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綜合報導)二零一三年四月初大陸《Lens視覺》雜誌的紀實報導《走出「馬三家」》報導後,引起國內外民眾的關注,美國《紐約時報》和德國之聲也對馬三家教養院發生的迫害進行了報導。文中所描述的酷刑令人髮指,相比之下,馬三家教養院對男性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一直被人忽略。中共政府媒體曾一直信誓旦旦地說馬三家從來沒有關押過男法輪功學員,但面對下面的事實,中共無法抵賴。 馬三家教養院對男性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有:洗腦、奴役、體罰、烈日下暴曬、種農田、挑糞、扛石頭、鋪砌石路、掃街道、清理垃圾箱、毀容、在暴打破裂流血的傷口上撒鹽、跪石子、騎木方、抻刑、電擊、罰站。但是男性法輪功學員都非常堅定,絕食,拒絕勞動,拒絕洗腦,後來男隊六大隊解散。 洗腦迫害 馬三家教養院新收解除大隊自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九日起至二零零零年八月初總共關押了三十四名男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八日,新收解除大隊將五名男法輪功學員下放到馬三家教養院六大隊,以迫使其接受「洗腦」。二零零零年二月三十日,十餘名男法輪功學員、十餘名女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進馬三家教養院,男的被剃光頭,提著褲子,沒有腰帶。大冬天讓那些男法輪功學員光著腳,穿著拖鞋走。男法輪功學員被分到離女隊不遠的六大隊,一進去就被搜身、翻包,把錢交出來「集體保管」。獄警強迫法輪功學員讀誣蔑誹謗法輪功的書、看謊言錄像、聽謊言廣播、並罰站、罰蹶著(就是頭朝下,兩手觸腳尖)。不許遞眼色、不許打招呼、不許看別人、只能低頭幹活。二零零一年新年前,中共中央頭目和省頭目、記者再次來到馬三家,各大隊、分隊照樣搞假相,按慣例又把不「轉化」的學員藏起來派人看管。後來邀請國外記者來馬三家採訪時,為了造成馬三家沒有男勞教犯人的假相,就把不「轉化」的男法輪功學員送到學員戶口所在地的教養院。 拒絕洗腦 二零零一年馬三家教養院把當時被非法關押的男法輪功學員三十人左右集中到關押女法輪功學員住地,觀看被利用的猶大及邪悟人員表演的誹謗大法的文藝節目。其中一個節目演到一半時,坐在前排的大連法輪功學員馮剛(後被迫害去世)突然站起來大喝一聲:「不許誣蔑我師父!」這一聲猶如晴天霹靂,在場人為之一驚,場面瞬間寂靜無聲,邪惡的表演嘎然而止。男學員中又一人站起來大聲說「太邪惡了」,便向屋外走去,又一男學員向屋外走被攔住。隨後惡警擁上揪住馮剛揮拳就打。在場的女法輪功學員中傳出一年輕聲音高喊:「不許打人!」過了一會,男學員被全部帶回男隊駐地。 超強奴役種農田導致昏迷 馬三家教養院位於瀋陽市於洪區,佔地大,面積兩千餘畝,有水田、旱田、菜地。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之前,大面積土地是雇用農民幹的,普通勞改犯也出工。迫害法輪功之後,九九年十月,遼寧省內各地警察系統劫持來很多遼寧省各地堅定的大法弟子,男法輪功學員和普通勞教犯一起下田間幹活勞動。彭庚、馮剛、劉慶明,楊傳軍等二十九名男法輪功學員,因超負荷勞動、勞累過度,加上惡警拳打腳踢,都不同程度出現創傷、昏迷等現象。楊傳軍曾累得昏死過去十個小時。 彭庚臉部有傷,手指砸傷。有時候拔稻草時水很深,穿的靴子又不跟腳,底下又是粘泥邁一步都困難,還要把鞋根拔出來,一使勁就坐在水裏,靴子灌滿了水,但又不敢脫,因水裏有水蛭,不小心就被咬,有很多學員被咬,經常有學員整個下身泡在水裏一泡半天。二零零零年六月以後,女法輪功學員也都被強迫下田勞動。法輪功學員閆淑琴年老體弱昏倒在水田地裏。 用筐抬著去勞動 野外勞役剝玉米是馬三家教養院男隊的主要工作,後來女隊也加入了。據當地農民講,這活教養院雇當地農民幹每人每天三十元,都沒人愛幹。為創收得利,無論老弱病殘, 按他們講,只要有一口氣就得去種,每天早晨連拖帶拽,拉上車,送到野地裏呵斥勞動,因為要湊數,一個人三十元錢。野外勞動每天的勞動時間在十四小時以上,多數在十五─十六小時以上,連續一幹就是半個月,法輪功學員們很疲勞,身體損傷很大,教養院則名利雙收,既進行所謂「勞動鍛煉洗腦轉化」又能創收得利,一舉兩得。有的獄警直言不諱地講:「知道你們(法輪功學員)沒罪,可是要把你們都放回家去了,我們到哪開資去。」勞動迫害的實質可見一斑。 法輪功學員呂開利 |
大連法輪功學員呂開利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一年,非法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他曾被烈日下曝曬站軍姿,體罰。當時和他一起關押還有大連法輪功學員韓飛、馮剛(已被迫害去世)、田軍。田軍新婚的毛衣被扒去,不給水喝,惡徒說喝洗臉水,其母親去馬三家看望他時,田軍向她要水給他喝,其母非常難過。男性法輪功學員每天都被強迫在農田裏超時高強度勞動,活特別累,種苞米,栽水稻,還不讓吃飽。飯是窩頭和一碗渾濁的湯,很少加鹽,上面漂著幾個菜葉。因長期營養不良、肉體折磨、精神壓力和過度勞累,呂開利的腳開始腫脹,不能走路。就是這樣,惡警也不放過,叫人用筐將他抬著去扒苞米粒。針對這種毫無人道的迫害,呂開利與其他幾位大法弟子在被非法關押的一年中,斷斷續續絕食有幾個月,在二零零一年四月份的一次絕食持續了一個多月。在絕食期間,每天都被強行灌食、灌酒、辣椒麵、鹽。 呂開利現被非法關押在錦州監獄已經癱瘓生活不能自理兩年八個月,家屬無法接見,更無法獲得合理的法律和醫療支持。 後背化膿生蛆 有一法輪功學員在馬三家教養院因抗議迫害,被馬三家惡警用床板瘋狂毒打後背,導致其後背化膿,潰爛,生蛆,脫下衣服時,後背上的蛆直往下掉,慘不忍睹,這樣的一幕發生,真讓人覺得那裏到底是人間還是地獄。法輪功學員崔傳軍,曾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二所,被實施酷刑掛在牆上二十多天,同時還使用了上繩抻四肢等迫害手段。 馬三家教養院男六隊對男隊法輪功學員使用的酷刑還有:毀容、在暴打破裂流血的傷口上撒鹽,然後放到烈日下曝曬;獄警還指使犯人毒打男法輪功學員,連續打了十八天,皮肉衣服都貼在一起,挑糞幹活時就裂開淌血。還有的獄警逼迫學員在烈日下跪在石子上(同時還要扛石條),遼寧省公安廳彭庚就是多次慘遭上述刑罰、最後被毀容的一個。遼寧新民法輪功學員一隻手筋被打斷,變成殘廢。 騎木方 二零零零年八月,有法輪功學員在遼寧馬三家教養院男所新收大隊見到過一種木方。每根木方都是一巴掌寬一米多長, 每根木方上坐三個人,有時騎坐,有時橫坐。木方是硬質木材製作的,稜角分明,坐上去一會木稜就嵌進臀部的肉裏去。坐著還好受點兒,可是要是被逼著騎上呢? 特別是夏季裏只穿一條褲子坐在木方上,大家想,那麼寬一點,木方上的兩條稜硌在臀部上真象坐在刀上一樣。臀部割破了再坐上去,那真是鑽心地疼痛。要坐到甚麼程度?一直到坐破後結疤了,再到最後磨出繭子不疼了。惡警看你不疼適應了,再變換新的方式來折磨。 掃街道 清理垃圾箱 據一名關押在那裏的男性法輪功學員描述:「我在馬三家教養院期間曾經在少年教養院內被關押了三個月,我們一共三十四名男法輪功學員在這裏曾鋪砌過石路和鋪過草坪,這是二零零零年八月的事,不久後我們被轉到馬三家教養院。馬三家教養院內的街道和生活區的垃圾箱都是由我們男法輪功學員負責清掃的,長達一年之久。」 電擊酷刑 馬三家一所三大隊是專門迫害男性法輪功學員的部門,成立於零八年九月二十九日。成立之初,便把原來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一所、二所的法輪功學員調入進行強制「轉化」,後又陸續由遼寧省其它城市調入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共一百多學員。警察利用一切手段迫害學員。警察王彥民甚至多次聲稱:這有兩個死亡名額,誰要我就給他一個。所用都是80萬伏的電棍。 五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羅純貴被強制「轉化」時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用電棍電嘴,半小時嘴就高高腫起,滿口牙齒全部鬆動,即便這樣警察仍未罷手,又電擊臉、頸等處,持續兩個多小時,警察見他仍不放棄法輪功,又以站立姿勢把他雙手銬在略高於頭的上鋪鐵架床頭上三天。 原中國科學院博士、法輪功學員鄭旭軍,被五、六個警察一起電擊一個多小時後,警察李猛又單獨用刑,隨後又被罰在大廳面壁站立,除吃飯上廁所時間外,幾乎全天站立,午夜12點上床睡覺,早晨5點20起床再站,如此持續一週。法輪功學員孫書忱被電擊的一度精神失常。 殘忍的抻刑 勞教所還採用更殘忍的「抻刑」。法輪功學員蔡超,年僅二十二歲,被綁到床上施以抻刑,上下鋪的鐵架床,在床頭處使其面向床,站立姿勢,雙腳踩綁在離地二十釐米的橫樑上,大腿前面頂在床頭上,上身呈九十度,雙手被銬住,用繩子綁在手銬上向前用力抻緊,綁在上鋪床尾的橫樑上。施刑者看時間的長短或摸受刑者的手,看完全涼透了就鬆下來,十分鐘後再抻上。在這過程中,警察還用電棍電擊頸、手、腹、背等處,還用腳踩綁在手和床之間連接的繩子。這樣行刑三次大概五小時,當把蔡超放下來時,他的雙臂不能上舉,人不能直立,經過一個半月才基本恢復。法輪功學員李海龍也被這樣抻了三個半小時左右,之後兩個多月仍不能正常行走,走路像腦血栓後遺症一樣,雙腳綿軟,腳尖不能上翹。 法輪功學員孫毅也受過電刑和抻刑,持續站立折磨兩個月之久,導致腿部浮腫出現多處滲血點,骨瘦如柴,極度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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