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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譚昌容女士遭受的慘無人道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重慶渝西地區法輪功學員譚昌容,修煉法輪功後諸多頑疾不翼而飛。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判刑九年,在永川女子監獄遭殘忍迫害。「在一個大家都睡熟的深夜,互監寧麗華把我叫到洗漱室,先用拳頭擂我的胸部,再用雙手指死卡我的奶頭,又用指甲挖我奶旁的肉,真是痛得我撕心裂肺……」下面是譚昌容自述親身經歷:

我修煉前全身諸多疾病,經成渝地區多家大醫院和無數個民間草藥、丹方久治無效,就在死亡邊沿線上掙扎的時刻喜得大法。那是一九九七年七月的一個永遠忘不了的日子,我從此諸多頑疾不翼而飛,整天生活在興高采烈的歡快之中,我衷心的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 迫害開始,中共邪惡人員強迫我簽字、按手印、搜抄大法寶書,還監視著不准我們煉功,我就去北京上訪。當我把材料交給接待人員後,他們一個字都沒吐就進屋裏去了。過一會兒,就被事先蹲在那裏的我們縣的警察劫持回縣城,直接關在縣看守所一個多月,後來又轉到縣拘留所繼續關押。六十天後,勒索了我親人兩千元錢才叫我回家。

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去北京證實師父和大法是清白無辜的而被誣陷、誹謗,並為師父和大法討回公道。當我正在尋找掛條幅的位置的那一刻就被兩個惡警盯上了,惡警逼迫我罵師父和大法,我不動聲色,惡警就連拉帶推的把我推上了警車。接著拉到很遠很遠的不知甚麼地方審問,給我們銬上手銬,不給飯吃,不准睡覺,就是站著。兩週才取下手銬,又被本縣惡警劫持回縣看守所關押,後被非法勞教一年。

被劫持到重慶市茅家山勞教所三中隊迫害。在那裏我們不穿囚服;又利用做清潔的機會擦掉黑板上寫的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邪說;還做講真相條幅掛在走廊上。一年到了,我家鎮派出所惡警周青又到勞教所把我劫持到雙江鎮田園化洗腦班洗腦。我絕食抗議抵制迫害,得以回家。

被冤判九年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日,惡警李恆毅兩人又非法闖入我家,沒有任何手續硬把我綁架到雙江鎮田園化洗腦班「轉化」。我一進門,就遭到惡警李雲龍狠狠打兩耳光,隨即我眼花耳鳴,險些倒地;猶大黃 春用盡引誘、欺哄、壓榨、恐嚇、打罵等軟硬兼施邪惡手段來「轉化」都沒得逞。後來,因人在高壓迫害下忍受不了而說出了我,邪惡加重對我的迫害。

當年十二月惡警羅永紅就把我關到縣城二派出所一間小黑屋裏,雙手反銬到背上,兩隻腳蹲在地上,有三個惡警看著。惡警們白天打牌賭錢,晚上把我銬在窗戶上先打耳光,再拳打腳踢全身;然後將手銬的一頭銬在我雙手上,手銬的另一頭銬在鐵窗的最高處,在我雙腳離地懸空時,用盡全身力氣猛打我的頭部和全身,三個惡警同時亂打,後又輪流著打,直打到我昏死過去不知何時停的。過了好久好久,也不知何時我醒過來了,好像聽見惡警說「你還不禁打嘛」甚麼的……,二零零四年一月,惡警羅永紅拿來一份黑材料強迫我簽名,我始終不簽,他氣急敗壞的罵我、打我。

我被誣判為九年,先在本縣,後於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劫持去永川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在重慶女子監獄遭殘忍迫害

一個姓馬的惡警用軟硬兼施來「轉化」,唆使普犯打我,還罰站,不准睡覺,七天才准換洗一次衣服。二零零六年六月,我不吃預防藥,惡警用最大的力氣撬灌,把我門牙撬掉一顆,其餘牙齒全部撬鬆了,一直到現在都疼痛難忍。

二零零六年十月,我又被轉到四監區嚴管隊,天天被迫做奴工--打衣服,還強迫學習邪的東西。二零零九牛五月,三、四監區合併為三監區,於兩個月後搬遷到重慶市走馬鎮新監獄,還是天天被強制做奴工,從來都沒給我任何報酬。

因為不「轉化」,惡警又於二零一一年四月一日,弄我去一監區特別嚴管:全天二十四小時六個互監監視著,不准任何人跟我說話,經常被打罵,被電棍電。有一個叫王玉紅的大學生經受不住折磨被所謂「轉化」了,就由我接替她,一天要打掃五層樓的門窗,廁所,地面,走廊等所有清潔衛生兩次,晚上還要做「作業」,早晚各一小時洗腦學習,我不背監規不做操被罰站。直站到五月,我雙腳腫到膝蓋頭都不讓我坐一下。有一天,一個叫小蓓的互監用花言巧語欺騙我學習法律常識,後來又要我讀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邪說時,我才知道上了她的當了,我堅決不學了。惡警唐安智強制我看已「轉化」了的劉某某寫的東西,我堅決不看。

在一個大家都睡熟的深夜,互監寧麗華把我叫到洗漱室,先用拳頭擂我的胸部,再用雙手指死卡我的奶頭,又用指甲挖我奶旁的肉,真是痛得我撕心裂肺呀!接著惡警唐安智口述,寧麗華執筆寫五書,隨後硬拉,我被摁著抄了一遍拿走了。

我於二零一二年十月冤獄期到了才回家的。

當日前一篇文章: 內蒙古通遼市范曉麗女士遭五年冤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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