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五日】古往今來,好人在人類社會一直備受推崇尊敬。然而在中國大陸,在一個流氓邪黨的操縱下,信仰「真、善、忍」的人群卻遭受著空前的殘酷迫害。在中共邪黨這場迫害好人的劫難中,遭受痛苦的家庭成千上萬,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派出所、洗腦班等處,遭受種種非人的殘酷折磨,家庭和親人遭到株連、陷於磨難。 (一)劉海康夫婦被判刑七年,遭受酷刑 劉海康、孫春環夫婦是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地區松嶺區法輪功學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夫妻倆多次遭到中共警察的綁架、關押、酷刑折磨。劉海康,男,現年五十九歲,原松嶺區老幹部科工人;孫春環,女,現年五十六歲。 劉海康被折磨得面目皆非、判刑七年 劉海康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三日(農曆正月初五)晚,劉海康在加格達奇至碧水的火車上帶法輪功真相資料回松嶺,在火車上乘警檢查到法輪功真相資料,劉海康被綁架,劫持到加格達奇火車站,鐵路惡警逼問資料哪來的、誰給的、多少份等,劉海康不配合。鐵路惡警們通知了松嶺公安局,松嶺公安局治安科惡警張衛東、羅某等趕到加格達奇。 惡警們又把劉海康劫持到加格達奇火車站斜對面的一幢低矮陰森的房子裏,到東頭幾間屋裏,屋內有行刑用的鐵椅子,可把人身體、手腳銬住動不了,他們往鐵椅子上銬劉海康怎麼也打不開沒銬成。惡警張衛東逼問劉海康資料來源,劉海康不配合,一律不回答,張衛東惱羞成怒,給劉海康強加罪名,說劉海康是破壞法律實施罪,逼劉海康簽字,劉海康拒簽。惡警張衛東就瘋狂殘暴的對劉海康拳打腳踢,把劉海康的臉和眼打的青腫,眼睛視物模糊,下身陰部多處青紫,劉海康當時頭昏迷的難以站立,劉海康咬緊牙堅強的站住了。惡警張衛東又惡狠狠的把銬劉海康的銬子用手又捏得緊得不能再緊,嘴裏還說:「叫你不說,叫你不說。」第二天,張衛東往下卸銬子時,劉海康的手腕腫得已把銬子埋沒,張衛東沒卸下來,又有惡警幫忙兩人才卸下來。一個多月後劉海康手麻的拿東西不好使,惡警們又對劉海康酷刑「開飛機」。 又一天,惡警把劉海康劫持到松嶺第二派出所。在第二派出所,松嶺公安局治安科長關淑文逼問劉海康資料的來源,惡警們把劉海康銬在暖氣管子上,惡警吳亞文等人一宿不讓劉海康睡覺,劉海康一直站到天亮。關淑文幾次逼問無果後,報告給惡警副局長周恆剛,周恆剛指使關淑文把劉海康劫持到松嶺看守所。 被非法關押在松嶺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給劉海康一張紙條,惡警車明興搶去給了看守所所長王玉雙,王玉雙加重迫害這個法輪功學員,給他戴上了重型腳鐐。劉海康看到此景,就高聲背師父的講法,所長王玉雙就打劉海康的嘴巴,打完嘴巴,又踹劉海康小腹,也給劉海康戴上重腳鐐。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七日在松嶺區公安局治安科,副科長張衛東和惡警吳亞文等人對劉海康連續刑訊毒打了幾天,致使其身體受到嚴重摧殘,以至於送到看守所時,看守所的頭目不敢讓其他法輪功學員和犯人看到劉海康的面部,數日內惡警不敢讓人看見和探視,並嚴密封鎖消息。後來劉海康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關押於泰來監獄。 妻子孫春環也遭判刑七年 一九九九年九月孫春環為講清法輪功真相進京上訪後被綁架,被松嶺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多月。二零零零年三月,孫春環被惡人綁架又被非法拘留一個多月,同年六月再次被綁架,並被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 孫春環被釋放後又遭惡警抓捕,在松嶺看守所關押期間受惡人惡警刑訊逼供,且在月經期遭受到治安科惡警等人毒打,用電棍對孫春環進行長時間的折磨。孫春環在松嶺看守所裏因不配合邪惡的迫害,被惡警戴上腳鐐。孫春環在二零零二年四月被非法判刑七年,綁架至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其子劉志佳,在劉海康和孫春環夫婦不斷被關押、勞教和判刑期間,劉志佳顛沛流離,無人照顧,後被親屬收養,年僅十七歲就飽受家破人散之苦,後經好心人幫助才在外地讀書。 (二)孔祥麗一家母女四人遭受的迫害 孔祥麗,女 ,四十七歲,其姐孔祥芝、其妹孔祥春及母親林氏是大興安嶺地區圖強法輪功學員。 母女四人同時被嚴刑毒打 又被勞教 一九九九年孔祥麗,與其姐孔祥芝、其妹孔祥春,及母親林氏去北京證實大法,四人均被關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勞教。一家四口在京被關押期間受嚴刑毒打,孔祥麗因不說地址,堅強不屈,被警方稱為「東北一號」被非法關押八十一天後無罪釋放。 孔祥麗二零零零年再次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孔祥麗因煉功被戴了十八天十七夜手銬,其中有三天三夜不讓睡覺,這期間由惡犯看著,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因孔祥麗抗議這種不合理戴手銬,開始絕食。她們三天或兩天被摧殘性灌食一次,灌玉米粥。在野蠻灌食時,洪所長和惡警們打她。洪所長說:「你這算甚麼,比你厲害的法輪功(學員)我們見多了,我們對付你們的辦法有的是,你就是死了我們填一張表往上一報(說你是自殺),我們甚麼責任都沒有。」 孔祥麗及姐姐再次被勞教迫害 孔祥麗釋放後於二零零二年講真相證實大法清白,又一次被綁架,被雙合勞教所迫害二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齊齊哈爾勞教所一群惡警又闖入三號獄房搜搶經文。孔祥麗等法輪功學員拒絕收經文,被關小號坐鐵椅子,幾個惡警連踢帶打,強行把她們的手、胳膊從鐵椅子上擰一圈,再從鐵椅子上放手的鐵圈裏伸進去,然後再從裏邊銬上手銬,緊得不是銬到肉裏,而是銬到肉裏的骨頭上,疼痛難忍。惡警嘴上罵罵咧咧的,用盡很大的勁才把手銬銬上。個子矮的或者胳膊短的根本坐不下,也站不起來。然後又把孔祥麗等學員的腳放到「鐵椅子」的鐵板和鐵圈裏,用鐵銬子緊緊的將手和腳銬在一起。他們被固定在冰冷的鐵椅子上,動不得。惡警不讓穿鞋,不讓穿棉衣,北方天冷,小號沒有暖氣,凍得他們渾身直打顫,手銬越來越緊,鑽心的疼痛。 這次酷刑坐「鐵椅子」孔祥麗被迫害坐「鐵椅子」十四天,被折磨得站不住,手腳不好使。 姐姐孔祥芝二零零二年再次被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勞教迫害。 (三)王貴政夫妻被勞教 年幼兒女無人照顧 王貴政,男,四十多歲,妻子常秀維,夫妻二人都是大興安嶺呼瑪縣韓家園法輪功學員。 年幼的兒女無人照顧 一九九九年常秀維被劫持到呼瑪縣看守所,她向惡警李政祥、張汝祥要還被搜去的一千三百元錢時,惡警只還她五百元。這五百元常秀維只買了點小日常用品,想留下給孩子們用,剩下的四百五十多元和王桂政的三百五十多元錢,都被看守所惡警非法侵吞。 王貴政、常秀維夫婦二零零零年上訪再次被綁架,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二日李喜成和姚玉明夫婦、王貴政和常秀維夫婦被非法勞教一年。姚玉明和常秀維被綁架至雙合勞教所,王貴政和李喜成被五大連池花園勞教所迫害。 王貴政和常秀維夫妻被非法關押後,家中剩下年幼的兩個孩子,孩子沒錢上學,無法生活。幾歲的兒子被親屬領走,剩下女兒無人管,年幼的女孩被迫輟學,為了生存給小賣店當服務員。而王貴政、常秀維夫婦被非法關押期間打算留給孩子們生活的錢都被惡警們私吞。 夫妻再次被非法勞教 王貴政、常秀維夫婦被釋放後在二零零一年又被關押了十個月。 二零零二年王貴政、常秀維夫婦從家中被非法抓走並勞教迫害。 (四)楊宗英一家遭受的迫害 1、楊宗英兩次被勞教迫害 楊宗英,女 ,四十三歲;陳天傑,男 ,四十一歲,家住塔河縣塔南三處,夫妻二人都是大興安嶺地區塔河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楊宗英再次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第二次被非法關押在塔河看守所遭惡警審訊、罰站、打罵,不給飯吃、不給水喝。每天惡警副所長婁樂成、所長胡森山帶班指揮警察們參與灌食迫害法輪功學員。腮幫子都被撬爛了,後來改用尖嘴鋏子和二、三毫米厚的鋼板,撬開嘴後再把尖嘴鋏子塞到嘴裏撐開。鋏子都鑲到了肉裏,每次灌食弄得楊宗英滿身都是,頭髮上都是玉米麵粥。稀稀的玉米粥裏撒了許多鹽,由於時間長楊宗英嘴唇上長滿了瘡,瘦成了皮包骨。 二零零零年八月,楊宗英被非法關押到門頭溝看守所,與其他法輪功學員絕食而遭到野蠻灌食。第五天被轉送到天津迫害,被男獄警用電棍電擊毆打,獄警並唆使犯人凌虐她(被扒光衣服)。之後轉到大興安嶺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二零零零年九月,楊宗英被非法關押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 二零零六年五月,楊宗英的姐姐被綁架,丈夫陳天傑已被非法判刑十一年,沒經濟來源的楊宗英被迫帶著僅僅五歲的孩子流離失所。塔河縣公安局李軍、史偉、楊凱、韓玉清、孫立國、金龍等到處查找、打聽楊宗英下落,他們跟蹤到楊宗英父母家、親朋好友家騷擾、蹲坑監視,跟蹤楊宗英大姐到工作單位,導致楊宗英大姐失去了工作。他們還不罷休,通知楊宗英在台州市路橋區的公婆所住地的公安局,派出所到楊宗英公婆家騷擾,打探監視楊宗英住處。 二零零七年一月楊宗英回婆家過年,被浙江台州路橋區派出所姓葛的女警察通報,綁架到進路橋南山看守所一個月。由塔河公安局史偉、楊凱將楊宗英戴上手銬腳鐐帶回塔河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七年三月非法勞教於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這時候已改為齊齊哈爾勞教所)。 楊宗英被編進「轉化」組,門玻璃都是用報紙糊著,裏、外人互相看不見。楊宗英被禁止和任何人接觸,不讓說話,輪番「轉化」,長期不讓睡覺,楊宗英被迫害到血壓升高,渾身大片的紅疙瘩讓她疼痛的睡不著,五官走了樣。 五月份,齊市勞教所解體,法輪功學員都被轉到哈爾濱戒毒所迫害。在那裏的環境更惡劣,甚麼都限制,除了出工外,其它時間被逼著背監規,看迫害大法的資料,寫日記。楊宗英還是被逼著幹活,很晚才能睡覺,她的身體每況愈下。 2、丈夫陳天傑被冤判重刑十一年 楊宗英的丈夫陳天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進京上訪。八月末被非法抓捕後關押在大興安嶺地區塔河縣看守所。陳天傑在塔河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看守所所長胡森山,塔河縣公安局政保科史偉等人不斷非法提審陳天傑。看守所縱容犯人對陳天傑、楊宗海進行毒打,天氣很冷不讓陳天傑穿外衣而長時間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陳天傑被看守所指使武警、犯人、惡警野蠻灌食,被逼迫放棄修煉,受盡了折磨。四個月後陳天傑絕食九天才被放回。第七天沒等恢復身體,又被非法抓捕到看守所,陳天傑和妻子楊宗英被非法關押在塔河縣看守所八個月,每天吃兩頓看不見油星的凍白菜湯,塔河縣看守所勒索陳天傑父母二千多元錢。塔河縣公安局、「六一零」、政保科、塔河縣塔南派出所所長李軍(現在調塔河縣公安局)、片警韓國柱多次到陳天傑家騷擾、監視。 二零零零年四月,被塔河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黑龍江省五大連池花園勞教所。陳天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迫害,以致非法勞教期已到,仍被超期關押,每天幹繁重的體力活。後來陳天傑又被轉到綏化勞教所繼續迫害。於二零零零年末才被釋放。 二零零一年三月,塔河公安局金龍等人在旅店把陳天傑綁架至塔河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幾個月。陳天傑絕食多天抵制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末,陳天傑講真相時被三個不明真相的人綁架。陳天傑在台州市路橋區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沒有經過公開庭審,也未通知家屬,以傳單的多少非法判陳天傑重刑十一年。單位路橋區農村信用社把陳天傑開除了。約十一月份,陳天傑被劫持到金華監獄,二零零三年一月六日被邪惡法院非法判刑十一年被劫持到杭州市余杭區臨平鎮第四監獄嚴管隊。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中共邪黨對陳天傑和妻子楊宗英的迫害就沒斷過,對這個家庭的騷擾也沒斷過,塔河縣塔林派出所片警張全林、塔河縣公安局金龍、許峰、楊凱、史偉、韓玉清等人時不時的到陳天傑岳父家騷擾。中共發動的這場迫害給陳天傑和家人造成的傷害是無法彌補的。 3、二姐楊雲傑屢遭迫害 楊宗英的二姐楊雲傑,四十六歲,大興安嶺地區塔河縣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八年開始煉法輪功,多年的胃病好了,並且按照「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在利益上不與人爭執,在工作中,家庭裏都是大家公認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這位善良婦女為堅持信仰,多次遭受迫害。 二零零六年六月,塔河縣建設派出所惡警孫立國非法闖入楊雲傑家,發現有大法資料,當時桌子上有一本《轉法輪》,楊雲傑就拿起來放在身上,孫立國看見,走過來就跟楊雲傑搶了起來,在楊雲傑身上把《轉法輪》搶走了。楊雲傑要走,孫立國不讓,把大門鎖上,隨後惡告給塔河縣公安局。 塔河公安局警察史偉、楊凱、韓玉清等六、七人開兩輛車闖入楊雲傑家進行非法抄家,楊凱、史偉把楊雲傑兜裏的電子書、MP3搶走,強行搶走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資料、手機、皮包等個人物品。塔河縣公安局史偉、韓玉清還把大法書籍、資料進行現場拍照等,並強行綁架楊雲傑。塔河公安局警察金龍做筆錄,鄰居來串門也被抓住當證人,逼迫簽字。後來塔河縣公安局,楊凱還有幾個惡警把楊雲傑戴上手銬強行拽上警車。 到了塔河公安局,惡警們把楊雲傑銬在椅子上,讓門衛看著,他們去吃飯,他們輪流提審。塔河縣公安局審訊的惡警有史偉、楊凱、金龍還有另外兩個人,他們兩天兩夜都沒讓楊雲傑睡覺,正面,側面的,還讓惡警楊凱看著。然後楊雲傑又被綁架到塔河看守所。楊雲傑在塔河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二十天後,在六天沒有吃東西的情況下,被塔河縣公安局非法劫持齊齊哈爾勞教所勞教二年。 塔河縣公安局的金龍和另一惡警到塔河縣二中非法提審楊雲傑正在上高中的孩子,並對孩子恐嚇。由於母親被抓走,家中被抄的亂七八糟,又受到了惡警的威脅欺騙,孩子精神壓力很大,後來孩子精神恍惚,鼻子流血不止,吃不下飯,迷糊,強挺著學習,十來分鐘就得休息一會,原來健康向上的好孩子被迫害成這個樣子。塔河縣公安局、派出所仍派人三天兩頭到楊雲傑的父母家騷擾恐嚇、蹲坑、堵截其妹楊宗英、其弟楊宗海。 楊雲傑被劫持到齊齊哈爾勞教所後,勞教所的警察以安檢為由,把楊雲傑的衣服、褲子都撕的七零八散的不能穿了。齊齊哈爾勞教所警察強迫楊雲傑放棄學大法。剛開始勞教所強迫幾個「轉化」的人輪流看著不讓睡覺,惡警還說不寫保證書就逼坐鐵椅子,惡警指使邪悟的人逼楊雲傑看誣蔑師父和大法的光盤,寫邪惡的改造日記,入所作業,逼著背23條,不配合就加期,強迫楊雲傑寫四書。 4、小弟弟楊宗海至今有家不能回 楊宗英的小弟弟楊宗海,男 ,三十七歲,大興安嶺塔河縣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楊宗海被劫持到花園勞教所勞教一年,後轉入綏化勞教所強迫「轉化」迫害。 二零零二年中秋前夕的晚上,塔河縣公安局惡警許峰、金龍、楊凱、史偉、韓玉清、塔林派出所片警張全林等闖到楊宗海家中,非法審問楊宗海,逼迫放棄修煉,遭到拒絕後要綁架楊宗海,楊宗海機智而走。惡警金龍竟向楊宗海開了三槍。惡警們非法抄家,騷擾其家人和親戚,封鎖全縣各主要出城路口,搜查全縣所有旅店、洗浴,抓捕楊宗海。後來塔河惡警們又到哈爾濱等地區蹲坑、搜捕。楊宗海被迫流離失所。 在以後的十年裏,塔河縣公安、塔林派出所、國保大隊等等邪惡部門有點風吹草動,邪黨的敏感日,惡警們就到楊宗海的親朋好友家騷擾迫害。楊宗海至今有家不能回,流離失所。 5、一家人均遭迫害 在中共邪黨的這場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中,楊宗英的家多人遭迫害。 楊宗英的丈夫、姐姐、大弟弟楊宗波、小弟弟楊宗海都被綁架、關押、勞教。無論大小節日,甚至風吹草動,塔河縣國保大隊、公安局、派出所都去楊宗英父母家騷擾、監視。有時夜間不管老人睡沒睡,惡警們就把門敲的山響。夜間突然的狂敲使楊宗英的父母驚嚇的心怦怦跳。現在有一點聲音,老人就心怦怦跳,經檢查其母得了心臟病,牙沒了,背駝了。牽掛兒女使父母晝夜難眠。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八日,楊宗英剛生完孩子一百天,楊宗英是剖腹產,還沒有徹底恢復,正需要丈夫照顧,浙江台州路橋區公安局、國保大隊卻將其丈夫陳天傑非法判了十一年。 二零一一年,楊宗英父親病重,她趕回塔河,第六天,塔河縣新建派出所三個惡警就開警車到楊宗英父母家騷擾,打探楊宗英的情況,問楊宗英甚麼時候走。隔了幾天塔河新建派出所二、三個惡警又開車去楊宗英父母家問楊宗英甚麼時候走,沒幾天新建派出所惡警就又開車去楊宗英父母家催楊宗英回去。 楊宗英的公婆長期受到壓抑,又牽掛兒子,脾氣變的暴躁,身體每況愈下。現在公公身體已行走不便,家裏的重擔都落在婆婆身上,又要照顧孫女,婆婆得了低血壓。楊宗英的女兒長期生活在緊張恐懼的環境下,造成心理障礙,從孩子身上看不到兒童所擁有的天真快樂。 在法輪功被迫害的十三年裏,無論大小節日,邪黨的敏感日,楊宗英全家及其他親朋好友經常被惡警騷擾、蹲坑、監視、勒索等等迫害,給楊宗英及家人造成了嚴重傷害。 (五)沙兆金一家遭受的迫害 沙兆金,男 ,五十歲,塔河鐵路機務段幹部。妻子張麗華,塔河工商銀行幹部,兩人都是大興安嶺地區塔河法輪功學員。 被綁架到塔爾根派出所酷刑 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晚二十三時,沙兆金的家被新林公安局和塔河縣公安局非法查抄,沙兆金被綁架到塔爾根派出所,惡警將他雙手背到身後用手銬銬上,用繩子吊著手銬到高處,使人成九十度彎腰吊起,只有腳尖著地,又用塑料袋將頭套上,看他出汗了,又用冷水從頭上往下澆。 在富裕勞教所受到殘酷折磨 沙兆金再次被非法勞教,被劫持到黑龍江富裕勞教所,受盡殘酷折磨。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上午,獄警汪泉無故對法輪功學員富川破口大罵,這時有法輪功學員告訴他「不要罵人」,汪泉不但不停止,反而動手打人。牢房內其他法輪功學員同聲制止,所有獄警這時都動起手來,強行把沙兆金等五名法輪功學員拉到走廊毒打二十餘分鐘。惡警們將他們打倒後,又用腳向他們的胸部、肋部、頭部等處猛踢,沙兆金當場休克,額頭一條血口約二十毫米,流血滿地。其他四人眼眶青腫,耳部大量充血,腰、腿、胸等處青腫,行動不能自如。 打法輪功學員的惡警有:韓紹坤、汪泉、黃殿林、楊雪峰、陸井峰、佟忠華;惡警打人時像發瘋了一樣,最為狠毒的是四大隊副大隊長韓紹坤,其曾多次毒打法輪功學員。 惡警們行兇時,勞教所政治處主任以及管理科等幾名幹部到場,卻沒有任何人制止。而沙兆金、孔祥峰被打昏死在地長達三十分鐘沒人過問。事後惡警還令刑教人員楊曉東、胡振龍將沙兆金、孔祥峰拉到勞教所禁閉室,關入鐵籠子,雙手反背銬在鐵椅背上,腳綁在鐵椅子腿上,固定不能動長達七小時之久。 沙兆金的妻子張麗華兩次被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法輪功學員張麗華二、三次去北京證實法,幾次遭關押。一九九九年塔河工商銀行將張麗華非法開除。 二零零零年張麗華被綁架勞教一年,關押在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二零零二年一月張麗華貼真相貼,被加格達奇公安局綁架加格達奇看守所,後被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再次非法勞教三年。 沙兆金和張麗華屢遭關押、勞教等等迫害,家中僅剩有病生活不能自理的母親及剛上初中的孩子,後來母親和孩子由親戚照顧。 (六)任萬傑一家遭受的迫害 任萬傑,女 ,七十歲,大興安嶺地區加格達奇法輪功學員。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的十三年裏,任萬傑,及女兒、兒子、兒媳因為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屢遭中共迫害。 1、一家人連同十個月的小孫子一起遭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加格達奇辦邪惡的洗腦班,任萬傑及女兒、兒子和兒媳四人連她十個月大的小孫子都被關進了單位或洗腦班不讓回家,逼迫「轉化」迫害。任萬傑被單位關到小屋裏三、四個月,二十四小時輪流監視著不讓回家。兒子和女兒被劫持到加格達奇鐵路黨校洗腦班。洗腦班二十四小被監視,逼迫「轉化」。 一九九九年任萬傑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前門派出所惡警綁架,後在大興安嶺駐京辦事處被加格達奇區林業局公安局副局長高群等惡警劫持到加格達奇看守所,關押五十六天。任萬傑釋放後被劫持到單位寒冷的平房小屋子裏,不讓回家,也不給燒火的柴禾。被二人一個班,黑天白天的被看管、洗腦,逼放棄修煉,加格達奇林業局把任萬傑的工資本也沒收了,一直到十月份才讓回家。 在加格達奇看守所任萬傑被加格達奇公安局惡警審訊。被酷刑審訊,坐鐵椅子。加格達奇林業局公安局副局長高群說:不用審你了,給你勞教。之後被綁架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勞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一月,任萬傑回家後,隔三差五的總有惡警來家監視,騷擾。 2、女兒李萍屢遭中共迫害 任萬傑的女兒李萍,四十三歲,原加格達奇鐵路醫院優秀幹部。宣傳助理,負責單位精神文明建設和醫德醫風工作,多次榮獲優秀幹部,文明職工標兵等多項榮譽稱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發起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後,李萍因為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為了世人能了解大法真相,被單位開除、被離婚、多次被綁架、非法勞教、判刑,遭受駭人聽聞的酷刑摧殘,包括長時間吊銬在床、上地環、關小號、不讓睡覺、毒打、上重刑:大掛吊起來、用竹條打手銬反銬在背後的手、野蠻灌食等等,受盡了折磨與凌辱。 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日,齊齊哈爾鐵路分局邪黨副書記逄玉梅和齊鐵公安分處姓宋的科長等一行人找李萍談話,逼李萍選擇要法輪功還是中共邪黨,李萍選擇了法輪功,那個科長不顧身份在會場就罵了李萍。九月三日李萍被劫持到齊齊哈爾鐵路分局主辦的加格達奇黨校洗腦班,二十四小時被監視不讓回家,逼迫寫保證放棄修煉。 同時被洗腦班迫害的還有曹靜華、李萍的弟弟。後來又被綁架去了一些齊齊哈爾、大慶的法輪功學員,其中有潘本余、王寶憲、慈海,現三人已被迫害致死,其中齊齊哈爾鐵路車輪廠工程師王寶憲從洗腦班直接勞教三年再也沒回來。 各個單位抽調職工,他們輪流排班黑天白天監視。有很多職工白天上班晚上還被值班,害得他們不能正常生活。有的把怨氣發到法輪功學員身上。加格達奇鐵路招待所前後兩次邪惡洗腦班長達半年之久,給李萍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及家人帶來了巨大傷害。 第一次洗腦班因李萍最後也不放棄信仰,醫院取消李萍幹部身份,齊齊哈爾鐵路分局給她開除路籍留路查看處分。第二次洗腦班因李萍煉功被齊齊哈爾公安分處拘留十五天而結束。 單位醫院安排李萍由原來當幹部到當衛生員打掃衛生。在當衛生員期間,院領導說李萍是加鐵醫院建院以來幹的最好的衛生員。還有醫院職工說李萍把醫院廁所打掃的比食堂都乾淨。 被雙合勞教所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加格達奇鐵路醫院邪黨書記馮洪斌派保幹和邪黨宣傳助理將李萍劫持到加格達奇公安局,姓趙的公安局長要李萍交待給誰大法經文了,李萍不說,被那局長打了。並被公安局惡警綁架到加格達奇看守所關押,後來又被劫持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勞教一年。 剛被綁架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關押在小號,李萍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等待因爭取要求煉功權利,而被帶走的另一位法輪功學員,而沒在規定時間就寢。李萍就被惡警帶走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就被惡警打倒,被惡警們往胳膊和腦袋上踢,打倒在桌子底下,半夜又被推到外面榆樹牆裏跪下,差點扎壞眼睛。 惡警逼李萍保證不煉功,不保證就用細繩把她背吊在棚頂暖氣管上,腳尖點地,惡警還不斷大罵,整整一夜。早晨被放下來時,惡警恐嚇李萍回去不要對別人說自己挨打上刑的事。 當李萍把被打的事反映給勞教所所長洪振權時,洪振權說調查後給個說法,卻一直不見回音。在雙合勞教所李萍因為抵制播放誣陷大法的錄像,背誦《轉法輪》<論語>,被惡警們用電棍電手、臉,電的聞到焦糊味。並因煉功先後兩次被加期半年。 被迫害離婚、失去工作 李萍是在煉法輪功後結婚的,她的丈夫對煉法輪功是支持的。他們結婚三年多沒吵過架,李萍用大法衡量平衡家庭關係,支持丈夫,孝敬雙方父母,多給婆家郵錢,生活平和幸福。 一九九九年法輪功被迫害後,因李萍夫婦同在齊齊哈爾鐵路分局工作,上面給李萍丈夫施壓,再加上輿論上的壓力和惡警的騷擾,使她丈夫承受不了巨大壓力,提出離婚,他曾對李萍說:「離開你,我再也找不到你這樣好的妻子了。」 在李萍被綁架的前三天,丈夫曾對李萍說:我就一個要求,希望你能在家平安的過日子。沒想到話落三天李萍就被綁架。李萍的丈夫因忍受不了巨大的壓力提出離婚。在其丈夫離開家的前一夜,留給還在被勞教迫害的李萍一封信,信中說他整整哭了一夜,並拿走了他們夫妻的全部照片。看到那封信的人都哭了。 李萍被勞教迫害期間丈夫給的信連警察看了都落淚。本來好好的家庭,就在這場殘酷的迫害中被拆散,就像文革期間劃清界限一樣。 李萍是加格達奇鐵路醫院護士,負責單位精神文明建設和醫德醫風工作。後來李萍被單位加格達奇鐵路醫院邪黨書記馮洪斌等人無理開除。 在哈爾濱女子監獄受折磨 二零零二年五月九日,九三農場公安局馬勇帶隊,伙同加格達奇公安局,把走在街道上的李萍綁架,走在前面的李萍家人都不知道。他們把人綁架到黑龍江省九三農場看守所。李萍在加格達奇看守所關押期間,在七個月沒有人提審的情況下就被起訴,連法律程序都不走,就被秘密開庭,被加格達奇法院非法判刑五年。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 (1)集訓隊嚴管迫害 李萍在哈爾濱女子監獄集訓隊被嚴管迫害,一個法輪功學員被一個刑事犯包夾形影不離,成了犯人中的「犯人」,李萍因不報數被提前下到五監區。李萍因不服從邪黨監獄管理被惡犯單桂香等人每天點名時按倒在地。期間不讓買東西,不讓寄信。 (2)被瘋狂毆打被連續打上百個耳光 有一天,說惡警程秀豔找李萍,李萍到警察辦公室,程秀豔沒吱聲就起身走了,辦公室剩下惡犯李梅、單桂香、劉文革、呂淑文四人,她們要求李萍服從邪惡管理,點名報數。李萍說:「你們是犯人,沒權利審問我,要求我。」於是四人瘋狂毆打李萍。連續打李萍上百個耳光,用腳踹小腹。打完後惡警程秀豔回來了。當李萍質問程秀豔為何安排惡犯打人,程秀豔說:「誰打你了!」惡犯說:「誰打你了?誰看見了?」 (3)襪子、褲子被拖爛被皮鞋踢在臉上鼻子上,鮮血流在雪地上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五監區法輪功學員不承認強加的罪名,否定這一切迫害,不點名,不報數,不戴名籤。法輪功學員李萍第一個不參加點名、報數。谷亞榮因配合李萍,點名不蹲,也被押入小號迫害。為了反迫害,法輪功學員全體絕食。七月二十三日上午九點左右,惡警大隊長吳豔傑帶領惡警王珊珊、劉紅、邱豔、犯人姜春鳳等人將谷亞榮叫到辦公室,逼著谷亞榮喊報告,谷亞榮不報告;被惡警罰蹲,谷亞榮不蹲。吳說:「你不蹲,我們可以強制你。」她抓住谷亞榮的肩膀,惡警們齊上把谷亞榮打倒在地。劉紅破口大罵,狠勁踢谷亞榮的腿。後劉紅又拿手銬把谷亞榮銬在地上,由王珊珊看著,下午一點多被非法關押小號迫害。 二零零三年,因法輪功學員楊秀華不服從管理被長期關押小號四十多天,法輪功學員多次要求放人也不放。由於法輪功學員執意要求釋放楊秀華。惡警大隊長吳豔傑想制服法輪功學員,就聯合監獄採取所謂「拉練」殘酷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下午,法輪功學員們被拖到男監迫害。大隊長吳豔傑、陶淑萍指使刑事犯及五人聯保將法輪功學員拖到樓下,拉出去凍著。事先準備好的惡警們手持電棍毒打法輪功學員。因法輪功學員不配合惡警,被惡犯兩人拖一個法輪功學員,拉到一百米以外的男監進行殘酷的迫害。李萍因保護同修被惡警、惡犯先弄到樓下,因不配合惡警被男防暴隊惡警王亮,肖琳第一個拽走,李萍鞋丟了,襪子、褲子被拖爛。期間因拖不動,王亮就用皮鞋踢李萍的臉鼻子,鮮血流在雪地上。最後用車將李萍綁架到迫害地點。 (4)關小號、酷刑 從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下午至十二月二日,每天天不亮,惡警們就把法輪功學員攆出去挨凍,天黑後,幾十位法輪功學員逼回到監舍蹲著或坐著,在冰涼的地上直到半夜十二點。五監區是一樓,特別冷,而且扒掉了法輪功學員們的棉衣、棉褲,不讓上廁所,不給水喝,不讓洗漱,每天只給吃一個涼饅頭。惡警唆使犯人用筆在法輪功學員身上寫犯字,程佩英用生命反抗侮辱和迫害,被惡警用手銬銬在鐵門上。 小號就是獄中獄,時間長了人是受不了的,腿不好使、頭顫。丁玉腿不好使,張淑哲頭顫。獄方隨意把法輪功學員關小號酷刑,根本沒有期限(刑事犯關押最多一個星期就放了),女子監獄竟忍心把法輪功學員關半年以上,可見其殘忍程度。 (5)被毒打挨凍用竹條打手銬反銬在背後的手等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拉練回來晚上罰蹲時李萍因不戴名籤被男惡警毒打,又被拉到外面挨凍,同時被迫害的還有楊秀華、黃麗萍、閆淑芬,此時已是晚上十點多,被用竹條打手銬反銬在背後的手,閆淑芬雙手被打腫,又被罰蹲。半夜十二點才讓李萍回去。 十一月二十八日早八點,巡邏隊全部警力和五監區警察又來到監舍。為了反對這場迫害,法輪功學員們齊聲背誦《轉法輪》<論語>。同時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學員堅定洪亮的聲音在監舍大廳迴盪,喊聲長達半小時之久。法輪功學員幾十人組成一道人牆,互相保護。惡警們無從下手,手拿電棍發呆,後來向法輪功學員人群衝來,把李萍拖出;黃麗萍被打昏在地;閆淑芬背部被打傷。惡警楊子峰、王亮拿起碼坐的小凳向法輪功學員人群打去,凳子打碎了,馬愛橋的頭被打傷,滿臉是血,縫了四針。(馬愛橋自己花去醫療費近二千元,這種情況還被關進小號,每天吃兩頓玉米麵粥,戴背銬酷刑三天,直到昏迷才解開背銬,共被關押十五天。) 發了瘋的惡警們像野獸般的向法輪功學員們施暴。法輪功學員們抱在一起,倒在地上的褚力和幾個人抱在一起,人分都分不開。馬愛橋頭上的血沾滿褚力的臉上,一旁的刑事犯和女警察們都驚呆了。這時監獄所有惡警全部出動,將監舍團團圍住,把法輪功學員分別拖到各個監舍屋中,疏散開,將李萍、劉桂華拉到屋裏戴上手銬。其餘法輪功學員被逼到操場上,由惡犯李梅帶領。陶大隊點名叫出了:谷亞榮、程佩英、杜桂傑、任秀英四名法輪功學員,後又把肖愛玲、李萍、劉桂華三人關押小號迫害。惡警說這七人是這次事件的組織者,以獄長找談話為由,把她們騙入小號。 在這七天的迫害中,所有法輪功學員的手被凍傷,被惡警用柳條抽的腫得像饅頭一樣,發紫、發黑、不好使。被吳豔傑、陶淑萍及其他女惡警用電棍電的法輪功學員有:許淑芬、劉桂華、任秀英、閆淑芬、王文榮、胡桂豔等。監獄指使五名防暴惡警幫助四隊惡警(其中有兩名男惡警叫王亮、楊子峰)迫害法輪功學員,將法輪功學員肖愛玲銬在鐵門上毒打。被毒打的還有法輪功學員李萍、程佩英、黃麗萍、張春傑、劉桂華、馬愛橋等。五監區全體法輪功學員每個人都傷痕累累。惡犯拿刷廁所的刷子給法輪功學員刷牙。給年輕的法輪功學員剃鬼頭,惡警大隊長陶淑萍哈哈狂笑,說:「真漂亮啊!像電影演員。」聲音像西遊記裏的妖怪。 有一位哈爾濱的六十歲的老年學員被扒得剩內衣內褲,被刑事犯埋在雪堆裏只露腦袋,扒出來後沒咳嗽一聲,犯人稱奇,內心佩服大法的神奇。李炳清被惡犯劉文革等人暴打很長時間,最後李炳清肋骨骨折,內傷嚴重,從未得到治療,很長時間呼吸還疼痛。楊秀華也被從小號放出來一起挨凍,他們把楊秀華扒得只剩內衣褲用手銬銬在鐵門上整整一下午。最後犯人說:她不是人,是神。所有參與拉練迫害的惡警都戴著厚厚的帽子和口罩,可好多惡警被凍傷。所以惡警們一提「拉練」就害怕。 (6)戴上手銬腳鐐,手銬在地環上,腳被吊起來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八日,哈爾濱女子監獄五監區法輪功學員由於不屈從惡警的迫害被拉到外面挨凍,七人被關小號三十三天。大冬天被扒光內衣褲,只剩褲頭,光著身子穿上被剪掉扣子的棉服,被銬在地環上酷刑。小號的暖氣被卸掉,窗戶被封死,所以在裏面不知白天黑夜。劉桂華在剛進小號時被脫鞋光腳,挽上褲腿站到水盆裏;任秀英光著腳站到水泥地上,地上潑上水;李萍被姓曹的惡警打在鼻子上,鼻子被打出血,戴上手銬腳鐐,手銬在地環上,腳被吊起來。由於法輪功學員不答應惡警的戴名籤、點名的要求,連續兩次續押票迫害。 法輪功學員用絕食方式反迫害,被惡警強行殘忍灌食,使用開口器,使法輪功學員承受巨大痛苦。插上管後不拔出,用膠帶纏到頭頂,背銬站立在水泥地、廁所台上(絕食三天)。被監區接回後,由於法輪功學員們不服從惡警邪惡的管理,繼續被銬到宿舍的床頭站立,頭兩天晚上到十二點才讓睡覺,直到七人雙腳嚴重腫痛才打開手銬,到十點才讓休息。這期間不給吃飽飯,兩個人一個小饅頭。(在小號每天兩小盆玉米糊)後來這七名法輪功學員抗議後被放出小號,正趕上二零零四年元旦,被迫害長達三十三天,放回監舍後又被銬在床幫十八天,每晚戴械具站到十二點。後因七人腳腫脹又到新年,才摘掉械具碼凳。每天晚上十點才讓吃飯,七個人給四個人的飯。七人被迫害長達五個月之久,因長期戴械具,谷亞榮右手不能使筷子,只能用勺;杜桂傑貧血,臉色蒼白,作為病號治療。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七名法輪功學員被強加的犯人身份及剝奪他們通信、買東西,不讓用筆、紙等人權。三月九日,七人被分開了,惡警分別採取不同的方式迫害她們,逼迫屈服。其中肖愛玲、李萍、任秀英、杜桂傑、程佩英被用手銬銬在床頭,其間只有二天晚十二點讓休息幾小時,其它時間都被銬在床頭,連續十八天十六夜站立,沒讓上床休息過。只有四、五天半夜十二點讓坐小凳。 (7)被罰站立,銬到床上,上大掛吊起來被用手指摳眼睛 後來法輪功學員不配合邪惡無理要求,就被逼迫連著站立,她們的腳又疼又腫,極度疲勞。肖愛玲在連續逼站立兩天後,雙腳、小腿紅腫劇痛,發燒直至疼痛難忍,幾近暈厥才允許坐在小凳上。但依然戴著背銬。經醫生檢查,怕雙腳截肢,被幾個惡犯強行銬著灌藥,臉被抓腫、嘴全被鐵勺刮破。在坐幾天緩解後,又被逼迫站立銬到床上,剛剛緩解的雙腳又開始紅腫。任秀英、程佩英也在幾天後雙腳紅腫變黑。這種情況下還逼她們繼續站立,多次反映,才讓坐下。械具始終不給拿下來,並強行給兩人打針。任秀英的腳腫得不能穿鞋。 十八天中,四個人每頓只給兩個小饅頭,理由是小號沒地方,這是小號待遇。十六天不讓法輪功學員們睡覺。當法輪功學員問獄長劉志強哪條法律規定不讓睡覺時,他說:我就是法。最後惡犯辛淑梅出主意改重刑上大掛吊起來。手銬深深勒進法輪功學員們肉裏,要不是大法保護學員真是要殘廢了。 (8)被整整上刑七十天 從零三年到零四年四月,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整體配合反迫害,不戴名籤、不穿囚服。法輪功學員這段時間因反迫害,不配合邪惡要求,肖愛玲、李萍、任秀英、杜桂傑、程佩英,劉桂華,谷亞榮,馬愛喬等承受了巨大的迫害。整整上刑七十天。在遭受這種殘酷折磨情況下,李萍又遭受了惡犯王代群的流氓職業性毆打,王代群還用兩個手指挖李萍的眼睛等,邪惡至極。 法輪功學員李萍在十多年的被迫害中,沒有人權、自由和健康,受盡了摧殘和凌辱。 3、任萬傑的兒子和兒媳遭受的迫害 任萬傑的兒子、兒媳也因為修煉法輪大法遭受迫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任萬傑的兒子被劫持到加格達奇鐵路黨校洗腦班迫害近三個月,在二零零零年任萬傑的兒子又被劫持到單位加格達奇車站洗腦班五個月。兒媳蔡淑梅一九九九年被單位加格達奇鐵路醫院關押著,連剛剛十個月的孩子也被和他媽媽一起關了起來,二十四小時不讓回家,近三個月,強迫洗腦,逼迫放棄修煉。二零零零年三月,蔡淑梅及剛滿一週歲的孩子又被關押在加格達奇鐵路黨校洗腦班近三個月。 二零零零年七月,任萬傑的兒媳蔡淑梅被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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