連續一週在監獄內值班(其實他有個專用床,晚上睡覺,白天也可以,並不是二十四小時連續值班),疲勞過度導致突發心臟病死亡,因公殉職,年僅二十六歲。此前他沒有任何心臟病史。如果你們都像犯人們一樣幹苦役,一年不足十天休息,我看你們死不死人?再加上你們曾經多次絕食絕水內臟衰竭,我看你們會不會腎衰竭、心臟衰竭而死?如果是你們的親人遭受這種苦役酷刑,你還會說共產黨好嗎?」該惡警自知理虧,就惱羞成怒:「現在湖南省經濟這麼落後,怎麼能實行監獄法的八小時制、雙休日?你不要跟我談這些,你不幹就看傢伙!」羅驊(羅華)等人不惜一切邪惡手段死死維持這種苦役,本質上是有目的地謀殺,應該以謀殺罪追究他們的刑事責任。

在明慧網搜索「津市監獄」,會發現賀雪兆、郭名高、彭楚豪、呂松明等法輪功學員遭津市監獄折磨致死致病致殘。呂松明四十多歲,與曾海其同在赤山監獄受過漫長吊刑而內臟衰竭,後在津市監獄遭受漫長的苦役體罰而導致嚴重冠心病、高血壓症狀,數十次生命垂危時,仍然天天被拖進車間體罰(因他拒絕苦役、不「轉化」),長達二、三年,直到監獄醫院斷定他心臟病快死了,才停止拖進車間苦役體罰他 。另據郭名高生前好友講,郭名高在津市監獄天天被逼幹苦力十幾個小時,過完年後直幹到「五一」才隨同犯人統一休息一天,然後又要幹到「十一」和元旦才能和犯人們一起各休息一天。他很快被摧殘成多種內臟功能性病症,幾次住院,每次住院好一點後又被逼進車間幹苦役,反覆惡化,他承受不住而違心地「轉化」,回家不久後就去世了。在津市監獄二監區,岳陽法輪功學員徐勝君被苦役摧殘的只有幾十斤體重,住院養了一段時間後,又拉回去繼續苦役折磨。彭楚豪被苦役摧殘致「病危」,等等數不勝數。對於抵制苦役的法輪功學員,羅驊等人是決不手軟,連縮短一些苦役時間都死不鬆口,所以說他們是有意謀殺法輪功學員。

從明慧網上可以看到李臥龍、張春秋、呂松明、雷智勇等等法輪功學員因為多次抵制苦役而長期遭受慘烈的酷刑,並且被天天拖進車間體罰或者幹苦役。李臥龍被打過三千多拳,遭受過二十五種酷刑尤其是極酷的吊刑;張春秋被細鐵絲吊一百五十斤大門板掛在脖子上十三小時;呂松明被勒鬆、打鬆滿口牙齒後脫落了二十多個,出監獄時只剩下六個,嚼不了飯菜後又故意長年不安排稀飯,只好囫圇吞吃硬飯而導致經常胃疼,頭被打成半癱瘓狀態、心臟勞損嚴重時仍然被天天拖進車間,直到醫院斷定他活不久了;劉曉勇被長期吊刑,羅驊經常威脅說搞死他就像搞死一隻螞蟻;雷智勇酷暑天被強制穿上大襖子,在烈日下拖著他長跑,走不動了繼續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中共酷刑演示:吊銬
中共酷刑演示:吊銬

曾海其曾被赤山監獄的吊刑造成內臟功能的暗傷,經不起長期折磨與苦役,大約二零一一年初落入這樣一個操作系統極邪極精的絞肉機裏,他又甚麼都不配合,除了無數的打罵折磨外,天亮就被喊起床,匆匆整理內務吃飯不足半小時,就被拉進車間幹苦役,直到晚上。幾個月都沒有休息日,又無法煉功學法,監獄伙食極差,他的內臟功能一天天衰弱下去。

二零一一年春天,傳聞周永康在湖南省訓話,很快湖南省六一零辦、監獄管理局下達密令給湖南津市、武陵、岳陽、網嶺等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獄,命令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掀起新一輪酷刑迫害(此前不強制「轉化」)。津市監獄羅驊於五月二十八日,將該監獄絕大部份法輪功學員集中到五監區,每人一個房間,幾個夾控犯人日夜不停的車輪戰,毒打、體罰折磨法輪功學員,不寫「轉化書」就一直不准睡覺的折磨下去,曾海其受盡酷刑外,一個星期幾乎不讓睡覺,手掌差點被夾控犯人黃正蛟反彎折斷;二零一二年三月羅驊又奉上級命令辦強制「轉化班」,曾海其可能又被拉進去了。因為曾海其生前委託捎口信的這個犯人未講清楚,匆忙中又未留下聯繫方式,現在也碰不上他了。他只說曾海其委託監獄外法輪功學員為他在明慧網上發表一個「嚴正聲明」,該犯人也不知道甚麼意思,曾海其告訴過他外面法輪功學員和明慧同修一定知道這是甚麼意思。法輪功學員問該犯人是否曾海其被暴力「轉化」過?該犯人說是這麼個意思,但是曾海其一出那個「轉化班」,就宣布三書作廢,各個方面都不配合邪惡,羅驊仇視他,對他的漫長苦役一直未放鬆過。曾海其身體衰弱的很厲害、剛浮腫時,仍然天天逼他進車間幹苦役,不准他休息。直到他出現生命危險才送進監獄醫院,卻又不准他煉功學法。這和當年肖慧生在赤山監獄差點「被腎衰、浮腫」致死很類似。這樣津市監獄成功的以「被病死」的方式將曾海其謀殺,不留下明顯痕跡。

至於家屬看到曾海其遺體上的很多傷痕血跡,最大的可能是二零一三年春津市監獄又在照例搞強制「轉化」,曾海其拒絕「轉化」而被毒打,長期不准睡覺,曾海其帶著赤山監獄留下的內臟功能衰竭後遺症,經歷津市監獄兩年多的酷刑、體罰、苦役折磨後,在最後的大折磨中「被腎衰」而慘遭謀殺。

其實羅驊等人非常清楚曾海其是被活活折磨死的,所以非常害怕曝光和司法介入。曾海其被害死後很長一段時間,株洲縣六一零就派特務守在他老家的鄰居家裏,只要當地法輪功學員去探問他家屬,馬上就綁架。家屬剛見到曾海其遺體全身傷痕時,準備賣掉老家房子與津市監獄打官司,羅驊等人就威脅道:「如果你們要這樣,我們一分錢不賠;如果你們按照我們的安排,我們就可以賠五萬八千元,而且你們不能和任何法輪功人員講這件事」。然後從津市到株洲縣、甚至省裏邪黨要員,都來「做思想工作」,說曾海其完全是自己病死的,本來可以不賠錢,是黨和政府關心他、看他女兒讀書沒錢,他們一家要謝謝黨和政府才是等等鬼話。然後大肆威脅他們不得洩露消息給法輪功人員。現在家屬被嚇的遠離一切法輪功學員和想知道真相的親朋好友,閉口不言。

上天一定會清算中共邪黨的滔天罪惡,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唯有搜集證據曝光,善待法輪功學員,將功贖罪,才是唯一的生路,好自為之吧!即使從中國現在的《監獄法》規定的每天八小時勞務、法定雙休日、節假日休息、老弱病殘不幹勞務等條文,也可以依此追究津市監獄的刑事責任與賠償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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