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保定市韓村鄉法輪功學員劉玉珍曾患有多種疾病,是超常的法輪大法「真、善、忍」救了她。因為劉玉珍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受到當地派出所、鎮政府、保定市拘留所等機關的非法入室搶劫、監視、綁架、關押等迫害。 劉玉珍是河北保定市韓村鄉沈莊人,是個老實巴交、正直善良的農村婦女。修煉法輪功前,劉玉珍患有氣虛血虧、精神衰弱、腰肌勞損、神經官能症,坐月子落下了心空、身體浮腫、貧血、血壓低等毛病,導致她記憶力差、頭暈目眩、便秘、全身難受。因病痛的折磨,她整天悶悶不樂,無精打采。為了照顧孩子和多病的婆婆,強挺著身體艱難度日。由於勞累,她丈夫30多歲的身體也垮了,不能上班,靠著親人們的幫助,勉強種地維持生活。在生活和心理的壓力下,劉玉珍心灰意冷,沒有笑臉,婆婆的病又日漸嚴重,她的精神接近崩潰的邊緣。 1997年秋後,在她最難熬的時候,經一名修煉法輪功的朋友介紹,她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她被李老師深奧的法理所折服,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身心得以高度純淨,全家受益,身體健康,整個家庭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和睦幸福。是大法師父把她從痛苦掙扎中解救出來,是大法師父救了她全家。 合法上訪 遭非法關押洗腦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很多學員被抓、被打、非法抄家,修煉環境被破壞,大法蒙難,師父受辱。為了告訴人們法輪功的真相,劉玉珍懷著對政府的信任依法到當地政府上訪,行使公民的權利,要求有一個修煉環境。當地政府傳出話說:「管不了,往上走吧。」她又去北京上訪。半路上看見全副武裝的軍人和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地嚴密堅守,所有車輛都被盤查,不許進京。 後來,她們租車到了北京,半路倒公交車時,遇到一群警察截住盤問:「你們都是幹甚麼的?都下來!」她們被趕到一個大院子裏,然後又被趕到一輛公交車裏,拉到石景山派出所。警察讓她們排好隊,然後逐個非法審訊:叫甚麼?哪裏人?並讓她們簽字。第二天一大早,警察讓她們上了一輛公交車,一直挾持到保定軍官所。警察們又開始非法訊問是哪裏人?然後把她們劫持到愛民小學,惡警就開始對她們進行恐嚇、威脅、誣陷、謾罵、推搡,還找了一個人對她們進行洗腦。她們在這裏被非法關押了一天。 第三天,她們又被劫持到保定新市區韓村鄉政府,強迫她們看誹謗大法的電視,並強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還偽善的哄騙她們交出大法書。如果不配合他們的要求就不讓回家。 中共不法人員抄家、偷盜、搶劫 2001年正月初,正當人們舉家歡慶,團圓歡慶時,村委會的劉丙銀帶領鄉政府和派出所的七八個人(晚上7點左右)突然闖進劉玉珍家,不容分說就非法搜查,其中三兩個人圍住她不許走動,其餘人員翻箱倒櫃的亂翻一氣,連搭的床鋪都給拆開了,東西被弄的亂七八糟,一片狼藉(後來發現存在麵粉廠的麵粉票不見了)。 這時她丈夫和孩子回到家,一家三口當即被限制人身自由。劉玉珍真的不敢相信,堂堂政府工作人員竟然如此對待良家百姓,就對他們說:「你們這樣對待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是不對的。」鄉政府的一個人說:「跟我們走一趟,問點事就回來。」 那些人非要帶著劉玉珍和丈夫走一趟,劉玉珍要求留下一個人照顧未成年的孩子,這些人不答應,強行綁架他們,孩子被嚇哭了。劉玉珍鼓勵孩子說:「你不要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來,你爸媽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的標準堂堂正正做好人沒有錯,我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你是好孩子,不要哭!」她兒子說了一句那幫人不愛聽的話,其中兩個人就像瘋了一樣,一個拽住孩子的一隻胳膊往後一背就往外推,要把孩子也帶走。劉玉珍和丈夫極力阻攔,那幫人才罷手。剛十幾歲的孩子,為了阻止被惡人綁架,竟受到如此的驚嚇,在他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了深深的傷痕和恐怖的陰影。孩子在親人的照顧下,日日盼望父母回家。在劉玉珍被非法關押期間,鄉政府、派出所的人又非法闖入她家,搶劫了幾次,搶走了農用車,後來她丈夫要車時又被敲詐一千元押金。 非法關押在鄉政府 劉玉珍被強行綁架到鄉政府,還給她戴上了手銬,起初惡人們想在院子裏凍她,但沒地方掛銬子,又怕她跑掉,就把她銬在屋裏的鐵管上,兩夜一天不給飯吃,不讓睡覺,她實在太睏了,坐下剛一閉眼,看著她的人就喊:「哎哎,精神點。」實際就是故意折磨她,不讓睡覺。 第二天後半夜,派出所一個人把她帶到另一個屋子非法審訊,並做「筆錄」。惡警黃春濤和一個姓楊的兩個警察對她進行哄騙,逼供,劉玉珍給他們講述大法的美好,他們不讓講,還說:「不管好不好,煉都不行。」警察黃春濤還誘騙她說:「你們去噴字,都有誰?你們噴了多少村,我們都知道,都交代清了,就沒事了。」劉玉珍不配合,只是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警察見問不出甚麼,就氣急敗壞罵罵咧咧地橫眉豎眼衝她吼:「快!快!快!這麼多人都等你一個,人家都說清了,你不說也過不了關哪,趕快交代清了得了!」劉玉珍還是不配合,一直被迫害到天亮,惡人還強行給她非法照相。 保定市拘留所奴工迫害 第二天一大早,派出所的黃春濤、楊濤就急切的將劉玉珍送往保定市拘留所。臨走時,鄉政府一個人說:「把東西都留這兒,到那也不讓用。」她把身上僅有的幾十元錢和包兒都給了他們,到現在甚麼也沒還給她。劉玉珍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被派出所的黃春濤、楊濤叫出來強行推上了車,送到保定拘留所,先進行非法登記,然後把她關押在一間屋子裏。 過了兩天,韓村鄉派出所的楊濤和兩個隨從來到拘留所,拿著「拘留證」讓劉玉珍簽字。她說:「我沒有犯罪,簽甚麼字?」楊濤說:「已經到這兒了,走個形式吧,我也好交差。」她反問:「送我上這兒來是為我好嗎?」劉玉珍堅決拒絕簽字,並要求放她回家。楊濤無奈地說:「那你就呆著吧。」說完氣沖沖地走了。 劉玉珍在保定拘留所,每天都強迫做奴工,早上六點必須起床,吃點饅頭,喝點菜湯(湯裏漂著幾片老白菜葉子,沒油帶泥),給點鹹菜。然後就強迫勞動───用手掐草根(藥材)。每天定數量,幹不完不讓休息,掐的手很疼,到了晚上,還要輪流值班。 保定市新市區公安局和韓村鄉派出所以楊濤的2、3個人對她非法提審過4、5次,每次都是不管她當時正在幹甚麼就被叫去,兩三個人對她非法審訊,劉玉珍不配合警察們的要求,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慈悲的救度他們,但受到惡人的恐嚇。 劉玉珍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迫害70多天,丈夫被非法關押18幾天,家人多次來看望她,派出所的人都不讓見,家人只好給他們送禮,請他們吃飯才讓見,每次都花不少錢,總共花去一萬多元。家人因思念她,吃不下,睡不安,靠親朋相助,艱難度日。她由於思念家人,不知流了多少眼淚,不能照顧家中老小,她非常傷心痛苦,導致她頭疼的非常厲害,渾身難受,不能吃東西,脫水,瘦的不成樣子。拘留所的人看到她這種狀況,怕擔責任,就給派出所的打電話,派出所的人才給村裏打電話。村幹部朱春利和家人同去接她,家人一看,原來很健康的一個人,被迫害的脫了像,自己都不能走路,幾個人扶著她才慢慢走出來。人都這樣了派出所的還要錢,逼著叫家人寫了所謂的「保證書」才放人。還藉口說所謂取保候審。 回家後仍遭騷擾 劉玉珍回家後,遭到惡人的非法監視和騷擾,楊濤帶頭兩三個隨從,不管是晚上幾點鐘,惡人都「噹噹當」地使勁敲門,大吵大叫,非要進門親眼看看劉玉珍是不是在睡覺。後來保定市「610」又派區、鄉、鎮三級人員不分晝夜地看著她,監視她,以武裝部長劉趙蘭、賈會芬為首的好多人,都能擺兩桌打牌了,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一個多月來,鄉「610」派人白天監視騷擾,弄得家人沒有心思幹活,就連走親他們都開車跟著,晚上也無數次的敲門,鬧得街坊鄰居也不得安寧,家人也被折騰得不知所措,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 2002年邪黨「兩會」期間的一天,劉玉珍正在地裏幹活,鄉派出所的警察楊濤領著五、六個人找到她,楊濤手裏拿著紙和筆對她說:「簽個字吧,不煉功的保證。」她猶豫了一下,楊濤威脅說:「不簽還得進去,想想你是怎麼出來的!」 過了兩天,她正在家裏收拾衛生,村幹部朱春利叫她到派出所報到。因老人祭日,小姑子回家來上墳,只有她照顧,就把情況跟村長說了。晚上派出所的人就非法闖入她家,她正在客廳裏,一進門,楊濤拽著她說:「去屋裏。」她說:「有甚麼就這兒說吧,沒甚麼秘密。」楊濤不容分說拽她進屋逼問:「你們師父怎麼樣?」她沒有正面回答,只講真相。楊濤一聽就急了,一把拽住她說:「不行,不行,帶走!」沒容劉玉珍說話就被他們拉到外面,推上了警車綁架到了鄉政府。 再次綁架到鄉政府 被惡警綁架的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已被關在鄉政府的一個鐵籠子裏,劉玉珍打了聲招呼,惡人就訓斥:「不許說話!」然後就把劉玉珍關到北屋。村幹部朱文茂、鄉幹部、派出所所長黃新宅都來做她的「轉化」,讓她簽字,被她拒絕,並說:「我在做好人,往哪兒轉吶?」惡人讓她罵師父,被她嚴詞拒絕。村幹部還說:「罵罵又怎麼了?」她的自家兩個兄弟和家人在邪黨人員的威逼恐嚇下,也幫腔地說:「要開‘十六大’了,不配合,還想進去?」所長黃新宅說:「你不進去,就掏錢,先拿幾萬壓這兒。」他又進一步威逼說:「再不行就勞教。」惡人們個個氣勢洶洶,那場面陰森恐怖,令人窒息。一直折騰到夜間12點,最後以兩萬五千元作為押金,才肯放人。他們還說:「為抓法輪功,搞得我們年節都不得安寧,你知道村裏天天有多少人寸步不離地看著你嗎?」 劉玉珍曾百病纏身,是超常的佛家法輪修煉大法救了她,因為她依法上訪,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就遭到多次無理的迫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