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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廣州從化市城內派出所被迫害經歷
文/謝培玉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二日】我叫謝培玉,今年43歲,是湖北武漢人。自2008年得法以來,曾遭到幾次拘留,抄家,和送洗腦班的迫害,每次我正念正行,邪惡的迫害沒能消減我對大法的正信,反而令我更加成熟,更加精進,現將我最後一次迫害經歷記錄如下:

2012年12月21日,我在廣州從化市一居民樓粘貼大法真相資料時,被居住此樓的便衣警察發現,他如獲至寶地說我自投羅網,不聽我講真相,慌忙打電話叫來了國保大隊和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帶到了從化市城內派出所,來了兩個女警察讓我在廁所脫衣脫鞋搜身,我平和地對她們說我是大法弟子,沒有違法,迫害大法弟子是違法的。其中一個面帶怒色的女警說煉功有用嗎?我說當然有用,我就是煉功把一身的病煉好的,大法洪傳世界,唯獨中國不讓煉。那女警好像第一次聽到真相似的,臉色好了許多。

後來她負責給我做筆錄,我說:「換成其他場所,我很樂意回答你任何問題,因為大法弟子與人為善的,而在派出所我不能配合你做筆錄,因為這樣會讓你間接性地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對你不好。「接著我只講真相不回答她關於筆錄的提問,後來她不再堅持說服我,靜靜地聽我講。因為我不報姓名,輪番地會有一些警察好奇過來看熱鬧,我想平時在外面還沒這機會,現在正好可以大大方方地跟警察講真相,我在大廳很大聲地講,值班的警察們聽完低聲地議論著。

之後,國保來了個頭,上下打量我,我微笑著跟他講真相,有一個便衣對我大喊大叫的,這頭頭制止了他,他說他在我們的黑名單上,也經常收到真相短信,我說你既然明白真相就把槍口抬高點,放了我,或許能從黑名單上把名字取消掉。他說無所謂,共產黨沒那麼快垮台,問他叫甚麼名字,都心虛不說,後來知道叫李進(同音),另一個姓劉的從手機裏翻出我做真相時的錄像,說你看你做了這麼多好事,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去了兩趟公安局宿舍這些都是你寫的吧,然後給我看我寫的真相標語,原來他們找了我幾年了,因為我每年到從化二哥家過年都會做些真相,我說你這聰明才智用在迫害大法弟子身上真可惜,他忙說我可沒迫害你啊,是群眾反映你這樣做造成了不良影響,我們才管的,我說法輪功洪傳世界,一個便衣警察能代表群眾,能反映民意嗎?他不做聲了。

我一直不報姓名,李進說你不報我也可以處理你,又去查看我的包,尋找蛛絲馬跡,終於發現一紙條上有我媽的名字,他一下高興地說我知道你是誰了。因為我媽媽也是大法弟子,每年到哥哥這都被當地610通知這邊610了。然後他們去了我哥哥家搜查,我在派出所從早上九點多一直關到第二天凌晨三點多,換了幾次房間,由不同的警察看管,我不停地講真相,沒有人反駁我,有的還問很多問題,我都一一作答。我拒絕喝水吃飯一天下來感覺有些餓了,心想沒體力怎麼講真相啊,於是晚飯時我讓他們端碗飯我吃了接著講,講完了,我就煉功,也沒人管我。

三點多我被誣判十五天拘留,送到從化拘留所,到拘留所接待室,有人問我為甚麼進來,我說我是大法弟子,被誣判進來的,那人說到這來受苦,委屈你了。我想可能是師父借警察在鼓勵我吧,當時有幾個派出所往拘留所送人,有十幾個警察在場,我想正好講真相,我大聲地說,他們都笑嘻嘻地聽,有人要我煉功給他們看,我就盤腿,跟他們解說天安門自焚的假大法弟子錯誤的姿勢和其他疑點。登記完過來一管教讓我脫鞋襪光腳跟他去拿被子,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沒違法,我不能受這種侮辱,僵持了一會,他答應我穿著自己的鞋跟隨他來到倉庫,沒想到這倉庫竟然像個垃圾場,臭烘烘的被子黑黢黢的,有的有血跡,有的有大片的尿跡,我無奈地隨便抓了一床被子,感覺挺潮濕,走出倉庫我對送我來的警察說你們送我到這裏來,你們看這被子哪是人用的,他們低下頭不敢看我。來到監倉,進門是一個十幾平米的洗漱房,十分破爛。一個水龍頭,兩根繩子,再拉開一個鐵門是同樣大小的房,靠牆一條長木板通鋪,牆角一堵小矮牆,裏面是廁所,兩個攝象頭,上廁所需要很小心,牆壁周圍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安著鐵網和鐵條的洞,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這樣折磨人,夜風從四面八方吹進來,即使穿著衣服睡覺一床被子又蓋又墊,還是冷的睡不著,有新進來的忍不住哭了。管教對監室的人說,她是法輪功,你們小心點,離我最近的嚇得趕緊轉移了位置,我解釋她們也不敢信。

第二天早上,來了五、六個管教讓大家穿上囚衣到洗漱房出操,管教問我為甚麼不出去,我說法輪功洪傳世界,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大法弟子沒違法,不能配合你們對大法犯罪。他們生氣的說法輪功是被國家定了性的,到了我們這就得服從我們這的規矩,今天就算了。看樣子這裏沒聽過真相人好像不少,我做真相的事,國保知道的那麼詳細,也說明不明真相的民眾很多,才會出現我做過真相的地方都被反映了上去。前段時間我清理的一個很大的邪惡宣傳畫,看上去很舊,可能本地的大法弟子也很少,我想這個拘留所的環境可能還需要我來開創,心裏有點害怕,我立刻否定那個怕不是我,害怕的應該是邪惡,我沒甚麼可怕的,不就是一個肉身嘛,我橫下一條心,開始煉起了功,打算誰干擾我,我就跟誰講真相。晚上每個人得輪流值班不能睡覺,一姓王的女管教說我們所長說讓謝培玉休息兩天再值班,我說,不好意思,我不能參加值班的。她說我們已經對你很優待了,我去跟所長反映。以後再沒提讓我值班的事。也沒人管我煉功。

第三天,王管教找我談話,我就跟她講大法真相,她很願意聽,同辦公室的另一管教問了我許多關於薄熙來的事,我詳細地跟他們講了一個小時真相,並告訴他們三退的方法,一管教忙說今天就到這吧。這些管教後來不但沒因為我不點名不穿囚衣不出操為難我,還盡力給了我一些幫助,多給了我一床被子,我反映飯太生了,也得到解決,吃上了熟飯。我想這些都是因為我念正了,師父就在我身邊,展現大法的威力。眾生也因此正確擺放了自己的位置。

拘留所條件很艱苦,我想邪惡企圖用各種方式消磨大法弟子的意志,我就反利用它來魔煉自己。沒熱水,我就用冷水洗澡。廣州的冬天那幾天最冷,室友都羨慕地說我勇敢。飯很難吃,別人把飯都倒掉,找關係讓人送東西進來吃。我不介意,每次吃一大碗,監室牆上有個掛鐘,我每天睡五個小時,發十幾個整點的正念,每次發半小時,其餘時間煉功背記得的法,感覺另外空間邪惡大量被銷毀。

第三天我找獄警王某要來紙和筆,我寫了一封申請書,說明自己修煉大法後的身心變化,宣傳大法是行使憲法賦予的言論自由的基本人權,沒有違法犯罪,所謂的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根本不成立,要求暫停拘留,無條件釋放我,以使我請教律師撤銷對我的非法拘留,我想用這種方式一來可以讓眾生明白大法是清白的,二來可以震懾邪惡,讓他們知道迫害大法弟子不是迫害完了就沒事了的。

申請遞上去第二天,國保負責我的案子的三個人一大早來到拘留所,那個領導李進偷偷的瞪了我一眼就沒再出現,另兩人把我帶到審訊室,讓我坐下,警察劉某站在旁邊就開始跟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誇我字寫得好,感覺他們很心虛,劉說我從來沒說你違法,我們只是做這個工作的,混碗飯吃。我問是哪個局長在拘留單上簽的名,他們騙我說是公安局工作人員簽的,我感覺他們還是很害怕被清算的,他們最後讓我再考慮考慮,意思就是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別自討苦吃。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有三個可疑的人在我家門口那鬼鬼祟祟的,我沒開家門,趕快跑,後來擺脫了他們,鞋子也掉了,我悟到,我脫險(鞋)了。

有一次我發現我的被子有兩床被套,我想是不是師父看我被子太髒,多給我一床被套,就把多的取下來洗乾淨換上,因為多一床被套,我就每天洗,然後給其他人換上,我想用行動來證明大法的美好。室友們有時主動請我跟她們講真相,因為人多她們有顧慮,就讓她們出去一定三退,有的膽大的還跟我學煉功,最後十來個人都走了,剩下兩、三人時,她們都辦了三退。曾經兇過我的警察,後來也都轉變了態度,最兇的那個還笑問我今天的功煉了沒,可別走火入魔啊。我說可別信媒體的造假宣傳。有一次室友睡覺時我煉功,有個警察開玩笑說法輪功有功夫的,你們要小心她打你們啊,室友笑答,不會的,她很好的。每天早上我雙盤端坐發正念從六點發到起床時間七點半,一動不動,等大家起床一起疊被子時,看到我坐過床板上一塊濕濕的坐痕。有一次值班的告訴我說有一個大家都沒見過的警察在窗外看了我兩次,每次都看了許久,大家猜是所長,我想這裏的眾生可能都在盼著得救啊,覺得大法弟子的責任很重大。

2月6號,15天拘留到期,國保那兩人和我哥來接我,劉說這些年處理的案子,數對我的處理是最輕的,像我這種情況起碼要勞教兩年的,我謝過他。

就這樣,我零口供,零簽字,不點名,不穿囚服,不出操。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正行,堂堂正正地走出黑窩。

出來後知道,從化610已經通知了武漢610,武漢的公安曾在2010年12月的一抄了我的家,搜走了很多的所謂證據,當時是半夜,家裏只有三歲多的女兒和我,沒帶走我,後來企圖抓我被我走脫,那一次和我一起合作做真相的同修被抓了四個,都被判了好幾年刑。去年九月武漢的公安拿著我的照片又在四處尋找我,於是我決定離開中國。


廣州從化市國保電話:87972923-70709
劉的電話:13926110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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