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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河北平山縣「610」頭目惡行看中共九大邪惡基因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九評共產黨》揭示了中共有九大邪惡基因:「邪、騙、煽、鬥、搶、痞、間、滅、控」。而「610」這個納粹蓋世太保式的組織,是中共前魔頭江澤民下令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的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其任務就是指揮各級機構專門迫害法輪功。中共「邪、騙、煽、暴、搶、痞、間、控、滅」的九大邪惡基因也全部植入了「610」體內,因此其極其邪惡。

侯聰利,男,一九六二年生,平山縣古月鎮西洪子店村人,於二零零一年四月至二零零九年三月任平山縣「610」副主任,二零零九年四月至今任平山縣「610」主任。

侯聰利自二零零一年進入「610」邪惡組織,當了副頭目,撈了一個「副科級」,為撈取更大政治稻草,和前任「610」頭子王根庭一唱一和,相繼在裏莊兵營、實驗中學、金屬鎂廠、舊溫塘鎮政府開設洗腦班,將法輪功學員非法囚禁,私設公堂,除實施精神迫害以外,還凶殘地折磨,逼迫「轉化」,實施了銬刑、暴打、熬鷹(連續數天數夜不讓睡覺)、灌辣椒水、開水燙、煙頭燙、打火機燒、竹竿打、棒子打、吊打、蹲馬步、曝曬、冷凍、不讓如廁、雙手抱樹用手銬銬起來等酷刑;並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敲詐勒索。

侯聰利以這個邪惡組織的名義,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江澤民「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迫害政策,犯下眾多罪行。是平山縣迫害法輪功主犯之一。

按常理,「610」是邪黨委的一個部門,但卻擁有刑具(手銬)、凸顯「610」的非法性和邪性。

十幾年來,侯聰利在「610」這個邪惡組織中,把中共「邪、騙、煽、鬥、搶、痞、間、滅、控」 的九大邪惡基因演繹的淋漓盡致。

本文記述的侯聰利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和數據,是在明慧網搜索欄輸入平山縣,搜索到相關內容,再從有關迫害文稿中找出法輪功學員被其迫害的事實,進行整理而得。

一、邪性十足、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

《九評》說:「暴力、革命是中共邪性的第一個基因。」侯聰利被植入邪黨的這個基因,從而「邪」性大發。和前任「610」頭子王根庭,為達「轉化」法輪功學員之目的,從二零一一年五月始,先後在裏莊兵營、實驗中學、金屬鎂廠、舊溫塘鎮政府設立集中營(洗腦班),把法輪功學員非法囚禁在那裏,大量而系統地採用各種暴力、酷刑等方式恣意傷害這些善良公民。諸如暴打、拳打腳踢、熬鷹(長時間不准睡覺)、長時間罰站等乃是家常便飯。

二零零一年五月始,裏莊兵營洗腦班非法關押近三十名法輪功學員。他們完全被剝奪了人身自由,甚至連說話、上廁所的自由都被剝奪了。每天被強迫聽誣蔑大法的錄音。炎炎烈日下惡人王根庭、侯聰利及痞子暴徒們毫無人性地強迫人們在水泥地上軍訓、曝曬,直至把人曬得暈倒過去。還厚顏無恥地胡說:「這是為了你們的健康。」

自從有了這個洗腦班,戴一副深度近視眼鏡、道貌岸然的侯聰利徹底撕下了偽善的面紗,露出其猙獰面目。七月十五日中午到關押女性法輪功學員的囚室大罵一通後,將法輪功學員弄到炎炎烈日下,邊毒打邊謾罵。法輪功學員羅美婷身患殘疾,急著上廁所,侯聰利惡毒地說:「你就往褲子裏尿吧,拉吧!」羅美婷實在憋不住了,走出了隊列,被侯聰利手下的爪牙按倒在地,戴上手銬,強行銬在了樹上。

有一天夜裏下著大雨(在金屬鎂廠),女性法輪功學員們煉功,被侯聰利撞見,指示張新剛等痞子暴徒們把她們一個個拉出來逼著跪在雨地裏,約半小時,對不服從的法輪功學員用棒棍暴打,連七十多歲的老年人也不放過。

有一天,有人向侯聰利彙報,說監舍中誣蔑法輪功的標語被撕掉了,侯聰利把梁志芳叫去詢問,梁志芳機智地回答了他們的反覆盤問。侯聰利沒有問出任何結果,就指使痞子暴徒張建格、王利剛等對梁志芳、封榮海、羅美婷(女)進行了毒打。暴徒張建格、王利剛、邢樹來把梁志芳雙手銬住,用繩子吊起來,使腳尖剛剛接觸地面,拳打腳踢。從上午一直到晚飯後才把梁志芳放下來。第二天,侯聰利找來三根長竹竿,截成二尺左右的小短棒,伙同610頭子王根庭、痞子暴徒檀志傑、趙樹勇等逼梁志芳跪下。梁志芳說:「我無罪,不跪!」暴徒們當即把她按倒在地,脫掉她的鞋子,用竹棒在她的雙手、雙腳及全身進行毒打,打得梁志芳頭昏眼花,衣服被打爛,竹條、竹片在身體周圍飛舞。他們打累了,坐下休息,逼梁志芳蹲馬步。就這樣,梁志芳被毒打折磨了三天。特別是檀志傑,在慘無人道的毒打中還惡狠狠地說:如不交待,把你的生殖器打爛。

二零零二年春天,下柳村崔星輝被綁架到金屬鎂廠洗腦班,王根庭、侯聰利等毫無人性地迫害他,晚上銬在暖氣管子上,在地上睡覺,白天銬在院裏的樹上,連續幾十天都沒有脫過衣服。還有兩個下槐鎮政府的人員監視著。

二零零一年八月,封慶方、肖隨龍、胡月濤等四人從家中把法輪功學員封建成、韓三梅夫婦綁架到金屬鎂廠的洗腦班,雙手抱在大樹上銬了三天後,又送到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再劫持到洗腦班。遭王根廷、侯聰利瘋狂打罵,強制銬著夫妻倆人兩手抱著院內的大樹,每天折磨到深夜十二點至兩點,連續一星期。稍有發睏、打盹,侯聰利、張新剛等暴徒就抓住他們的頭髮往樹上撞並拳打腳踢。最無人性的是,大熱天一間小屋住十幾個人,屋裏放著糞桶,白天晚上都不讓出去大小便,並強迫大家在屋裏吃飯。

二零零三年夏天,三汲副鄉長安明亮一夥兒惡人把馬素平綁架到金屬鎂廠洗腦班,遭到王根庭司機的毒打,並銬在樹上。馬素平絕食抗議,二十多天後身體便只剩下皮包骨,後被送縣醫院用手銬銬在床上輸液,灌食,插又粗又硬的胃管,喉嚨疼痛難忍,苦不堪言。當時液體就輸不進去,食物也灌不下去,灌下去的又全部吐出來。王根庭、侯聰利怕馬素平死了,指使惡徒們將生命垂危的馬素平送回了家。但三汲鄉政府依然派人監視,身體漸漸好轉後,侯聰利伙同副鄉長安明亮、三汲派出所惡警史金波等共七人將馬素平劫持到河北省洗腦班繼續迫害。

以上這些案例,可以看出侯聰利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多麼凶殘。

二、大耍「騙」術

邪一定要騙。《九評共產黨》說:「騙為了煽。鬥爭一定要有仇恨,沒有仇恨可以製造仇恨。」這個「騙」和「煽」基因也完全植入侯聰利的頭腦,並應用的可謂得心應手。

侯聰利和王根庭兩人一進入「610」這個非法組織,立即設立法西斯集中營,並向各鄉鎮和單位下達邪惡指令,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大多使用的是「騙」的伎倆。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一日,東回舍鎮政府魏玉堂、東回舍派出所惡警吳鎖庭、崔振亞在東回舍村幹部李海海帶領下找到正在田間鋤草的法輪功學員梁志芳,說是讓他去鎮政府說點事,完了以後還把他送回來。老百姓有句話: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門。梁志芳沒有多想,很坦然地上了車。上車後,這幫惡徒立刻變了嘴臉,一溜煙似的把他劫持到了裏莊兵營洗腦班。這幫邪惡的黨徒們忠實的繼承了中共邪黨「騙」的基因。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一日,東回舍鎮魏玉堂和村幹部等十幾人,找到白風海家裏欺騙他說:去鎮政府統一念一個文件,學完後就回來。結果一上車就把他劫持到裏莊兵營洗腦班。堂堂的中共幹部,竟在光天化日之下以撒謊的伎倆欺騙農民。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一日,平山教育局劉秀彥,李紅衛跑到開智中學,以學習為名,將俠文傑騙到裏莊兵營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六日,惡警肖隨龍開著警車竄到劉二增家,欺騙劉二增和家人說有點事去問問,一會兒就回來。當時劉二增只穿著短褲、背心、拖鞋。肖隨龍把他騙上車後,直接拉到了金屬鎂廠的洗腦班。兩天後,未經任何法律程序就把他劫持到石家莊勞教所。最終被勞教所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一天早上六點左右,惡警霍金輝用欺騙手段將劉錄昌騙到鄉政府,由鄉政府姜兆傑和一個姓王的,把劉錄昌綁架到溫塘洗腦班迫害十五天左右,致使劉錄昌家的一窩小豬因無人看管全部死掉,當時經濟損失1500多元。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初的一天,王坡教育組教育幹部仇增國去徐克儉家,欺騙他說:「教育局領導要和你見個面、談談心。」徐克儉那裏想到堂堂國家幹部還能說謊,信以為真,就上了車。結果一直把他拉到了溫塘鎮的洗腦班。

二零零三年冬,王坡鄉政府王國林來到高風風家,騙高風風說去鄉政府領導談話,一會兒就回來。結果把他劫持到溫塘鎮的洗腦班迫害六天,還勒索了一百元錢。

以上案例幾乎無一例外的全都使用的「騙」術。

為了欺騙全縣民眾,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晚,暴徒們逼法輪功學員看錄像片,並讓電視台來攝像,做新聞造假。在攝像時,突然發現一位法輪功學員還戴著手銬,侯聰利手忙腳亂地用一塊毛巾掩蓋,結果也沒捂住,兩個姓謝的人員又趕緊過去重新掩蓋好。該片在平山縣電視台播放後,法輪功學員們駁斥了造假的欺騙伎倆,侯聰利惱羞成怒,當即把法輪功學員劉海慶拉出去,銬在一棵樹上,拳打腳踢一頓。這些真實的畫面,人們在電視上是看不到的。

三、離間親人、煽動仇恨

「離」和「間」這兩個中共的基因也被侯聰利應用的得心應手。為了實施「轉化」,他們利用各種陰險毒辣的手段,每天強迫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聽攻擊、誣蔑大法的文章,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和圖片。如果拒絕,就會遭到暴徒們的謾罵、毒打,施以刑具,逼看誹謗法輪功的造假新聞,進行電視洗腦,心靈摧殘,強迫放棄信仰。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沒有與家人通信的權利,沒有獲得法律幫助和救濟的權利,甚至睡覺、吃飯、上廁所這些最基本的人權和人身自由都被任意剝奪。

侯聰利等為了達到其對學員「轉化」的目的,還對法輪功學員的家人、親戚進行恐嚇、威脅、利誘、欺騙,製造了一幕幕親人打親人的鬧劇。但也有家人識破其詭計者。

在洗腦班,梁志芳被其兄嫂打了一頓之後,也沒有動搖他堅修大法的心。侯聰利見狀,立即叫人把梁志芳銬在樹上,並用繩子把身體和樹綁在一起,曝曬了一下午,還不讓吃飯、喝水,一直到晚上惡徒們吃完飯才給梁志芳鬆綁。很多法輪功學員都經過這樣的折磨。

二零零一年六月,古月醫院宋鳳琴得到消息,第二天要抓她到裏莊兵營洗腦班,宋晚上便離家出走,流離失所。十五天後的一天半夜,在不明真相的丈夫的帶領下,院長,古月鎮武裝部長韓世貴伙同古月派出所一幫惡人將宋鳳琴綁架到古月鎮政府,銬在暖氣管上,第二天送到了裏莊兵營。那時她的兒子只有二週歲,丈夫帶兒子也來到了洗腦班。每天強制聽誹謗大法的歪理邪說,精神備受摧殘,並經受了曝曬、上廁所需排隊報數等人格侮辱。

四十天後,侯聰利以「如果不寫保證便失去工作」為威脅,欺騙宋鳳琴不明真相的父親和哥哥毒打宋鳳琴,她父親和哥哥流著眼淚打了她一個晚上,將她的臀部打的呈紫色,都快出血了。

二零零一年五月麥收期間,回舍鎮政府不法官員魏玉堂和兒子魏亞傑(回舍派出所)及李聯懷、杜更牛等在深夜非法闖入白淑華家,將她劫持到了裏莊兵營洗腦班。暴徒們限制白淑華大小便,將她置於烈日下曝曬,逼她長時間蹲馬步等。期間610不法人員離間白淑華丈夫說:煉法輪功的人只管自己煉功不管家,不管老人、不管小孩等。企圖挑撥白淑華丈夫打她,被其丈夫識破了惡徒的陰謀,反問惡人:「我妻子在家幹活任勞任怨,善待周圍所有的人,是你們無故把她抓來,不讓她回家。你們怎麼閉著眼睛反著說呢?我的手怎能打這樣的好人呢?」說的這一幫惡人啞口無言。

四、招募痞子打手,並以安排工作為誘餌,煽動暴徒們殘酷折磨法輪功學員

《九評》說:「痞是邪的基礎,邪就得用痞。」為撈取政治資本,「610」在社會上招募了張新剛、張建格、梁彥軍、劉華、檀志傑、呂衛華等一些二十多歲剛畢業的小青年充當暴徒、打手。用流氓痞子組成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基本隊伍。縣委副書記牛禎貴還下達秘密指令:誰「轉化」了法輪功學員,就給誰安排工作。對他們採取甚麼辦法都行,只要打不死就行,如果真打死了問題也不大。

牛禎貴的秘密指令,一下子把中共漠視生命和殺人的本性以及江澤民「肉體上消滅」的惡毒指令暴露的清清楚楚。這幫痞子暴徒在中共的唆使下,目無法律,肆無忌憚的殘酷的折磨、迫害法輪功學員。這種瘋狂的滅絕性的具體屠殺指令,就是明明白白的指使對法輪功學員可以明目張膽的殺、可以肆無忌憚的殺、可以採取任何手段不計後果的殺。這個秘密指令再次證明中共及610忠實執行江澤民「肉體上消滅」的政策。

在金屬鎂廠洗腦班,法輪功學員王蘭婷被銬在院中最粗的一棵樹上三天三夜。洗腦班伙食極差,不讓吃飽,每頓飯只讓吃一個饅頭。不讓上廁所,大小便都在屋裏。有一次下雨天,王蘭婷在屋內煉功被侯聰利發現,指使雇用的痞子暴徒張新剛揪住王蘭婷惡狠狠地從屋裏甩到外面雨地裏,摔得王蘭婷好長時間才爬起來。

九月初的一天下半夜兩點左右,王蘭婷因解小便被趙樹勇看見拖到屋外,伙同雇用的八個痞子暴徒妄圖把王蘭婷抬至用椅子、小凳摞起的二米高的頂端。因為抬不上去,幾個惡棍就氣急敗壞的拳打腳踢。痞子暴徒張新剛還踩在王蘭婷肩頭、穿著皮鞋在王蘭婷身上喪心病狂的亂踢,五十多歲的老人被幾個年輕的地痞折磨了四個小時。王蘭婷在床上躺了二十天才能慢慢起來。

十月九日上午八點,暴徒痞子張新剛等七人把李壽我帶到一個小屋,逼他放棄法輪功。李壽我慈和的說:「法輪功叫我們做好人,我把一身病煉沒了,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張新剛惡狠狠的說:「你煉法輪功能好病,我們今天就能打的你有了病。」李壽我說:「打人犯法。」張新剛把眼一瞪,腳一跺,一拍胸脯說:老子是政法大學剛畢業的學生,怎麼不知道打人犯法?我們打你,你想去告,我對你說,量你出不了這小屋的門。我們犯法誰敢管,誰能告下?共產黨叫我們打,江澤民叫我們打,「610」叫我們打。現在是「610」說了算,老子就是「610」,我對你說:憲法不是法。「610」說的都是法。我再說一遍,「610」說了算。你要是說不煉,我們立刻用小車把你送回家,你要說煉,」他拿棒子在李壽我面前晃了晃接著說,「用這個一陪到底。」

李壽我堅定的說「煉!」李壽我剛說完,七個惡徒一擁而上,用皮棒、木棒從頭頂到胸,到背到四肢猛抽亂打。開始李壽我還痛苦的大聲吼叫,不久就失去了知覺,像死了一樣躺在地上。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劇痛使李壽我睜開了雙眼。張新剛見李壽我睜開了眼,說:「老李睡醒了,快叫老李喝喝水吧。」於是他們又用碗裏的辣椒使勁摩擦李壽我的眼球,再往眼角裏塞一塞。李壽我全身激烈疼痛,肚子像火燒,眼睛像被用刀挖出來一樣。李壽我再次休克了(這時大約是上午十一點)。當李壽我再醒來時已是下午六、七點了。大約只清醒了十來分鐘,李壽我又失去知覺。當再醒也不知是晚上幾點。當夜李壽我休克多次。

第二天(十月十日),張新剛見李壽我還沒死,就用竹條和筷子打李壽我。兩個人一班,分別站在李壽我左右,每人都用一米半長的竹條在他的背上不停的狠狠的抽打。張新剛一邊打一邊說:「這竹條軟,打不死你,也夠你喝一壺。」兩個惡徒打背,另外兩人用筷子抽打他的手和腳。每把李壽我打到休克算一次。經過一天毒打,李壽我全身都成了黑色,就連眼球也成了黑的。第三天(十月十一日),他們把李壽我銬在院中一棵樹上。張新剛說:「今天用火攻。」於是惡徒們人手一個打火機,一個人燒手,一個人燒眉毛、鬍子,再一個人燒頭髮,另外兩個人用煙頭燙。他們一邊施暴一邊叫嚷,同時又發出陣陣狂笑:「哈哈哈,真好玩。」隨著李壽我發出痛苦的喊叫,從他身上散發出強烈的人體被燒焦的刺鼻氣味。李壽我昏死過去了。李壽我的鬍子、眉毛全被燒光了,頭髮被燒掉了大部份,兩手多處被燒焦。從此李壽我的神經完全失去了控制,全身不停的激烈的抽搐著。當晚由兩位醫生守在李壽我身邊。如果他的心臟一旦停止跳動,就立即進行「處理」。

十月份,天氣已經很冷了,晚上把白風海拉到院子裏罰站挨凍,還在每隻鞋中間放棗大的一個石頭子踩著,每隻手舉起一個小板凳,疼痛難忍,一直到天亮。還不時遭到痞子暴徒張新剛、檀志傑的打罵。而惡人們卻穿著棉大衣,烤著火。

中白樓村法輪功學員劉二增被騙到洗腦班遭受迫害,又被劫持到石家莊勞教所,最終被中共迫害致死,這是610欠下的血債。

以上這些案例充份暴露了中共嗜血和殺人本性,而「610」就是在迫害法輪功中把這個本性具體實施運作。

五、搶──巧取豪奪、勒索錢財

《九評》說:「中共的一切都是搶來的。」「搶」的基因深深植入了邪黨徒的體內,他的壯大無一不是搶來的,搶是中共慣用的手段。只不過是不斷變換名堂罷了。侯聰利深得邪黨「搶」的要領,自然要好好表演一番。

在金屬鎂廠洗腦班,侯聰利每天給張桂聯施加壓力,並通知其工作單位(鋼廠)派職工「看著」她,逼迫其「轉化」,一會兒給張桂聯的家人打電話交幾百元錢,一會兒給鋼廠打電話交幾百元錢。先後從鋼廠勒索共計兩千元。生活費用強制張桂聯自負,張桂聯說:「我沒有吃飯。」侯聰利蠻橫的說:不吃飯一切費用也得你付!後來,把張桂聯綁架到石家莊勞教所,在勞教所門前,張桂聯大聲說:我沒有罪,我不進去!侯聰利失去理智的對張桂聯大罵,強行扭送到石家莊勞教所。

在金屬鎂廠洗腦班。侯聰利惡狠狠的對張秀文說:「如果不‘轉化’,哼!這個月停發你老頭兒的工資,下個月停發你閨女的工資,再下個月停發你兒媳婦的工資。」最後敲詐勒索了其家人兩千元。

絕食九天後的俠文傑終因體力不支被送到了縣中醫院進行搶救,但惡人們仍不放過他。教育局每天抽調兩名教師守候在醫院,嚴密監視以防他走脫。十天後俠文傑又被劫持到邪惡的洗腦班。他在洗腦班雖然粒米未進,卻仍被暴徒勒索幾百元伙食費。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二日晚八點多,「610」頭子侯聰利、劉拔鍋帶領黑打手惡警肖隨龍闖到法輪功學員張二妮家非法抄家。張二妮的女兒說:「你們憑甚麼搜查,拿搜查證來。」侯聰利當然拿不出「搜查證」來,頓時一臉尷尬相,轉身對惡警肖隨龍說:「隨龍,把證件拿給他看。」肖隨龍也沒有「搜查證。」一貫耍賴的侯聰利哪見過一個小女子敢問他堂堂「國家幹部」,氣急敗壞的拉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恐嚇張二妮的女兒說:「你這是妨礙公務,你在哪裏上班?」 張二妮的女兒沒有工作,當然不怕他的恐嚇。侯聰利和肖隨龍沒招兒了,遂將一台電話座機和兩張真相光盤搶劫而去,完全一副強盜行徑。

當晚,侯聰利、劉巴鍋和肖隨龍一夥兒又去潘鳳蘭家抄家,將李洪志師父的法像和數本救人的《九評》書洗劫而去。

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侯聰利、封慶芳、胡月濤等竄到高愛雲家非法洗劫,搶走他家的電腦硬盤和手機(後來手機被要回),並對高愛雲非法審問。一惡警逼問:「在網上發過甚麼?」「有沒有QQ號?」「郵件都發給誰了?」等等。侯聰利見高愛雲不回答,大聲吼道:「再不說話,帶走她!別叫她說了。」侯聰利還恐嚇、威脅高愛雲的丈夫說:石家莊洗腦班有指標,要把她弄進去「學習學習」。

二零零二年,法輪功學員任銀海被非法關押的近三個月中,「610」共勒索他家七千八百多元。

二零零四年,法輪功學員唐文燕被非法關押在溫塘鎮洗腦班期間,「610」向其丈夫岳新平勒索了五千元錢。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法輪功學員劉素芹流離失所期間,「610」伙同惡警封慶方還向劉素芹丈夫單位敲詐勒索七千多元人民幣;向新安村委會敲詐勒索五千多元人民幣。

洗腦班不僅是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法西斯集中營,更是侯聰利之流的斂財之地。據悉,每抓一個法輪功學員進來,洗腦班就會得到一筆財政撥款。除政府撥款外,還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單位的錢財;對有工資收入的法輪功學員則強行從其單位把工資掠奪,供他們吃喝玩樂等揮霍。

「610」使用了一切邪惡的伎倆,到底敲詐勒索了多少法輪功學員的錢財,目前還真是無法統計。

六、除酷刑外,灌輸歪理邪說、恐嚇、精神折磨並用

「鬥」和「滅」也是中共的兩個基因。《九評》說:「騙、煽、痞、間均為了搶、鬥。共產黨的哲學是鬥爭哲學。」;中共的一切「無不建立在它的群體滅絕理論基礎之上,歷次運動無一不是恐怖主義的群體滅絕運動。」

實際上,歷次的政治運動,中共都是利用了「洗腦術」,一次次的對民眾灌輸歪理邪說。經過近百年的邪惡歷練,中共在對法輪功的鎮壓迫害中更是運用嫻熟,對不聽話者、提意見者就會施以暴力。通過精神折磨、恐嚇、心理暗示、各種暴力酷刑、欺騙等各種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為達剝奪信仰的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二零零一年,在裏莊兵營洗腦班,侯聰利對法輪功學員李壽我說:「再好的事共產黨不叫幹你就別幹;再不好的事共產黨叫你幹,你就堅決去幹。」

一次,李壽我在眾人面前對侯聰利說:「一天只叫我們吃六兩(實際上連五兩也不夠)飯,這太少了吧!」侯存利說:「嫌少,快‘轉化’,這裏是共產黨說了算,你敢在這裏提意見,你敢在這裏造反啊!」「610」頭子王根庭走到李壽我面前,使足了勁,一拳把李壽我打的仰面倒下,昏了過去。王根庭派人把李壽我拖到無人處,等李壽我醒來後,又重重的打了他兩個耳光,打的李壽我兩眼發黑,甚麼也看不見了。王根庭一邊打一邊說:「我叫你提意見,我叫你造反……」打完又把李壽我弄到烈日下曬了一天。

白風海自從五月三十一日被綁架到洗腦班後,家裏的人一直沒有他的音信。有病的妻子受驚嚇後病情加重,最終導致精神完全失常。後來,親友們打聽到白風海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就把病人拉到了洗腦班。可憐啊,幾十年的妻子竟不認識自己的丈夫。喪失人性的侯聰利還惡狠狠的說:「法輪功不是說做好人嗎?看看把老婆都管成這個樣子了!」親友們說:病人原來不是這樣,是抓風海受驚嚇後才弄成這個樣子的。你們行行好,放風海回去吧。

漠視生命是中共的本性之一,它從來就不管老百姓的死活,「610」暴徒們更是沒有人性,根本不理睬親友們的央求,更不放風海回家。 白風海在罪惡的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170多天,於十一月下旬才被釋放。

有一天,「610」暴徒們強迫法輪功學員們去上洗腦課,學員們不去,王根庭、侯聰利就指使暴徒們大打出手。有的被擰著胳膊,有的被推到院子裏的地上,有的被拽著雙腿拖出去。

「610」這個蓋世太保式的邪惡組織對法輪功學員的撤職、開除公職、停發工資、獎金、抄家、罰款、敲詐勒索等,都是實施江澤民「經濟上截斷」的邪惡政策的具體體現。

侯聰利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罄竹難書。

七、侯聰利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觸犯刑律

侯聰利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已構成違法違憲的犯罪行為,對照《中國憲法》、《中國刑法》、《中國刑事訴訟法》等多部法律,具有明確罪名界定的至少有以下十項:
(一)侯聰利沒有《搜查證》,闖入高愛雲、張二妮、潘鳳蘭家搜查住所,犯了非法搜查罪。
(二)侯聰利到高愛雲家搶走電腦硬盤和手機;到張二妮家搶走電話機等物品犯了搶劫罪。
(三)侯聰利把幾十名法輪功學員囚禁在洗腦班犯了非法拘禁罪。
(四)侯聰利把幾十名法輪功學員囚禁洗腦班,並向法輪功學員家屬勒索「生活費」、「保證金」等犯了綁架罪。
(五)侯聰利對法輪功學員、家人或工作單位強行索要財物,如「「轉化」費」、「生活費」等,犯了敲詐勒索罪。
(六)按著中國的現行法律,法輪功是合法的,法輪功學員是合法的公民。誣蔑法輪功學員違法。侯聰利給法輪功學員扣上各種罪名,損害法輪功學員名譽、人格,犯了誹謗罪。
(七)侯聰利公然故意用惡毒刻薄的語言對法輪功學員嘲笑、辱罵等,侮辱人格,破壞名譽,犯了侮辱罪。
(八)侯聰利等對法輪功學員施用肉刑(如毆打、吊銬、捆綁、電擊以及其他折磨人的肉體的手段……)或變相肉刑(如凍、餓、烤、曬,強迫站著,蹲著,不讓睡覺……),故意傷害法輪功學員的身體犯了故意傷害罪。
(九)侯聰利等在洗腦班非法囚禁法輪功學員劉二增,又非法勞教迫害致劉二增死亡,犯了故意殺人罪。
(十)侯聰利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逼迫法輪功學員寫「悔過書」等犯了非法剝奪宗教信仰自由罪。

綜上,侯聰利已經觸犯刑律。

由於不法單位、人員嚴密的信息封鎖和刻意隱瞞掩蓋,許多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情況未能詳盡披露,曝光出來的不過是冰山一角。侯聰利對人權和法律的嚴重褻瀆和踐踏,已不僅僅是在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群體犯罪,更是在對整個人類犯罪,在國際法上也已經構成酷刑罪、反人類罪、群體滅絕罪。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無論國內、國際上,犯罪行惡之人都將遭到懲罰,接受正義的審判。當然,侯聰利也在被審判之列,這只不過是時間而已。

《九評共產黨》一針見血的指出,歷史的教訓是:誰在甚麼問題上相信了中共,誰就會在甚麼問題上丟掉性命。

侯聰利二零一零年突發心臟病做了支架手術。今天,我們再次忠告侯聰利:是上蒼對你迫害修煉人的警示,但願你能夠幡然悔過,明智理性地為家人平安著想,為自己平安謀劃,贖回自己、家人生命的未來,才不失為上策。

侯聰利個人信息:
河北省平山縣「610」
地址:河北省平山縣建設北大街司法局院內,郵編050400
電話:0311-82914828
610主任侯聰利,男,五十歲,電話13932120597、宅0311-82942950
侯聰利妻周俊平,1965年生,崗南鎮霍賓台西莊村人,縣供銷社工作,現住東方明珠小區2號樓4單元302,電話:0311-82942950。
長女侯小倩,縣法院工作,電話18631130997。
次女正在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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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湖南株洲縣曾海其生前遭受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