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二日】從一九九七年開始接觸大法,我們一家祖孫三代人的修煉經歷了風風雨雨的十六年,中間有曲折、有艱辛,但是,堅修大法的心一直沒有變。 老父親遇機緣 走入大法修煉 老父親今年七十多歲了,一生坎坷,經歷了上世紀五十年代的朝鮮戰爭,經歷了「文革」等歷次中共整人政治運動,而且,作為一個一直從事所謂的「思想政治工作」的人來說,除了有一點點一九四九年之前的樸實的鄉村人對一些奇異現象的記憶,腦子裏只有被反覆灌輸的馬列邪說。 一九九六年,母親去世,巨大的悲傷使老父親帶了幾十年的老病根突然集中爆發了:頸椎增生、胃病、便秘,一齊在老父親身上強烈的表現出來,頭不能扭動,冷、熱、溫的飯菜都不能下咽,不能大便。到醫院檢查,拍片顯示頸椎增生非常嚴重,另外還有心臟早搏,可是其它臟器(包括腸胃)的檢查都沒有顯示有其它異常,可是就是不能吃飯,醫院都解決不了、都說不出來怎麼回事了,這可怎麼辦?一家人籠罩在巨大的悲哀和恐懼之中。 為了給老父親治療頸椎病,一家人多方打聽醫院和偏方,最後了解到省城有個專科醫院專門治療頸椎病。 在省城醫院住下之後,父親的老部下去看望,向老父親介紹了法輪大法。可是,老父親當時受邪黨毒害非常嚴重,哪能輕易接受佛法。經過激烈辯論之後,老父親答應先看看書,了解一下。沒想到,看了一個晚上的書,老父親開始發燒。父親的老部下啟發說,雖然你沒有開始修煉,但是師父已經開始管你了。老父親有點動心,因為父親所有的疾病都是幾十年了,醫院就沒有給治好過,所以,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放棄了醫院的所有治療,拖著高燒的身體,回家了。 艱難的回到家之後,我看父親一直發燒,非常擔心,就想找醫生來給看看,可是,老父親就說兩字:不用。哥哥姐姐們把醫生找來,拿了藥,父親也不吃,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急的一家人沒辦法。可是想不到的是,第二天,父親下床了──不發燒了。 在父親的影響下,我和女兒也走入大法修煉 不發燒了以後,父親就按照省城的老部下的介紹,在我們當地尋找煉功點。我擔心父親的身體,雖然我不知道他要找的煉功點是甚麼,但是,我想,我得陪著他,不然萬一發生點甚麼事怎麼辦? 於是,儘管我有睡懶覺的習慣,也儘量陪老父親早起。 早上,走在大街上才發現:哪裏還需要尋找啊,到處都是煉功點:街道兩旁、公園裏、體育場裏,少的十幾個人,多的四、五十人。 開始煉功的時候,我不理解抱輪這些動作能起甚麼作用,但我還是堅持做動作。可是,抱不下來,尤其是頭前抱輪,幾次抱輪的時候都感覺到頭暈眼花、天旋地轉的。但堅持幾次之後,我發現我的大腦如同被清涼的溪水沖刷過一樣,通透、腦力大長、從沒有過的清晰、從沒有過的冷靜,再也沒有了那種昏昏欲睡、熱熱乎乎、不知所以的感覺。 只過了兩個星期,老父親發現他能扭動他的脖子了,也能吃飯了,大便也通順了。 全家人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都感到無比的幸運和幸福。 當時我女兒還小,但是孩子天生與佛法有緣,經常跟著我們去煉功點玩,大法根植於孩子心裏。孩子學會了關心別人,學會了用善良的心勸解媽媽和阿姨遇事不要煩惱,還經常的說一些連普通的成年人都說不出的法理(比如順其自然、遇事向內找等等);有一次,我身體出現發燒的症狀,全身酸疼,躺在床上,女兒放學看到後,鼓勵我說:「爸爸,發正念」。我堅持著坐起來,發了一會正念,立刻渾身冒汗,過了十分鐘,一身輕,酸疼的感覺沒有了,下床洗洗臉,身體好了。 遇風浪堅修大法 剛開始修煉那時候,其實是幾乎不懂的甚麼是修煉。也沒有認真的看書學法,煉功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但是大法的推進是不等人的,轉眼就到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那真是鋪天蓋地的邪惡,文革的陣勢,再次被邪黨擺了出來。 因為我修煉以來幾乎沒有甚麼奇異的體驗,本來對大法、對修煉是懵懵懂懂的,突遇這麼強大的邪惡陣勢,不但沒有被嚇倒,反而因為對中共邪黨歷史和其邪惡本質的認識,進一步激發了我要更加深入的學習和修煉大法的想法:為甚麼給人祛病健身效果這麼好的功法會招惹到邪黨的傾力迫害?除了祛病健身,這功法到底能給人帶來甚麼? 老父親也開始思考:這功法到底是真的是假的?有沒有靈魂?通過修煉,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 開始的時候,我們一家人也很迷茫,但我們不是急於去做判斷,我們在思考、在探究。雖然說我們都沒有表現出甚麼特異功能,但大法在我以及老父親身上是有很多超常的表現的,這些表現,根本就是現代科學、現代醫學無法解釋的,按照所謂的唯物主義更是沒法理解。老父親,出生在一九四九年之前,當時在家鄉發生的一些奇異現象,老父親還記憶猶新,當時的人們相互間也不避諱的交流一些神啊鬼啊等等的奇異經歷,只是一九四九年之後,共產邪黨一味的迫害、否定不同於它的文化和思想,才使得人們漸漸的否認了神佛的存在。 迷茫中的同修們也相互的交流和探索,憑著每個人自己的親身體驗,憑著對邪黨一貫作風和邪黨歷史的認識,憑著個人對修煉的理解,憑著一個客觀公正的做人態度,我們和很多周圍的同修一樣,堅定的走過來了。我們一家人變的更加積極的學法,更加主動的煉功,更加有意識的修自己的心。越學,越感受到真、善、忍佛法的超常;越學,越感覺到法輪大法就是我們一生追尋的目標;越學,越覺得只有法輪大法能幫我們提高心性;越學,越覺得只有法輪大法能帶我們回家。 雖然我們常常還能反映出來一些人的執著,但是因為我們修大法了,我們能很快的覺察到這個執著,並能控制住它,這樣就很大程度上減少了自己的煩惱。所以,我們體會到了修大法的幸福和快樂。所以我們更加堅定了修大法的信念。 抓緊講真相救人 邪黨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受害最深的是普通的中國人。他們沒有了和平環境下了解和學習佛法的機會,很多人因為不信神佛而去做壞事,失去了健康的身體、失去了得到幸福快樂的機會,甚至因為不怕報應而無惡不作,最終遭到報應,以至於失去人身、失去未來。師父早就看到這個十惡社會帶給人的災難和危害,師父教導我們要做個無私的大法弟子,要抓緊講真相、抓緊救人。 老父親退休了,自由時間多,就經常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全省各地,朋友多、認識的老同事老領導老部下多,就搭車去講。幾年下來,老父親勸退的有軍區司令員、有醫院院長、有市長、有廠長、有監獄的政委,也有工程師、教授、醫院的高級專家,還有普通的工人、普通的農民。他們經常說的一句話是:就看您老人家這麼棒的身體,您說的,我都信。有的老朋友,身體病的躺在床上,拉著老父親的手,說:你咋不早來告訴我這些啊,不然,我也修法輪功,我咋也不至於病的這樣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我接觸不到其他同修,就自己做真相資料,自己去貼、去投送。白天上班,我就在吃過晚飯之後,帶好大包的資料,帶著女兒,去發放。女兒年齡小,可是膽量不小,有的情況下,人多,我不方便做的時候,她就自己拿著個粘貼,像玩一樣走到牆邊,輕輕的貼上,自然的離開。大大小小的街道,在我們一走一過之後,感覺天空都清亮了很多。 經過了這麼多年的風雨,我感覺,還有很多人是需要救度的,所以,為了消除他們的怕心的影響等等,我就儘量單獨和他們聊法輪功受到的迫害、聊這個邪黨的本質、聊邪黨迫害正信的原因。我們周圍的很多朋友(包括網絡上的一些朋友)也明白了真相、明確表示了三退。 風風雨雨走過了這十五年,這其中也遇到了很多的挫折,包括邪黨的迫害、包括單位領導的不理解、包括家裏人的不支持,也曾經迷茫過,也曾經深思過,也曾經摔過很重的跟頭,但還是憑著對師父的信、對大法的信,走過來了。 現在,大環境在變,單位的小環境、家裏的小環境也在變。在我們的努力下,家裏人逐漸認可大法了;單位的同事們,也有很多開始理解我們修煉人了。 沒有「勝利」的喜悅,有的只是因為自己做的不好,而沒有盡可能救到更多的人的遺憾和自責。 師父說「真修大法 唯此為大」[1],這也是我們祖孫三人的感受。 人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修煉,就是按照師父的法輪大法的指導修煉。無論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時間還有多少,我們都會堅定的按照師父和大法的要求走下去。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得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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