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八日】我是九五年得法的,按說我應該是師父的老弟子了。但是,慚愧的很,由於中共的打壓和迫害,也是自己的心性沒有跟上來。我大約有十年的時間處於帶修不修的狀態。說不修呢還放不下,說修呢,面臨中共的迫害又有太多的怕心和顧慮心。那種感覺真的是痛苦極了。 是師父慈悲一直沒有捨棄弟子,在我游離的十年間還經常點化我,使我終於沒有走得太遠。我經常夢見自己在廁所裏,在骯髒的地方;夢見自己的家園光禿禿的連草都要枯死了;夢見媽媽喊我的名字叫我趕緊回家能把我從夢中喊醒……。後來也是在師父的點化和同修的幫助下,我終於又回到了修煉的行列隨師正法。回來後不久我就夢見自己家樓下種的黃瓜茄子秧還沒有多高就結滿了果實或者夢見樹上開滿了花就要結果了,還有很多考驗我悟性的夢有過去的也有沒過好的。考驗也是時時刻刻的,無論是在任何地方經歷任何事情,只要我用心都感覺到師父在我修煉的路上安排了太多太多讓我儘快提高的機會。所以我必須在一思一念中修正自己,這樣才不辜負師父的苦等和同修的苦心幫助。今天,我就經歷了一次這樣的考驗,寫出來與同修共勉,不當之處請師父和同修慈悲指正。 修煉是嚴肅的,我們一思一念都代表著我們對法的堅定成度,也表明了我們修煉的態度。我當初是由於身體狀況不好走入大法修煉的。但是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得到了充份的證明:僅僅在修煉初期我的一身病就不翼而飛了,很快就出現了一身輕的狀態,同時理性的了解了師父的宇宙大法後也堅定了我隨師把家還的決心。 但是隨著修煉的提高,病業現象還會出現,這就是考驗我們悟性的時候到了。師父會把考驗分別放在不同的層次中,讓我們提高的。我多次經歷過這種考驗,有的時候把握的很好,但有的時候就在用人的觀念來理解自己在修煉中出現的狀態。修煉就是這樣,這次沒過去,下次考驗還會來,直到我們達到標準為止,這樣的考驗都會有。但是正法進程這麼快我們不能總在一個層次上徘徊,必須嚴肅的對待我們的修煉。每次修煉都存在修上去和掉下來的問題,我們不能總在一個問題上打轉轉。 修煉前我脊椎和尾椎都受過傷,所以多年來我一直都不能坐硬的地方,總是坐著厚厚的墊子。到同修家學法,我也總是找軟的地方坐。前幾天在和同修交流的時候我們互相向內找,找到了很多自己後天形成的觀念,制約著自己的修煉和提高。其實同修就多次指出我有求安逸不能吃苦的問題。我自己知道這不僅僅是不能吃苦,其實潛意識中還是認為自己受過傷。後來我意識到這種狀態必須改變,所以今天下午,我去同修家學法,就和大家一樣坐到了地上。地上只墊了薄薄的塑模地墊。當學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候,我就出現了尾椎疼痛的感覺,然後漸漸的延伸到整個脊椎最後到頭部。一直堅持到學完一講,我就覺的整個後背不光是疼,雙肩像扛了重物一樣,還伴有嚴重的頭暈和輕微的噁心。 其實每次學法只要我坐在硬一點的地方或輕或重的都會出現這種情況。這和修煉前比已經是輕多了。所以我馬馬虎虎的覺得已經很好了,就一直沒有往深了悟。學完法回來,我本能的靠在沙發上休息了一下,但是我想我不能屈服,我得起來做飯吃。於是我就忍著痛苦弄了點吃的。吃完了,我還是難受得很,就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可是我意識到不能這樣,平時這個時間都是我學法的時間,因為白天要上班,所以每天晚飯後我都要抓緊時間學法。今天我覺得我應該好好在法理上悟一悟,這個狀態必須改變,再不能聽之任之了。之所以這個樣子,我覺得就是我自己經常不嚴格要求自己,修得不嚴肅,悟性總是提高不上來。 師父在我們修煉的初期就已經把我們的病業全部拿下來了。而我還認為我一坐硬的就會這樣,所以一直迴避不敢坐,這個觀念一直束縛著我。這說明自己的潛意識中就已經默認了。就會給舊勢力可乘之機,就會在利用我人的心對我進行迫害,我怕就是求。這從根子上說就是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是對法的不堅定!沒有時時刻刻用法的標準要求自己。 師父說:「我們作為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你認為是有病的時候,那可能說不定就導致有病了。因為你一認為它有病的時候,你的心性就跟常人一般高了。」[1] 我覺得我的一切症狀都是我心不正招來的。其實就在我從沙發上爬起來一想寫的時候,我的頭就沒那麼暈了。雖然後背和尾椎還有一點疼,但我想那也是還有那麼一點黑氣在往外冒,師父已經把病根早都拿走了只是還有那個場而已,如果我悟性總是上不來,那就會真的把病求回來的。 寫到這我還要說一個現象,就是在我寫的過程中還有一種骯髒的思想悄悄溜出來:「我寫出來說明我悟性上來了,師父就不會讓我疼了。」我知道這不是我,一個真修弟子是不會和修煉講條件的,也不會對師父對大法有所求,必須乾乾淨淨純純正正的信師信法,而不能說師父讓我舒服了我就修不行就不修了。想想真的很可怕,修煉就是這麼嚴肅,我們必須時時刻刻都用法的標準來衡量自己。把自己不符合大法的一思一念都全部修正過好每一關,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不負師恩! 雙手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