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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保定市阜平縣劉改榮備受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劉改榮,女,今年五十一歲,家住河北省保定市阜平縣城。

從事服裝加工職業的她,因家中負債,常年的勞累,累積了一身的病。到了人生絕境的她自修煉法輪功後,病魔脫身,身體康復,緊張的家庭環境得到了緩解。

為了替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十幾年來她多次遭受綁架,一次被勞教,身心承受了極大的痛苦;由於惡人無數次的威脅、恐嚇、抄家,她的家人心靈也遭受了嚴重的傷害。

一、歷盡磨難始得法

劉改榮是九八年三月份得法修煉的。修煉前幹點小買賣,生意也挺好。結婚近四年後分家,公婆分給她一萬多元的外債(當時那是一大筆錢),丈夫懶惰,不務正業,一雙可愛的兒女,婆家人根本不管,所有一切負擔壓在劉改榮一人身上。為了還債,為了一家人的生活,她白天帶孩子出攤收活,晚上等孩子入睡後加班做衣服,經常做到深夜才睡覺。

過了幾年,積累了一身病,那時經常頭暈、嘔吐,頸椎受損導致頭疼,肺胃常常咳血,看過很多家醫院,吃了不少藥也沒有好轉。那時連兩個孩子的飯也做不了,看著一雙可愛的兒女常常流淚,想想家中的一切又沒法過,身體支撐不住,買賣幹不了,人瘦得不成樣子,幾乎走到了人生絕境。她常常有出家的念頭,那時她妹妹幫她做飯、熬藥,有一天她對妹妹說:「我要出家……」話沒說完,就痛哭起來。妹妹哭著勸她說:「咱想條別的生路不行嗎?幹嘛非得出家?你走了,兩個孩子怎麼活?」後來遇到一位朋友勸她煉法輪功,說煉功可以強身健體,寬解人心。就這樣,她走進了大法修煉。

二、得法見奇效

劉改榮第一次去煉功點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聽了師父講的法理,她心結打開,她懂得了人生的喜怒哀樂,一切都是前世因緣所致,因果報應。她開始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做事先想別人,無怨無恨、以苦為樂。不到一個月,師父給她清理了身體的所有疾病和家裏的一切不好靈體,身體好了,活也能幹了,看到丈夫也不生氣了,從此家庭和睦,過上了開心日子。

三、大法蒙冤多次遭迫害

心懷妒嫉的江××在九九年七二零開始了對法輪功史無前例的瘋狂迫害,所有電台、電視台、網站等媒體整天誹謗大法,誣蔑慈悲的師父,所有執法部門聽上級命令,不讓學員們在一起煉功。有的地方還抓了好多煉功人。劉改榮不理解這樣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就這樣,九九年九月九日她懷著對政府的信任何三位同修依照憲法賦予的權利,到北京上訪。到那後看到,到處是便衣警察,根本找不到講理的地方。當天上午,她和三位同修在路邊喝水,過來一群便衣警察不由分說把她們拽到了車上,直接拉到天安門分局,關進鐵籠子裏,當時裏邊已關了好多大法弟子。過不長時間,阜平縣公安局紀檢委周秋來和一位司機把她們四人拉回阜平,直接送進監獄,到監獄已是晚上十點多了。(在回阜平的路上,周秋來和那個司機在路邊的大飯店吃飯,要了好多貴重的飯菜,他倆沒吃完,劉改榮和另幾位同修就把剩下的飯菜吃了,飯店的工作人員還笑話她們。最後周秋來還是讓一位大法弟子結的賬)

第二天,劉改榮被叫到審訊室,李克強、邸學勇、張鳳軍等人逼問她到北京幹了甚麼,還煉不煉法輪功。劉改榮說:「煉!教人向善,使人身體好,如此好的功法能不煉嗎!」他們聽後就破口大罵,邸學勇用最下流的語言侮辱劉改榮,讓她戴著手銬站了多半天。劉改榮口乾得說不出話來,向他們要口水喝,張鳳軍惡狠狠地說:「好好站著,水不是給你喝的,就想渴死你。」就這樣,連續逼供三天。第四天,馬寶忠把劉改榮叫到審訊室,逼迫她寫保證書,她不寫。李克強、邸學勇和張鳳軍便開始對她使用酷刑。邸學勇拿起電棍,開始電她的手,看她沒反應就又電她的臉。刺眼的火花在她眼前飛過,結果電了邸學勇自己,這才罷休。他們還說:「這回讓你好好煉。」後來監獄長張喜成和趙向黨把她帶走,獨自一人關在一間黑暗的屋子裏。之後邪惡之徒周秋來、馬寶忠、邸學勇去劉改榮的家中進行掃蕩,搶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不僅如此他們為了掠奪錢財,恐嚇她的家人說要勞教她。家人沒辦法,只好給他們送東西,請他們吃喝,被勒索錢財一萬五千多元。非法關押三十八天。期間白天不讓出來,吃喝拉尿都在同一間陰暗的屋子裏。惡警們如有急活兒,就讓她出來給他們幹,幹完了又鎖進屋子裏。那種日子真是度日如年。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三,馬寶忠領著縣委書記范英祿、公安局長莊春來、縣委辦主任等六七個人來到劉改榮家中對她威脅恐嚇,劉改榮以正念相對,善言相勸,最後他們說,就在家好好幹買賣吧,哪也別去,我們不抓你。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劉改榮母女三人正在家中吃午飯,突然十幾個土匪一般的惡警闖入她的家中,其中有一個女的。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一擁而上,有的拽她胳膊,有的拽頭髮,有的拽衣服,說到公安局去一趟。劉改榮不去,他們就強行把她拽倒在地,幾歲的女兒上前哭喊著拉媽媽的手,邪惡之徒秦傑一把抓住她女兒的頭髮一塊往外拖。十幾歲的兒子拼命地保護媽媽,往回拉媽媽,卻被惡警一腳踢倒在地,膝蓋被磕在石灰台階上,頓時鮮血順腿往下流,流到腳上、地面上。劉改榮的頭髮被揪的凌亂,穿著的上衣被撕破,鞋子被弄丟,光著雙腳被強行拽到車上。這淒慘的場面連街上圍觀的群眾都禁不住流下淚水。一些看不過眼的人對兒子說去砸他們的車,兒子趴在地上挪動著撿起身邊的石頭去砸車,他想去追回媽媽,可是腿已疼的站不起來,蜷縮在地上看著妹妹和媽媽被拽上車拉走了,他無能為力地號啕大哭。剛剛還好好地一家人一時間就被拆散,只剩下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哭紅著雙眼坐在家的門口。惡警們把劉改榮和女兒直接拉到河口「轉化班」(女兒未修煉法輪功),那裏已被非法關押的七八個大法弟子,看到她們母女倆被迫害得淒慘的樣子,潸然淚下。女兒緊緊地抱著媽媽,不敢離開,怕見不到媽媽。惡警們叫來學校老師勸說半天,把女兒帶回了學校。他們把劉改榮和幾位大法弟子關在一間屋子裏,610頭子齊貴亮、秦傑在一邊不停地譏笑、謾罵、侮辱。當天晚上,劉改榮和另外一位大法弟子闖出魔窟,從那天後,邪惡之徒王三海經常監視她的家人,跟蹤她的孩子。劉改榮在外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買賣幹不成,家中沒了經濟收入。兩個孩子沒人照管,放學回家也看不到媽媽做飯的身影,不知道媽媽在哪裏,更不知道媽媽何時才能回來,每天以淚洗面,生活痛苦難堪。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種邪惡勢力強大的壓力之餘,她那遊手好閒受惡黨毒害之深的丈夫被他的親戚利用,在同年臘月,向劉改榮借錢。當時她手裏只有不到一千元錢準備買年貨,可是在丈夫的強硬逼迫下,她無可奈何只好借給丈夫親戚五百元。當時說第二年還,可到現在沒還,硬說是給劉改榮的小叔子頂了賬。

二零零二年正月十八日晚上九點多鐘,劉改榮母女三人已經睡覺,忽然聽到外邊一陣雜亂的聲音,邊喊邊用力的敲門,她們不給開門,惡警們就用腳踹門,咚咚的砸門聲嚇得兩個孩子蜷縮在媽媽懷裏瑟瑟發抖。他們撞斷了門鎖,一群惡警蜂擁而入。他們不顧兩個孩子的痛哭哀求,在家中翻箱倒櫃、胡亂折騰,把家弄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他們讓劉改榮簽字,遭到拒絕,後來一頭罵罵咧咧的領著惡警逃走了。安寧的日子沒過多久,同年秋天的一個早晨邪惡之徒又打破了這種祥和與寧靜。那是七點多鐘,劉改榮的兩個孩子上學剛走,隨之一排警車停在了她家樓下,下來的惡警包括縣委、公安局、城關鎮、社區、城關大隊等四五個部門的二三十人闖進屋子裏,兩個女惡人把她家的剪子、改錐、菜刀都藏在了沙發底下(後來才知道)。一群惡警圍住她開始給她灌輸邪黨的歪理邪說,讓她放棄修煉。劉改榮心平氣和的跟他們講大法的真相,講這幾年所遭受的迫害。就這樣,上午十點鐘左右,他們以請示上級為由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零三年陰曆十月的一天晚上十點多鐘,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喊叫聲驚醒了全家人,她丈夫開了門,杜建偉、北秀海帶領的七八個惡警闖進屋子,騙她丈夫說讓劉改榮到公安局說幾句話就回來。劉改榮一切不配合他們,他們就打電話叫來劉勝賀帶頭的幾個惡警,這時幾十個惡警齊動手扯住劉改榮的頭髮,把她從被子裏拽出來。在寒冷的冬天,劉改榮穿著單薄的秋衣秋褲被拽到樓下,她感覺頭部一陣劇痛,一摸頭一把頭髮隨手落下。他們不管人的死活,不顧孩子們哭喊,把劉改榮塞進車裏拉到了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惡警們把劉改榮扔到一邊,這時她已說不出話來。一個惡警滿口胡言,另一個亂寫一通,寫完就說完成任務了,直接送監獄。到了監獄之後,劉改榮頭痛、頭暈、嘔吐不止,根本不能吃東西。以610頭子齊貴亮、獄醫李新坡為首的邪惡之徒們叫來五六個男犯人。獄警張佔紅親自下手按住劉改榮的腿,然後指使犯人們按住她的胳膊和胸部,有的犯人揪住她的頭髮卡住她的脖子給她灌食,簡直置她於死地。叫來灌食的醫生是中醫院的實習生,不懂醫術,更沒有醫德,人性全無。他們聽惡警們的指使,拿著半寸粗的塑料管子,直接插進劉改榮的肺裏,這時她已無法呼吸,只感覺胸部一陣憋悶,往起猛的一鼓,一口鮮血噴洩而出。儘管這樣,喪盡天良的醫生拔出血淋淋的管子還說沒事,惡醫李新坡還說是裝的。

鮮血不停的從劉改榮嘴裏流出,她呼吸無力,脈搏虛弱,不省人事。其他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叫惡警趕緊將人送醫院,惡警們根本不管,把她扔在地上,踢到一邊。整整一個下午,同修們滿含眼淚的幫劉改榮一遍又一遍的擦拭不斷流出的鮮血,一卷又一卷的衛生紙被染成了血紅色……在這種狀態下,惡警們依然用他們的魔爪折磨劉改榮。

第四天,610頭子齊貴亮、李新坡又叫來惡醫給她灌食,她的鼻子腫了,管子已插不進去,惡醫李新坡就叫囂:「插不進去也得灌。」女惡警孟彥立還逼迫劉改榮喝鹽水,喝了一點又吐了出來,吐在地上他們就大罵,讓劉改榮擦乾淨。

在這種遭受著身體和精神雙重折磨的魔窟裏,劉改榮被殘忍的迫害了六晝夜。第七天早晨,人已是奄奄一息。齊貴亮怕出人命讓她和另外一位大法弟子回家,讓犯人們把她倆抬到車上,直接拉到了保定「轉化班」(所謂「法制教育中心」)。到那後,那裏的獄醫問嘴裏吐出的是甚麼,610頭子齊貴亮胡說是暈車吐的擦髒了。獄醫看著她將要窒息的樣子,不敢收人。喪失人性的齊貴亮百般討好,哀求他們一定要收下。對方怕出人命堅決不收,氣急敗壞的齊貴亮就叫惡警把劉改榮抬出來放在一棟樓的陰暗面冰涼的地上。幾個小時後,齊貴亮說沒辦法,人家不收往回拉吧。回阜平後,惡警們通知家人來接,家人一看嘴邊吐的都是黑色的血沫,快要死的樣子,就質問他們:「為甚麼好端端的一個人六七天的時間就折磨成這樣,她煉功為了身體好、做好人,有甚麼錯。你們一次次綁架、抄家,孩子吃不上飯、上不成學,一家人過不成日子,難道你們就沒有家庭嗎?」邪惡之徒遮遮掩掩,向家人一頓胡說。家人無奈,只好拉回家。沒過多久,劉改榮身體還沒恢復,邪惡之徒又來騷擾,受到家人的指責。在不斷遭受迫害與恐嚇威脅的壓力下,劉改榮不能在家幹買賣,斷了經濟來源,被逼無奈之下只好以最低的價格賣掉房屋,供兩個孩子上學。

二零零五年十月的一天,劉改榮剛開門準備給人做衣服,以城關鎮和社區為首的幾個惡人突然闖進她家。一個當頭的說讓劉改榮到學習班呆幾天,劉改榮不去,惡人們便開始動手強行的將她拖上車,車上早已綁架了一位大法弟子,直接送往保定。在路上,她倆給他們講真相,惡警不但不聽還謾罵侮辱她們。不一會劉改榮舊病復發,全身不停地抽搐,嘴吐白沫,高燒不下,胸口憋氣。沒人性的惡警看到這樣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沒事死不了,直接拉到保定。那裏的管教人員看到劉改榮抽搐的不成樣子不敢收,隨後把她送到保定一家醫院。那裏的醫生看到她嘴唇發紫、手腳冰涼,對那些惡警說:「如果再這樣抽下去,雙手攥緊了,人就不行了。」邪惡之徒不僅不聽醫生的話,還硬要求醫生給劉改榮打針用藥,打完針後,劉改榮感覺頭暈轉向、眼睛昏暗,渾身燒的更厲害了,全身抽成一團,惡警們把她仍在水泥地上。不知過了多久,她被拉回了家,這時已夜幕降臨。她那還沒吃上飯的女兒看到惡人把媽媽迫害的不省人事,抱住媽媽大哭起來,邊哭邊對邪惡之徒們說:「你們一個個都沒有家庭嗎?沒有家人嗎?我媽媽煉功,為了身體好,一心向善,你們就一次次的綁架迫害她,你們還有人性嗎?我放學回家見不到媽媽,吃不上飯,在學校看書都流淚,聽別人叫媽媽我就哭,你們還有一點良心嗎?」面對孩子的指責,他們無言以對,把劉改榮抬到屋裏,扔到地上就趕緊逃走了。

「咚咚咚……咚咚咚……」伴隨著又一陣激烈的敲門聲,惡警們又一次來到劉改榮的家中。那是二零零七年七月八日晚九點多鐘,劉改榮的丈夫問是誰,一個女的回應說是取衣服的。等他開門後,以范振華、張進輝為首的六七個惡警們一擁而入闖進屋子裏,進屋後兩個惡警上前圍住劉改榮不讓她走動,張進輝帶領一些惡警到樓下把所有的布料、衣服扔了一地,把貨架翻倒在地,把家弄了個底朝天;樓上范振華和其他惡警更是為所欲為,他們把所有的電器全部都打開,把床板踹斷翻床底下。搶了劉改榮的兩箱私有財產。即便這樣,劉改榮還是抱著善心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希望他們明白真相,醒悟過來,別跟著惡黨一同遭殃。這幫惡警根本不聽良言相勸,一個保定市的惡警說:「這種話我聽多了,跟我們走吧。」說著,惡警張進輝、范振華齊上手,有的抓頭髮,有的拽胳膊,把劉改榮綁架到樓下的車上,直接送到保定「轉化班」。路上,他們用盡一切骯髒的話侮辱劉改榮並不斷的折磨她。

劉改榮被折磨的嘔吐不止,惡警怕吐到他們身上就用衛生紙堵住劉改榮的嘴。他們不停地用整卷的衛生紙打劉改榮的臉。在半路上,換上來一個保定市區的惡警惡狠狠地說:「看到煉法輪功的就恨不得把你們弄死。」說話間用拳頭在劉改榮的前額狠狠地猛擊六拳。劉改榮被打的頭昏腦脹,天旋地轉,昏了過去。不一會打她的惡警說自己的手疼的腫了起來。一路上,劉改榮遭受著惡警們百般的侮辱和虐待。

到了保定「轉化班」,看到不成人樣的劉改榮他們不敢收怕擔責任。惡警只好把她送到醫院,醫生一看這種情況不收,他們就又拉到另一家醫院,惡警們對醫生說自己是劉改榮的家屬,死了不用他們負責。醫生把劉改榮抬到搶救室裏,一個惡警把劉改榮的手一邊一隻銬在床上,醫生問她是一個甚麼人,都這樣了你們還這樣折磨她。惡警對醫生胡言亂語一番,就讓醫生給劉改榮輸液。這一夜,被惡黨培養出來的流氓惡警用最下流的語言凌辱劉改榮。

第二天早晨,一個好心的醫生進來把劉改榮的背心往下拽了拽,遮住了她的胸部,並且對惡警說,這個人我們治不了,你們快拉走吧。保定市區惡警通知張進輝、范振華說人家不給治,這樣才把劉改榮拉回了阜平。到了阜平,他們通知家人來接人,一天沒有吃飯,沒有睡覺的女兒,看到媽媽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臉已變形,舌頭僵硬的吐在嘴外,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臉上到處是黑紫色的血塊,四肢抽搐成一團,抱住媽媽號啕大哭起來,嘴裏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媽媽、媽媽。劉改榮的丈夫看到這樣說:一天一夜的時間你們把人折磨成這樣,你們是人嗎!這人我不要了,你們拉走吧。抱著媽媽大哭的女兒說:快把我媽媽接回家吧,要不他們就把我媽媽殺害了。旁邊圍觀的人群都說:快把人接回去吧,現在這個社會上哪去說理去啊。家人無奈之下把劉改榮接回了家。直到現在,劉改榮被迫害的眼圈仍是黑紫色的。

二零零八年是中國的災難之年,四川的地震,南方的冰雪災害把百姓陷於水火之中,惡警們不為民擔憂,不為民排憂解難,卻一次次的威脅那些善良的人們。這一年,劉改榮一家經受了無數次的擔驚受怕,城關派出所的惡警們打著保奧運的旗號一次又一次的闖進劉改榮的家中對其進行騷擾、恐嚇,致使劉改榮家人心驚膽戰,精神上受盡了恐懼和折磨。惡警們為了升官發財,保烏紗帽,不惜搬弄是非,顛倒黑白,懲善揚惡。這樣的惡警還有甚麼人性可談。

邪黨的操控,人性的喪失,使阜平縣的惡警們更加猖狂。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二日的上午十點多鐘,一群邪惡之徒又闖進劉改榮的家中。惡警們衝進去,一個又矮又胖的惡警只說一句:「我是110的,叫張小紅。」隨後就指使帶來的社會流氓擰住劉改榮的胳膊往外拽,在樓上的女兒下樓想保護媽媽,他們連女兒一塊抓,在大街上,惡警們把劉改榮的胳膊死死的反擰於背後,女兒被戴上手銬,赤著雙腳,一路拖拽著把他們娘倆塞上了車,直接拉到阜平看守所。圍觀的世人看到這淒慘的場面不禁嘆息:日本鬼子當年掃蕩中國也沒有這麼兇惡啊。

車子走後,又來了一群惡警,他們在劉改榮空無一人的家中胡作非為。在樓下,他們把衣服布料扔的到處都是,並且搶走劉改榮做衣服掙來的錢,樓上所有的抽屜、衣櫃被翻得底朝天,家裏一片狼藉。到看守所以後,劉改榮的女兒被鎖在一間屋子裏,他們根本不管孩子的哭喊聲。被扔在地上的劉改榮嘔吐不止,他們把她拉到縣醫院的急救室,幾個女醫生為了掙黑心錢,不管人的死活,不作任何檢查,在惡警的指使下直接給輸液,越輸液嘔吐的越厲害,惡醫在劉改榮的腳上打了一隻毒針,過後,劉改榮的腿腳腫的僵硬。到了下午,家屬到醫院去看,問醫生輸的甚麼液,把一個好端端的人給害成這樣,以前她有過某種病,醫生覺得用錯了藥立刻把液拔掉了。

縣醫院有幾個女醫生不斷地罵劉改榮,劉改榮在惡警們的監視下,在醫院裏呆了兩天一夜。八月十三日下午,惡警們結合著沒有良知的醫生,把劉改榮用擔架抬進了救護車,車裏還跟著一個為了掙黑心錢的女惡醫。在劉改榮即將昏死的狀態下,竟然直接把她送進了石家莊省女子勞教所。勞教所的人一看人要快死的樣子不敢收。以趙玉林、孟玲玲為首的阜平惡警為了拿到獎金,為了升官,他們以最卑鄙的手段哀求他們,求勞教所收下,並且說人死了不用他們負責。過程中,一群被雇來的社會流氓(臨時工)用最無恥的言語侮辱劉改榮,並且用腳狠狠地踹她。第一次看人家不收,他們就一直不停的哀求,第二次、第三次他們還是不收,惡徒孟玲玲和趙玉林竟然無恥地以下跪相逼,死死地哀求。

最後勞教所勉強收下,阜平縣的兩個惡警架起劉改榮,一人拽著一個胳膊,面部朝天,雙腳擦地把她拖進了勞教所的一間屋子裏,扔在一邊。這時已經深夜了,勞教所的惡警們指使著一個形像最醜陋,四肢不健全,口齒不清,思想最惡毒的人──宗東榮和幾個被他們培養出來的女魔鬼包夾,她叉著腰,這些人拿著皮鞭、剪子和電棍圍住劉改榮,讓她脫衣服換上囚服。因劉改榮不能動無法站立,賣淫罪犯姬慧慧和宗東榮就撕開她的上衣,扒掉她的褲子,強行穿上囚服,然後用力拽起她的頭髮胡亂剪,在一邊的惡警卻哈哈大笑,以此方式來侮辱劉改榮。之後,把她拖拽扔進關大法弟子的屋子裏。宗東榮就對屋裏的大法弟子說:在這裏沒有你們煉法輪功人的自由,我們隨時就可以毒打你們,隨時可以給你們施加酷刑。

第二天,劉改榮的腿腳腫的不能移動,卻遭到宗東榮的大罵。在勞教所關押的三十天裏,劉改榮被迫害的不能吃飯,不能走動,上廁所都需要兩個人攙扶,走幾步就喘不過氣來。即使這樣,二十來歲的惡毒犯人姬慧慧每天不停的辱罵劉改榮,還逼迫她整天坐小板凳。當別的煉功人出去做農務活時,姬慧慧就折磨劉改榮,拿著打蒼蠅的拍子在劉改榮頭上、身上不停的胡亂打,邊打邊說你們不是講忍嗎,要忍著點。在這一個月裏,慘無人道的惡警們指使著魔鬼似的女犯人們折磨的劉改榮大小便失禁,人瘦的皮包骨頭,頭髮變白脫落,她被迫害的昏迷不醒才通知家人接回。

結語

面對惡警的嚴刑拷打,大法弟子無怨無恨,仍懷著一顆慈悲之心,救度之心,以她們在大法中修出的善良去感化每一個人。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們,當你們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大法弟子實施殘酷的毒打的時候,心裏不覺得殘忍嗎?當你們強行拆散一個個幸福的家庭,迫使他們妻離子散的時候,心裏不覺得良心不安嗎?當你們看著原本一個健康的人被折磨的骨瘦嶙峋、精神失常的時候,難道不覺得自己犯下了大罪嗎?

在這裏正告那些昧著良心掙黑心錢、為了迫害大法弟子升官發財、當作江××的工具慘絕人寰的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們和所有違背天理、失去人性助紂為虐的醫生們:你們只有退出中共邪黨的一切組織,脫離它魔掌的操控,懸崖勒馬,懺悔你們的過錯,彌補你們對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過,這樣才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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