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四日】這件事一直揪著我的心,又不敢向誰說,又不敢寫。他們當時就威脅我說:如果把今天談的話上了明慧網,馬上到家裏來抓我,說得到做得到。金牛區「六一零」杜主任問我:明慧網上的那些資料是哪些人上上去的,說不清楚就留在這裏不能走了,並威脅說,下次再有這些事,我們就到家裏來抓你…… 想到丈夫和女兒的處境;想到女兒好好的身體,現在天天吃藥,她那種壓抑的心理怎麼受得了;想起女兒那強裝出來的高興的表情;想到和丈夫離別時,丈夫那虛弱的身體和失望的表情。這一幕幕畫面閃現在我腦海中時,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 我怎麼也忍不下去了,為甚麼還不敢說,不敢講,真的是一點道義都沒有了。我不光要說、要講,我還要呼籲有正義感、有善心的人們,伸出你們的援手,救救我的丈夫和女兒吧!他們真的是善良、正直的人,如果他們真的出了甚麼不幸,真的是這世上的悲哀。 我叫謝成新,家住四川省成都市營通街8號。我丈夫蔣宗林(成都原明遠建築研究所所長)和女兒蔣竺君現在已被新津洗腦班(對外謊稱是「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非法關押半年多,並受到了非人虐待。我呼籲善良的人們伸出援手,救救我的丈夫和女兒吧! 蔣宗林夫婦 |
丈夫五年冤獄期滿再被劫持,母女被騙入洗腦班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五日,蔣宗林五年冤獄剛滿,撫琴派出所警察伙同金牛區「六一零」(注),從德陽監獄將他直接劫持到新津洗腦班(位於新津縣花橋鎮蔡灣村),至今無任何法律文書通知家屬。 六一零,即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類似蓋世太保的非法組織,因在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而得此惡名。非法拘禁蔣宗林的新津洗腦班,是連中共自己的法律都徹底顛覆的「迫害基地」。據透過重重封鎖的部份情況了解,其已至少迫害致死七人。為達到其所謂的「轉 化」,新津洗腦班使用各種卑鄙伎倆,包括謊言、威脅、投毒、辱罵、電視噪音、暴力等等,無所不用其極。然而其對法輪功學員的所謂的「轉化」的本身,就是 邪教的「精神控制」的具體體現。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和女兒一起,同親朋好友多人,到新津洗腦班要人,洗腦班不讓見。主任殷舜堯說讓我們看望蔣宗林,竟將我和女兒騙進洗腦班後,直接把我們母女倆分別隔離關了起來。當時我和女兒被警察強行分開,我見到她被兩個警察重重地推倒在地。 就這樣,我們一家三口全被非法關在了洗腦班,並在這隔離囚禁中度過了大年。 女兒受非人虐待 在我離開洗腦班前,見過女兒蔣竺君三次面。第一次我見到女兒時,看到女兒淚水長流。我注意到女兒的嘴唇發烏。當我詢問女兒原因時,「包夾」人員稱:「她好些天沒有吃飯了,當然是烏的了。」 我第二次見到女兒時,發現她的頸項直直的,不能活動。我想很可能是她遭受到了洗腦班惡人的殘酷迫害。 在我離開洗腦班的前幾天,再次見到女兒,當時她告訴我,她遭受到了同法輪功學員詹敏一樣的折磨。 據明慧網報導,詹敏遭到的精神和肉體迫害有:被綁「死人床」野蠻灌食;手、腳、腿都用繩子捆綁固定在木板床上,身體不能動彈,上面插胃管,下面插尿管,幾天幾夜強行灌食、輸液。輸的液體中含有不明藥物,致使詹敏身體越來越差,最後出現神智不清的狀態。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威脅誘騙──慣用的洗腦手段 我被洗腦班關押期間,新津洗腦班工作人員王秀琴等人利用我想見女兒、擔心女兒的心理一次一次讓我寫「悔過書」,起初說只要寫了就讓我見女兒,當我被迫寫後,他們卻一次次指責我寫的不合他們的要求,不讓我和女兒見面。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五日,王秀琴等人乾脆把背叛法輪功的「四書」拿來讓我抄寫,並讓我必須寫明「不煉法輪功」。事後,洗腦班變本加厲讓我去給自己女兒做所謂「轉化」。 在洗腦班期間,「六一零」謝樂傑(也叫杜主任)、王秀琴等人員還三番五次對我宣說:不准和煉法輪功的聯繫,不准寫嚴正聲明。 二零一三年二月七日,洗腦班的人與我一起回到家裏,把家裏的現金全部帶到洗腦班,賠付了四百九十八元包夾的衣服錢,說是在蔣竺君剛被騙到洗腦班時,她要衝出房間,包夾不讓她出去,拉扯中把包夾的衣服拉爛了。 二零一三年三月初,洗腦班配合「六一零」巫偉共六個人員非法訊問我,否則不放我回家。一個叫「代勇」(估計就是李勇)的做了筆記,一個拿手機錄了音和像。非法訊問的目的是讓我說出曾幫助過我的人,包括姓名、住址,如誰陪我去洗腦班要人、暫住過的地址等等。非法訊問完,才由撫琴街辦張宇和社區一個人把我送回家。 威脅 恐嚇 二零一三年五月四日,我打電話給新津洗腦班的殷舜堯,問:「甚麼時候放我丈夫和女兒回家?」殷舜堯說:「回家?你們這次把事情捅大了。你親戚帶些人到人大去鬧事,還遞上了我的黑材料,這材料不是還轉到我這兒來了嗎?現在這件事鬧到黃新初那兒去了,黃新初都作了批示,鬧事鬧得越大,越要嚴懲。現在這件事不是我能做主的。本來都想把你那個親戚抓起來的,她是不是也在煉法輪功?」說的怒氣沖沖的。不知我那個親戚現在情況如何,我們也了解不到情況。 經過交涉,殷舜堯讓我帶些衣物下週到新津洗腦班看丈夫和女兒。 五月七日,我來到新津洗腦班。包小牧把我叫到辦公室,徐丹也在那兒。徐丹說:「我們費了那麼大的勁讓你早點出去,沒想到你會這樣。你看這裏面有哪個這麼快就出去了的。我們現在需要你給我們寫個書面聲明。」徐丹讓我寫個書面的東西來證明,明慧網發表的三篇文章(即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四日的《建築研究所所長五年冤獄後再被劫持 妻子控告》、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一日的《成都蔣竺君遭新津洗腦班酷刑折磨》、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三日的《成都金牛區610伙同洗腦班持續迫害蔣宗林一家》),是盜用我的名義寫的。 我說:「甚麼書面聲明,我寫不來。」我還沒說完,包小牧就威嚇說:「現在你們家的事中央都知道了。現在是重懲法輪功的高峰階段,你好好配合我們。我不希望你們家成為第一個典型。如果你今天不配合,你就別想回去,就不是留在我們這兒了,由公安帶走,讓他們找你談,給你半個小時時間考慮。」說著,包小牧就給公安局打電話,讓那邊半個小時後來帶人。 我當時就想,他們是不講道理的,甚麼事都幹的出來,我和女兒不就是因為來看人,就被他們扣押在這兒的嗎?這明顯是非法扣押,他們也沒有任何理由,但我女兒至今沒有放出來。我當時非常害怕,擔心再一次被他們扣押在洗腦班,就違心的按照他們的要求寫了聲明,他們這才讓我見到了我丈夫和女兒。現在我鄭重聲明:那幾份資料雖然不是我寫的,但都是我親身經歷的事實,並沒有盜用我的名義。 欲哭無淚:丈夫全身浮腫 女兒情況更讓人揪心 見到蔣宗林,我的心就更沉重,只見他兩眼充血,全身浮腫,整個人顯得老態龍鍾,六十多歲的人,看上去就像九十歲的老翁。和去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見他時相比,更顯得蒼老和虛弱。也難怪,丈夫和女兒都被關在洗腦班,卻未讓他們見一面,這又是怎樣的心靈折磨?包小牧還無恥的說,現在蔣宗林的狀態比他從德陽監獄來的時候還好(蔣宗林從德陽監獄被直接劫持到新津洗腦班)。蔣宗林說,「德陽監獄還寬鬆些,不像這樣。」 見到丈夫這樣的狀態,我心裏是多麼的難受,真是欲哭無淚。我本來想對包小牧說,把他折磨成這樣,還不放他,如果有個甚麼差錯,你們負不起責任的。但話到嘴邊卻發不出聲音來,生怕哪一句話說錯了,他們又要難為丈夫。 我女兒的情況就更是讓人揪心。包小牧對我說(沒有當著女兒的面):你女兒可能得了很嚴重的病,從二零一三年元月十號到現在一直未來月經,弄到醫院去檢查,子宮出現的問題嚴重,子宮萎縮,今後不能生育了。當時她說了很多不好的症狀,我都複述不出來。聽到那些症狀都是毛骨悚然的,作為一個母親聽到這些是難以承受的。作為一個純真善良的孩子,她得的這些病不是一個純正少女得的病,真的得了這些病,她怎麼能承受得了?責任在誰呢?難道不應該追究嗎? 包小牧把我女兒描繪成一個廢人,我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女兒身體一直都很健康,為甚麼到了洗腦班幾個月就弄成這樣了?我真為我女兒的身體擔憂,我的心在流血。 包小牧還偽善的說,她讓她媽給我女兒蒸發糕、包粽子吃,她媽包的粽子是很好吃的。她最後還質問我:「我們所做的這一切難道還不人道嗎?難道是你們明慧網報導的那樣?」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是感謝她對女兒的關心,還是揭露他們把我女兒折磨成這樣還不放人。女兒得這些嚴重的病,如果是真實的,他們應該負法律責任的。 我想把女兒冬天的衣服帶走,包小牧說她的衣服不能帶回去,她是國安在管的。我不明白他們究竟想幹甚麼?把父女倆軟禁在這裏,能起甚麼作用呢?拿納稅人的錢迫害納稅人有甚麼意義呢? 呼籲:救救我丈夫和女兒吧 我一直在想,如果從人道上講,丈夫那虛弱的身體,也不應該把他送到這遠離親情、遠離關愛的地方去承受迫害;從法律角度講,五年冤獄滿了,也沒有哪一條法律規定還要去承受迫害。五年的冤獄對身體不好的丈夫來說,一分一秒都在生與死中煎熬,現在又被洗腦班關押半年多了。想起他那充血的雙眼,滿身浮腫的身體;想起女兒想讓我多陪她坐會兒的渴望眼神,我心如刀割。 這件事一直揪著我的心,又不敢向誰說,又不敢寫。他們當時就威脅我說,如果把今天談的話上了明慧網,馬上到家裏來抓我,說得到做得到。 金牛區「六一零」杜主任問我:明慧網上的那些資料是哪些人上上去的,說不清楚就留在這裏不能走了,並威脅說,下次再有這些事,我們就到家裏來抓你……。 半個多月過去了,想到丈夫和女兒的處境……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 請您伸出援手,盡您所能幫助我們受難的一家人!如果有條件、有能力的朋友,請您到新津去關注一下我丈夫和女兒的情況,如果沒有條件去親眼看一看的話,也請你們伸出援手,救救我的丈夫和女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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