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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法緣隨師還
文/大陸大法弟子 慈心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三十六歲了。得法那年我正讀中專,在得法前,我一直對修煉的事感興趣,但是苦於沒有機緣。走了很多的彎路,學過武術,甚至還曾從小報上郵購過一種道家修煉方法,因為覺得太虛無、飄渺,所以放棄了。還學過兩種當時流行的氣功,當然也是「無疾而終」。

尋得正法

一九九六年的一天,我去二姨家做客,當時二姨、二表姐、三表姐、四表妹都修煉法輪功,我看到床上有一本《法輪大法義解》,當時隨手翻了一下,卻再也放不下,師父講得很高深,當時覺得很多地方看不懂,因為書中提到法身、元嬰甚麼的,我對這些名詞感到很陌生,但是隱隱知道師父講的是正法。可能是機緣未到吧,當時沒有修煉。

直到一九九六年下半年,二表姐為我體弱多病的母親請來一套師父的講法錄音。那年的寒假,我們姐妹三個在和母親共同剝著棉花桃時,將師父的講法聽了一遍又一遍,當時我心裏的激動不用提了,我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大叫著:「這就是我要的,這就是我一直以來要找尋的。」

得法後,對世界有了一種全新的認識,就像活了二十年突然從夢中醒來一樣,突然間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人和事一下子全新了。到後來,請到了寶書《轉法輪》,我如飢似渴的讀著,一口氣讀了好幾遍,看完後,整個人都神清氣爽,非常激動,欣喜若狂,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因為我得法了,得到宇宙真理了,從此我有師父了。

當時對師父的每一次講法我都非常迫切的讀著,每天都學法,整個人都沐浴在佛光中。我嚴格按照師尊的要求去做,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在學校裏,對老師十分尊敬,對同學關心、體貼、包容。到最後以優異的學習成績畢業。

畢業後待業的那一年,我與母親每天晚上都到村裏的輔導員家裏學法,早晨四點多去她家煉功。當時輔導員的二女兒也有時跟著一起學法。那一年學法、煉功十分紮實,而且心裏也十分充實。

助師正法行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事件發生後,父親開始極力阻撓我們學法、煉功。父親從少年時就在村支部任職,長期的政治生涯,使他對我們修煉法輪功這件事十分不安,原本就不支持我們學法煉功的他,開始像瘋了一樣阻撓我們。母親當時就放棄了,而我們姐妹三個卻一直堅持,可是再也不敢公開學法、煉功,只是偷偷的進行。

七二零中共公開迫害後,當時派出所所長帶人來我們村,找到村中修煉法輪功的幾個老年婦女,叫她們交出大法書、錄音帶,逼簽不學不煉的保證書。我們因為年齡小,被保護了下來。

雖然名字沒有上邪黨的黑名單,但是家裏的壓力、社會的壓力,使我們感到堅持修煉的困難。我們雖然看不見另外空間,但是卻能感覺到那鋪天蓋地的邪惡的氣息。當時在學員交書的時候,我們偷出了幾本書,保護了下來。後來,我們就是憑著對師父的堅信、對法的堅信,一直堅持著。當時公開學法煉功的學員被勞教的勞教、寫保證的寫保證,一下子,所有的同修全都聯繫不上了。我們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下子沒有了方向。當時雖然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但是卻是一直從感性上認識大法,沒有真正的提高層次。學法、煉功也漸漸懈怠了下來。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二零零零年,一次偶然的機會,姐姐遇到了一名老年女同修,這位女同修(以下簡稱甲),一直以來都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在被勞教時感動了勞教所的人員,她的正念正行,使她沒有受多少迫害。出獄回家時,勞教所所長含淚送她。她是當時本地唯一能接觸到外地同修和資料的人。從那時起,我們姐妹三個像是迷路的孩子一樣,終於又見到了師父的講法,也看見了同修們藉以交流的《明慧週刊》,我們通過學法和讀《明慧週刊》這才發現,原來我們以前修得是多麼膚淺,甚至還不能領會「從法上認識法」[1]的真正含義。

二零零一年,我去外地培訓的時候,接觸到了外地同修,得知一切資料都能從明慧網下載,我回到家買了電腦和打印機,開始上網下載資料,因為我在學校裏學的是電腦,所以接觸互聯網後學習的很快,當時姐姐買了一台複印機,我下載,她複印,很快本地的真相資料再也不用甲同修一個人從外地往回背了。

在明慧網的幫助下,師尊不斷給我智慧,我學會了轉換視頻、刻錄光盤,最後學會了安裝系統,一步一步走向成熟,到後來,手把手教會一些同修簡單的下載和打印,有學習意願的同修則學會了刻錄、安裝系統。從那以後,我們本地遍地開花的資料點多了起來,一直穩步走到今天。

家庭中嚴守法理

我結婚後,不修煉的丈夫知道我修煉,但是不明顯支持,而當時公婆都不知道我修煉。我在生活中嚴格用大法「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對公婆孝順,並且有機會就引導公婆,對丈夫包容、關心、體貼,對家庭盡力盡心。丈夫年齡比我小,是個八零後,他有點貪玩,典型的享樂主義。

記得有一次週末,我在家裏接到他同事的電話找他,我十分納悶:「他今天早上上班去了呀!」他同事說:「他今天沒有來呀,他請假了。」於是我坐在家裏想:「他會去哪裏呢?」我找到了附近的網吧(當時家裏還沒買電腦),剛一進門就看見他了,他背對著門正在玩遊戲,當時我心裏生氣、窩火,心想:「這人怎麼這麼貪玩,不過日子,而且還對我撒謊?」心頭的火噌噌往上冒,可轉瞬間想起自己是個煉功人,怎麼能發火呢,煉功人不是講忍嗎?於是平息了下來,我也不說話,就站在他身邊,他一直沉浸在遊戲裏,知道身邊站了一個人,也顧不上看,等他發現是我的時候,我已經站了十多分鐘了。他轉過臉來看見是我,明顯地一哆嗦,嚇了一跳,緩過神後問我:「你怎麼來了?」我笑著對他說:「我來給你送傘啊!」(當時外面正下著小雨)。然後,我平靜的講了他同事來電話的事。他和我回家的路上,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我感覺到他被觸動了。

後來我的小叔子(丈夫的弟弟)和我講起來,說:「嫂子,你知道嗎?我最佩服你的一件事就是:那次你去網吧找我哥,不但沒發火,而且還笑著說給他送傘。」我笑了,我知道這件事是丈夫和他講的,那是因為他被感動了。如果不修大法,我不會這麼處理這件事的,我一定會火冒三丈,和他幹起來的。

在生活當中,我沒有絲毫怨言,婆婆比較粗心,在我坐月子的時候,讓我吃過一次涼饅頭,滿月後就讓我自己洗尿布,我常常在洗尿布的時候會突然肚子疼的像虛脫,婆婆見了,不但不幫忙,還說我毛病多。我知道自己是煉功人沒有病,而且要忍讓,所以一直對婆婆十分包容,從來沒有生氣,也從不計較。婆婆對我也不十分尊重,動不動就對我大呼小叫,我自己沒有覺得,這是姐姐同修有一次和我講的,我也沒有放在心上。漸漸的在相處的過程中,婆婆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好,雖然有時也會因為我的粗心批評我,可是明顯看出,她當我是她女兒一樣的,沒有生分,這一切都是大法賜予的。

公婆心地都很善良,公公從小父母雙亡,對家人十分看重,但是心有點小,因為我小叔子(丈夫的弟弟)很貪玩,而且很野,老給他惹麻煩,丈夫也十分孩子氣,總惹他生氣。他生起氣來能三天吃不下飯,老愛掉眼淚。於是我就常和他講要寬心,要心胸寬廣,公公十分愛聽我說話。有時候吃完飯,能和我聊兩個小時的天,而丈夫、小叔子他們則自己到一邊去玩,婆婆常笑著說:「你爸爸就是愛和你說話,就你能寬他的心。」有一次我把大法經書藏起來,結果搬家的時候忘拿了,被公公發現了。我回去找他要,他笑著說:「這是你的書嗎?原來你也學法輪功啊?」(因為他是看守所所長,二表姐曾在他那裏關押),然後從門框上的橫樑上把書拿下來還給了我。二零零四年,《九評》問世後,我趁和他聊天的時候,勸他退了黨。

後來小叔子結了婚,我們兩家住在同一個院子裏,弟媳心有點小,而且事特多,我以煉功人的姿態,事事讓著她,從不和她計較。當然也有忍不住的時候,會玩常人中的心眼,於是弟媳有時候會免不了在公婆面前說我不好的話。有一次公公和我說話時就提到了,他說:「你和小勤(弟媳,化名)都是我的孩子,我當然都疼,我願意看你們和睦。有時候小勤和我講你的不好,我就不高興,當然你不一樣,你每次都不講她的不對,而且還勸我們不要計較,讓我們包容她,說實在話,我真的感激你。」

我愣了,想不到公公會說這樣的話,心裏也十分觸動,這還不是大法的威力嗎?如果不是修大法,我會玩心眼,我會斤斤計較,不會這麼對待的。現在我和弟媳十分要好,我還引導她得了法,可是由於她常人心重,《轉法輪》一遍也沒看完,但是她十分認同大法,也做了三退,在常人中是個十分正義的女子。謝謝師父,謝謝大法,給了我一個和睦的家!

工作環境中嚴守心性

在工作環境中,我時刻按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兢兢業業的幹活,從不和同事計較,主動幫同事的忙,對同事的缺點包容、善待,最終贏得同事的稱讚。

在子公司工作的時候,因為我工作能力強,所以領導分配給我的活特多,我每天都很忙,而被分配只打掃衛生的同事,每天只打掃卻還常常請假,於是她請假的時候,我就得幫忙打掃,領導卻願意讓我打掃,因為我打掃的仔細乾淨,不像她只打掃表面上那一點。可是我也很累,但從沒有怨言。

當時和我一個辦公室的女同事特別尖滑,有甚麼活都丟給我幹,我不和她計較,在生活上同樣關心她,用善感化她,漸漸地,她十分感動,有時候她做了一件對我有影響的事時,別人說她,她十分了解的說:「沒事的,她不會計較的。」

而且她和我的關係也越來越融洽了起來,有甚麼知心話就和我說,而且對我也很支持。有一次,我的粗心致使電腦上的大法傳單被別的子公司的同事拷貝走了,不小心打印了出來,當他們議論的時候,這位女同事剛好也在,她當時就反問他們:「學法輪功怎麼了?」替我說話。

後來我工作調動到總公司,有一位同事老是針對我,有時候還告我的狀,說我工作上有失誤等等;甚至還跑到科長那裏告我的狀,說我修煉法輪功。我從別的同事口中知道這件事後說:「煉法輪功怎麼了?這是個人信仰,與工作有甚麼關係呢?」當時有點生氣,於是我想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業力轉化的事情,心漸漸平復下來,不和她一般見識,心裏明白:她這是在幫我提高呢?

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我時時以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包容他人,同事們對我的評價很好,一次同事小雲說:「咱同事們對你的評價不錯啊!」我知道,這其實都是師父給的、大法給的啊!

平時領導安排的活我也不挑,安排工作崗位我也不挑,凡事順其自然,因為師尊講:「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2]是啊,爭甚麼呢?常人中的東西帶不到天國,我們不要常人中的東西啊,我們要的是德,要的是功。

講清真相勸三退

剛開始師父要求弟子們講真相的時候,真的是覺得很困難,每一次開口前,都是怕心和正念大戰一場,正念佔了上風,我就會講成功了,而怕心佔了上風,我就會不敢開口,然後,事後後悔。

幾年下來,我利用各種有利條件講真相,勸三退,坐公交車時講,坐摩的(電動三輪車)也講;打的講,在飯店吃飯也講;逛商店講,去別人家做客也講。

記得最簡單的一次勸三退,那是我還在子公司的時候,從總公司辦完事出來回子公司,需要打的,正好一位女同事開車從總公司出來,要送我到車站。我當時沒有任何觀念與執著心,直接就問:「你聽說三退保平安的預言了嗎?」她說:「沒有啊?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就說:「共產黨在另外空間是一條紅色的惡龍,《聖經啟示錄》裏說,凡是加入黨團隊的人,額頭上和右手上都被打上了獸的印記,人類大淘汰的時候,要先淘汰這部份人。」她說:「真的嗎?」我說:「是啊。你是黨團隊員嗎?」她說:「我是團員」,我說:「我幫你退了吧,退出保平安。」她很痛快的說:「好啊」。看,就是這麼簡單。

我注意在講真相時要智慧,有時候用第三者的角度講。有一次在飯店裏吃飯,和老闆娘談起了天氣,於是引申到世界各國的自然災難,我於是引導她說:「難道法輪功學員說的末世大淘汰是真的?」她說:「對啊!」我說:「世界各國都有預言說我們人類即將面臨大淘汰,淘汰十惡不赦的壞人,你想想,共產黨迫害法輪功,也應該是被淘汰的對像,作為她的一分子,黨團隊員是會受連累的啊。你是黨團隊員嗎?」老闆娘說:「我只戴過紅領巾。」我說:「網上專門有退黨的網站,我幫你退了吧,保個平安。」老闆娘說:「好吧。」就這樣幫她退了少先隊。

還有一次坐車,遇見一個年輕女孩,我和她講起了共產黨的腐敗,還有法輪功真相,女孩很認同,後來她用無可奈何的語氣說:「那有甚麼辦法啊?現在共產黨執政啊!」我說:「有人想了一個辦法,就是退出共產黨的組織,你也退,我也退,他也退,不就和平解體它了嗎?還不用打仗。你看多好啊。你是團員嗎?」這時我快到站了,她說:「是。」我忙說:「我幫你取個名字退了吧!」她點頭答應了,我正好到站下車。

師父慈悲,把各種有緣人推到我面前。

潔身自好

學大法後,我嚴格按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在兩性關係上,能做到潔身自好,和男同修、男同事等等異性接觸時,端正自己的一言一行,從不做出格的事情,就連開玩笑也不行,男同事們也都了解我的為人,對我恪守言行,對我十分尊重。

現在回想起來,在子公司曾遇到的兩次兩性關係的考驗,其實都是自己的人心造成的。

在子公司的時候,因為領導賞識,當時因為不太了解他,所以對他印象不錯(人情),所以有時候難免在兩人聊天的時候會欣喜忘形,甚至暗地裏還會有一絲曖昧的想法(色心),雖然接著就清除了,可是畢竟有人心在,有漏。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漸漸了解他的為人,了解了他的尖滑與狡詐,於是心裏暗暗討厭他(又是人心,後來經過向內找,找到了這些人心)。有一天,他給我發了一條手機短信:「我愛你啊!」我當時十分生氣(還是人心),就回了一條短信:「你有病?」然後發現這根本不是煉功人的語氣啊?你的真與善哪去了?於是就補了一條:「剛才的信息你應該對你妻子發,你要對嫂子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很不容易的。」他回了一條:「哦,我知道了。」雖然第二天上班我們二人都裝得若無其事,但是他卻開始給我穿起了小鞋,動不動就找我的麻煩,有一次竟然和我說:「你和同事們說的那些話,還有你給他們的書我這裏都有。」我當時也起了人心,頂撞了起來,最後他怒氣沖沖的說:「你既然這麼有理,你敢和我一起去見老總嗎?」我說:「有甚麼不敢的?」他就真的要和我去,我當時一下子鎮靜下來,我發現了自己的莽撞,這是不理智的表現啊,我平靜下來,和他講了我不是針對他,他也對險些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而選擇了沉默。雖然他不認同大法,但是他卻不干涉我的信仰,他知道這是個人的信仰自由。

還有一次,因為我不拘小節,認為人正不怕影子斜,所以有時和異性一同出入不注意。一次因為和一個同事的同學講真相結了緣,但是我卻不知道他對我起了不好的心思。本來我和同事一同去他家買的新樓上停留一下,結果同事接了一個緊急電話先走了,我當時不以為意,就單獨和他去了他家新樓,在等同事的過程中,他一直堅持說的內容竟然是和另一個異性發展的不正當關係的事情。我這才發現了危險,裝作不知情,然後要求離開。誰知他竟然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心裏一驚,連忙說:「你起來,你幹甚麼?」然後他說了許多曖昧不明的話,我只是急著離開,心裏求著師父,最後脫離了危險。

經過了這一次,我竟然還沒有向內找,卻心裏暗暗升起了歡喜心,認為自己有魅力,也注意起自己的衣著打扮來。直到又一次一位男同事約我出來吃飯,隔天又約我去打保齡球,我才意識到是自己的不拘小節讓常人誤會了。我果斷拒絕了他。

修煉人應該「懷大志而拘小節」[3] ,給後人留下正的榜樣。從那以後,我嚴格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不單獨和異性相處,而且絕不開玩笑,也不做任何有礙端莊的事。不但一言一行,而且一思一念也不能放縱,這色心是宇宙眾神最看重的啊!

以上是我在修煉過程中的一些個人體悟,自己還有一些不足,例如睏魔干擾、學法煉功少,四個整點發正念沒有堅持好,講真相還不到位。但是我現在意識到並堅持把最後的執著去掉,收救自己的該救的眾生,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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