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二日】 修煉大法後每天都很快樂 記得從我懂事的時候起我們家就一直很貧窮,媽媽百病纏身,到了後來,一把把的吃藥,我們家都快成了小藥店了,種類很多,生活對我來說倍感無望,別人家的孩子上學經常拿點小錢買點小零食,可我從來沒有那事,每天活的很迷茫,小小年紀的我變的多愁善感。 一九九七年,法輪大法傳到了我們這個小山村,媽媽自從修煉法輪功以後,百病全消,家裏家外的活都是她一個人幹,而且每天都很快樂。我知道媽媽找到了人生的真諦了。 不知不覺中,我越來越想和媽媽一起煉功了。到了九八年春天我就正式的和媽媽每天晚上參加她們大人的集體煉功了,那年我十二歲。我從小就腎虛,經常尿床,自從修煉以後,慈悲的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以後我再也沒有犯過這個毛病。 修煉後,在學校裏不再和同學們打架鬥毆了,我學會了忍讓,學校裏的髒活累活,別的小同學不願幹的我都幹,清理廁所,哪個同學也不願意幹,我們小組幾乎每次都是我去。當我按修煉人的標準去做,無怨無悔的清理廁所時,裏邊甚麼味都沒有,特別神奇。 後來,我們村裏學法的人越來越多,我的小伙伴兄弟們也都走入了修煉。我爸爸雖然不修煉,但是他在我媽媽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也很支持媽媽煉功。那時我家成立學法點,每天晚上都在我家煉功,人多時,炕上地下都是人,外屋也有擠滿人,大家每天一起集體煉功學法很快樂。 記得我剛一煉功天目就開了,既看到了害怕的景象,也看到了美妙的景象。煉功時感覺也很好,一打坐時就像師父講的:「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知道自己在煉功,但是感覺全身動不了。這都是我們這個功法所必須出現的。還有一種狀態,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1]所以每天早晨媽媽一起床做飯的時候,我就煉靜功。我的家因為修大法而又從新充滿了陽光和快樂,家庭幸福美滿。 邪惡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江澤民為首的流氓集團開始瘋狂的迫害我們這些修煉「真善忍」的善良民眾。一次派出所警察來我家,媽媽正好不在家,我因為怕心,沒有正念,就違心的在「保證書」上簽了字,是替我媽媽簽的,媽媽回來後告訴我簽字是錯誤的,雖然心裏想騙他們,讓他們快走也不行。我們是修「真善忍」的,師尊為我們承受了那麼多,命的都是師父給的,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堂堂正正的說句公道話。 在以後的日子裏,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後來媽媽被多次綁架,我們家的日子本來在媽媽修煉後一年比一年要好起來,生活也大有好轉了,這一下被那些惡毒的警察敲詐的一貧如洗。我們家族中的三爺爺在城市裏認識一些人,也有點小名氣,他開車回來接我讓我到看守所去勸媽媽「轉化」。去之前,他們教了我一系列的哭鬧方法,並且說只有我才能讓媽媽「轉化」回來。雖然那時候我還不懂得甚麼是正念,但是我心裏明白,絕對不可以干擾媽媽證實法,於是我表面上應付他們,心裏卻拿定主意。 到了看守所進了接見室,當我透過玻璃看見媽媽從遠處的屋子裏出來時的那一刻,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眼淚,淚流滿面,眼看媽媽越來越近了,我強忍住趕緊擦了眼睛,媽媽進了接見室,我姥爺、三爺和叔叔都出去了,我看見他們都走了就趕快對媽媽說:「媽媽,我是來鼓勵你來了。」說完我又淚流滿面,媽媽聽了也流淚了,因為我知道媽媽一定很欣慰很高興的。因為我是她最大的牽掛,我的一言一行有可能影響到她證實法。一百零八天後媽媽回來了。 媽媽回來後不長時間,有同修拿來了天安門假自焚的真相傳單,我和媽媽還有幾位同修不停的抄寫,然後出去張貼,揭露中共黨魁江澤民一夥流氓集團強加給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罪名。那時候我怕心特別重,每天都過得膽戰心驚。我們家已經被惡警害的不像樣子,可是這些沒有良心的警察並沒有停止他們的惡行,還在執法犯法。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那天,派出所警察又來抓我媽媽,說縣委縣政府有幾盤真相光盤。我因為怨恨心,沒做到忍,跟惡警起了衝突,我踢了所長一腳,還把他的手給咬了,他們想抓我,我二叔和村裏人死命的拉著我不放,他們才上車走人。 惡警強行把媽媽又抓走了,這一走就是兩年多,他們把我媽媽非法關進了馬三家勞教所。家裏又一貧如洗了,我讀了兩個多月的高中就此結束了。回家後,幫爸爸幹蔬菜大棚裏的活。慢慢的,我完全混同於常人了。 慈悲的師父時時呵護我 可是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遇到了很多次危險,都在師尊的呵護下化險為夷。 有一年我去瀋陽的一個塑料廠去打工,我幹的活就是把一些塑料袋子還有遮蔭網類的用機器打碎,機器類似於玉米粉碎機,內部有五片刀片,兩邊各有一片固定的刀片,中間三片固定在軸上,通過轉動粉碎。一天,我正在粉碎塑料,機器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出現故障,五片刀片打在了一起,那麼高的轉速,直接把上面的大蓋崩開了,緊接著,所有的刀全部粉碎,變成了一把把小飛刀,像開了花一樣的亂飛,當時我就站在機器旁,處境很危險,但是神奇的是沒有一個小刀飛向我,好像都在躲著我亂飛,我的前後左右都是亂飛的刀片,我卻安然無恙。在我切斷電源的一瞬間,一股暖流通遍全身,當時的心情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師尊對弟子的慈悲呵護。 二零一二年,我去河南的一個磚廠打工。一天我開著電瓶車幹活,車突然斷電了,正在我停車低頭檢查線路的時候,一輛裝載機向我開來,等我一抬頭發現的時候,裝載機的大鏟已經到了頭前,我當時有點懵了,僅剩的一點清醒還在想是趴在電瓶車上還是跳車呢?這時就感覺一股力量拉著我就往側面飛,我的腳也像被控制一樣,一蹬那個剎車,一下子就飛到車外邊去了,然後就聽到銧當一聲。電瓶車砸的破爛不堪,我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當時我心裏特別清楚,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結局就可能是車毀人亡。 二零一二年的六月份的一天中午,我發現我的胸口長了三個紅包,黑紅色,癢癢的,可是我一碰非常疼痛,而且是陰冷那種疼,緊接著順著這三個包就往身後長出許多小泡,它發展很快,兩天就長了半個身體,我沒有告訴媽媽,忍著疼痛每天幫媽媽幹活,有時間就趕快躺一會,到了第三天中午被媽媽發現了,告訴我正念清除否定它,然後我們一起發正念。我發正念時骨頭都疼,六月裏三伏天那麼熱,而我卻不停的打冷戰。在師尊的保護和加持下,只半天時間,泡就自動癟了,第二天全部乾皮了,好了。 這次教訓很深刻,使我認識到,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必須做好三件事,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不然邪惡會隨時鑽我們放任了的空子。弟子唯有在此對師尊感恩,再感恩,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救度眾生。 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 我開始給人講真相時,都是確定了這個人跟我關係很好了,或者是女孩子跟我處對像,我利用這些人的情講真相,雖然達到了目地,但是不那麼神聖。後來,同修們開發了一系列講真相的方法,我除了花真相幣,也跟媽媽打語音電話,用手機發彩信短信,後來媽媽他們幾位同修直接用手機講真相,效果很好,我就在家給她們發正念加持她們,然後給這些手機串號,抄寫電話號碼。給手機串號是一位技術同修教我的,開始他教我的時候,我沒有全神貫注的聽,結果他走了以後,我第一次出去串號就出了問題,我坐在地上靜靜的思考,找到了自己的顯示心、好勝心、歡喜心,師尊告訴我們:「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1]當我找到自己這些不好的執著心以後,師尊就把我忘記的步驟都一一的打到我的記憶裏,就這樣我順利的把幾部手機的串號改完了,當時的心情無法言表。我有一個大屏手機,這部手機有個缺陷,就是沒有「井」號,以前用它打常人電話繳費的時候,用充值卡都是用別人手機給充,後來我換了一部手機。我和媽媽都有這個想法,這部手機要是能串號就好了,就能給我們這個講真相小組增添一份力量,當替補,誰打一會沒費了或者沒電了就用它打多好呀,這樣就不耽誤時間了。這個正念一出師尊就幫了我們,當我拿著手機去串號時,神奇的一幕真的出現了,當我打開手機時原來沒有「井號」的手機的屏幕上神奇般的出現了「井號」,這部手機連使用說明上都沒有「井號」,而且銷售商也沒找到「井號」,但是現在想用它來講真相救人,成為法器的時候,它就變了奇蹟出現了。而且這個「井號」是擠掉了原來的符號後出現的,那一刻,我真是太激動了,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大法和師父的偉大神奇,我清醒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做的,我只是動動腿、動動手,一切都是師尊在做,感謝師尊,弟子唯有做好三件事,讓師尊多一份欣慰,少一些操勞,才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同修們。讓我們都精進起來吧,師尊不想落下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師尊用巨大的承受一再延長結束的時間,我們不能拿師尊的慈悲當兒戲了。 最後讓我恭引師尊詩詞與同修共勉:「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2]。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多年來對我的慈悲呵護! 謝謝往明慧網上投稿的同修們!你們的交流文章對我幫助很大。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定論〉 [2]李洪志師父詩詞:《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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