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一日】(明慧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延慶區40多歲的農婦郎東月,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 做好人,被中共非法勞教五次,劫持在勞教所裏迫害累計達十年之久,遭受到各種慘無人道的肉體和精神上的摧殘。 在北京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半夜一點鐘,惡警關閉了所有樓道的鐵門,惡警焦學先(當時的三大隊大隊長)和惡警霍秀雲和五、六個打手扒光郎東月的衣服,拳打腳踢,棍棒交加。這些惡徒還用牙刷對郎東月進行性摧殘,把牙刷捅進陰道,亂挖亂鑽,極盡流氓手段使郎東月痛苦。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期間,郎東月等北京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在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迫害,放回時,她的身體瘦小枯乾,生活不能自理。 郎東月從小患有哮喘和全身的癬病,修煉法輪功才使她身體康復。她的癬病和哮喘原本幾十年求醫無效,任何農活都不能幹,如果有一天能躺著睡十分鐘的安穩覺,都覺得特別幸福。煉法輪功後,全身的病痛在極短的時間裏都消失了,沒花一分錢。 下面是郎東月女士自述這些年來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而遭中共迫害的大概情況。 我叫郎東月,是北京市延慶區延慶鎮上水磨村人。我九八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身心獲得了健康。修煉不到一年,惡黨就開始對大法弟子進行瘋狂的迫害。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開始,惡警就讓我交書,我拒絕。延慶惡警張海泉就帶領鎮裏的人到我家抄書,我對他說:「書都在我心裏,半個字你也拿不走!」惡警惡狠狠的說我是神經病,從此以後經常到我家進行騷擾。 九九年十二月中旬,我和幾個同修為證實大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到天安門去打橫幅,被非法關押到延慶看守所,看守所惡警康健手拿一個小鐵棍逼迫我們自己打嘴巴,我不打,他就拿鐵棍敲我的鎖骨,後逼迫我們脫掉外衣,只穿內褲或秋褲和背心,赤腳站在冰上,致使腳下的冰都化成了水,他還得意的問我們冷不冷,他穿棉大衣在屋裏還凍得亂轉。強迫我們站了很久後,他自己實在凍不起了要回辦公室才讓我們進屋,但不讓穿衣服,並開著窗子讓我們坐在木板上,直到天黑才讓我們穿衣服。半個月後,我從看守所出來後再到天安門證實法,被抓到看守所後,因煉功被拳打腳踢、電棍電是家常便飯。曾有一次被惡警逼迫趴在木板上,我們挨著個的被惡警用膠棒打,滿頭白髮的老太太也不放過。 第一次被勞教迫害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與同修再次到天安門去證實法,被非法抓捕關押一個月後非法勞教我一年。一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就讓我們面朝牆站著,寫保證的讓進屋,不寫的就總是站著或迫使我們低頭並且還得抱著頭蹲著,不讓看人,否則就拽著頭髮拳打腳踢或用電棍電,腿蹲麻了暈倒就暴打一頓,強迫繼續蹲著,吃飯時也不讓站起來更不讓坐著也不讓看人,否則就暴打一頓。吃飯前必須背他們規定的二十三號令,還得唱飯歌,不背、不唱不讓吃飯也不讓睡覺。有一位大法弟子站得腿腫得很粗都蹲不下去,床也上不去了,吃飯時就讓她頭衝著地,身體成倒「U」型吃飯,吃飯時間僅三分鐘吃不完就被奪走。上廁所必須排隊並低頭,手放在小腹部位,先大聲說隊長好,過一個門就喊一次報告,不管大小便三分鐘之內,解不完也必須出來,否則就會遭到殘酷的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喊隊長或喊報告的聲音小了都不讓去廁所。如果抬頭看看就會被惡警、吸毒犯們暴打或電棍電。有一個大法弟子就因為沒有低頭,被幾個人揪著頭髮迫使她低頭並拳腳相加,後被帶到沒人看見的地方進行更為殘酷的折磨,再看見她時,她就被戴上了手銬和腳鐐連在一起的刑具,身體只能成倒「U」字形彎著腰走路,大小便時極其困難。 酷刑演示:「壁虎爬牆」 |
後來我被送到了北京市新安勞教所迫害。一到勞教所就逼迫我寫保證不煉功、檢舉別人等東西。因為我不寫就強迫我白天黑夜都站著,我還是不寫,就強迫我蹲著,蹲幾天之後又強迫我白天黑夜做「壁虎爬牆」姿勢(兩臂上舉,兩手扶在牆上,右腿彎曲腳離地,膝蓋頂在牆上),我不做那個姿勢惡警就指使吸毒犯們對我拳打腳踢,接著又讓我飛著,(頭朝向地面兩臂上翻,手貼在牆上)我的手沒貼著牆,就被惡警指使的吸毒犯們一群人用紅塑料底鞋的鞋底狠命的抽打我的手、臉等處,當時指使的惡警叫李守芬。那時冬天不讓我蓋被子。當時的大隊長焦學先把我叫出去問我:你不蓋被子冷不冷?我說是你不讓我蓋被子,不是我不蓋,我有師在有法在我不冷。她就指使人把我的被子扔到勞教所的院子裏,接下來她就指使小隊長杜敬彬對我進行更為惡毒的迫害。 惡警杜敬彬對我說:我看你活膩歪了!你敢頂撞焦大!我拿繩子把你捆成球形,塞到桌子裏頭去。後來她就把我弄到一個單間,讓我一動不動的站著,只要稍動一下就開始打,我被包夾們看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那樣。為了不讓我睡覺,把我一隻腳給拴上繩子,有人拿著繩子時刻盯著我,只要一閤眼她立刻就拽繩子,因極度的睏乏我摔倒了,她們就把我拽起來讓我繼續站著,直站到我的腿腫得讓人看了直害怕,不能彎曲,走路時只能直著走,毛細血管崩裂往出淌血,腿部皮膚像透明膠條,像血腿一樣。惡警焦學先看我實在站不了了,就指使刑事犯拿一褥子放在地上讓我坐上去,由刑事犯對我讀攻擊大法攻擊師父的邪書,晝夜不停的對我進行精神上的迫害。這期間,焦學先威脅我說:你不寫就把你送到集訓隊去,你知道嗎集訓隊就是拿電棍電陰道,用牙刷刷陰道。我不聽她的,接著她就把我調到當時的第六大隊。 那時第六大隊的大隊長是蘇向榮,她是在集訓隊專門利用吸毒犯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因蘇向榮有迫害大法弟子的經驗,所以當時北京市新安勞教所成立了專門迫害堅定的大法弟子的六大隊之後就讓她去當大隊長,把積極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們都調到六大隊。她們除了不讓大法弟子睡覺、不讓上廁所、讓蹲著站著外,再有就是讓吸毒犯惡毒的打,專打痛處。有個大法弟子是個漂亮的小姑娘,還是四級演員,她被扒光了衣服先被男惡警強姦,然後惡警又用電棍電陰道,這是兩個吸毒犯閒聊時被我聽到的。我當時就被折磨的骨瘦如柴不像人樣。這是我第一次被勞教時所遭受的迫害。 第二、三次被勞教迫害 2002年1月我流離失所到北京市順義區給一家農民打工。一天夜裏我出去貼真相資料時被順義惡警抓到,他們把我弄到派出所逼我承認那屋子裏的光盤和橫幅都是我的,我不承認。他們就迫使我只穿秋衣光著腳在派出所的院子裏被一個燒鍋爐的老頭拽著在院子裏走圈。後來又給我戴上手銬,把我吊到籃球架子上。 不知吊了多久,我暈過去了,他們把我弄到屋子裏拽著我的手在他們寫的東西上按了手印,給我頭上潑了兩舀子涼水又把我拉到外面吊起來,很長時間後又把我弄下來,拉到屋子裏銬在暖氣管子上,三個男惡警脫光了下身讓我看著,還說把頭扭過來看著,他們不穿下身衣服光著躺在床上。天亮後他們把自來水打開放水,水管周圍凍成冰後把我銬在水管子上,腳踩在冰上。那天早上八點開始對我進行審問,我不配合把法輪章吞到肚子裏,接著他們把我帶到公安醫院,他們還把我的家人叫到醫院想要勒索,我不配合,後把我送到了看守所被非法勞教一年。一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時被幾個惡警電擊後,把我和一個叫劉春華的大法弟子關在一起,五六個惡犯人把她按在地上。在大隊長張冬梅的指使下,有人站在她的兩隻胳膊上,有人站在她的兩條腿上,還有一個大胖子跪在她的胸部上,用牙刷把撬開她的嘴,把倒在半桶水裏的一大碗飯、一大碗菜灌到她的肚子裏,灌完後,讓她站在距離牆有半尺的地方,張冬梅指使惡犯們輪番的跑向劉春華去踹她的肚子,那被灌的鼓鼓的肚子裏的飯菜,又都被踹的從嘴裏吐出來,踹了很長時間後讓她站在一塊方磚上。 然後把我弄到另一個屋子裏,把所有的窗子都打開,地上潑上涼水,讓四個吸毒的犯人把我的衣服都扒光,然後把我掄倒迫使我躺在潑了水的地面上,接著蒙上我的眼睛,惡警付文琪等幾個惡警命令吸毒犯張德華、馬強、雪梅、馬利撬開我的嘴,把放好了藥的飯湯子灌到我的肚子裏,撐的我很難受直要往上返。這時問我穿多大號的鞋,我說穿三十九號的,付文琪對吸毒犯說,「給她拿二十二號的最小號的讓她穿!」幾個吸毒犯就硬是把我的腳塞到那小鞋裏,然後前面有人拉後面有人踹,強迫我走路。後來把我關到一個小屋裏讓我蹲著幹活,我不配合,接下來吃飯的時候,她們就把我的兩隻手綁在一張床的兩個角上,把我的兩條腿撇開,把我的雙腳各銬在那張床的另兩個角上,讓又高又壯的吸毒犯跪在我的胸部,撬開我的嘴往我肚子裏灌倒在水裏的飯菜湯。 不寫保證就那樣被固定在床上不讓大小便。張冬梅說不寫保證就是不讓你大小便!並不時的指使吸毒犯把繩子拉緊把銬子銬緊。後來又給我換一個屋子,在夜裏沒人看見的時候,扒光我的衣服強迫我坐在小凳子上,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張冬梅就指使吸毒犯馬強、雪梅把我下體的衛生巾拽出來,塞到我的嘴裏,髒血就從我的嘴裏流出來,我念發正念口訣,惡警張冬梅就讓馬強、雪梅去廁所找最髒的衛生巾再塞到我的嘴裏,張冬梅還說:「她要再喊就給她往頭上倒涼水!」當時我的胳膊被擰到身後,兩塊衛生巾塞在嘴裏我已經喊不出來了。我被擰著胳膊坐在小凳子上直到天亮。腿腳都凍得發紫,並凍出了疙瘩。後來白天讓我坐在大凳子上,只要稍微動一動,馬強和雪梅就開始打我。 夜裏沒人看見的時候,張冬梅就叫四個吸毒犯把門關得緊緊的,撇開我的兩條腿,往我的陰道裏塞東西,擰著我的胳膊不讓動,直到後半夜才給拽出來。第二天同頭一天一樣折磨完後,又把我扳倒按在地上,惡警付文琪拿水直接灌我,並指使張德華把著我的一隻手,馬利拽著我的另一隻手,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寫完後強迫我繼續光著身子坐著在椅子上凍著。白天怕別人看見才讓我穿上衣服。這是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的事。 2004年正月,延慶派出所惡警段磊等人與惡人杜明華、杜富栓相互串通,無故將我抓到看守所,一個多月後非法勞教我兩年半,被直接送到勞教所的集訓隊,遭受到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的迫害。其他的迫害不再詳述。 第四次被勞教,在馬三家遭受非人折磨 2007年我在去北京市勞教所發正念的路上,被惡警綁架到延慶看守所。我不斷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女惡警趙瑞玲唆使號內的嫌疑犯王珊等人扒我的褲子,把褲子撕成兩半後,有踹胳膊踹腿的,有用一條褲子褪勒我的脖子勒嘴的,勒的我喘不過氣來,同時還有往我身上倒涼水的,折磨了好長時間,到晚上八點左右,吸毒犯並同性戀王珊看我發正念就不讓我立掌,我不聽她的,她就把鞋甩向我,鞋沒打著我,可是她的胳膊卻脫臼了。到醫院也接不上,她親身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後,明白了真相離開了看守所。 我又被非法勞教兩年半,接著被送到了調遣處。當時的大隊長張冬梅指使包夾不讓我上廁所、不讓我睡覺,還強迫我勞動,不聽她的就用塑料尺子敲腳踝骨、鎖骨等痛處。有一個叫俾(同音)秋月的吸毒犯在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狠踹我的後背。有一天她與吸毒犯楊佩華配合,把褥單擰成繩一人拽一頭要把我勒死,還有一天早上鄧麗娜、俾秋月、楊佩華等人無故對我拳打腳踢,隊長張冬梅來後變本加厲,唆使包夾用毛巾堵著我的嘴把我弄到沒人的地方摔倒,楊佩華踹我的胸部,俾秋月、鄧麗娜踹腿,還有的用拳頭砸我的臉,直到她們打累了才罷手,打得我渾身上下都是黑紫無一好處,並且不能行走了。後來從大隊長到包夾都遭了惡報。 一天半夜裏,惡警把我叫醒弄到車上,給我戴上手銬,惡警蘇向榮還給我的頭上戴上一種很難受且不能說話的刑具,拉往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一到馬三家勞教所就看到黑壓壓一片手持電棍頭戴鋼盔的男警察。一下車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立刻一群像毒馬蜂一樣的男惡警向我撲來,一個惡警拽著我的胳膊往走拉我,其他的一路上有電嘴的、有打臉的、有踹的,在上台階的時候,一惡警猛踹我的左腿,到樓上後我的臉被打得滿臉青紫,眼睛睜不開了,腿也無法行走了。接著又進來四五個面目兇狠的男惡警,惡狠狠的手裏掂著刑具對我說:這裏是馬三家,你以為是北京呢?你不遵守這裏的制度就讓你嘗嘗馬三家的滋味!我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他的安排我不要、也不承認!一個惡警拉著我的手他們把我銬到距地面兩米高的床上,我被吊了起來,我不斷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又給我戴上了開口器,我的嘴被撐的難受極了。他們把門關上離開了。 酷刑演示:吊銬 |
在極度難受的情況下,我求慈悲偉大的師父讓開口器壞,我這嘴是證實法的,瞬間頭後邊開口器的彈簧就開了,嘴裏的開口器縮成了一小點,我把它吐了出去。我再求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手銬給我打開,立刻給我上刑的那個人就進來了。一進來所長就說;「誰給她把開口器打開了?」另一惡警說:「都在外面忙著,鑰匙不是您拿著嗎?」這樣他們打開了我的手銬。然後把我拖到全是大法弟子的屋子裏,大家互相鼓勵一定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在那屋子裏我看到有的大法弟子被打的鼻青臉腫、面部走形。北京的李利和蘇微就被吊得兩個胳膊的肉都爛了,還往出流血和黃水,胳膊都不會動了,雙腿都不能行走,臉部青紫。還有全身腫的像在水裏泡的一樣發白透明。 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右臂骨折,大小便不能自理,吃飯的時候我看見她用一隻手和一隻腳撕衛生紙。第二天早上去飯堂吃飯站隊時,男惡警頭李勇手裏拿著電棍,看誰走的慢就電誰,有的大法弟子被打傷了走的慢,誰要是扶一下就會被一起電。到門口要唱飯歌,誰不唱立刻就被拉走酷刑折磨。吃飯十幾分鐘,還包括洗碗、掃地,收拾完後立刻站隊到一個屋子裏坐在小凳子上,有一姓嚴的男惡警給念破壞大法攻擊師父的邪書。他念完後再讓大法弟子挨個的念,誰不念就被拉出去酷刑折磨或面牆而站或被吊在床上。大法弟子張連英不念,立刻就被拉了出去。後來第二天下午吃飯時她被兩惡警一個拉一隻胳膊拖回睡覺的屋子,扔在床上,四肢被吊的不能動了,面部青紫,眼睛不能睜開,上嘴唇被用鐵勺子砍豁了,大家以為她被折磨死了,都上前去呼喊她,她用微弱的聲音告訴大家:「我沒事」,碰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她都疼的難以忍受。 當輪到我念時我說:「我念的是宇宙最正的佛法,你念的都是破壞大法的邪書,我不念!」立刻進來一個惡警和一個地痞無賴,把我拉進一間放有各種刑具的屋子裏,屋內至少有七八個惡人,李勇指使著惡警和打手們電我兩腿內側、還有從後邊踹我的腿和背部的。把我踹倒後,惡警李勇問我念不念,我不配合,把我拉回去讓我站著,我就坐在地上,逼我站起來我也坐著,我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他的安排我不要不承認!從此以後再不讓我念那邪書了。後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令別人不可想像的讓我到車間去剪線頭了。有一天一個大法弟子給我經文被吸毒犯鄭戴玉看見後舉報,隊長張宇把我叫進一間屋裏,一進屋她就左右開弓抽我臉,我的嘴被抽的流血,把我踹倒後又拽起來,她指使犯人把我拉到惡警的宿舍,一進屋她就接著抽我的臉,邊抽邊說把給你的東西拿出來!不拿出來就把你銬在椅子上電你!她邊說邊拿電棍,電我的嘴和臉。這時惡警的大隊長王樹征進來也是左右開弓抽我的臉,邊打邊對惡警張宇說,拿最小的銬子,然後拿著電棍和手銬往外拉我,又拉到一間有刑具的屋子,一進屋惡警王樹征電我,惡警張宇一邊扒我的衣服一邊搜別人給我的經文。在拉我去那間屋子的路上,我就求師父別讓惡警看到經文,我想到了師父的小傳,就想她就是用電棒照她也看不見!結果衣服都扒光了她也沒發現那篇經文。後來她們就捆我的腿,從腳脖子捆到大腿根,捆完後往酷刑床上拉我,把我的左手銬在最上邊的床頭上的一角,右手銬到左手斜對角的最下邊的一角。她們狠命的拉才銬上,手與手之間有很長的距離,銬上之後她們兩個一起用電棍電我的臉、嘴,直電到吃中午飯的時候,才把我解開。手被銬的不能彎曲,腿被捆的不能走路。後來又一次,我在車間唱《法輪大法好》這首歌,一個姓任的女惡警指使人把我拉到庫房,她先用手抽我的臉,她手打疼打累了,就用笤帚把打我的手,臉,腿,狠命的打,打累了,她就坐在凳子上歇著,我身上被抽的都是一道道的血印子,手,臉都是青紫的,笤帚把都打飛了。後來我去洗澡時把別人嚇得大聲喊叫,晚上睡覺時,有人對我說:「阿姨你把身上蓋上,我害怕,睡不著。」 那一年「四二五」的頭兩天,大家一起證實大法,一起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惡警張宇和大隊長王樹征,還有姓任的惡警挨個的問誰帶頭喊的,沒有一個人供出,多人被酷刑折磨,我也是如此,被上了大掛。上大掛就是一隻手被銬在兩米高的床上的最上邊的一個角上,另一隻手銬在銬著那隻手的那個角的斜對角的下邊的那個角上,兩條腿一起被繩子從腳脖子捆到大腿根,兩腿在床欄杆的裏邊,身子在床欄杆的外邊,下邊那隻手和銬在床上的銬子之間有一段只能站一個人長的一段鐵鏈子,一百三四十斤體重的女惡警王樹征站上去,咬著牙瞪著眼看著我,兩腳不停的交替著狠命的踩那段鐵鏈子,姓任的總管用手抽我的臉,嘴,惡警張宇用最大的電流不停的電我的脖子和胸部,肉都被電黑了,並起了大泡,散發出難聞的燒焦肉的氣味。惡警們就這樣折磨我很長時間,直到她們累了才罷手,指使別人看著我,我被繼續銬在那裏,直到下午兩三點鐘才把我解下來,那是從早上八點鐘左右開始的。解下後我一下就倒在地上了,腿不能站,胳膊沒有知覺,十指彎曲,躺在地上不能動。三個惡警把我拉到車間,讓我幹活,那種情況下只能是別人替我幹了。後來還給我延期一個星期。 在那期間我還親眼看到了三個大法弟子被折磨的情況。一次吃飯前,惡警讓背那裏的規範二十三號令,一個六十多歲的大法弟子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男女惡警立刻蜂擁而至拳腳相加在她的臉上、身上,打倒在地後臉被磕破,鮮血直流,男惡警拽著她的兩隻胳膊拉她走,身子和腿被拖在凹凸不平的地上,眼看著衣服很快就被磨破了,血從衣服裏滲透出來,這時惡警們還在一邊走一邊打她,她被打得披頭散髮,就這樣被拖到酷刑屋內。在酷刑屋內發生甚麼事我到晚上十點多鐘,我們收工回監室時,才發現她五官走形,嘴被一個叫張軍的女惡警用扇子把給抽破,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後背、屁股、腿上都是血跡,我們剛睡下時,聽著她疼痛難忍無力的呻吟著,問她她用微弱的聲音說,張軍拽著她的頭髮往牆上磕、往鐵東西上磕,磕得她頭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硬包,她的眼睛不能睜開,頭裏面嗡嗡的響。她呻吟了一會就再也沒有聲音了。獄醫匆忙的進屋用聽診器給她聽了聽,就匆匆的走了。緊接著她被惡警李勇帶領的幾個人給弄走了,走時她的頭已經耷拉著了。 還有一位叫殷連英的大法弟子,六十多歲,因她不戴胸牌、不吃飯,就給她灌食。惡警李勇在給她灌食時,因她不張嘴就用鐵勺子把她的嘴給砍成兩半,並電擊她的全身,後來一有空就去電她,電得她大小便失禁,把她銬在鐵門上日夜站著。 還有一個叫吳葉菊的大法弟子,因晚上十二點叫醒大法弟子發正念、證實大法講真相,多次被酷刑折磨。衣服被撕爛,面部青紫,嘴被電得腫得不像樣子,還流著血。被解教時,被接她的派出所的惡警和洗腦班的惡人們給塞到車的後備箱裏帶走。我離開馬三家勞教所時聽說張連英、張印英、盛連英等許多堅定的大法弟子被關到陰暗的屋子裏用各種刑具迫害。這是我在北京調遣處和遼寧省馬三家遭受的迫害。 第五次被勞教迫害 2010年6月我發真相材料時,發到便衣手裏被舉報,又被延慶縣惡人勞教兩年半。一到北京市女子勞教所我喊「法輪大法好」時,當時的護衛隊大隊長王金鳳就捂著我的嘴,把我拉進醫療室,指使別人扒我的衣服的同時她電我,接著她又叫去七八個護衛隊的男女惡警一起電我,一男惡警把我踹倒,他們就蜂擁而上,施暴後把我弄到四大隊。 惡警杜敬彬等人把我拉到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包房裏,揪頭髮扒衣服讓我寫保證,四五個惡警把我的頭髮剪的亂七八糟。惡警宋靜跟我說:「你所有要幹的事,都必須向看著你的人打報告詞,她們讓你去你才能去,過門時都要喊報告,打飯時兩手端著盤子打報告詞,必須說我是勞教人員某某某請求打飯,腰必須彎到九十度,不給打就面對牆站著。我不配合她們,因此不讓我出屋,大小便也在屋裏。而且刷牙、洗臉、大小便等用水都用一盆水,兩個多月後調到大班。在大班,早上起床後晚上睡覺前都點名,叫到誰的名字誰必須答到,答到時必須蹲下、低著頭、兩隻手抱在膝蓋上。我不配合,姓鵬的惡警就把大隊長杜敬彬找去讓全班人都蹲著,長時間不讓站起來,她想讓班裏的人都恨我,搞群眾鬥群眾那一套。幾個月後把我調到集訓隊。管班惡警於淑英讓我天天在零下十多度的冷屋子裏天天對牆站到半夜站了一個多月。後來換成惡警張清管班,一天她指使看著我的趙愛霞、梁博亞狠命的拽我的胳膊,她自己把著我的下巴往起搬,沒達到她所要達到的目的,她還氣的直罵趙愛霞和梁博亞,她管班期間,讓我在我呆的屋裏大小便。 後來又來一個叫李守芬的惡警給我限制大小便的時間,一天按她規定的時間我沒解完,她就去掐我的脖子,按著我的頭往鐵管子上磕,磕完又按著我的一隻手另一隻手銬我的嘴,把我的嘴扣流血,還給扣下一塊肉,她又在趙愛霞的幫助下,把擦大小便的毛巾塞到我嘴裏。接著又把我弄到班裏,乘我不備之時把我摔到床上,還是往我嘴裏塞毛巾,從八點多到夜裏一點才罷休。 其它的迫害,還有往我頭上倒開水、把四五個牙刷綁在一起刷我的陰道等,由於時間太長,我已記不清是甚麼時候、誰幹的了。 從1999年到2012年我被非法勞教五次,被關在勞教所裏十年,這十多年我的兒子從一個小孩兒到一個娶妻成家的大人了,我現在已經回到家裏,有了人身自由,可我的兒子卻由於受邪黨的惡毒宣傳毒害不讓我進家門。這個惡黨不但迫害我,還迫害我的兒子,它迫害了太多的中國人,它讓很多人失去了人最起碼的良知和道義。但是退黨大潮波瀾洶湧,太多的中國人也在這場史無前例的瘋狂迫害下認清了邪黨的真面目,「天滅中共惡黨」就要來臨,善良的中國人必將迎來一個沒有邪黨的自由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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