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一日】我自己就是掉隊者,而且一掉就是十一年。從二零零一年開始,由於本地的學員被打散(也包括我自己),被判刑入獄的,流落四方的,我又娶了常人為妻,從此逐漸掉隊。雖然每日也打坐煉功,讀《轉法輪》,但基本上不講真相,發正念都不會,逐漸的遇到病業也開始打針吃藥,儼然是個常人了。 這段時間不是沒有與同修交流過,但每次交流之後,能看出同修對我也表示惋惜,但礙於面子沒有指出明確的執著所在,交流過後就各自忙去了,交流的效果基本等於零。實際上後來我悟到這是我周圍小圈子整體境界不高的表現。 直到今年四月,我被過去兩年來父親病故、家庭親情、自身病業所折磨困擾,遂開始主動定期與同修接觸,我還請一位同修來教我的孩子書法(居然我的妻子同意了這件事),這位同修的到來迅速開啟了我回歸的歷程,她毫不客氣的指出我「差的簡直太遠了,還不是一點半點」,例如,我還沒有發「嚴正聲明」,搞不清「舊勢力」是甚麼意思,對中共邪黨還心存幻想等等,我感到非常慚愧,不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居然在國內外同修捨身忘死的救度眾生與助師正法時安安穩穩的過自己的小日子。 於是,別無他途,只有勇猛精進。一方面,我改變作息習慣,每天少睡一個半小時(我原來最執著於作息規律,徹底打破之後也沒見得怎麼樣),從師父一九九九年後的所有講法、新經文和《洪吟》從頭到尾,一篇不落的看過來,讓大法驅散心中的魔,歸正迷失的心;一方面,同修給我找來神韻、二零一一年神韻藝術團合唱團光盤、《九評共產黨》光盤、《我們告訴未來》系列紀錄片等等,我在欣賞精美絕倫的表演、歌唱中落淚、昇華,在觀看波瀾壯闊的正法畫卷中逐漸找回自我。 我慢慢的認清舊勢力的如意算盤,如果不回歸大法,我就是舊勢力的盤中餐,舊勢力就是讓我執著親情,不讓我接觸同修,讓我忙於工作忙於養孩子,忙著照顧父母,然後讓我的病業一點一點加重,讓我的正念一點一滴的剝蝕光,最終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正法曙光。 悟到後加緊行動,妻子如果再干擾我學法,就發正念對待;舊勢力不讓我教小孩學法煉功,但是必須得教;舊勢力不讓我母親得法,我一定要每天給她聽師父講法(剛剛開始);舊勢力不讓我做三件事,當然我們都得做;我現在還每天三、四點鐘爬起來煉功,把多年不煉的動功也撿起來從新開始。 當然,最重要的是講真相,我四處聯絡我以前的同事朋友,給他們送神韻光盤,送翻牆軟件,能做到三退的就幫他們在網上三退。最近,我已經能夠做到不僅在熟人中講真相,對待社會上普通的有緣人也能坦坦蕩蕩的講真相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大法弟子一旦長期脫離修煉環境,從新回歸的路註定充滿各種障礙,如果沒有同修的直言不諱,沒有一次又一次的交流,我還是要走很多彎路。在常人環境中的獨修實在是太難了,沒有修煉環境,人容易為自己找理由,縱容自己的種種執著,慢慢的就會脫離正法進程。我身邊還有幾位與我相似的學員,我就要求自己每隔幾天就找上門去,送光盤、送資料、反覆交流去除怕心做好三件事,現在已經有一名曾經長期迷茫的同修悟回正道,而且,他也在用同樣的辦法找到他身邊掉隊的同修,用同樣的積極態度幫助同修找回自我。 整個這件事就像波浪,一個波浪掀起另外一個波浪,最終把波浪的力量傳向很遙遠的地方去。我們每找到一位失落的同修,找到的絕不是同修一個人,而是連帶著一大片,所以,抓緊時間找回昔日同修是刻不容緩的,這樣會大大加強我們的力量,在發正念、講真相中,一群人講的效果當然要遠遠超過一個人講的效果。 我生活在北京,北京處於邪惡的眼皮下面,安全問題突出,尤其需要講究方式方法。此時,走在前面的弟子有責任用各種靈活形式定期的、漸進的接觸走在後面的弟子,雖然我們不便於搞大規模的法會和集體學法,但小規模、一定頻率的交流一樣會造成「鏈式反應」,一樣會使大法弟子整體上升,整體昇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