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日】有事到同修家,沒想到卻是十年前我居住的那個小區。初春的雪落到了身上,化成了雨水,滴在臉上有些冰冷。走上小區的市場,往事的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也是這個季節,也是寒冷氣初春的雪雨天。就在這個市場,我被惡警綁架了。 那一天我與另一位同修一早到黑窩中去營救絕食一百多天的同修,經過很多同修與各方面的努力,同修的丈夫終於將她接回了家。幾天的奔波,終於有了一個好的結局,真心感謝師父的護佑。 從勞教所回來已是下午四點左右,我買了水果準備去看望一下剛剛出院的同學的母親。水果還未裝袋,一輛警車駛進了狹窄的小市場。當警車鳴著警笛開近時,從車上下來了幾個便衣警察,邊向這邊走邊大聲喊:「抓拐賣人口的」。我在心裏想:還有人幹這種事。正想著,幾個人向我站的地方急速走來。我左顧右盼想知道拐賣人口的是誰,這時,一個女便衣衝過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大喊:「是她拐賣了我的孩子」。突如其來的事件使我手足無措,善良的心很為丟失孩子的母親難過,更為自己受這不白之冤而竭力地解釋(誰知冤枉的還在後面哪)。這時已有幾個圍觀的人在說一些不太好聽的話。在我人生中這麼難堪的一幕還是頭一回,相當的無奈。他們當中的男便衣說:「別解釋了,要說找個地方說!」說著當頭就給我一拳,回手將我拽上警車。 上車後,開警車的司機回過頭來朝我臉上又是一拳,我立刻昏迷過去。當我醒來時,我的嘴裏還含著他們塞的速效救心丸,頭暈暈的,手在抽搐。他們的頭兒說:給她搜搜身。一個男便衣不顧我的反抗將我渾身上下摸了個遍。我大聲說:「我不是壞人,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沒拐賣人口!」他們哈哈大笑。其中一個說你是沒拐賣人口,你還沒煉法輪功嗎?我如夢初醒。我一字一句地說:「我煉法輪功堂堂正正,你們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侮辱陷害大法弟子,是誰給你們的權力這樣侮辱公民的人格?這樣踐踏法律?你們是執法犯法!」我的話招致的又是一頓拳頭。 那個主張搜身的人說:「我們也沒辦法,上次抓一個法輪功,那小子騎一自行車在前面跑,我們在後面追,就是追不上。我們就用喊話機呼叫喊話,讓路上的市民協助警察截住他。可也不知怎麼搞的,這幫人開車的騎車的不截法輪功,倒把我們警車給擋住了。你說哪講理去?這回來帶你我們當然要長點記性,想點辦法、吸取點教訓。跟蹤好長時間了,監聽監視幾個月了,別再節外生枝嘍。一說抓拐賣人口的,人人都恨,再動手這就好辦!」說完得意地大笑。 這就是中共的警察,對百姓一貫使用的流氓伎倆的無恥表白。 後來得知,這次抓捕是全市性的。有很多的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抄家,原因是在同一時間段內全市的電視熒屏上出現了「天安門自焚真相」的插播節目。老百姓看過以後都明白了是邪黨的宣傳機構在欺騙民眾、詆毀法輪功。 邪黨恐懼萬分,瘋狂地抓人,一片紅色恐怖。我的全家都被抓走,家被翻得凌亂不堪,一些從南方進口準備做生意的高大玉器不同程度的損傷丟失,直接損失近三十萬元。 我家人那時都不煉法輪功。丈夫原來患過腦血栓,半個身子不太靈便。在看守所看到他時,他頭髮鬍鬚蓬亂、渾身污濁不堪,被背銬著,被警察推搡著一瘸一拐的艱難地往前走。邪黨連這樣的人都不放過,還假惺惺地講甚麼「和諧」社會,真是「喝血」社會!被抓捕的當天晚上,我和女兒見面的倉促間看到她臉色蒼白、表情無助,我知道她還在發著高燒。她被戴著手銬站在那裏,看到我穿得很少,她說「媽媽我把衣服脫給你,你穿得太少了」被警察搧了一個耳光。因為這次事情她大學沒有上完。 我就更慘了,因我的工作與電視有一點關係,他們刑訊逼供,把對待犯人的那些個刑罰都給我用上了:鐵椅子、背銬、打、踹,打暈了再用廁所裏接來的冰冷的水潑醒。有一次一個下午他們給我潑了三盆冷水。後來再提審我時,門口放一醫生,他們說:「不能讓你死了,死了還問誰去」。四月初的天扒下我穿的棉服把鐵椅子和我抬到門口,將門窗都打開,一連四五日。他們穿著軍大衣到有暖氣的屋子去玩麻將,直到他們下班,才把我放回。連續幾天不讓上廁所,使用各種辦法想讓我把這件事情承擔下來。用他們的話講:「你不承認不好辦,你也影響我們這個專案組拿幾十萬元的獎金。」最後他們都想用屈打成招的辦法來了結這件事情。我善意地告訴他們大法的真相,告訴他們迫害好人是有罪的。後來有一個人明白了真相,放棄了迫害。 一次在兩天兩夜才讓我上廁所回來時,我發現紙杯裏的水由白色變成了黃色,我沒敢喝。就這樣我被折磨了好幾個月。 在魔難中,感覺師父時刻都在我的身邊。記得有一次,提審我的人逼我說出在我家搜出的資料是誰給的,我不說他們將手銬勒進了肉裏,疼痛難忍,我大聲喊,師父救我,他們慌張地四處張望立刻放鬆。 一次,他們輪番審訊,毒打了一天問到底插播是不是我幹的,到晚上我已經不行了,他們將我抬到監室。同修們為我忙前忙後,照顧我躺下。我昏昏沉沉中,就覺得法輪在我的前身後背傷痛之處旋轉,像母親撫摸孩子一樣緩緩地撫摸,溫暖親切。我一直未曾流過的眼淚撲簌簌滴在枕邊,如沒有師父慈悲看護和師父替弟子的承受,弟子怎能活到今天! 一連幾個月的逼供,我幾乎天天被帶出提審。忽然一天,提審的氣氛發生了變化,提審我的人圍成一圈切切私語,原來插播的同修被抓捕了。 可事情還沒結束。為了防備把我放回家後,會告他們(能錯抓不能錯放)。於是他們將在我家搜出的真相冊子和大法的書一頁算做一份。將一個甚麼漏字的模具拿來說是在我家搜出來的,對我進行構陷,胡亂湊足了夠判刑的條件,非法宣判後將我關進大牢五年。他們幸災樂禍地對我說:「你還想告我們,就你那身體,還不死裏頭!」 在我被判刑的前夕,丈夫、女兒被放回家。丈夫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他們怕他死在那裏,讓他親屬把他接回了家。 五年監牢的日日夜夜,我所承受的苦難難以一一道來。然而我也只是千萬個像我一樣修「真、善、忍」、做好人卻受到邪惡迫害的修煉人中的一個。 當我邁出監獄大門的那一刻,我仰望著藍天。我心中沒有一絲高興,因為我身後還有幾百名大法弟子在這人間地獄中遭受著折磨。為了達到強制我們放棄信仰,他們採用了極其殘忍、卑鄙、下流的手段,那才真叫「不可告人」。 唯一讓我感到欣慰的是:我終於沒有向邪惡屈服,堂堂正正地走了出來。修煉的路上師父就在身邊,再苦再難都覺得心裏一片光明,我真心感謝我的師父。 往事不堪回首。一別十載,今日又回到十年中我不願回憶起的地方。腳下的小路啊,你要做證,邪黨是怎樣利用手中的權力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的。那天目睹這一幕的人們啊,你們在哪裏?你們是否掙脫了邪黨的束縛抹去邪黨的印記。所有的眾生啊,快明真相,快快覺醒吧。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們能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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