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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師正法隨師還
文/大陸大法弟子旭升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八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弟子,今年八十三歲,在修煉法輪大法的金光大道上,走過了16個年頭。前幾次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我沒投稿。原因有二:一是深感自己修煉的不好,二是覺得自己中黨文化的毒很深,擔心寫不出純淨的文章。這一次看到「法輪大法洪傳二十週年的徵稿通知」,回想自己的修煉歷程,沐浴洪大師恩,我為以前找藉口不投稿而羞愧!今天寫此稿件,只抱定一個宗旨:向慈悲偉大的師尊謝恩!

(一)剛出生師父就看護著我

我的童年充滿著災難,幾次死裏逃生,奇蹟生還。
  
我出生後才兩三個月,一天傍晚,我媽媽到水塘去洗菜,把我交給五歲的姐姐抱著,坐在大門口。等媽媽洗完菜回來,只聽見我在屋後哭,媽媽急忙跑到屋後,驚奇的發現我一人躺在林子間的地上,衣服被一根小樹樁子掛著。我媽媽急忙抱起我,卻不見我姐姐人影,四處呼喊,沒有回音,姐姐被狼叼走了!我的這條命是從狼口裏揀來的。父母從此把我的乳名由「賤生」改為「撿寶。」

姐姐出事後,給家裏帶來了極大的悲傷。為了防止狼再來傷人,當年冬天,父母請來匠人,用幹打壘的辦法,築起一道院牆來。第二年春天的一個上午,媽媽把我放在架椅子上坐著,靠著土牆邊曬太陽,她到屋裏忙家務去了。不一會,突然聽到我的哭鬧聲,媽媽就跑出來,剛把我抱起來轉身走了幾步,突然轟隆一聲,土院牆倒塌了,架椅子被土牆壓在下面。假如我媽媽遲來一點點,我就沒命了。

我大約六、七歲時,兩次差點淹死。一次在一個夏天,剛漲過大水,雨過天晴。我在荒地上放牛,兩頭水牛抵腦,鬥完後到大池塘游水去了。我看到牛漂在水面上,好自在好好玩,我也想漂到水面上去玩,我把衣服一脫就往池塘裏跳,一下子就落到一個排水的口子裏去了。我伸手亂抓,七抓八抓,抓到塘邊的草,才爬上岸來。

同年,秋夏之交,我又在一個小山坡上放牛。山腳下有一口池塘,塘邊一棵野梨子樹,樹上果子都成熟了。為了要吃果子,我用一根帶勾的樹枝,把伸向池塘水面的果枝勾到面前,用力一拽,果枝折斷了,我控制不住身體,「撲通」一下落到深深的池塘裏。 我就用腳亂蹬,我也不知道是怎麼蹬上岸的。鄉親們都說,這孩子怪哪,這麼點兒,兩次掉在那麼深的水塘裏,竟然好好的。

冥冥之中有天意啊!以上幾件神奇的事,我幾十年來百思不得其解。通過學法後,我才明白我一出生後,師父就在看護著我,否則就沒有我今天。「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1]。正因為有師父保護,我才有幸得到這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大法。

(二)師父點化我得法 身心健康百病消

我從六十年代就染上甲型肝炎,直到我得法前,被病痛整整折磨了三十六年。七十年代又得了頸椎炎,脊椎肥大,頭部不能自由轉動,身體不能勾腰。八十年代又患上了頭眩暈症,病發時好像住的樓房都要翻過來了,痛苦至極。後來又犯上了二度下垂的胃病,不思飲食,還有其它的病就不一一說了。

這麼多疾病,幾十年折磨的我痛不欲生。一九九一年我從領導崗位退下來後,與老伴練了好幾種氣功,還學過四十二式太極劍,祛病效果不佳。我對氣功失去了信心,甚至對老伴學氣功也不支持了。

一九九六年七月份一個下午,我正在書房看書寫字,突然一股濃濃的檀香味,伴著一陣熱浪撲面而來。我非常驚奇,急忙起身到旁邊幾個房間瞧瞧,發現老伴正在臥室煉功,我問她,你這又煉的是甚麼功?她說:我才學的法輪功。我怕你反對,所以沒告訴你,她遞給我一本《法輪功》要我看看。我接過書,心想我以前學的氣功可沒有這麼大能量場,這可能不是一般的功法。於是我把書拿進書房,竟一口氣將書看完,書中論述的真、善、忍宇宙大法,強烈的震撼了我的心靈!這才是高德大法啊。我當即決心修煉法輪功。

之後我就到煉功點,學會了五套功法。正式走進了大法修煉。從此我甚麼藥都不吃了,學法煉功,還熱情地為煉功點的同修服務,提供錄音機,錄音帶,聯繫煉功和學法場地。就這樣在集體學法煉功實修中,不知不覺,身上的各種疾病奇蹟般的消失了。精力倍增,皮膚也變好了,我額頭上三條深深的皺紋長平了,體重由107斤增至130斤,瘦瘦的身材也變的健壯起來。現在有些認識我的人,見到我就問:你怎麼越來越年輕了,成了神仙了?我誠懇的告訴他們說 :「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不認識我的人以為我有六十多歲了,我告訴他們我有八十多歲了,我說,只要你真誠地煉法輪功,都會變的很年輕。

(三)危難中 信師信法不動搖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公開迫害法輪功,全國電台電視台報紙鋪天蓋地造謠誣陷法輪功,各級邪黨公檢法一起參與迫害法輪功,那時候黑雲壓城,天都好像要塌下來了。面對邪惡與恐怖,我靜下心來冷靜思考。我已經修煉三年了,師父教我們修心向善,道德高尚,做好人錯了嗎?沒有錯!法輪功使社會道德回升,社會安定,解除了無數人的疾病痛苦,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錯了嗎 ?肯定沒錯。學真,善,忍錯了嗎?肯定沒錯!!!那麼誰錯了?肯定是共產邪黨錯了!既然法輪功沒有錯,那我怕它們幹甚麼!邪惡找我三次談話,我正念過關。

第一次,單位把我送到公安局,局長氣勢洶洶對我說:「現在中央取締法輪功,你還敢煉?」面對邪惡,我想起師父的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 [2]我沒有動心。坦然回答:「我為它幹了四十二年,全身是病,醫院治不好,為了祛病,學了幾種功法和劍法,也不見好,自煉法輪功不到半年,我身體上各種疾病奇蹟般的消失了,無病一身輕,我身體也強健了,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他見我不「轉化」,便破口大罵我師父和大法,他罵一句,我說一句:「大法好!師父好!」僵持了大半個下午,他無奈的叫我回去了。

第二次是在幾天後的一個晚間,公安局一個政委和兩個科長到我們單位,領導把我叫到辦公室,逼我表態。我還是講了第一次的內容,他們很不滿意,說:「我不是叫你說這些,是叫你不煉法輪功了。」我說:「這是違背良心的事,我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他們再逼我,我就一語不答,搞了一個晚上,無果告終。

又過了一段時間,公安局又來了三個人,直接到我家,還帶來了電視台的攝影記者,單位領導也來了。他們氣勢洶洶的,我沒有動心,我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誰也動不了我,也休想讓我放棄修煉。他們一坐下來就叫我表態,不准再煉法輪功,我說:「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也不讓他們拍照,開始時單位領導也幫他們,最後看我實在不講,不動心,就對警察用商量的口氣說:「老頭子不願說就算了吧。」惡警才草草收場,惡警走後,我感謝師父,是師父又幫我度過了這一次難關。

二零零一年底,我因送大法資料被一個邪悟者告發。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八個半月,換了四個監室。每到一個監室我都向犯人洪法,我對他們說: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祛病健身效果奇佳,講述大法美好,揭穿惡黨欺世謊言,使不少犯人明白真相。其中有人說,等我出去後,到城裏找你學法輪。到了中級法院對我的非法判決書下達後,枉法判我四年勞改,到準備送我到勞改農場時,因為那時還不知道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只是想如果我到那裏去的話,怎麼學法?怎麼煉功?怎麼救人?那不是我去的地方,思想產生一念,求老師把我解脫出去。不久兒女們通過他們的關係,把我接回來了,實際上我悟到是師父再一次地保祐我,使我脫離狼窩,從新回到正法洪流中。

(四)緊跟正法進程 勇猛精進

七二零後,大部份年輕大法弟子到北京證實法,被中共陸續綁架。先後被劫持到洗腦班,或被非法勞教或判刑。在這時大法弟子開始向廣大民眾講真相。由於年輕大法弟子幾乎都被非法關押和判刑,缺少人做真相資料,我就主動承擔起做真相資料和傳遞工作。我把城區分成四個片,每片找一個同修,作為資料集散點。開始沒有人會上網,自己也沒有複印機,就在複印店找人複印。運作時間不長,師父看到我這顆心,就安排從北京上訪安全返回的兩同修到我家。經過我們商量,他們負責做資料,我負責發放和傳遞。他們每隔兩三天,要往我家送一袋或一箱資料,為了安全方便,我在市內找了一間小屋存放資料。有時來人取,有時我騎自行車送。還有兩個鄉鎮的資料,都是我定時送去,他們接到資料後就積極粘貼。有個鎮接到資料後,步行幾十里到他鄉發放和粘貼,有個鄉鎮很大,一夜之間,全街上下,貼滿了真相資料。對邪惡震懾極大。

二零零二年底,我從看守所出來後,因為種種原因,家裏不能住下去 ,孩子們 就在鄉下買了一間小民房。二零零三年我和老伴就住到了鄉下。勸三退大潮開始後,我們就開始對周邊的人講真相,勸三退,除了個別戶以外,絕大多數人都講了,並三退了。過了一段時間,我們悟到,在鄉下過安逸日子,長期與大法弟子不接觸,這是舊勢力在對我們的整體的間隔。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啊。於是我們在與城裏同修聯繫中,得知很多同修看不到《明慧週報》和週刊,講真相的小冊子,小報少見了。為此,我心裏十分著急,我又萌發了做真相資料的念頭。儘管上次因為做資料傳資料而被關押,那是因為我有漏,大法弟子救人,舊勢力是不敢干擾的。一同修說,你想做資料,我買機子。機子買來後,我和老伴就開始在城區的家做真相資料,老伴複印,我裝訂,包裝,發放。為了兩不誤,每週週末把資料做好,發放完畢,就返回鄉下。任務大時,來回三天,由於我們年紀大,不懂電腦,最大的問題是資料母本缺乏,我們所用的母本都是收集來的,或是傳看得來。這樣一年多時間,總覺得資料單一,影響救度眾生,師父看我心急,就又安排了同修來幫我,一天,一個年輕同修突然到我家來了,他是七二零後從未來過的呀,他說做資料,希望我幫他往外發送,我高興的說,這正是我想要的。過了兩週,他用摩托車把資料送到我家,《明慧週刊》,《明慧週報》,《九評共產黨》,各種小冊子,甚麼都有了。從此以後,我們收到資料,就連夜裝訂,包裝好,第二天往各資料點發,這樣一直做到了二零一零年,做資料的同修被惡警綁架,機子也搶走了,被劫持到邪惡洗腦班迫害,我由於師父的再次呵護,免遭這一劫,有驚無險。

(五)面對面地講真相 救度眾生

開始講真相都是背靠背的做,就是把摺疊好的真相資料,用小提包提著,或胸前揣裝著,到市各小店鋪,或是樓道從上往下一戶戶地發送,報箱是最好的放資料的地方。到後來逐漸走向面對面地講真相。在這個問題上,我一般採用這麼幾種方法:一是自己通過修煉後,以自己身體的變化為契機,講大法的美好,勸三退。如果在車上,路上,街道上,遇到的人,看到我紅光滿面,就好奇的問我,你有多大歲數了,我說我已經八十多歲了,問話的人感到很驚訝。我就藉此講真相,勸其三退。二是從關心他人平安為契機勸人三退,凡是遇到開汽車,摩托車的司機,就告訴他們,只要你誠心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就能保你平安,並勸其三退,對方同意,我就送一張護身符。一般都非常感激。幾年來,凡是我坐過的出租車,絕大部份都被三退,有少數未入過黨團隊的,經過我們一講,他們也知道了法輪大法好,為自己的生命選擇了美好的未來。三是以關心他人痛苦為契機勸三退,遇到有病的人,病魔纏身很痛苦時,我就告訴他只要你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的病就會好。他如果同意我就進一步勸三退。有少部份人不相信大法有這麼神奇,我就列舉全國或者本地區因為煉法輪大法而痊癒的例子,使他們對法輪功有了全新的認識。四是以藏字石為主題,講天滅中共是天意。現在勸三退是神佛慈悲於人,網開一面,從中共黨團隊員中儘量多救度一些。這個良機不可失,促使他儘快三退。

(六)找回昔日同修

我市有個鄉鎮,七二零前得法三十多人。在一次講真相中,有學員遭惡警綁架,造成七、八個學員被非法判了三年或是七年的冤獄。有的都不敢再出來了,有的人還走入了其它法門。二零零五年春天,我到城區一家小賣店購物,聽店主講,他們那裏有一個煉法輪功的人被非法判了緩刑,還在家裏種田。我就把該同修的姓名和地址問清楚,第二天一早,我就乘車到五十多里路的地方下了車。下車後我又步行了十多里路找到了這位同修。交談中,這位同修告訴我說,因為他煉了法輪功被非法判三緩四。我問他還煉不煉,他說他知道這個大法好,不過現在煉不成了。派出所三天兩天都要來干擾,還派人暗中監視。他們這裏輔導員也被非法判刑,沒人管了,怎麼煉?於是我對他說:我也是煉法輪功的,專門與你聯繫來了。我給他講了大法在世界的洪傳,講了《九評共產黨》奇書的問世,藏字石的神奇出現,天滅中共是天意,救度眾生是我們的使命,鼓勵他從被迫害的困境中解脫出來,跟上正法進程。我還告訴他,我們得了這個大法,是千年萬年不遇的,一旦失去,後悔莫及。這時,他點點頭。我把帶去的《明慧週刊》,《明慧週報》交給他,我又和他商量,我每個月按時把資料送到某地交給他,還可以進行切磋。從此以後,他們夫婦倆,從新走回大法修煉中來了,在他們的帶動下,有九個同修又從新走入了修煉。

(七)百分之百信師信法 走好最後的路

我認為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不是一個簡單的口頭語,他是我們修煉人對佛法真理從感性認識到理性認識過程中的一種堅定,學好了法,真正理解了法,就能堅定信師信法,否則就會被各種常人心或是外來的假相形勢所帶動,這樣就會偏離大法,心裏信師信法的理念就會迷失。為了做好三件事,我們堅持多學法,學好法,認真學法,我和老伴堅持用大量時間學法,在法上提高自己。除了堅持學《轉法輪》外,還認真學習老師在各地的講法,加深了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使命的理解,加深了對救度眾生的責任的感悟。在實修中我們堅持向內找,處處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不斷提高心性,多看同修的長處,做好三件事。在這最後的時刻,不管正法還有多少時間,不管常人社會發生甚麼變化,只抱定一顆平靜的心,純淨的心,學好法,完成師父交給我們的偉大歷史使命,儘量多救人,圓滿隨師還。

以上所悟、所寫,不當之處,懇請指正。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神路難〉
[2]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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