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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好自己的路 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文/吉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七日】有幸得法真的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機緣。

從小我就不相信人死後就甚麼都沒有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人活著又為了甚麼呢?一直對神佛及修煉都很嚮往的我,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並沒有看過關於佛教及其它宗教等方面的書籍,也許冥冥之中我就只等著師父與大法對我的救度吧!也許是師父看我有修煉的心,讓我在九六年春有幸看到了師父的講法錄像。當時我就想這就是我所在等待的真正的真傳大法!大法那麼正,那麼好,我們全家人一口氣就把師父的講法錄像看完了。當時我就在我家的客廳的地上看見了一個大大的卍,黃色的。從此我們全家一起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生逢大法洪傳之時能得法並在大法中修煉,真是太幸運了!

修大法身心受益

看完錄像的第二天我突然發燒了,也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從今天開始,有的人會感到全身發冷,像得了重感冒一樣,可能骨頭都得疼。」由於剛得法我心裏也有點不穩,把父親給我煮的薑湯喝了,喝了後體溫立刻從三十八度燒到了三十九點四度,我立刻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要把心放下。等我把心放下,第二天甚麼症狀都沒了,骨頭也不疼了也不發燒了。大法真是神奇,師父講的法都是真的。

還有一次我和同事同時發燒,這次發燒非常的嚴重,好像整個身體從裏到外的熱,晚上被子好像都要烤著了似的,師父在《轉法輪》也告訴我們:「這一點跟大家說,你覺著「病」的怎麼難過,希望你都堅持來,法難得。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沒有把它當成是病,白天依然堅持上班,沒有吃一片藥,三天之後我就甚麼症狀都沒了。而和我同時發燒的同事,連吃藥帶打針,最後幾乎暈厥過去。這位同事在我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這也是後來不論邪惡怎麼迫害我及詆毀大法,同事一直支持大法,支持我修煉。

我的父母修煉後的不長時間,父親的心臟病好了,母親的肩周炎、頸椎病等多種疾病不治而癒,直到今天,十六年了,他們再也沒有吃過一次藥。後來我的姥姥也得法修煉了。姥姥她不識字,沒人和她一起學法的時候她只能靠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來學法。等有人和她一起學的時候她也能跟著看書,就這樣不識字的姥姥能通讀《轉法輪》了。那些字只有在《轉法輪》上她認識,把字單拿出來她就不認識了,真的是大法的神奇與無邊的法力啊!姥姥身體一直都不好,從四十多歲就一把一把的吃藥,九零年還因胃癌做了切除手術。當時醫生就說她只能活個五年八年的,如今都二十二年過去了,姥姥都九十了,還很健康呢。姥姥的家人也同樣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美好,所以每一個人都很支持大法。他們在我父母被迫害的流離失所的時候,在被不斷的騷擾迫害的時候都給了我們極大的支持和幫助。當我父母修煉法輪功而被非法抓捕、拘留的時候也能夠積極的參與配合要人,還當面指責警察的違法行為。

佛恩浩蕩

修煉就是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作為一個修煉人的我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在工作上兢兢業業,在利益面前不去爭,在單位裏都知道我是個好人,也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就是在我被拘留迫害的時候同事都到拘留所來看我,還想了各種辦法要把我接出來。就是在我進京上訪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的時候,被迫害的十幾天不能正常上班,老闆只是對我說:「好就在家煉吧。」一位副總在知道了我是修真、善、忍的之後,一改以前對我的猜疑及冷言冷語,對我十分尊重而且非常的信任,還把大法的音樂借去讓她有病的母親聽,可見生命對真、善、忍的渴望。

在家庭中我也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使得丈夫及公、婆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迫害大法是不對的。我丈夫在知道了我的父親因修煉法輪功被單位停發了退休金後,找到了我父親所在單位,要求單位退還我父親應得的退休金。了解了真相的常人都在反對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隨著對真、善、忍的打擊使得道德日以千里的向下滑,丈夫開始是辭了工作在家,這一呆就是一、兩年,後來等有了工作就有了外遇,一宿一宿的不回家,兩個孩子當時還小。那時真的是像《轉法輪》中說的:「怎麼吃苦中之苦?舉個例子說,這個人有一天上班去了。單位不太景氣,人浮於事這個狀況不行,單位要改革,要承包,多餘人員得下來。他也是其中一個,一下飯碗丟了。這是啥心情?沒有地方開支了,怎麼生活呀?幹點兒別的還不會,無精打采的回家了。剛到家,家裏老人病了,病的很厲害,著急上火,趕快送醫院去吧,好不容易借了錢住上醫院了。回家給老人準備點東西,剛到家,學校老師找上門來說:你兒子把別人打壞了,你趕快去看看吧。剛處理好這個事回家了,往那一坐,來了電話說:你愛人有了外遇了。」當時覺的難太大了,真的太難了。可我清楚的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一定要做好,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

無論我感到怎麼難過,我不動心,當氣恨心、色心、寂寞的心返上來的時候我就把它們消下去。它們一遍一遍的返,我就一遍一遍的消。無論他回不回來,幹甚麼去了,我都好好的照顧兩個孩子,做我自己應該做的。剛開始丈夫對我態度十分不好,後來他漸漸的也正常的回家了。當他開始回家的時候,那個女人就三番四次的來家裏找他,有時候就是成天成宿的泡在我的家裏。面對這種情況,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做好。我就一遍一遍的告訴我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一定要做好,一定要做好。」我給她講大法的真相及三退的真相,也告訴她主要責任是在我的丈夫,是我丈夫虧欠了她,她有甚麼要求可以說出來。這樣一趟一趟來也沒有甚麼意義。她這麼做對她的未來是沒有好處的,以後不能做這種事了,要為自己負責任。她走了,我們家沒有因為這些魔難而破裂,我深深的知道是大法使這個家保存了下來,使這一切變得美好,是師父對弟子的無盡呵護。是師父為弟子圓容了那一切。

魔難中師父一次次的慈悲呵護

二零零零年在聽到有同修進京上訪被抓被打,甚至被迫害致死,那種得了法的生命為了維護大法甚麼都可以捨棄的那種堅不可摧的正念,讓我淚流滿面。同時我也深深的知道天安門那裏就是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去的地方,是證實大法要去的地方,也是我要去的地方,也是我此生必須要去的地方。大法和師父被詆毀、誣陷,作為得了法的生命怎麼還能不站出來呢?!當我走上天安門廣場的時候,當我大聲喊出「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的時候我知道我來的太晚太晚。我知道師父在加持我,此時膽小的我不再害怕,天安門廣場也變得如此的小,而我卻變的如此的高大,仿佛一切都已經靜止,仿佛全宇宙都能聽到我的聲音,那種感覺真的是太美好了!

我被抓到天安門公安分局後,又被送到密雲公安分局。在路上我不斷的告訴自己要正悟,要做好。所有的警察都不穿警服,先是兩個人軟硬兼施、看不行就讓打手進來刑訊逼供。一會,一個看起來很兇的惡人進來,二話不說就要撕我的衣服,我心裏跟師父說這不行啊,我的貞節怎麼能被他玷污,於是我就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服,他就把手鬆開了。馬上他就用拳頭打我的頭部太陽穴兩側及眼部、面部等處,我被打的當時沒有了甚麼太多的意識,打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我也不知道,但感覺到嘴裏有東西流出來,當時還以為是幻覺呢,後來才看到是血,流到衣服上了。迷迷糊糊的我當時還想死了就死了,死了也值得。但我清楚的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我,因為無論他打多少下我都沒有疼痛的感覺,也就是一點都不疼,而且能清楚的意識到他每打一下就會有一道金光閃過。他兩次把我踢倒在地,用鞋使勁踩我的小腹,使我的小便失禁,褲子都濕了。當時我只是看見他踩我的小腹,可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像是他踩到的不是我而是別的東西一樣,沒有一點點疼痛。「我在替你們承受罪過,有的時候在替你們消業」[1],我想是師父替我承受了疼痛,這是千真萬確的啊。慈悲的師父用以自己巨大承受讓弟子們闖過了這一關啊。後來我被送到駐京辦事處關押。我是多麼的想逃出去啊,我是多少的不願意成為階下囚啊。我深深的知道作為大法弟子我要放下求出去的一顆心,我是因為沒做好才被關到這裏來的,首先我應該同化大法把心性提高上來才行。我們一起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開始學師父《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學完法我覺的自己變的不一樣了,我感覺到我周圍有一大法輪在旋轉,美妙極了。我知道師父是在鼓勵我,告訴我師父就在我身邊。

後來當我走出駐京辦事處的門坐上出租車的時候,我和同修都雙手合十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這也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慈悲。被打後的我頭部碩大,眼部紫黑呈一條縫,面部紫青,無法看出原來的面貌。姐夫本來想說我一頓,可看見我被打成那樣二話沒說就帶我上醫院去看眼睛。我想就是要讓他見證大法的神奇,果然一檢查視力完全正常,幾天後我的面部就恢復了,十天左右我的眼部也好了,恢復如初。真的已經不能用語言形容佛恩浩蕩與佛法無邊了。

發正念神通除惡展

二零零一年師父講了發正念的法,我覺的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我把我的功分給我帶的弟子,每人一份,都是上百種功能合成的能量團。」師父把功能給了我們,讓我們發正念除惡,減少損失更好的救度眾生。也正如師父在〈正念的作用〉一文中說的:「為了減少對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們發正念,清除它們對正法有意的破壞,從而減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應該承受的,同時救度眾生,圓滿大法弟子的世界。」

從九九年邪惡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警察就經常的到我家中騷擾,到我父親所在的單位騷擾。二零零一年的一天,片警帶十多個警察把我的父母綁架了,使他們從此過上了有家不能回流離失所的日子。我也面臨被迫害的危險,但我憑著對師父與大法的堅信依然照常工作、生活。我就這樣堅持著,片警一直沒有找到我,我知道這是師父的保護。後來聽說這個片警調走了,片警(他也曾經拘留過我)和舉報我家的樓長也不同程度的遭到了惡報,後來聽說死了。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新片警察突然找到我的單位,要求我為我父母寫個保證,被我拒絕了,我不停的發正念清除邪惡、消除我的怕心,同時開始給他講大法的真相,一直僵持很長時間,他看我一直不配合坐不住了就走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又一次闖過來了。後來他以開十六大為由給我打過電話,被我嚴厲拒絕後就再也沒來過電話了,後來聽說他也調走了。

自從師父告訴發正念,我一直堅持發正念,晚上十二點的時候經常是一發就是一個小時。如果平時感覺到有邪惡壓過來的時候,就一直發正念,一發就是幾個小時。在邪惡迫害最瘋狂的時候,我就是這樣走過來的。

因為發正念也展現了法輪大法的神奇: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我到醫院做產前的定期檢查,前幾次檢查都很正常,這次做完B超後醫生說胎兒的羊水只有零點五,要求我終止妊娠,這不就是要殺了我的孩子嗎?我想到了師父,只有師父能夠救我和孩子。我請師父加持我,我發了一宿的正念,第二天到醫院去做B超,醫生說一切都正常。今年我的兒子都十一歲了,生龍活虎非常的健康,真的是非常非常感謝師父對我和孩子的保護。

還有一次突然發燒,我開始向內找我的問題,當我意識到這是邪惡對我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時,我就開始立掌發正念,發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我開始大汗如雨之後就甚麼事都沒了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也不發燒了,骨頭也不疼了。有一次聽說有個地方的展覽欄裏有誹謗大法的宣傳,這樣會毒害多少眾生啊,我聽說就立掌發正念,我一直發正念,邪惡不讓我發正念,當時手都立不起來,就感覺到有東西把我的手往下壓,我就一直頂著勁堅持著,我的手因為一直頂著勁一直在發抖,我就不讓手發抖,把手頂在桌子上發正念,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手不再抖了。

那次以後,我發正念的狀態一直都很好,手沒再抖過,連一下的情況都很少。不知道發了多久,後來我在天目中看到「真、善、忍」三個大字,我想師父是在告訴我邪惡被清除了。果然等我去看的時候,那誹謗大法的宣傳欄沒了。還有一次也是小區內有誹謗大法的宣傳畫,很多。那時這種東西非常多,我發正念,看還沒下去,我就跑過去把這毒害眾生的邪惡東西撕了下來,因為太多了,有幾米長,紙還很硬,正愁怎麼辦的時候,正好來了個看似撿破爛的人,他把它收拾收拾拿走了,整個過程前後沒有幾分鐘。每次回想起來都覺的太神奇了。真的是像《轉法輪》中講的「回頭剛要說謝謝,一看馬路上一個人也沒有,靜靜的。他立刻明白了:是老師在保護我呢!」每一次都是師父在保護我呢!真的是用語言無法形容師父為弟子所做的一切啊!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我父母為了配合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去黑窩近距離發正念被非法拘留在異地。從我知道消息開始我就一直不停的發正念,一發就是幾個小時,成宿的發正念,太睏了就睡一會起來再發。在我發正念的時候就感覺到師父在不停的加持著我,還不停的點化著我,啟悟我的正念,也能看到另外空間莊嚴殊勝的景象,這更增強了我對正法修煉的堅定信念。師父說過:「你身體這個反應、那個反應,如果你是個煉功人都是好事。」[2]我就把這當成好事。

師父還說「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3]從第二天開始我就一直堅持著去上當地派出所、公安局、拘留所等地去要人,一天不放人我就一天不停止。因為被抓的人很多,在我們當地影響也是很大的。同修知道後很快的形成了一個整體,有配合講真相要人的,有配合近距離發正念的,有堅持在家發正念加持的。真如師父講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4]因為是異地,每天都是早晨出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能回來。就是在路上我也一直不停的發正念,到了地方只要見到的人都和他們講清大法的真相,每個同修都是這樣做的,無論你是警察也好,是邪黨人員也好,普通的老百姓也好,都告訴你大法的真相和三退的真相。當我們找到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的時候,惡警一開始就是推托,我們還是天天堅持去找,惡警因為理虧還不肯放人就開始威脅恐嚇,揚言要抓去找他們要人的人。一看大法弟子還是堅持沒有退縮,就陸續的放了幾個人,剩下的他們說甚麼也不肯放了。我們還是堅持著去找,惡警就報到了省裏(後來聽說還報到了北京),讓當地的六一零來把去要人的家屬接回去。

師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文中講:「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我們一直不停的發正念,同時給所有的人講大法的真相和三退的真相,同時向他們說明我們來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非法抓人不放,一直說給解決還出爾反爾。我們一直都不動心就聽師父的,不跟邪惡走,邪惡最後招都使盡了也就走了。

又一次在師父的慈悲點悟與加持下闖過來了,極大的震撼了邪惡。邪惡表面看異常的囂張,但我發正念的時候看到的正好相反,那兩個主要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很害怕的跪在地上發抖,我悟到大法弟子的堅定正念邪惡是非常害怕的,只是用表面的囂張來維持邪惡(發正念使得邪惡大量的減少)。邪惡還是不放人,我們就找到關押大法弟子的拘留所。拘留所真是個邪惡聚集的地方,到了那就感覺到陰風瑟瑟。當時正值冬天非常的冷。我們要求看人,不讓看人我們也不走,不讓看人我們就喊大法弟子是好人,要求放人等。喊的時候就感覺到全宇宙的生命都在聽一樣,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沒有了害怕、沒有了恐懼,只有對大法的堅定正念,被一種正的能量包圍著。

東北的冬天真的是很冷很冷,我們幾個同修一連幾天一直都堅持著,一呆就是一天,一直到天黑了才走。最後,邪惡沒有辦法就把所有的同修都放了。一連十幾天的四處奔走,晚上還要不停的發正念,就這十幾天我瘦了十幾斤,到最後接我父親的時候,我幾乎都要支持不住了,可親屬不是這個有事就是那個有事,沒一個人跟我去接的,當時就感覺到邪惡一下又壓下來了,大有要命的感覺。一路上我不停的發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終於把被關押了十幾天的將近七十歲的老人給接回了家。

邪惡的迫害還遠沒有結束,二零零九年的一天,我突然接到父親電話說家裏外面來了好多警察要闖進家中抓人。然後電話就再也不通了。我馬上發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不能讓邪惡得逞。當同修知道了此事也都發正念除惡。對於突如其來的邪惡迫害,我怕心不斷的往上返,我也一直不停的發正念在消。後來聽說邪惡把我父母帶到了派出所,對於是不是立刻去派出所要人,我還是有點正念不足。我知道作為大法弟子這就是我應該做的。作為人的一面我還是很不穩。我就問同修我應不應該去,我問了三遍同修回答了我三遍「應該去!」

我知道那是師父借同修的嘴來告訴我應該去啊。我在路上看見了常人的親屬,他告訴我讓我去派出所去看看我媽,我讓他和我一起去,他說你自己去就行。當時我聽明白了,是師父告訴我說我一個人去就行。我來到派出所,看見迫害老人的警察我就質問他們為甚麼把這麼大年紀的老人抓來,煉法輪功不犯法,同時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與三退保平安的真相。我看到我的父母也在不斷的給警察講著真相。當我下樓走出派出所的時候,我看見有兩個老年同修就坐在派出所一樓的椅子上發正念加持著我,當時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被她們無私無我的境界所感動。後來聽說有很多大法弟子到派出所周圍近距離發正念加持。等我再次走進派出所的時候,有一位同修聽說此事後也來到派出所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神韻,講新唐人電視台,講國外及香港等都公開的學煉,她講的聲音越來越大,派出所裏有很多警察沒有一個人來阻止她,她就這樣一直的講著,真的是了不起。還有一位同修聽說後到派出所來送真相光碟給這些參與迫害的警察。就這樣我來來回回幾趟下來,天就已經黑了,我就是一直在堅持著,邪惡也沒有動靜就這樣僵持著,正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樣突破的時候,不知道還要營救多少天的時候,父母奇蹟般的平安的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門。是師父,一定是慈悲的師父又一次救了我們全家。真的衷心的謝謝師父的加持,謝謝同修的加持與配合。只有這麼偉大的佛法才能造就出這麼偉大的大法弟子啊。

以上僅是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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