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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女性法輪功學員遭受的酷刑虐待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六日】四月七日,多家媒體刊載了題為《走出馬三家》的報導,揭露了遼寧馬三家勞教所的種種酷刑,使民眾得以初步窺見中共勞教所的黑暗與殘酷。

然而,在中國,施用酷刑的勞教所又何止馬三家一家?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血腥運動中,又有多少法輪功學員曾遭受過中共各個勞教所、「法制學校」、拘留所、看守所、派出所和監獄的種種酷刑虐待呢?

本文收錄的是上海女性法輪功學員在中共各種關押場所遭受惡警的酷刑虐待案例,希望這些罪惡從此不再發生……

一、一位女性法輪功學員遭受種種酷刑虐待的血淚經歷

柏根娣,女,法輪功學員,一九五一年出生,家住上海市徐匯區樂山路十弄,曾任中國石油部人事幹部,東海石油的中層幹部,後來轉三產去某公司擔任部門經理。


上海大法弟子柏根娣舊照

1、二次被非法勞教所遭受的酷刑虐待

一九九九年十月,柏根娣被非法勞教二年,內部消息稱這是由徐匡迪(時任中共上海市長)親自圈閱的上海市第一起法輪功修煉者被勞教案例。二零零二年,她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二次共五年均被非法關押於上海青松女子勞教所。

在第一次勞教的兩年內,柏根娣一直被上海女子勞教所三大隊「強勞」,每日勞作十八、九個小時,超限的定額根本就做不完,使她少有睡眠的時間。炎炎夏日,空調下人們尚且不願動,她卻在室內四十度以上的高溫下,用電熱器加工小彩燈。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曾有九天惡警不許她洗澡、洗衣,整個人都臭了,破舊的衣衫濕了乾,乾了濕,成了硬殼。夜深人靜,她卻被關在外面餵蚊子。

柏根娣在兩次勞教中,都長時間吃「囚餐」,一餐一兩飯,幾片菜葉為湯,真個是「粒米清可數,菜湯清澈見底。」強勞下的飢餓使她骨瘦如柴。惡警不許她接見家人、不許家人送物、不許郵信、沒收來信。每月七十五元的生活費,而一盤菜賣給被「勞教者」,售價三元。物質匱乏到柏根娣的生活所需僅限於女人必用的草紙,牙膏、肥皂對她而言,都是奢侈品。

在第二次非法勞教的整個三年中,她都是處於二級嚴管狀態,一次又一次,承受了許多難以想像的非人折磨。例如,二零零二年四月,柏根娣被當時的勞教所三大隊隊長用飛機式兩手拉直吊起(如耶穌釘在十字架上一樣),雙腳離地,這樣被銬了十多個小時,直到昏死,後雙手長時間失去了知覺。

2、在徐匯區看守所內險被摘除器官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柏根娣被徐匯區警察在地鐵站綁架,關押在徐匯區看守所二十九天,她的手腳被二十四小時綁在光板床上,赤裸著下身,大小便都不鬆開,排泄物直接從板上的洞中流入桶內。

柏根娣為抵制非法關押而絕食抗議,醫生也不灌食。第九天,醫生從她身上抽了幾大管血化驗,並詳盡詢問了柏根娣及其家人過去的健康情況。第十二天,柏根娣意識到不能就這樣死去,於是她決定停止絕食開始進食。但後來醫生知道情況後卻大發雷霆的說:誰給她吃的飯!當時柏根娣對醫生的反應十分不解,直到後來中共活摘器官的罪行被揭露後,她才明白原來當時醫生不給她灌食的原因。

3、在上海市女子監獄所遭受的酷刑虐待

二零零六年五月,柏根娣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半,被非法關押於上海市女子監獄,期間遭到監獄惡警的殘酷迫害,被關禁閉近四年、三年沒有洗澡、十一個月不給洗頭。惡警利用包夾犯人隨意打罵、往飯裏倒尿、飯碗幾個月不洗,整日扔地上與豬狗食具無二。幾年不給曬被子、不准放風、不准在洗漱間洗漱、洗衣服、不准去廁所如廁,甚至不准自己倒飲用水、倒痰盂。

柏根娣經常被惡警與包夾犯用布條勒住嘴,嘴裏塞上棍子,雙手捆上,如此連續迫害多日,因合不上嘴,致口水一直流。警察還利用包夾對柏根娣進行性虐待,並且反覆以「束縛銬」的酷刑對待她,將她束上精神病人用的緊身衣,使她被束緊後不能深呼吸,再把雙腕分別銬在緊身衣的胸前、背後,一上就是三至七天,無數次被銬,打罵更是家常便飯。零下六度冷水澆身在濕被中睡,第二天睡過的地上整個一個水濕的人形。

獄警將她囚於狹小密閉的囚匣中,獄警派人犯同囚,缺氧引發人犯呼吸窘迫、揪發、大量落髮、氣喘吁吁呆不得。當柏根娣被迫害致血壓達二百多時,惡警仍不顧一切地繼續迫害:強行五人暴力灌藥達三月之久,沒被灌進過一口。後改為暗中下不明藥物於食、水中,有不忍助紂為虐者悄悄告訴了她。主要責任人:上海女子監獄五大隊侯姓大隊長,姚姓中隊長。

二、超負荷的奴工勞動

每個被中共非法關押於勞教所、監獄和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都曾遭受惡警的強制奴工勞動,法輪功學員的勞動任務甚至被比真正犯人的還要重。

例如,江雲,女,法輪功學員,一九八七年畢業於華東師範大學信息管理學系,留校工作。二零零三年被誣判四年冤獄,二零零四年二月被非法關押在上海淞江女子監獄五監區,其間遭受非人的肉體、精神折磨,其中包括剝奪睡眠,還得天天做奴工,工作量是專門包夾法輪功學員的犯人的三倍。

又如,李迎,女,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二年畢業於上海同濟大學企業管理專業,在上海中路企業管理諮詢有限公司工作。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六日,她被抓到上海青松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兩年。她被強迫做各種苦役,為完成指標,早上四點多就起床,晚上十二點多還在做,手指都做腫了,手痛得連針都拔不出來,需要靠鑷子鉗來輔助。

三、長時間罰坐小板凳,長時間剝奪睡眠

中共的「小板凳」酷刑,看似「文明」,卻能將人坐致殘廢。

例如,陳靜芳(音),上海嘉定法輪功學員,在上海女子勞教所,惡警每頓飯只給吃一兩白飯,長期罰坐小凳子,包夾犯人在惡警的命令唆使下,常常借故打罵她。

又如,沈越千女士,法輪功學員,籍貫上海,四十一歲,在北京自營公司從事高爾夫相關業務,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每日早六點到晚十點半坐小凳,被折磨的很憔悴,一米七二的大個子,已經瘦的不成樣子,精神恍惚。

上海惡警對法輪功學員長時間禁止睡眠,致使多人精神失常。

例如,廖曉敏(廖曉明),女,同濟大學畢業,二零零一年被非法抓捕到上海市女勞教所勞教兩年。期間惡警經常不讓她睡覺,每天讓她面壁靜坐或靜立,強迫她跟邪悟者交流,並讓她幹活到深更半夜,在長期的精神壓迫下她開始精神恍惚眼光發呆,大便失禁,神志不清。

四、毒打、吊銬、死人床

毒打是中共惡警最常用的摧殘手段,例如:

錢武崚,女,一九五二年出生,上海徐匯區大華醫院主治醫師,於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日被非法暴力劫持至青浦外青松公路7968號「上海法制學校」封閉式洗腦迫害六十九天,過程中她整個右小腿被踢呈紫黑色,半年尚未褪清;暴力扭、搡致上肢表皮大面積剝脫及瘀傷。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四日,她又被徐匯區公安局非法抓捕,抄家,過程中被惡警暴力致肢體青紫瘀傷無完膚,頭髮大量被揪掉。施暴中,一年輕女警在旁高叫:「你以為你是誰?」盧灣區看守所獄警奪走證據「頭髮」,且王姓女所長明確答覆「沒有義務替你拍照取證」。

吊銬能將人肢體致殘,然而中共惡警卻毫無顧忌的施用於女性法輪功學員身上。例如:

上文提到的法輪功學員李迎,二零零一年十月被非法關押於上海青松女子勞教所,期間遭受多種酷刑,她被四腳朝天每日十四個小時綁在床上灌食,被關入「牢中牢」裏達六個月之久。有一次,她在冬天被手銬從背後反吊在牢房的鐵門上,三天三夜,整個手臂失去了知覺。中共參與迫害的官員赤裸裸的告訴她:「我們就是非法關押你,就是軟禁你,我們是政府部門,你能怎麼樣?」

「死人床」是一種非法可怕的酷刑,你想不到的是,中共上海惡警竟使用此種酷刑來折磨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太太。

現年七十二歲的石金華老人,在中共對法輪功的十多年的迫害中,被中共惡警綁架關押多達十四次,遭到毒打和酷刑折磨。二零一零年六月四日,她又遭中共警察綁架,同年十月二十五日被非法判刑四年。在被非法關押在南匯監獄期間,她遭到殘酷折磨。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四日至二零一一年九月十日,惡警指使人搧她耳光,並強迫她長時間站立體罰,一站就是兩個鐘頭。二零一二年的年初九,石金華被綁在「死人床」上,惡人對她迫害兩天兩夜。家人探望她時,還能看到她手上的傷痕。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五、滅絕人性的藥物迫害

更滅絕人性的是,中共惡警竟肆意對法輪功學員使用不明藥物迫害。

◇李瑋聆,現年五十多歲,家住上海長寧區長寧支路三一八弄四號四零三室,曾是上海市食品一店的營業員。李瑋聆曾被當地惡警送至精神病院,曾被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

◇盧秀麗,女,六十多歲,家住上海市普陀區,在修煉法輪功之前身患絕症,是上過手術台的癌症病人,臉色灰暗,貧病交加,修煉法輪大法後癌症不治自癒,臉色白淨,身輕體健。每年上門隨訪盧秀麗的醫生講,與盧秀麗同期上手術台的癌症病人,大都已相繼去世,唯獨盧秀麗一人還能如此奇蹟般地活著,不用吃藥,不用打針,面色紅潤,毫無病色,完全是個健康人,真是奇蹟。是修煉法輪功使患上不治之症的盧秀麗從新獲得新生,所以她逢人便講自己絕處逢生的故事,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有緣人。

盧秀麗沒被癌症奪去生命,但滅絕人性的普陀區中共政法委卻非要置之於死地而後快,先後十次綁架盧秀麗殘酷迫害,只要她活著就一直迫害。

盧秀麗多次遭到惡警的藥物迫害:二零零七年十一月,盧秀麗被楊浦區警察綁架,後被劫持至上海普陀區精神病中心強制洗腦和藥物迫害,被關押在精神病院使用神經藥物迫害整整十一個月。二零零九年二月、六月、二零一零年四月,盧秀麗一再被關入精神病院,強迫吃破壞神經藥物,惡警都明知她不是精神病患者,就是要用破壞神經毒藥迫害她,達到既強迫她放棄法輪功修煉,又往死裏整的目的。二零一二年五月,盧秀麗第十次被喪心病狂的普陀區邪惡們綁架,被非法關押在上海普陀區精神病防治院六樓,每天被強制灌藥,狀態危急。

◇李小英,從貴州來上海開裁縫店,二零零一年曾被綁架至青浦勞教,遭酷刑吊打十五天,同監房犯人在惡警指使下對她進行百般摧殘、侮辱,又被惡警灌毒藥致精神失常,到二零一二年的大熱天,她還穿著棉衣棉褲在外瘋跑。她丈夫也是法輪功學員,被關在監獄,音訊皆無。她的一個二、三歲大的女兒也不知下落。

六、酷刑折磨,將人致殘

中共上海惡警施用酷刑,眾多女性法輪功學員被折磨致殘,僅舉數例:

◇孫卓英,女,六十多歲,家住浦東新區,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在上海女子監獄被迫害致便血。回家才幾個月,又被非法勞教,在上海女子勞教所被迫害致三次胃大出血住院。

◇喻培英,現年七十七歲,女兒李瑋紅被迫害致死,另一個女兒李瑋聆被惡警用不明藥物迫害,喻培英於二零零四年三月又被綁架、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松江女子監獄時,老人已經不能講話。

◇李文娟,女,六十多歲,家住上海市普陀區子長路39號,曾是原儀表局所屬一零一廠的工會副主席。二零零九年被普陀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半,被非法關押在上海女子監獄,遭殘酷迫害,二零一一年遭四個月的嚴管折磨,整個人骨瘦如柴,頭髮枯白,身體非常虛弱,導致摔倒致股骨骨折,被送往監獄醫院搶救,醫生稱任何治療都有導致下身癱瘓的可能。

七、酷刑折磨和藥物迫害將人致瘋

◇繆麗華,女,五十五歲左右。一九九九年,惡警非法把她關押進金山區精神病院,對她進行強制電擊、打針、吃藥。兩個月後回到家中,原本經過修煉身輕體健的她,變得精神恍惚,呆滯遲緩。

◇陳文英,女,二零零零年七月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天天遭到體罰,最常用的是戴上手銬在牆角罰站,長達七天,甚至更長,吃飯別人餵,大小便都不鬆開,不久陳文英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不能認人。在一年多的日子裏,陳文英五次被送往精神病醫院。

◇廖曉明,家住上海閔行地區,二零零一年被綁架,遭非法勞教兩年,惡徒不讓她睡覺,歷經種種迫害,以至於後來大小便失禁,出獄時精神失常。

◇奚姣,三十三歲,家住上海寶山區寶鋼九村。二零零二年七月被劫持進女子監獄。進監不久,即被迫害致精神憂鬱症,被送監獄醫院治療,後轉到刑事犯大隊關押。由於常受辱罵和欺負,精神承受很大刺激,病情加重,發展為精神病症。二零零三年,監獄辦保外就醫,直接送寶山區精神病院,化名「薛蛟」。出院回家後,警察、片警、居委會不斷上門騷擾,還要她每天要打一個電話給警察。二零零五年底,奚姣再次犯病住進盧灣區精神病醫院;期間,監獄派人找她,致其精神大受刺激,病情進一步加重。

◇李華硯,現年三十多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被劫持到上海女子監獄五大隊。二零零六年五月,被警察反銬迫害一個星期後精神失常,吃自己的大小便與月經血。她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後,還關入禁閉間長達九個月之久。但警察稱其裝瘋,不給就醫,直到二零零八年二月出獄。據犯人稱,她們在警察教唆下,打法輪功學員專對著胸部打,不容易驗出傷來。

◇湯為民,女,四十歲,上海話劇中心藝術檔案室主任,住上海徐匯區,她心地善良、為人樸實。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湯為民被徐匯區「610」(中共專事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非法關進青浦勞教所,經常被關小房間,遭受精神折磨,疑被施以藥物迫害,從勞教出來,湯為民精神失常,身體極度虛弱。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另外,「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的青浦洗腦班曾將多名法輪功學員迫害致精神失常,被曝光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藥物注射或在飯食中加入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

八、酷刑折磨與藥物迫害,將人致死

李瑋紅被灌辣椒水搞爛腸胃致死

李瑋紅,女,四十三歲左右,曾是上海南京西路商場一名營業員。


李瑋紅

二零零零年底,她在浙江溫州被綁架,溫州警察強行給她插胃管灌辣椒水,痛得她在地上打滾,沒有人性的野蠻迫害導致她食道、肝、腸胃等器官嚴重受傷。李瑋紅被溫州法院非法判刑一年,後被保外就醫,家屬送她進上海靜安區中心醫院住院,醫生開刀後發現她腸胃都爛了。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九日李瑋紅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張志雲喝毒茶吐血,在「610」找醫生談話後突然死亡

張志雲,女,六十六歲,住上海虹口區。張志雲自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曾參加過李洪志先生五次傳功面授班,煉功後全身疾病消失、精力充沛,擔任上海地區的法輪功義務輔導站副站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就成了當地邪黨人員重點監控對像。十年來,她拒絕寫任何放棄信仰的保證書。上海警察認為張志雲在江浙滬一帶的法輪功學員中比較有威望,所以對她又怕又恨,住所二十四小時有人監視。


張志雲

二零零九年四月底,張志雲因要參加在國外讀書的女兒的畢業典禮,去派出所申領護照。新調來的「610」頭目陳朝暉對她進行刁難,為此張志雲據理力爭。這時倆警察奉命給她倒了杯茶葉水,並說:「這個茶水不要喝,我們是有感冒,你喝了也感冒。」張志雲不知是計,連喝兩杯。她離開時,警察還說:「你有病要去看醫生的啊,不要不看。」事後警察還讓居委會幾次上門詢問張志雲「好嗎?」張志雲回家後沒幾天,就開始劇烈吐血。之前張志雲非常健康。據家人說:張志雲那個吐血吐的非常厲害,一天起碼吐兩次,一次要吐一個小時,吐了一個星期,胸部以下是紫顏色的,肚子也大起來了。虹口區「610」戴某、虹口區政法委書記以及歐陽派出所警察李楨惠(音)還上門騷擾不斷。

家人把張志雲送往虹口區中心醫院治療搶救,兩天後情況好轉,各項指標轉好,人被轉到普通病房。五月十三日上海虹口區「610」的科長、主任等三個頭目到醫院找院長及主任醫生談話。第二天,張志雲就去世了。據悉,搶救的時候,醫生把氧氣罩罩上去後,她的舌頭馬上就伸出來,人立刻就死了。死時嘴角流血,雙目不閉。

顧建敏遭綁架十多天被迫害致死死時兩眼瞪出口角流血


顧建敏

顧建敏,女,五十三歲,家住浦東新區。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被浦東洋涇派出所警察綁架。十二天後,浦東「610」打電話給顧建敏的丈夫,謊稱顧建敏身體不好,準備給她保外就醫,還裝模作樣的問家屬希望送哪家醫院,然後騙她丈夫去警署、街道辦理保外就醫的手續,還叫家屬逮捕證上簽名,保外就醫的手續從中午十二點半一直拖到下午三點;而顧建敏的丈夫到醫院後,是自己找到洗胃室,看到顧建敏已兩眼瞪出,瞳孔放大,口角流出血,而且周圍沒一人照看;他跪求醫生搶救顧建敏,醫生象徵性搶救一下,就宣布人已死亡。

此時在醫院的三十幾名「610」、國保、保安圍住家屬,企圖把死者拖入太平間。當顧建敏的家屬憤然查找害人元凶時,他們卻嚇得全部走光,只剩下幾位便衣冒充圍觀群眾混在人群中探聽家屬動向。此時家屬想找人交涉都找不到人。據醫生說,顧建敏被送到醫院時已經不行了。醫院開出的病危通知書本應由家屬簽字,卻不知道由何人代筆了。

五十三歲且健康無疾的顧建敏被浦東國保劫持、十多天就被迫害致死。家人找律師上告,卻橫遭阻撓,並遭到上海「610」及上海司法局的「停業」威脅。而且上海「610」為了達到早日毀屍滅跡、以免留下迫害證據,一方面威脅家屬不許上訴、不許曝光,另一方面又用錢來封家屬的口,並逼迫催促家屬立即同意火化屍體。四個月後,上海「610」害怕妹妹顧繼紅上訴、曝光,竟採用卑鄙手段將其妹綁架,非法判刑三年,總共被非法關押七年。

李麗茂在上海市女勞教所被注射不明藥物後死亡

李麗茂,女,家住盧灣區淮海中路。李麗茂曾患癌症,修煉法輪功後康復,她於二零零零年被盧灣區國保綁架,惡徒們羅列罪名,企圖將李麗茂勞教三年,因體檢不合格,被勞教所退回。610不法人員又用非法手段將李麗茂關進上海女子監獄,非法關押了三年半。二零零四年上半年出獄後,一直受到監視、騷擾。二零零四年十月講大法真相時,被惡人構陷,被盧灣瑞金警署不法警察綁架,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五年四、五月份期間,因肝區疼痛,保外就醫。據見到她的人講,看上去氣色還可以。後來,李麗茂被不法警察強行送入醫院,不知給注射了何種藥物,只有幾天時間就被迫害致死。

周雲天、葛文新、徐佩珍出獄不久即死亡

周雲天,女,五十多歲,住長寧區。二零零八年八月六日,在長寧區看守所被折磨致奄奄一息的周雲天被送入上海監獄總醫院搶救,八月七日上午,周雲天處於昏迷狀態,為了不讓她死於監獄總醫院內,當日下午「610」讓家屬辦保外就醫,二個小時搞定所有手續。八月八日周雲天被送去另外一家醫院,到醫院不到三分鐘內就去世了。

葛文新,女,在松江女子監獄遭受非人的折磨,以至奄奄一息,獄方為了推卸迫害責任,於二零零五年六月以保外就醫的名義將她放回家,極為衰弱的葛文興於一週後死亡。

徐佩珍,女,五十多歲,家住浦東新區上南六村。二零零九年五月,被當地國保綁架、拘留、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在勞教所她的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衰弱,於二零一零年八月出獄,四個多月後便離世。

以上案例,僅僅是這十多年來中共上海惡警酷刑虐待、虐殺女性法輪功學員事實的一小部份。

當日前一篇文章: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六日大陸各地簡訊及交流
當日後一篇文章: 吉林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