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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樹冤獄(2)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九日】(接上文

三、枉法冤判

榆樹市邪黨法院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以來,為邪黨迫害大法弟子充當工具、打手,完全受控於邪惡的「六一零」之下,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執法犯法、多次非法冤判大法弟子。到目前為止,已有三十二名大法學員被判刑迫害。最長刑期十五年,他們在監獄受盡酷刑折磨和非人的待遇,真是苦不堪言。

在每次非法審判大法弟子時,通往榆樹市法院的各個路口通統站滿了警察,連樓頂都荷槍實彈站上了警察,而且手裏還拿著望遠鏡,道路兩旁停滿警車、救護車、消防車、吊車,如臨大敵一般。

在開庭之前,有時根本不通知家屬,即使通知也是審判頭一天才告知,還必須到派出所辦旁聽證,並且不許家屬修煉法輪功的學員旁聽。極力阻撓正義律師介入法輪功案卷和為大法弟子無罪辯護。

妻子被迫害致死 楊佔久遭七年冤獄被迫害致殘

吉林省榆樹市法輪功學員楊佔久(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學員李淑花的丈夫)於二零零二年八月被警察綁架,在榆樹市看守所受盡各種酷刑,二零零四年三月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四平石嶺監獄被迫害致殘。

(1)被綁架拘留、勞教迫害

榆樹市法輪功學員楊佔久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三次被綁架拘留,先後被非法關押近四個多月,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被非法勞教二年。先後被關押在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朝陽溝勞教所,受盡了凌辱與皮肉之苦。被鋪頭用冷水管子往身上澆,說是給洗澡。又被鋪頭陳和新掄起床板子從屁股到大腿狠狠的毒打一頓,打累了,又換上王慶余繼續毒打,後來又是換成用胳膊肘子打他的兩邊的軟肋,一看人實在不行了,才停手,由兩個勞改犯把他拖到床上就不管了。第二天,獄警中隊問他為甚麼不下樓吃飯,楊佔久用手指了一下後面,獄警把後面的衣服掀開一看,吃了一驚,對陳和新說:「咋給打成這樣,都黑紫色了。」過了幾天,四中隊的鋪頭許輝也對楊佔久進行打「香柚」,對著他的面部狠狠的就是一拳,鋪頭把手趕忙抽回來,就揉他自己的手腕子,再也不打了,看樣子肯定是遭報應了。

(2)再次遭綁架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楊佔久被綁架到國保大隊,在走廊裏,他們給楊佔久戴手銬、腳鐐,不配合,國保大隊的幾個人就拳打腳踢,把楊佔久的右眼眉角上踢了一個口子,血不停地往下流(至今傷疤還在)。

楊佔久在看守所的提審室,被鎖在一鐵椅子上。不配合,他就用腳踢楊佔久的頭部,也不知踢了多少下,臉、頭腫的很大,還是不說甚麼。等到了晚上十點多,國保大隊長張德清、石海林、齊力等,就把楊佔久手背銬著,在手銬中間的鐵環上用繩子繫好,然後把扶到椅子上,把繫手銬的繩子從門框上邊穿過去繫好。然後把椅子從腳下拿走,就這樣背銬著人就懸在了空中。這叫上大掛。他們還不解恨,用腳踢大腿,盪秋千,手銬就往肉裏勒,不一會兒就昏過去了。晚上看守所值班人員張林看到楊佔久滿臉血跡頭腫的像大筐、身體虛脫了才把他放下來送進監室裏去,第二次提審,把楊佔久銬在窗欄杆上,用電棍電。非法開庭時,在去法院的警車上,法警用電棍電擊楊佔久的頸部。被電得把背銬的手銬鐵環都掙斷了。

(3)冤獄迫害七年致殘、惡警金錢利誘「轉化」

二零零四年五月楊佔久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送到了四平石嶺監獄,由於不「轉化」,改造幹事李南寧指使包夾不讓睡覺,而且告訴值班犯人每天無論白天黑夜都這樣看著,還得照樣出工,如若發現睡覺管教就扣包夾人員的分。一次,給同修經文被發現,鋪頭田大力,對楊佔久的頭部、身上拳打腳踢的。臉都腫起來了癱倒在床上還繼續打。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楊佔久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承受到極限,為了反迫害,(當然是一種極端的做法)楊佔久爬上了鍋爐房四樓頂,從十四點九米高的四樓頂跳了下來。送到醫院搶救,昏迷了好幾天才醒過來,全身不能動,小腿部多處骨折,腳部根骨粉碎性骨折,下頜骨骨折,牙用鋼絲穿上,頭部骨裂一道縫,還有內臟無故失血,血補完就沒,在四平中心醫院住了一個來月,因腿部打石膏,裏面化膿,高燒,傷口不能完全癒合,後來又轉到長春中日醫院骨科、四平中心醫院,幾次周折又被轉回監獄醫院了。

在監獄醫院住院期間,一個監獄改造委員會的警察做楊佔久思想工作,叫寫所謂的「五書」時說:「如果你「轉化」了,我得的獎金咱倆可以平分」,楊佔久試探他說:「那你能給我多少錢呢?」他說:「我在超市購物卡上存五千元錢,存完錢你再寫」,可見他們「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最少是一萬元錢,要不他們怎麼這樣如此的不擇手段惡毒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呢。冤獄七年楊佔久吃盡了苦頭。

就楊佔久目前狀況,雙腿多處骨折,腳脖子僵死了,後跟骨也沒有,腿畸形癒合,腳上兩個洞還流膿,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現在楊佔久生活上要靠哥哥、弟弟、姐姐接濟,兩個孩子還上學,也是大夥拿錢。生活上十分艱難。

2、李滿庭被打的死去活來冤獄摧殘又遭洗腦毒害

李滿庭,男,六十六歲,是吉林省榆樹市四河鎮法輪功學員。九五年冬開始修煉法輪功。通過修煉,他的心性和身體素質確實有了明顯提高,在他的心靈深處已經深知大法的神聖,偉大,妙不可言。可是自打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邪惡流氓集團打壓迫害大法後,由於他堅定真善忍的信仰不放棄,遭到了殘酷血腥迫害,下面是榆樹國保大隊惡警和長春朝陽溝勞教所以及監獄惡警對李滿庭迫害的片段。

(1)李滿庭遭國保大隊惡警酷刑迫害得死去活來

二零零一年的臘月二十二,李滿庭去新莊鄉掛「法輪大法好」條幅,被當地惡警綁架送往榆樹市公安局。為了同修的安全不報姓名和地址,國保大隊惡警石海林和兩個不知名的惡警把李滿庭的褲子扒下,用小白龍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狠狠的抽了一遍。見他不說出姓名地址就又全身亂打一陣,然後惡石海林氣急敗壞的說:「給他背劍。」兩三個惡警一齊上手,把他兩隻胳膊一上一下狠命的往後背,想在身後用手銬銬上,李滿庭拼命的掙扎不讓他們銬,他們紅了眼,把李滿庭按到地桌上用膝蓋壓住後腦勺,這樣才扣上,然後他們提著手銬往高吊,疼的李滿庭兩隻胳膊無法忍受。看李滿庭忍受不住就猛然往下一按,這一按手銬就緊一格,再吊再按又緊一格,就這樣不知按了多少次,手銬已經扣到肉裏去了。就好像直接扣到骨頭裏了,疼得李滿庭真是到了極限了,臉上的汗水「刷刷」往下淌。

他們歇一會又問,還是不說就繼續往起提,往下按,李滿庭一頭栽到地上,就聽當的一聲腦袋摔在地上,一陣劇烈疼痛,然後就休克了,臉色蒼白,雙目緊閉,停止了呼吸,完全像個死人一樣。只是在朦朧中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當時那個年輕惡警手忙腳亂的說:這咋整,這不死了嗎?惡警石海林仔細的看了看,真的沒氣了,急忙壓低嗓音小聲說:解開,快解開,惡警急忙去解手銬,可怎麼也解不開。由於扣的太緊,兩人一起上手也解不開,他倆累的汗流浹背還是解不開,後來他倆狠狠地把李滿庭的兩隻胳膊往一起拽,也不管胳膊折不折,最後總算解開了。

惡警石海林轉過身來,用水舀子在水桶裏舀了半舀水,往李滿庭前額一潑,說了一聲:「你他媽的還裝死呢。」這時只聽李滿庭「哼」了一聲,活過來了。這時惡警石海林像洩氣的皮球似的轉身就走了,後來他們拿出一堆過去在拘留所時的照片,翻了好長時間才知道是李滿庭。

臘月二十三的早晨,惡警把李滿庭送到看守所。在那裏他絕食抗議五天,正好是臘月二十八那天,把李滿庭送往長春朝陽溝勞教所三大隊繼續進行迫害。

(2)朝陽溝勞教所殘忍的「攻堅」迫害

在勞教所十三個月的殘酷迫害中,李滿庭受盡了非人的虐待,其中最殘忍的是邪黨搞的兩次「攻堅戰。」第一次是惡警們利用壞人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當李滿庭剛入三大隊就問能否「轉化」。李滿庭說:「‘轉化’甚麼呀?」黑老大說:你別裝糊塗。於是就把李滿庭腦袋壓的低低的,然後塞進上二層床的梯子格裏,把兩隻胳膊狠命地往後背,做「飛機式」,扒去外衣,宋洪偉(黑老大)抄起一根早已準備好的鐵管子(掃帚把子)從脖子一直打到腳上,一邊打一邊問:「轉化不轉化?」反覆打了三遍也沒達到目的。就用他的肘部突然猛擊李滿庭肋骨。疼得他當時就上不來氣了,見還不「轉化」,就把鐵管子高高舉過頭大聲喊「轉不轉化?」,李滿庭說「不轉化」,就聽「喀嚓」一聲砸在他的後腰上,圍觀的人們一齊喊:「折了。」鐵掃帚把子折成兩段。李滿庭慘叫一聲,往前一撞,又彈回來,倒在地上,暈過去了。

醒來時黑老大宋洪偉正在用打折的鐵棍子尖扎李滿庭的上嘴唇人中穴呢,紮的滿嘴都是血。見人醒過來,又問:「轉不轉化?」李滿庭說「不轉化。」這回他洩氣了,把鐵棍子一扔說,到你床上去吧。

又過二個月,邪黨勞教所又搞了第二次「攻堅戰。」他們動用了很多刑具和更殘忍的手段。大隊長陳立會,惡警張晶,他們兩個一開始就把李滿庭的手架起來在頭頂上用手銬銬上後,讓腳尖著地腳跟抬起,過半小時又換個方法,用一根胳膊粗的一根木棒子,把他的四肢別在棒子上,在後面猛蹬一腳,使李滿庭臉紮地屁股朝天,一動不能動。就這樣,五分鐘後解開了,問李滿庭「轉不轉化」,他沒吱聲。就做第二遍約十分鐘,又解開,第三次十五分鐘還沒達到目的,又換一著,把李滿庭推進一個陰冷的屋子,上衣扒掉,打開一扇窗戶,把李滿庭推到窗前,把門敞開,這嚴冬的刺骨寒風已經就無法忍受了,惡警隊長陳立會把早已準備好的一桶涼水用舀子往他腦袋上澆,那真是透骨冰涼。李滿庭用手捂著褲腰,陳立會吼叫道:褲兜子也得灌上水,眼看要把李滿庭凍僵了,他才站在窗口,假裝給李滿庭擋一會風,說「轉化」吧,別跟自己過不去了。李滿庭沒理他,他又開始澆水,一直澆到李滿庭蹲在地上全身顫抖,將要倒地時,才又換一著。

這回,又來一個副大隊長王惡警,他們兩個都穿著皮鞋,瘋狂的一邊一個同時踢李滿庭兩腿,沒法躲,只好挺著,直到把他踢倒後,又往胸部、腰部、屁股上到處亂踢。李滿庭已經無力躲了,一直踢到躺在地上不能動了,方才住手。不一會,惡警趙建平拿來一個用三角帶做成的皮鞭子,啪啪往他臉上抽,並叫喊著打死你,扒你皮,瘋狂地亂打一氣,還是沒達到目的,就走了,這殘酷的一夜總算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惡警隊長陳立會又找來一幫惡人,有拿皮鞭的、有拿電棍的、有拿手銬的、有拿木棒的、還有拳打腳踢的,將李滿庭團團圍在中間。李滿庭萬般無奈,趁他們不備一頭撞在牆角上,撞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醒來後,李滿庭看到他們正在給他包紮止血。處理完後,把李滿庭送到監室,這時惡警大隊長陳立會告訴那些惡人:今後誰也不許「轉化」李滿庭了,他的事誰也不許往外說。

這場勞教所的血腥的「轉化」迫害,就這樣的告一段落。當李滿庭被非法關押一年期滿時,惡警張晶為了勒索錢財,硬是不放,又超期關押一個月,才肯放人。

(3)三年冤獄期滿後又被綁架到洗腦班毒害

二零零八年九月三日晚,李滿庭去於家鄉散發大法資料,被於家派出所惡警綁架送榆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又送看守所迫害半年後,家人怕李滿庭被迫害致死,被勒索了一萬元錢。當時李滿庭絕食抗議,惡警、惡犯把他按倒綁在擔架上一動不能動,然後往鼻子裏灌水,無法形容有多難受,灌完後也不鬆綁,一直綁到晚飯後,又進行一次灌食。在那裏被慘無人道的迫害了將近七個月的時間。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六日,由邪黨法院秘密判刑三年,李滿庭被劫持到吉林省四平石嶺監獄繼續迫害。一進監獄,李滿庭就被十監區二隊的犯人王慶元推進一個吸煙室裏,不容分說,掄起拳頭就往腦袋上狠打,三、四拳就把給打懵了,接著就是一陣猛踢,一直到打夠才罷手,李滿庭被關到監舍後,是殺人犯邱石來包夾監控,這個殺人犯不但好打人,而且特別能勒索錢財、食物,經常用胳膊肘勒著李滿庭的脖子要東西,有一次逼李滿庭給他買五十根香腸,不買就打李滿庭的腦袋,有時按著他脖子逼寫「五書」,不寫就用各種手段折磨,有時不讓李滿庭睡覺。惡警使用各種刑具摧殘,都沒能使他屈服,由於不「轉化」、不寫「五書」,一天刑期也沒減。

可是三年冤獄期滿要回家時,家屬於九月三日一大早就去接人,等到下午一點鐘,獄警卻說叫榆樹「六一零」接走了。家屬四處打聽好幾天,才知道又被劫持到長春興隆山洗腦班繼續毒害。這正是:邪靈亂黨惡貫滿,迫害法徒不眨眼。罄竹難書人神憤,自絕入墓日不遠。

3、李傳蘭遭綁架迫害生命垂危 取保後又被冤獄迫害

李傳蘭,女,五十六歲,榆樹市黑林鎮農民。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晚,為了告訴百姓真相,在本鄉發放真相資料,被黑林鎮派出所警察李偉和彭憲明開車劫持到榆樹市看守所。為了反迫害,六月五日,李傳蘭開始絕食抗議,十天後身體極度虛弱,送醫院搶救,給她注射不明藥物,迫害得胃和肚子脹的很厲害,並且嘴裏冒火一樣乾裂,起泡、耳鳴,眼睛看不見東西,每天晝夜都有三、四名警察監護。李傳蘭的女兒和妹妹,天天奔走托人(各種費用四千多元),又托親友拿出二萬六千元,可這錢是她丈夫的撫恤金錢,找人疏通後,六月二十四日下午,才被以取保候審的名義放出來。

李傳蘭被勒索三萬多元錢取保候審回家後,又於一年後的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九日又被綁架,綁架時李傳蘭正在家裏小園田地裏幹活,身上只穿個褲頭和大褂,連衣服都不讓換,就強行劫持到看守所。被關押迫害四個月後,於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九日從榆樹市看守所被送走,繼續二零零九年的取保候審冤判三年被送進長春黑嘴子監獄迫害。可見邪黨執法部門迫害一名只為救人做好人的五十七歲老太太,真的是心黑手狠。

4、楊春光遭酷刑折磨冤獄十年

法輪功學員楊春光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日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北京監獄七處四個多月,於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被遣送回榆樹市公安局,又繼續非法關押八十五天,一共關押七個多月,非法罰款一千元,另加伙食等費用共交二千元才釋放。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又被榆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及培英街派出所惡警強行綁架,並強行搜查他家,邊翻邊罵,將VCD影碟機、手機、房照和大量大法書籍強行掠走。楊春光被非法關押在刑警大隊,遭到酷刑逼供四十八小時,後被非法關押榆樹市看守所。在這一年零七個多月,看守所不法人員不讓家人接見,強行洗腦。楊春光精神和肉體受到極大摧殘,全身長滿疥瘡,多處潰爛,膿血沾滿衣物,痛癢難忍。二零零三年十月間,身體極度虛弱,長期貧血,直至臥床不起,看守所才急忙通知家人交錢輸血。但不許見面。

楊春光生命處在極度虛弱死亡的邊緣,不法人員也不放過,檢察院三次起訴到法院,法院都以證據不足將案卷駁回,最終政法委「六一零辦公室」強迫法院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秘密冤判十年,把楊春光押在吉林市第二監獄。楊春光父親上訴,法院不受理。監獄一直不讓家人接見,後來因楊春光又被轉監轉押在吉林省四平石嶺監獄迫害。從被抓到被入獄兩年半時間,與家人音信不通,家屬費盡周折,在二零零四年十月末,才見到被非法關押的楊春光,接見時楊春光已脫相,連站都站不穩,因長期營養不良,身體非常枯瘦,胃腸疾病復發,還極度貧血,頭暈無力,體質每況愈下,生命日益垂危。二零一一年下半年才被釋放。

5、李林被酷刑迫害雙目失明

榆樹市法輪功學員李林,因堅修大法,被榆樹市公安局及「六一零」國保大隊綁架到榆樹看守所達一年半之久,在看守所受盡各種酷刑折磨,惡警用高壓電棍電;用方便袋套頭上,將袋口繫死,等人快窒息時,才將袋鬆開,並反覆多次;用塑料管擊打胸部,竹條抽打腳面,等腳腫的像饅頭那麼高時,惡警再用穿著鞋的腳踩上去,邊踩邊碾;用手銬把人吊起來,少則半小時,多則一天,人都疼暈過去。榆樹市國保大隊石海林還邊打邊說:「李林這小子真有剛……」在殘酷迫害中,李林視力逐漸下降。

李林被冤判四年送到吉林第二監獄後,被迫害的雙目失明。二零零四年二月,監獄管教以為他治病為由向其家屬勒索四百元錢,四月份又以治病為由向家屬勒索二千元錢。出獄後至今雙目視力仍未恢復。

6、呂先鋒四年冤獄迫害又被劫持洗腦毒害

法輪功學員呂先鋒(男,農民)於二零零七年八月十日被四河鎮派出所高某帶惡警王來、王金國強行抄家,綁架到榆樹市看守所關押迫害四個月後,於二零零八年一月,由榆樹市邪黨法院審理判處有期冤判三年,上報到長春市中級法院核准,嫌不夠又加刑一年,於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八日被送四平石嶺監獄,

在監獄受盡非人的待遇,酷刑折磨,不「轉化」,惡警周立佳、楊鐵軍用兩根電棍電擊,電的呂先鋒口吐白沫昏死過去,甦醒過來後又由惡警指使惡人高明龍、顏老六等六個刑事犯人拳打腳踢,臉部被打的變了形,然後再把衣服扒光用三角帶毒打,還用筷子紮肛門,用木刷子紮腰部等酷刑。惡人高明龍揚言:把你打死也白死,我們不承擔後果責任,由於不放棄修煉被監獄管教、「鋪頭」強迫奴役勞動,每天幹十三-十四小時的勞動,幹不完還挨打受罵。在四平石嶺監獄足足關押四年才出獄。

四年刑期已滿,榆樹市邪黨「六一零」直接去監獄把呂先鋒又劫持到長春興隆山洗腦班迫害。

7、陸樹林生命垂危「保外就醫」現又遭綁架

陸樹林,男,四十一歲,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上午,被榆樹市正陽派出所惡警蹲坑綁架,劫持到公安局銬在鐵椅子上一天,非法審訊時遭到惡警石海林拳打腳踢,幾次刑訊逼供,幾次昏過去。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遭長春市中級法院進行非法審判、冤判六年將陸樹林劫持到吉林監獄七監區進行迫害。被關小號,上死人床、抓生殖器、二十四小時監管、強迫灌食以及不准家屬會見、不准申訴等等。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家屬接見時,發現他的身體特別虛弱,血壓高達一百三十-二百二十,全身浮腫,頭暈、嘔吐,情況非常嚴重,隨時出現腦出血以至昏迷或死亡的危險。

陸樹林家屬二零零六年二月八日接到管教張桂林通知去辦「保外就醫」手續,並說找張衡、王連發兩人。家屬找到他們,這兩名獄警無理刁難想敲詐勒索、卡油,不斷搪塞、推諉,一直待到病危,才辦「保外就醫」。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早七時許,陸樹林下晚班時,被榆樹市青山鄉派出所所長孫景全等幾名惡警在半路劫持到車裏,送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宿。第二天,被吉林第二監獄將陸樹林直接劫持到監獄繼續迫害。

陸樹林自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被綁架迫害到如今已經九年半的時間了,按邪黨所謂的六年刑期已經超過三年半了,還找後帳,真是枉法至極,冤獄無期。

榆樹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名單及刑期:

苑俊豐十五年、楊春光十年、王士芹八年、陸樹林六年、李林四年、趙繼生四年、馮立軍三年、徐紅波十二年,楊佔久七年,劉志軍四年半,劉冠群三年、陸桂榮三年、徐貴良十三年、任秀英十一年、劉淑娟九年、呂先鋒四年、王續芳三年、范秀珍三年、高豔霞三年、劉淑春四年、李滿庭三年、周基廣六年、譚秋成十三年、張學民三年、李傳蘭三年、朱海山三年半、楊信三年、楊亞芝三年、郭鳳學三年半、孫淑霞三年、許麗華三年、鄭洪琴三年。

邪黨法院執法犯法,對審判法輪功學員從來不講法律,被法院十三年來冤判的法輪功學員累計三十二人,年齡最小的二十歲,年齡最大的七十多歲,至今還有十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關押迫害。法院應該是主持公道,為民申冤、伸張正義為百姓造福的地方,可這十幾年來被邪黨搞成了冤假錯案成堆、貪污腐敗盛行、官官相護、互相勾結的交易市場。二零零五年初,法院的前大門半夜叫人澆上汽油給點著了,院長怕被別人恥笑,連夜派人將大門用苫布遮擋上了,當有行人和去法院辦事的人問這是怎麼了?院方說是大門正在裝修,門前還立塊牌子「此門不通,請走後門」,真是一語道破「玄機。」人們都知道古今中外沒聽說過衙門叫人給放火點著了的,有人說這是天意,是迫害大法弟子遭天譴所致。難怪當時有人給編了幾句順口溜道:「榆樹法院人妖邪,民不聊狀牙根切。屈死含冤無門訟,徇私枉法遭此劫。」

四、瘋狂勞教

吉林省榆樹市公安局兩個犯罪團伙國保大隊和法制科,在「六一零」的指使下,相互勾結,狼狽為奸,瘋狂的非法勞教迫害大法學員。

在榆樹這個小小的縣級市,十三年來據不完全統計,被非法批送勞教的人員竟多達二百四十三人,累計三百一十六人次。還有一些送往勞教所經檢查身體不合格拒收的,還有一部份已批勞教,家屬被勒索後釋放回家的。這些人有一次被批勞教一年的、二年的、三年的,有被一次、兩次、三次的,最多被四次勞教迫害的,不「轉化」就加期,時間最長的有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迫害累計四、五、年的。因為這些人都是每個家庭的主要經濟和精神支柱,所以他們的被勞教迫害期間,給家庭經濟造成重大損失,給家屬和本人身心造成非常大的傷害。

這十三年來,國保大隊與法制科互相勾結互相利用來迫害大法學員,原法制科長寧延生(現任公安局副局長兼行政執法局局長,惡報殃及兒子猝死於榆樹吉海賓館)親自宣讀所謂「罪狀」,有時分贓不均法制科的人就拿大法學員出氣,故意刁難,這十三年來,大法學員只要所謂的「不轉化」或不交罰款就批送勞教,他們利用非法的勞教制度迫害大法學員已經達到了瘋狂的程度,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罪行。

請看幾例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的血淚

1、榆樹市法輪功學員張立友遭兩次勞教三年迫害

(1)進京說真話遭綁架酷刑折磨

張立友,男,四十五歲。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綁架、關押在榆樹市拘留所迫害,榆樹市刑警隊組成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五人的專案組,對張立友酷刑折磨,當時正是夏天,張立友只穿背心、褲頭,刑警隊惡警腳穿皮鞋,對他狠踢狠踩、打嘴巴、把其雙臂反銬在後背,叫「蘇秦背劍」人疼的受不了,還往手銬裏插瓶子,還把張立友鎖在鐵椅子上,再拎起來往地上摔,殘酷毆打。用塑料袋套住頭部往死裏憋,用煙頭在後背上搓了四、五個洞,甚至露出骨頭。昏死過去再用涼水澆,過來之後再折磨。還用塑料管子叫「小白龍」這個東西把人打成內傷,外表看不出來。從早折磨到晚上才停止迫害。

(2)被劫持到九台飲馬河非法勞教一年

一九九九年九月,青山派出所所長張德志、馬凱、司機等人把張立友騙到派出所之後,劫持到拘留所迫害,強迫張立友放棄信仰,拒絕後在拘留所關押一個月被迫劫持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到勞教所不讓上廁所,洗臉刷牙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強迫幹奴工抬樓板、酷刑折磨致使的內傷還沒好,又超負荷重體力勞動,時間一長肩頭磨破了,腳瘸了,胸腔壓力就像要吐血。真是苦不堪言。

(3)做好事又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四年正月下了一場大雪,將近一米厚,道路全封了,甚麼車都不能走,百姓的糧食在家裏賣不出去,榆樹市青山鄉的法輪功學員張立友等主動清除馬路積雪,還幫助推出陷在雪中的警車,堵塞了幾天的交通暢通了,民眾都很高興,見了法輪功學員都說法輪大法好。

然而榆樹市「六一零」公安局國保大隊,青山鄉派出所警察竟對這些法輪功學員挨家挨戶的非法抄家、綁架了十六名法輪功學員,年齡最大的七十多歲,最小的十幾歲,張立友在這一次迫害中,被關押在看守所,受盡酷刑折磨,並被劫持到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進勞教所第一天,獄警就用高壓電棍電擊,並對他拳打腳踢,用刑具擊打要害部位,張立友當天被打昏死過去多次,肺部被打成內傷,喘氣費力、咳嗽,走路需要人扶著。張立友在朝陽溝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兩年才被釋放回家。

2、法輪功學員張國芹遭受三次勞教殘酷迫害

張國芹,女、四十八歲,曾多次被榆樹市六一零、公安局國保大隊、培英派出所惡警綁架、騷擾。兩次拘留、三次勞教、酷刑摧殘、強制洗腦迫害。

張國芹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因當時患有乳腺癌,就等著死了,聽人說煉法輪功的人身體有病的都好了,就抱著試試的心態,煉了法輪功。結果乳腺癌好了,還有膽囊炎、闌尾炎、婦科病都好了。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家庭又重新充滿了歡樂。親朋好友都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1)第一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十月六日張國芹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十月十三日被警察劫持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十八日長春駐京辦將張國芹送回,被非法關押在榆樹市看守所。十一月中旬榆樹政保科將張國芹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在勞教所不讓睡覺,幫教圍著灌輸歪理邪說,直到所謂的「轉化」。然後整天坐在小塑料凳上幹活,因超強超時勞動,精神和肉體上受到嚴重摧殘,左胳膊腫脹,嚴重低燒,被非法勞教六個月零四天。於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日保外就醫回家。

(2)長春公安一處殘忍的老虎凳酷刑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五日,張國芹去鄉下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誣告,遭惡警綁架後送到市公安局,惡警石海林、副科長周憲國酷刑後關押在看守所。

八月十六日長春市公安局刑警隊副隊長張震、等四人,來看守所用車把張國芹綁架到長春公安局一處,下午三個年輕惡警等在那裏,搬來老虎凳,強行推她上去,雙手一直緊銬在後背,雙腳固定在一起懸空,兩隻腳脖子分別墜上十多斤重手榴彈形狀似的實心鐵,惡警張震整個人站在張國芹兩腳上面並狠勁的往下跺,用膠皮鞭子猛抽她的後背,用拳頭打頭部、臉部,怕喊出聲音,用髒抹布塞進嘴裏,兩端繫在腦後,還凶殘的把緊緊銬在一起的雙手從後背往上拉到頭部。

那種滅絕人性的酷刑折磨,非人所能想像,語言無法表達那種痛苦。惡警張震叫囂說:「用在殺人犯身上的刑具,全部用在你們法輪功身上,說我迫害法輪功,都上了明慧網,我就迫害你法輪功,於東輝怎麼樣,屎都拉到褲子裏,地下室有好幾具死屍呢。」

從下午一直酷刑折磨到晚上十點多鐘。惡警打累了就把張國芹銬在老虎凳上一宿。八月十七日早八點多,張國芹從老虎凳上放下來時,雙腿雙腳已浮腫失去知覺,惡警張震開車,與王志將張國芹拉到長春鐵北監獄。在鐵北監獄晚上睡覺是又一種形式的折磨迫害,叫「閘刀魚」,就是一個人的頭部緊貼著另一個人的腳睡,而且是側臥,一個緊貼著一個,根本翻不了身。

(3)惡警與惡醫勾結,第二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六日榆樹惡警石海林和長春惡警三人將張國芹劫持到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醫生檢查完身體後拒收。他們與勞教所的惡醫在醫務室嘀咕一陣將張國芹強行收留。

五大隊副隊長王麗梅授意幫教「轉化」,把張國芹封閉式的關在一間屋子裏,不許和別人接觸,十多天時間沒達到他們的目的,就讓張國芹到生產車間幹活,上廁所前後有專門包夾,幹活吃飯左右由包夾看著,不許和別人點頭、微笑、說話,想上廁所非得等待廁所沒人了才可去。由於超時連續幹活,以及強制洗腦的精神迫害,身體狀況極差。於二零零二年一月保外就醫回家。

(4)國保大隊的酷刑、開假診斷書,第三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因榆樹光明鄉孟家村治保主任湯雲范誣告。張國芹又被綁架。惡警齊力將她左手銬在木製的茶几的立柱上,孫鐵軍非法訊問,問不出甚麼來,掄起巴掌打張國芹左臉左耳部位,左臉往起鼓,左耳嗡嗡直響,麻木,失去知覺,還問不出結果,猛地抓起她的頭髮,將張國芹從椅子上拽起,手銬被拽開,頭髮拽下來一大把。齊力、柴文革、等一擁而上,打張國芹的臉、頭、背、踢小腿。柴文革從卷櫃上拿出警棍,用警棍的一端猛勁觸擊張國芹左側乳房,齊力接過警棍,猛力抽打兩條大腿上面部位。柴文革接過警棍繼續打,打累了,柴文革搬來木椅子,將椅子的一隻腿壓在張國芹左腳大腳趾上,而他整個人坐在椅子上足足十分鐘左右。施以酷刑,刑訊逼供還未達到目的。國保大隊長惡警在深夜將張國芹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禁。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國保大隊幾名惡警將張國芹拉到黑嘴子勞教所,醫生見她行走困難,見兩條大腿成黑紫色,腫的鼓鼓的,怕承擔責任拒收。二十九日惡警孫鐵軍、齊力指使醫生開了一份假診斷書。三十日早,國保大隊惡警周憲國、張德清、石海林、齊力、柴文革又將張國芹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費勁了周折所長郭旭才同意接收。惡警們點頭哈腰的才匆忙離去。

到勞教所張國芹全身浮腫,惡管教肖愛秋、惡醫生陳利大罵;死就快點死,你能死,這裏就能埋,這裏又不是沒死過人!管教肖愛秋、大隊長王麗梅強迫和四、五個幫教輪番圍攻,「轉化」無望,就讓張國芹到車間幹活,每天加班加點,只睡三、四個小時,有時只睡二、三個小時。後來有一天張國芹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惡管教王麗梅惱羞成怒,給張國芹加期二十天,非法關押一年零四十三天。十一月六日回到家中。

3、榆樹法輪功學員張化雲遭三次勞教迫害

(1)兩次被綁架拘留所戴重鐐、被送黑嘴子勞教所迫害

張化雲,吉林省榆樹市青山鄉大法學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張化雲因為法輪功鳴冤上訪,被榆樹公安局非法拘留兩次,在拘留所裏天天幹活,挖魚池、背土,從精神上、身體上承受雙重迫害,管教胡海軍把五十斤重的腳鐐戴在張化雲的腳脖子上,不能走路。後來又非法送進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迫害一年。在勞教所簡直是人間地獄,精神和肉體上遭受了難以忍受的雙重迫害。

有一次,因張化雲煉功,被管教王雷叫到管教室,用電棍電張化雲很長時間,精神和肉體上的承受已經達到極限,精神上差點達到崩潰邊緣。還有一次,因煉功,大隊長閆立峰把張化雲用手銬銬在床上一夜,因煉功,多次被犯人毆打,一天強迫幹十五、十六個小時的活,累得筋疲力盡,走走路就倒下了都起不來。被釋放回家時,好長時間身體才恢復。

(2)再次被綁架到黑嘴子勞教所遭毆打折磨

二零零二年三月當「三零五」電視插播事件後,張化雲又被綁架到榆樹看守所。十天後,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在那裏,因不寫「五書」,一大隊管教葉某指使犯人張晶和兩個邪悟者孫宏光等三人將張化雲打了兩個晚上,用鋼筆尖往手上扎,用手指甲一點點往大腿裏肉上摳,拳打腳踢大打出手,往牆上推,鼻子被撞出血,流的滿臉都是血,把她的大拇指打的腫起來一寸多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每天強迫幹十五、十六個小時的活,因不寫五書,天天晚上得站到十二點才讓睡覺。

在強迫「轉化」又清醒後,管教就大打出手,把張化雲推到靠牆站著,後又按倒在地,葉某用一隻腳踩在張化雲的胸口上。這時來了兩個馬姓、王姓管教,邊打邊、邊罵、邊恐嚇。不配合就用電棍電,一直把她電倒為止。在監舍裏就聽見管教室裏劈里啪啦電棍聲、叫罵聲,還聞到那皮肉焦糊的味道,那真是慘不忍睹。把張化雲胳膊和身體打抽筋了。她倆就用膠帶把張化雲胳膊纏上,繼續打,一直把她打得不能動為止。從此她一直躺在床上不能自理。兩個半月後,連飯也吃不下。勞教所怕擔責任,給張化雲姐打電話,才放張化雲回家。至今,張化雲的眼睛和身體還沒完全恢復。

(3)再次被綁架欲勞教未遂

在二零零五年,青山派出所惡警所長張德志、馬凱等五個人闖入張化雲家,強行把她抬上車綁架到派出所後又送到榆樹公安局,到國保大隊,張德志編造謊言說張化雲在路上掛條幅,國保大隊把她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在看守所絕食絕水十四天時,青山派出所張德志開車把張化雲又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因身體極度虛弱,走到半路,張化雲覺得呼吸困難,用盡全身力氣才喊出聲來:「我不行了。」張德志才把車停下,把車門打開,進來一點涼風,才好些了。張德志害怕了,問怎麼樣?張化雲沒有說話的力氣,沒吱聲。他看張化雲緩過來了,就繼續開車把她送到勞教所。勞教所拒收,張德志強烈要求把其留下,交涉一個多小時,勞教所堅決拒收,張德志只好叫人把張化雲送回家。

4、焦守桐被非法勞教兩次遭三年非人迫害

焦守桐,男,四十四歲,榆樹市青山鄉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被當地派出所所長張德志綁架到榆樹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成天坐板體罰,非打即罵。被非法關了七十多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三日,和其他幾名學員去北京上訪,被遣送回當地公安局。經過了一頓毒打和辱罵又被非法拘留。在拘留期間在號裏煉功,被管教員王飛叫到管教室,讓趴在地上,用「小白龍」(一寸粗塑料管)瘋狂地打,打不動了又叫惡警高勇、楊志飛輪番毒打,焦守桐的屁股被打成黑紫色,腫起老高,十分疼痛,坐都不敢坐但他們還叫照常坐板。

三月十七日焦守桐被送到葦子溝勞教所。受到百般侮辱,每天掏鋪、擦樓梯、打水,慢了就挨打挨罵。勞教所為了掙錢,叫焦守桐幹奴工,完不成 不讓睡覺,連打帶罵,幹活時從來不讓休息。

七月二十日焦守桐被轉到長春奮進勞教所,不「轉化」就加期、不讓睡覺,一直坐板,七個學員擠在一個小單人床上,門窗緊閉透不過氣來,九個人擠在一個長條凳上。超強度走隊列,稍有不慎就被其拳打腳踢,用電棍、鎬把等相威逼、欺騙等手段強行「轉化」。

後來焦守桐又被轉到朝陽溝勞教所。被牛玉家唆使王德超等惡徒一頓毒打。煎熬了六個多月,渾身長滿了疥皰瘡,生活不能自理,榆樹六一零和勞教所還趁機勒索三千多元錢,才放回家,這時已經超期半年。回來後半年不能勞動,痛苦至極,生活自理都困難。

焦守桐被綁架後,當地派出所還來焦守桐家人要錢,他們硬讓交五百元錢,焦守桐那八十多歲的老母親東挪西借了三百元,後來好說歹說他們才收下。焦守桐父親雙目失明,沒錢治病,還有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上學,全靠焦守桐一個勞動力生活。而他們卻毫無人性地把焦守桐關押迫害了一年半。

二月四日焦守桐去功友家,又被泗河派出所惡警綁架到公安局後,又被勞教一年。焦守桐兩次被惡警王濤、李中波毒打。他們把焦守桐背銬雙手,脫去褲子,讓兩個刑事犯按在地上,電棍電、竹劈子打、鐵絲條抽打屁股,鑽心地疼,特別是用竹劈子打,毛刺就扎在肉裏;用皮鞋踢、用膠皮棍打,不分哪個部位狠命地打,把焦守桐打的眼冒金星,心臟都要從喉嚨裏蹦出來似的,喘不上來氣,像瘋了一樣拼命的打,嘴裏還說這就是無產階級專政。這次勞教又押了焦守桐十五個月,由於當地六一零、派出所不給簽字,使焦守桐又多呆了兩個半月。二零零三年五月二日,被釋放回家。

5、國家公務員大法學員蘇玉才被勞教四次至今被非法關押迫害

蘇玉才,男,五十七歲,原榆樹市培英街辦事處綜合治理辦公室公務員,未煉法輪功前病魔纏身,醫療費花掉多少不說,整天處在痛苦之中,苦不堪言。修煉後無病一身輕,工作任勞任怨、勤勤懇懇,同事都認為他變了一個人似的。由於堅持信仰不變,被邪黨綁架勞教四次,至今仍在長春朝陽溝勞教所非法關押迫害。受盡了奴役苦難和精神摧殘。

被勞教迫害的大法學員每個人都有一本血淚帳,都經歷了不同程度的迫害,由於篇幅關係和被勞教人次太多(三百一十六人次)就不一一敘述。只能備一份附錄在後面,敬請瀏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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