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六日】我曾經是一名搞技術工作的警察,現在已經退休在家。一九九五年十月至今在法輪大法的光輝照耀下生活、修煉。 修大法 醫院查不到原因的怪病 母親說我沒等到預產期,提前一個多月來到人間,自幼身體柔弱。打記事兒起,身體疼痛的毛病伴隨著我走過前半生,可是醫院任何一種檢查都找不到原因。特別是在農村插隊後,疼痛發展到幾乎每一塊骨頭、每一塊肌肉。我學會了針灸,自己給自己扎針,全身上下,只要是搆的著的地方,哪裏都敢扎。碰到熟人,不管是親戚、朋友、同事、鄰居,只要有機會在一起,我時常顧不得體面,一味的請求他們幫助捶腿鑿背,回到家裏更是不放過丈夫。一年又一年,我痛苦的煎熬著。 八十年代初,我開始走入氣功。先後選擇了十幾種功法,開始時疼痛得到了一些緩解,可是後來發現身體越來越沒勁兒,沒完沒了的感冒啊,每天身體就像一灘泥一樣,以至於發展到後來不能正常工作。住醫院一住就是兩個多月。在後來的修煉中我明白了原因所在。 一九九五年十月的一天,一位朋友介紹我參加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學習班。頭幾天,腿疼、頭暈、拉肚子、全身冷颼颼的。我記得在聽法第四天的時候,頭疼的真是感覺要裂開了。丈夫每天開車送,把我攙到學習班。這樣我堅持聽完師父的九天講法,同時,請到師父的大法著作《轉法輪》。 開始修煉大法沒多久,有一天我的小腿突然熱了一下子,就像通電一樣「唰」一下子過去了,緊接著胳膊開始熱一下子。這裏熱一下子,那裏熱一下子,然後就經常不斷的在身體各個部位出現熱乎乎的感覺,後來這些現象越來越頻繁。不知不覺中,全身疼痛的毛病不翼而飛了!我開始了健康人的生活。 邪黨讓人無情 大法使我善良孝順 一九九六年初,我加入了一個學法小組,每週四到介紹我得法的那位同修家裏學法並切磋修煉心得,開始時,包括我在內只有四位同修,幾個月下來,同修家已經擠得滿滿的。那時我幾乎每天都盼望著這一天的到來,無法言表啊,那種祥和、那種在心靈深處受到的滋養,只有大法的真正修煉者才會感觸得到的。我幾乎每天都在感覺自己在昇華,每次從學法小組回家後都好像是換了一個我。這裏僅講一個我個人修煉昇華的一個例子。 我出生後未滿月,就被母親(當時的國家幹部)送給一農村奶母代養,五十年代初,中國農村的生活水平啥樣可想而知。四歲時母親把我接回家,隨後上寄宿制幼兒園、小學、中學,從小到大在父母身邊的日子屈指可數,與父母的感情也就更無從談起。在我的感覺中,父母親喜歡男孩子,女孩在家沒甚麼地位,有甚麼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給男孩。一直到我下鄉之前,長兄的臭鞋、爛襪子、及內衣、內褲都由我來洗的,星期天很少有時間出去玩耍,一整天都是在幹家務活。 小時候,我從骨子裏害怕父親,他是警察(後來又成了那個城市的公安局長)。有一次,家裏好像丟了甚麼東西,父親認準是我幹的,我記得那次家庭「刑訊逼供」,父親把窗簾拉上,門也插上(怕母親攔著),父親把一根綠色的帶小白格子的圍脖繫在我脖子上,他的兩隻手一邊抓住一頭,開始越拉越緊。但我也感到他沒有往死裏拉,他還沒有兇到那個程度,怎麼能下得了手呢?他說:「如果再不說實話就……」我被父親屈打成招的事情還有好多好多次。以上是我的家醜,連自己的丈夫孩子都不曾說過的) 在父母看來,他們為子女付出了一切,可是我還就真是不領情,我甚至一直在怨恨著他們,每次週末都不情願回家,參加工作時,恨不得離父母越遠越好,永遠不見到他們才好。我如願以償了,我最終與父母不在同一個城市生活。 長大成人了,表面上一切都過去了,可是在我與父母心靈之間的那道高高的「山梁」卻好像永遠存在那裏,出於臉面,我每年回家一次,像完成一件「道義任務」一樣的「看望」他們。自從十七歲離開家,每年在家最多也就三五天。 隨著學法修心的不斷深入,我逐漸明白了與父母之間的因緣關係。師父幫我找到了這一切的根本原因,還為我指明了解決這些問題的辦法,那就是「高姿態」。「在矛盾當中,牽扯一個業力轉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在具體對待的時候,應該高姿態,不能像常人一樣。」「造成他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業力,那個黑色物質業力場」[1]。我還有甚麼理由去怨恨父母呢?那不是我自己的原因嗎? 在去掉對父母的怨恨心後,我發現,有許多事情並非如自己想像的那樣,其實很多都是自己的心在擰著勁兒,把擰著勁兒的心擰回來之後,真的是一切都在發生著變化。大法為我找到了與父母之間的那種溫馨,我發自內心的以各種方式孝敬著他們。更重要的是不斷的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父母都說我「是他們所有兒女中最孝順的一個」。再後來,我幫他們退出了邪惡的中共組織,作出了生命的選擇。 其實,我有兄妹好幾個,大體都是我這種情況的,出生後就送出去,好幾歲甚至十幾歲才回到家,哪來的感情啊?現在,兄妹們也都是退休沒事兒的人,可是一直到今天,他們連個電話都很難打給父母。就在我寫這篇文章的同時,父親已經病了十幾天,而能夠陪伴身邊的也只有我一個。可想而知,如果不是我這個大法弟子回來照顧他們,兩位老人該有多麼的孤單啊!這幾天父親一再感慨:「我這輩子有這樣一個女兒就知足啦!」每當父母表揚我的時候,我總會說:「您謝我師父吧。是大法改變了我,改變了這一切!」 當年我們的學法點兒上,有兩鬢斑白的科學工作者、專家、學者、教師,有二十多歲的姑娘、小伙兒,還有四至六歲的小朋友。每週一次的學法會上,師父的諄諄教導,鼓舞著我們每個人修心向上,身體越來越健康、家庭越來越和睦,大家比學比修,不斷的向高層次上修煉。一例又一例的感人故事,見證了大法的美好。真的像師父說的那樣,法輪大法「能夠對社會精神文明起到很大的促進作用。如果人人都向內心去找,人人都想自己怎麼做好,我說那社會就穩定了,人類的道德標準就會回升。」[1]我見證了師父所說的! 中共邪黨要迫害法輪功的事,我大概在九六年就知道了,公安內部的朋友多次提醒過我,說是有人臥底了,要多加小心等等。我並不為之所動,因為我深知法輪大法是光明磊落的,沒有見不得人的,大法弟子是善良的,在努力做好人還要好的人,絕不會有違法亂紀的事情存在。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上,我在煉功點聽師父講法時,得知因說明大法真相,天津發生警察非法抓捕大法學員的消息。當時我與其他四位同修不約而同決定上訪請願,一是聲援天津同修、二是爭取機會向有關部門說明真相。我們是四月二十五日早上煉完功打車去的,在府右街下車,到那裏只看見路旁站滿了人卻聽不見甚麼嘈雜聲音,秩序井然的讓人驚嘆。我們自然站到路邊,便開始靜靜的等待。雖然早飯、午飯都沒吃可是卻不感覺餓。直到晚上傳來天津已經釋放被非法抓捕的學員,大約到二十二點,我們確認了這一消息才乘車回家。 以恰當的方式講真相救世人 這樣的高德大法,偏偏就遭到共產邪黨的無端詆毀,這麼大個國家的政府竟然容不下「真、善、忍」三個字!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黑雲壓城,中共邪黨對大法及大法學員開始了瘋狂迫害。動用全國公安和國安、監獄系統、街道社區等,用極其卑劣殘暴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作為在大法中受益的我,怎麼能夠坐視不管呢?十多年來,我義不容辭的加入到了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的洪流中。 1、讓當領導的母親明白真相 在迫害的頭幾年裏,母親曾經是某街道辦事處返聘的邪黨黨委書記。其實,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迫害大法時,我已經在大法中修煉近五年了,法輪大法到底怎麼樣,母親已經是清清楚楚的了。可是,在那樣一個邪惡專制的框架下工作,「上頭」的指令一道又一道,她有時也不免為之所難。我主要跟母親講,如何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保護大法弟子,積千秋之德。母親這樣做了。 有一次,凌晨三點多鐘,外邊下著大雨,「上邊」來電話說,讓母親組織人馬到火車站圍堵進京大法學員。母親把電話一撂,「你們誰愛去誰去,愛咋的咋的,反正我不去!」還有一次,一個派出所所長找母親布置監控某大法學員,母親嚴厲的告知那所長:「這麼做不合適!」最後不了了之。 每次「上頭」讓登記大法學員情況,母親能說沒有就說沒有。「上邊」讓寫關於大法學員的黑材料,母親未曾寫過一份。母親工作的那幾年裏,在她工作範圍之內,沒有出現過一例綁架迫害大法學員事件。母親辭職後,據說那個地區也未曾出現過迫害案例。母親說:主要因為沒給他們提供過「原始材料」。 如今,母親已經是八十幾歲的人了,身子骨硬朗的很,腿腳利索,思維敏捷,幸福的過著自己的晚年。 2、給社區領導講真相 在我生活的小區裏,也有好幾位法輪大法學員。管片派出所三天兩頭「關心這裏的治安情況」。為了使小區領導明真相,我首先把翻牆軟件「小鴿子」贈送支部書記。他們兩口子「翻牆」後高興的不得了。每天早上起床笫一件事就是「翻牆」看新聞。 幾年來,他們已經成了這小區的「新聞發布者」,居民們茶餘飯後罵邪黨的到處可見,小區內大法弟子的形像在許多人的眼裏是正面的。 今年年初,他們夫妻倆雙雙退出了邪黨。近七十歲的人了,他們身體健康,家庭美滿,過著幸福的生活。 3、單位領導明知故犯,謗大法遭惡報 早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之前,我就把大法書《轉法輪》送給了單位一把手兒,他當時也基本上理解大法,知道大法在世界各地受到的讚譽等。遺憾的是,我們單位是屬於政法系統的,在羅幹、周永康的淫威下邪惡至極,「7.20」後,整個工作中心就是人人過關表態,領導還別出心裁,制定了本單位所謂條例登載內部網站,惡毒詆毀大法,向邪惡表忠心,這樣一幹就是好幾年。當全國鋪天蓋地的公開迫害轉入地下之後,單位才逐漸停息「表態過關」活動。時隔不久,這位領導遭到喪妻之苦,據說其妻死狀極慘。許多人都說:這是對其明知故犯謗天法的邪惡行為的報應。 在大法遭到迫害中,我先後給多名610頭目講真相,有的有所感悟,不再迫害大法及大法學員。有的為了升官發財、一己私利,你就是苦口婆心,怎麼講他們還是一意孤行。事實上,那些不聽勸告、繼續作惡的,基本上都遭到了惡報,有的自身癌症身亡,有的殃及親人。某單位一名警察,研究生學歷,是單位的業務骨幹,事業、家庭一帆風順。一次,因骨折住醫院臥床不起。我得知後為他送去大法書《轉法輪》,還沒等他看完一遍書,師父便為他調整身體,很快痊癒出院。過後不久,某研究所成立一個「反邪教課題組」,準備調入該警察為課題組長,並由科級晉升副處級。我對他真是千叮嚀、萬囑咐,費盡口舌講清利害關係。可是在利益的誘惑下,這位警察就是執迷不悟,堅持報到供職。結果文章剛剛出籠就又一次住上了醫院,這一次住院就沒再出得來,從始至終也沒查出病因,最後五臟六腑一塊出血,不到一個月就死了,不滿39週歲。 十三年來,我用自己的方式,為各類世人傳播著大法真相,當面講、手機短信講、書信講、電子郵件講、有時報告會講。由於怕心、安逸之心及各種私心,也使許許多多應該聽到真相的人而錯過了機會,想到這些我都非常內疚、難過,以後要更加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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