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五日】我是成都電子科技大學校醫院退休的中醫副主任醫師(相當於副教授),今年六十九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建設路派出所和街道辦的人抄了我的家,並把我綁架至臭名昭著的新津洗腦班(對外謊稱「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非法關押。 氣勢洶洶私闖民宅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上午十一點左右,我正在家中做午飯。由小區物管的保安騙開了門,建設路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七、八個人立刻闖進來。大概有兩個年輕的穿了警服,有一個是建設路街道辦事處的王慧,聽說是六一零的主任。因她於二零一二年五月曾與我校六一零的何某到我家來騷擾過,所以我認識。 王慧說:你愛人呢?我說:上班去了(他退休後,又返聘的)。王慧說:把他叫回來,我們有話對他說。我看他們氣勢洶洶一下闖進來那麼多的人,當時又沒有其他家人,我想把他叫回來也好,於是我就給我先生打電話。在我打電話期間,就有人非法闖入我的臥室,把我常學的《轉法輪》、《洪吟三》和幾篇師父最近的講法拿出來了。 瘋狂抄家搶劫 於是他們七、八個人就一窩蜂的湧進我的臥室,有的翻衣櫃,連衣櫃的頂櫃裏裝的未拆封的新襪子都拿出來看一看,還有一個人翻衣櫃中間的暗抽屜(未上鎖),三個暗抽屜一個個翻遍;有的翻書櫃,書櫃的上下都翻遍,一些不常用的書捆起來的都拆開來看,還有兒子小時候練字寫的毛筆字都抽出來看;有的翻電腦桌的抽屜、有的翻電腦桌的櫃子、有的人就去把桌上的電腦打開;有的人翻床上、有的人翻床下。還有一個年輕女警把我出門常背的包(放在飄窗一個角落、藏在一堆窗簾背後)都找出來仔仔細細的一層一層的翻遍,把裏面的手機、U盤、買菜的錢都翻出來拿走了。 七、八個人在這間屋裏面像下餃子一樣,將屋裏亂翻一通。當再次翻到真相資料時,王慧不耐煩的說:你還有的東西放在哪裏的?乾脆都拿出來,免得我們去翻。翻完我的房間後,又去翻了其它房間。當有人要去翻我先生房間時,我先生已回來了,說這是他的房間。分管我們學校的片警說:他是搞科研的,不信這些。他的房間才免於查抄。這次共抄走了兩個筆記本電腦、兩個MP4、兩個MP3、四~五個U盤(其中一個上面寫有「心理學」幾個字,全是心理學方面的資料)、四部手機、兩個讀卡器、一把切紙刀、現金大約八百元左右和一些大法書、資料。 肆意劫持 我先生回來後,王慧對我先生說:要開「十八大」了,怕你愛人「出事」,我們要把她弄去集中「學習」。我先生說:我保證她不「出事」。王慧說:不行!你也保證不了。然後,王慧用命令的口氣對我說:拿兩件衣服跟我們走!在他們的催促下,我順手拿了一個平時買菜用的布包裝了幾件衣服,就跟他們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下樓了。剛下樓我就想起了,我身上一分錢都沒帶,我就對他們說了,他們說:那裏不用錢。我說:我洗漱的東西都沒拿。他們說:到那裏有人會給你買。總之不讓我再回去了。 出小區後就叫我坐上他們的車很快就到了建設路派出所。下車後我就看見我們學校修煉法輪功的劉秀文老師已被他們劫持到派出所了(她已七十六歲了,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非法關押一年零七個月,剛回來一年多)。緊接著,他們叫我和劉老師上了同一輛車。我對劉老師說:我洗漱的東西都沒拿,身上一分錢都沒帶,他們又說:那裏不用錢。劉老師反駁道:甚麼不用錢!然後她拿了一百元錢給我。後來車子直接開到新津洗腦班,就這樣在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手續的情況下,就把我綁架到新津洗腦班(對外謊稱「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實質為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 我被綁架走後,我先生就去找建設路街道辦事處的,說要給我送洗漱等物品。街道辦的王慧說:她弄那麼多法輪功的東西,這個案子是我們這兩年最大的了,派出所已移交給了國保了。國保在調查,不能探視。至於洗漱等物品,我們有人去時可以幫你帶去。結果我到洗腦班的第十天才收到洗漱等物品。 隔離關押 到新津洗腦班後,有人把我們往門口一個樓房中帶,走到二樓就有人把劉老師帶進二樓的鐵門裏,把我帶到三樓的鐵門裏進了一個房間。兩個包夾(負責監控我的人)住的靠門邊的兩張床,叫我住在遠離門靠窗而緊貼衛生間牆壁的一張床,衛生間牆壁的長度剛好一張床的長度。我的床與對面的牆壁只有能過一個人的小巷道,而對面的牆壁有半米多高都是濕的而且已長了黑霉,有時還有不少的水從牆壁流到我靠窗那邊的床下,也就是在我睡覺時的頭下面(可能是隔壁衛生間漏水)。 床鋪好後一看,我的床邊沒有凳子,也安不下凳子,我只有坐在床上,我剛坐下,兩膝蓋還是伸直的兩腳交叉時,三樓樓長(包夾中的頭)就說:不能煉功!我還沒回過神來,他又說:啊!你這不是煉功,這裏不准煉功!另一包夾對我說:不能出這個房門。都不允許我在房門口看一下門外的通道。後來一個包夾對我說:巷道裏有監控錄像。到洗腦班的當天吃晚飯前,其中一個包夾說:你沒帶洗漱的東西,我去幫你買。於是我就拿出那一百元錢給她,買了一些生活上確實很需要的東西。買完後只剩下十幾元錢了。 到洗腦班第十五天,建設路街道辦事處610的王慧來了,說我先生帶來二百元錢。離開洗腦班時只用了十三元錢,其餘的錢現還在洗腦班。 到洗腦班第一天晚上來了一男一女,那個女的來到我床前說:你的行李呢?我指了一下裝衣服的布包說:在這兒。她就拿起布包把裏面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抖開,衣服上有包的都要去摸一下,當然甚麼也沒有查到。最後那個女的對那個男的說包裏還有一個眼鏡。那個男的說:你拿眼鏡做甚麼?我想都沒有想就說:看書。他說:你看甚麼書?這時我才發現這裏確實沒有書看。他對在房間裏的包夾說:把眼鏡給她收起來,你們給她保管著。 種種洗腦手段 每天早晨七點起床後包夾就把電視打開,直到晚上十點睡覺才關,經常聲音還很大。到洗腦班的第三天,其中一個包夾對我說:政府不讓煉,你就不要煉了嘛!我說:以前我患類風濕性關節炎、甲亢……,她馬上打斷我的話說:不說那些!當然談話就沒進行下去了。 又隔了幾天,一個包夾以聊天的方式問我:你有幾個娃兒(孩子)?我說:有兩個。她說:有孫子沒有?我說:有啊!她說:是孫兒還是孫女?我說:孫兒、孫女都有。她說:你看你多幸福,你應配合政府回去享受天倫之樂嘛!我對她說:我本來就在家享受天倫之樂,是他們把我從家中弄到這裏來享受不到天倫之樂的。她無話可說,就作罷了。 有一個包夾對我說:其實寫個東西也很簡單。就是遵守國家法紀法規,不出去做法輪功那些事。我說:我們煉功是符合憲法中言論自由、信仰自由的。而那些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手續,就把我綁架到這裏來,限制人身自由的人才是違法,他們是知法犯法。要說寫東西,他們才應該給我寫個東西。就這樣她也無話可說了。 十二月二十五號,我先生和兒子來探視,由洗腦班姓包的科長(教育科)帶他們來到我住的房間。她叫包夾把電視關了,對我說:法輪功是×教,政府不讓煉了,就不能煉了,你對這個要有個認識。我說:法輪功不是邪教;我說憲法上說有信仰自由,我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爭取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沒有錯。公安部頒布的(公通字[2000]39號)文件,其中認定了十四種邪教組織,也沒有法輪功。她又開始攻擊法輪功創始人。她威脅道:不要跟政府對著幹,你一定要轉變你的認識。後來她又說:你看你這個年齡多尷尬,快到七十又還沒有到七十,現在都年底了,過了年就要嚴打了。到那時原來勞教一年的,就要勞教兩年;原來勞改三年的,就要勞改五年。到那時你的退休工資也沒有了,還要影響你兒子、孫子他們的上學、參加工作等等。你好好想一下,還是寫個保證出去過年吧!她又自語道:啊!今年的,他們馬上就要上報了,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叫他們等一下,於是她裝模作樣的打起電話來。打完電話就拿出紙筆對我說:你寫個保證還來得及。我對她說:我絕對不會寫的。她說:國家的法紀、法規這是每個人都要遵守的是吧!我說:既然是每個人都要遵守的,我本來就是遵守了的,還用寫嗎?寫了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想這樣把我誆進去呀?我不寫! 建設路街道辦事處王慧電話:13308059593 新津洗腦班包科長電話:18982286910 新津洗腦班黃科長電話:135479194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