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八日】我是吉林省榆樹市五棵樹鎮法輪大法弟子徐秀輝。當我看到明慧報導《欲蓋彌彰 「調查結果」暴露馬三家黑幕》一文時,回想起我在吉林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遭受酷刑迫害的經歷。在此,我把我自己遭受迫害的親身經歷如實寫出來,將中共邪黨利用勞教所的惡警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公諸於天下。 非法勞教一年又無辜加期一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日,我因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吉林省的惡警綁架,在看守所,榆樹市公安局政保科惡警拿一張勞教票子讓我簽名,我看到票子上寫著要非法勞教我一年,當時我拒絕簽字,因為我沒犯罪,後政保科惡警收回了票子。 第二天天剛亮,一名大男子和警察用東西蒙住我的頭,把我扛起來就走。我被扛到了一輛大客車上,和另一名大法弟子用手銬扣在了一起。大客車裏有30多人,男女都有,都是大法弟子,都是被送進勞教所非法勞教的。 下午,榆樹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張德清(此人已上惡人榜,現已調離)手裏拿著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名單,到勞教所登記。到我名字時,我聽到了張德清說:「徐秀輝,勞教期一年。」當天我被榆樹公安局政保科的惡警強行綁架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二大隊進行迫害。 三個月後的一天,二大隊惡警魏旦找到我,對我說:「徐秀輝,你的教期不是一年,是二年。」我很震驚,問她:「不對,是一年,來時是我親耳聽到的,登記時是一年,並且在榆樹看守所,警察讓我簽字時,也是一年,雖然我沒簽字,但是我看得很清楚,是勞教一年,怎麼又變成了二年了呢?我要上訴。」惡警說:「不行,晚了,超過三個月不准上訴。」就這樣,我在被迫害中又被無辜加了一年。是誰造的假?是甚麼人私自改動了勞教票了?內幕只有勞教所的惡警魏旦和榆樹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張德清、惡警石海林清楚。 勞教所的酷刑迫害 吉林省女子勞教所(也稱黑嘴子勞教所)從九九年江魔迫害法輪大法後,對於非法關押在這裏的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採取了各種迫害手段,極其殘忍、惡毒,目的是讓大法弟子放棄信仰,用電棍電、毒打、綁死人床、野蠻灌食、洗腦、超負荷做奴工、迫害家人等。 一、電棍電 我被非法勞教的當天下午,二大隊的大隊長劉連英在管教室用電棍電我,邊電邊惡狠狠的吼叫:還煉不煉了?說!由於電棍不停的電我,我被電的極其痛苦,倒在了地上,又爬了起來,不停的折騰,同時,在這痛苦的情況下,我還同她講真相:「我們煉大法的都是好人,我一身的病在修煉法輪大法後都好了,我不能昧著良心說假話不煉。」惡警劉連英一聽,暴跳如雷,惡狠狠的說:「我讓你煉,讓你嘴硬。」連續的電我,電了一陣子,看改變不了我,把電棍一扔,惡狠狠的說:「把她扔一小隊,給魏旦嚴管。」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從第二天開始,連續三天,惡警魏旦讓犯人把我推進管教室,一電就是一上午,有一天同時用三根電棍電我,當我被電得昏過去時,惡警劉連英用電棍電我的腳心,一看我仍無反應,就叫人給我灌「速效救心丸」,由於被電棍電的全身哆嗦,起不來走不了,就倒在走廊的水泥地上凍了幾個小時。 用電棍電我的惡警有:二大隊大隊長劉連英、副大隊長任某,一小隊獄警魏旦、五小隊獄警郭某一次,犯人讓我按手印,我不配合,惡警郭某就用電棍電我手,兩手手背都電出了大泡,惡警郭某還要電我手心,我當時攥緊拳頭,可是手背卻被電起了大黑泡。 二、毒打 被綁架到勞教所迫害時,我母親剛剛去世,我身穿重孝,不穿勞教所的紅衣服,因為我是在為我母親戴孝,也不能穿紅衣服,就因為我不穿勞教所的紅衣服,勞教所裏的惡警就安排勞教所裏真正的罪犯打我。 一個星期天,惡警指使四、五個罪犯把我推到一個空屋子裏,把我衣服扒光,只剩個褲頭,在我的內衣,外衣寫上黑字,寫上:我是壞人,擾亂社會秩序,然後四、五個惡人一齊毒打我,拳打、腳踢,用鞋打,毒打了我一上午,使我身受重傷,頭、臉都腫起來了,前胸、乳房紅腫,一隻腳不能走路,只好拖著一隻腳、一拐一拐的走。我質問打我的罪犯:你們為甚麼打我?其中一罪犯說:「對不起,沒辦法,是獄警安排的,我們不照辦就給我們加期,誰不想回家呀。」打我的罪犯都是吉林省黑嘴子勞教所二大隊的勞教人員,有:萬豔、王東玲、李靜平、陸明春、何換平(此人沒伸手,她說:「我不打你們法輪功的人。」) 因為我被打成重傷,當天中午不能去食堂吃飯,值班的是一名新到勞教所的年輕小獄警,不明其中內幕,看我被罪犯打成這樣,同情地對我說:「誰把你打成這樣?明天獄警上班,你報教。」 第二天,大隊長劉連英看到我被打的樣子,偽善地說:誰打的?告訴我,給她加期,當時,我想起打我時罪犯說的話:打我是獄警安排的,不照辦就加期,現在她們照辦了,還要加期,這勞教所裏的惡警怎麼這麼不講理?!這麼邪惡呢?!我覺得那些打我的罪犯都是被操控和利用的,她們在無知的造業,太可憐了。我就說:我不知是誰打的,別給她們加期了,一直到走出勞教所,我也沒說出打我的人是誰。 三、死人床 我被綁架到長春黑嘴子管教所後,勞教所的惡警們開始強迫我放棄信仰,利用各種酷刑來強迫我放棄修煉,由於我始終堅持,堅定信仰,決不放棄。惡警們就採用了更殘酷的一種迫害──死人床,並且多次用這種酷刑對我進行迫害。 一次,惡警把我兩隻胳膊上抻,兩腿劈開,用四條皮帶綁在我兩手腕和兩腳脖子上,而且還把我的衣服扒光,在床底下放個便盆,不許下來上廁所,就在床上大、小便,還逼著法輪功學員給我洗下身,學員誰也不願作這邪惡下流的事,惡警魏旦就強逼著延吉法輪功學員全吉實去做,並且還倒打一耙的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人還讓別人洗屁股,這叫做好人?真是賊喊捉賊,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著不是人的下流之事,還顛倒黑白。 酷刑演示:死人床 |
又一次,把我綁在死人床上刑迫害,我萬分痛苦時,當時勞教所的田副所長見到此景,就對犯人說,你們不要這樣綁她,把她胳膊、腿放回來,身底下給她墊個墊子,當時我全身一點動不了,小腹痛的受不了,要不是那個副所長來的及時,我可能就被致殘了。 四、野蠻灌食 我被綁架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被迫害時,住的是管教室的隔壁,每天都能聽到從管教室裏傳出的用電棍電擊大法弟子的啪啪聲和大法弟子的慘叫聲。當時是二零零二年七月份,那裏關押的大法弟子多達2600多人,只有100多人是真正的罪犯。 因為我不放棄信仰,不配合獄警,每天都挨打遭受酷刑迫害,於是我想反迫害,我決定絕食反迫害,惡警們又用野蠻灌食迫害我,她們教唆勞教所真正的罪犯抓住我頭髮,把我摔在地上,然後騎在我身上,按住我的頭、壓住右腿,往鼻子裏插膠管,灌的食物裏加上不明的藥物,拔出管子時,食物和鮮血一齊從鼻子裏噴出。 開始時一天灌一次,後來一天灌兩次,鼻子裏的傷未好,就又灌下一次,痛的我眼淚嘩嘩往下流,痛苦至極。就這樣對我用野蠻灌食的方式迫害了半個月時間,最後被迫害的出現了生命危險,可惡警大隊長劉連英卻說:「所裏已下了通知了,有死亡名額。」意思是我已經在死亡名額中了。 這時家裏來看我,勞教所讓我孩子拿錢給我治病,然後用被單抬著我去見家人,我當時被迫害的已經不能走了。家裏人看到我之後,已經認不出我了,嚇得大哭,以為我是有病了,因為勞教所惡警騙我孩子說我有病了,孩子就拿錢為我治病,孩子哭著說:「媽,你一定要活著回家,活著回來呀。」是呀,我一定活著回家,孩子沒有了父親,就剩下我這個媽媽是親人,我一定要活下去,我要和我的孩子團圓,我從那時開始正常吃飯,堅定修煉,反迫害,我還有使命在身。 五、超負荷奴役 在勞教所被迫害期間,每天早4:50起床,晚上9:30睡覺,勞動時間18個小時,做進出口的古代人和鳥類等工藝品,乳白膠、膠棒等都是有毒化工產品,經常嗆的我頭痛、血壓升高、由於衛生環境不好,潮濕,又全身長滿了疥瘡,還不讓洗澡,吃飯把我隔離,有時活幹不過來還加班,把頁子搬到監室裏幹到很晚,累的我經常血壓高、嘔吐、頭痛。孩子為了討好管教所,還違心地給勞教所送了「錦旗」,目的是讓勞教所少迫害她媽媽。 一次,孩子來看我,惡警偷偷摸摸地讓孩子模仿我的字樣寫所謂的「思想彙報」,孩子不明白怎麼回事,為了讓我早回家就照做了,後來被我發現,被我撕毀了。 勞教所給大法弟子洗腦強迫我們看造謠、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如:傅怡彬殺人案等等。 兩年的冤獄,真如在地獄一般的生活,不堪回首。我這只是中共邪黨操控的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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