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七日】(接上文) 姨姐家 我常下屯去,在姨姐家,還有那些親戚家住幾天,給他們講真相。迫害剛開始那時候,屯子裏的大喇叭喊:抓到一個法輪功(學員)給兩萬,後來喊一萬。坐到屋裏都得聽見,親戚也害怕,不敢讓我說呀,怕刮連上。 我一去,每天都不閒著,窗戶玻璃擦得錚亮,地磚刷的乾乾淨淨的,那電視機擦的,人家都以為新買的啊,那狗吃食的盆子,在灶坑裏扒點草灰蹭得乾淨兒的,狗吃食都找不著盆子了。屯子裏、外頭的廁所,茅樓子,雇人花錢淘糞人都不願意來,我給淘了三次茅樓子。臭不臭?相由心生!我就想:「醬土豆味!」一勺子一勺子往外淘。姨姐說:「哎呀呀!你咋不嫌埋汰(方言,髒的意思)呢?!」我說:「不是不嫌埋汰,這不算埋汰,不就一股臭味嘛!誰最埋汰?江澤民最埋汰,思想埋汰!放的思想,放的毒最髒,能毒死人,能把人害死!臭味還能把人熏死?」她們都說我說的有道理。 姨姐的婆婆病的躺在炕上,我在她跟前兒讀法、聽法。有一天,姨姐的老婆婆做夢,說我拽著她的肩膀飛上天了,看見了觀音菩薩。觀音菩薩告訴她:「修煉吧!修煉吧!修煉了給你增壽三年。」她跟我學說她的夢,我就舉著《轉法輪》,告訴她:「法輪功就是修煉!法輪大法就是修煉!」我翻開師父的照片讓她看。她沒答應。三天後就走了,走的時候才六十八歲。 前些日子,姐家擺席過生日,都得說兩句。我這姨姐指著我說:「來,我替老妹子說,咱家人都想著,‘法輪大法好!’」一大桌子人都喊「法輪大法好!」 老公公 老公公九零年以前就信些亂七八糟的,一天總上香。九二年我得法後,上他家想跟他嘮嘮,他不高興。我說:「嘮不到一起,那爸咱就別嘮了,你別生氣就行。」事隔不長時間,九三年左右吧,我上他那屋敲門,他擱地上跪著,我一看是一隻狐狸趴那,一米來高,耳朵溜尖豎豎著,小臉長乎著,小尾巴一尺來長……都不用閉眼睛就能看,很正常的一瞅就是。我說:「爸!我來了。」這「啪」一下變成他爺了。我覺得那狐狸像嚇著似的,一抖擻,腦袋一梗,就化成他爺了。他爺身上就有附體啊,他爺挺不高興的,那意思沒等他磕好頭呢。 往那以後老長時間,我一去,進屋就給他幹活,該洗的就洗。他都跟我說:「實際上我對你印象最好。知道你對家啥事都做到份兒了,可是你整那事,我太不喜歡了。」我說:「爸,這個可不是我孝順不孝順你,我煉法輪功就一煉到底了。我原先啥樣?我回家你都不讓幹活,心臟病嘛,涮碗,撿碗都不行。我這幾次回來,從開春到秋天這玻璃我都擦三回了。」 他奶走以後,他爺胃癌,一發現就晚期了,醫生都說給打開也下不來手術台,也不想治療了。我說:「爸啊,我就跟你說心裏話,你就把你這黨退了。你咋辦就不遭罪啊?你得把這個黨退了。」他說:「那我聽懂了。我這態度不像那幾年了,你別小看你爸。」我說:「沒小看,我就看我爸是善良人,能得這福,我才跟你說。」說完他就樂了。等兩天我再去,他爺說:「你把那小櫃給我打開,看我寫的啥?」我拿出來一個大紙殼子,寫的他爺的大名:退出共產黨!他說:「那天你說完了我就去社區了,叫他們給我拿出交黨費那單兒,說我們家都這情況了,還不給我們補助呢,我把這錢省了給我孫子買零嘴。他們拿出來,讓我給它撕了。我尋思也不解嘎啊,找個紙殼寫上,我天天就擱這兒看。」 那天晚上,我一邊給他扇扇子,一邊讀法,我問他:「爸啊,你能不能聽見?」他就點頭。我說:「我要影響你了我就上旁邊念。」他怕我走,直晃盪腦袋。半道大姑姐總探頭來看,就等著給他穿裝老衣服了。半夜一點多鐘,他忽一下起來了,把我嚇一跳,我問:「爸,你要幹啥啊?」他說:「我給你大法師父賠個罪,把大法師父照片拿來。」我手裏舉著書,翻開師父的照片,他起來跪在床上,合著十,衝著師父照片磕頭,磕在床邊木板子上,「嘭嘭嘭」三個大響頭,他說:「大法師父,我對不起你啊!」說完了他就哭了。 完了他就回去躺著,睡的呼呼的,可香了。原先他哼哼,疼的牙咬的都帶響。後來他就這麼睡著睡著的就走了,沒痛苦的走了。 小叔子、姑姐妹們 三小叔子腦血栓住院了,家裏人排班照顧他。頭一天我不知道,他大姐夫去了,呆一宿就挺不高興的,說這些哥哥呢,讓倆哥去。我去那會兒他姐在,我說:「姐啊,咱別排班了,我全包了。白天忙不開吧,我白天也在這兒。你們該忙啥忙啥。」頭一天晚上我在那,就趴他耳朵說:「平常嫂子跟你說的呢?」我一說他就哭,我就告訴他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嫂子我記住了。」 我就在他旁邊坐著,頭一宿加一起我能閉上眼睛半個小時,跟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房人說:「你這姐姐可真夠格啊。」他說:「這是我大嫂。」他住八天院,我住七宿。他好的挺快的,打完八天針出去就好了。之前檢查說他腦子是七十歲的人,血栓堵塊可多了,將來就是植物人。通過那次我護理完,他現在三年多都沒犯病,還找個工作,在小區收拾衛生呢。 大姑姐最明白,在外邊遇見咱同修講真相,就說:我們知道,我們兄弟媳婦怎麼怎麼好,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們都退啦,謝謝你們吧。 有天大姑姐在家裏聽走廊嘩啦嘩啦的,開門一看,牆上貼了「法輪大法好」,她尋思:我等著,再回來跟他說貼高點,省得哪小孩一討厭一攛掇都能給薅下去。等那人從樓上下來,她問:「這是你貼的?我給你拿凳子,你貼高點,不是總能看到!?」她就搬凳子,上邊還摞個小凳,貼門框子頂上了。那法輪功學員說:「你咋這麼好?」她說:「我兄弟媳婦煉法輪功。」 零八年,我們小姑子上她四川大伯子家串門。回來跟我們學,「512」汶川大地震那天,她正打麻將呢,當時燈晃桌子晃,那麻將牌都躥出去了。大夥喊「不好!地震了!」正說著桌子都立起來了。她當時就懵了,爬廚房躲煤氣台底下。她男的召喚她說那是大石板啊,她擱那裏頭想出來都出不來。突然想起來,就喊:「法輪大法好!」一下就來勁了,能爬出來了。過後她回去拿錢,那大石板就塌下去了,她說要是不爬出去,不壓死也得給腰壓折了啊。 我的三姑姐,也是在法中得到好處受益了。頭二、三年前她得糖尿病,幾個加號的,我讓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四個加號變沒加號了,都不用治了。現在她看著誰就跟人家講「法輪大法好」,接到真相資料都看,看完又給閨女、兒子看。去年過年前她上我們家問我:「你師父啥時候過生日,我想給你師父過生日。去年我都尋思了。你師父生日我該買啥呀?」我說:「三姐,你會啥做啥唄,就表表這心。」她說:「我不會別的,就會繡花。」她就繡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明真相 得福報」,繡了四幅,去年「5﹒13」獻給師父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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