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瀋陽法輪功學員吳樹豔,女,四十六歲左右。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吳樹豔因向世人講法輪大法受迫害真相,被中共警察綁架,二零零六年九月被非法判刑七年,在遼寧省女子監獄七監區遭受了六年半的折磨,期間曾被單獨關押達三年之久,最後被迫害致腹水病症,有生命危險,才於二零一二年六月被保外就醫。但吳樹豔家住地的派出所、街道人員並不放過她,一幫人湧上門進行威脅,導致吳樹豔腹水症狀更加嚴重。
1999年時的吳樹豔 | 現在的吳樹豔 |
以下是吳樹豔在獄中遭迫害經歷: 我有一個幸福的大家庭,父母兄弟和睦相處。我自己也有個溫馨的家,女兒可愛乖巧,丈夫誠實可靠,家境殷實的我,一度讓令親朋好友們羨慕不已。特別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我們全家都沐浴在佛法的祥和寧靜之中。 然而這平靜幸福的生活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後,被徹底打破了。喉舌媒體鋪天蓋地的抹黑大法,如同文革再現。憑著對大法的堅信,我開始了全身心地溶到向普通民眾講清法輪功真相證實法的洪流之中。 被綁架、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四日,我在講真相時,被瀋陽市大東區長安派出所的李勇和幾個片警綁架。當晚,警察闖到我家搶劫私人物品和現金。警察騙我丈夫去派出所在被抄物品清單上簽字,結果卻將他非法扣押,三天後關到大東區看守所。我也在三天後被非法關進瀋陽市看守所,時間長達八個月。當時我們家中只剩下一老一少,七十多歲的老父親和剛上初中的女兒。親屬心急如焚,四處奔走呼救,一個月後將丈夫營救出來。從此丈夫不得不獨立支撐起這個家,即要上班又要照顧年少的女兒和年邁的父親。我在看守所裏日夜思念著親人。 為了抵制迫害,我開始絕食,期間遭到獄警用大粗管子野蠻灌食,經歷的每一次灌食都疼痛難忍,就像經歷一場生死一般。一星期後人瘦的皮包骨。不久家人請的律師見了我,並帶話讓我吃飯,保重身體,我才開始吃飯。 後我被瀋陽大東區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七年被劫持進遼寧省女子監獄七監區。我在此被非法關押、迫害達五年多之久。 二、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迫害經歷 遼寧省女子監獄,這個貌似綠樹環繞的地方,卻是不折不扣的壁壘森嚴的人間地獄。 剛開始的一星期為了迫使我所謂的「轉化」,獄警讓包夾張雪晴、王春嬌輪流看著我,不讓我睡覺,並一直罰站,眼都不讓眨一下;當時三九嚴寒天,我被扒光所有的衣服,只剩下一個短褲,光腳站在水房的水泥地上,包夾張雪晴、王春嬌往我身上澆涼水,用裝了水的雪碧瓶打我的眼睛,眼睛被打腫,我往外跑時,被門框撞斷了兩顆門牙。最後我在威逼利誘下違心的在「轉化書」上簽字。 一次父親探視時 ,我把被迫害的經歷寫在紙條上,偷偷藏在父親的兜裏,被獄方發現,把我單獨關押在一個小屋裏,換兩個包夾崔靜、唐元秀日夜看著我,開始對我又一輪的「轉化」迫害,罰站至夜裏兩、三點鐘才讓睡覺,早六點又起床,最後腳都站黑了,就這樣她們每天還逼我看誣蔑大法的書籍。惡警李影、科長郭某參與了對我的迫害,逼迫我簽字,我沒妥協。 這期間,我看到包夾崔靜、張愛紅在廁所暴打六十多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張淑霞,並用鐵夾子夾乳房,乳房最後被夾爛了。 監獄裏的包夾大多是殺人犯等刑事罪犯。惡警管教對犯人非打即罵,已是家常便飯。使監獄成為這個社會最為恐怖和充滿暴力的地方。 我這樣被單獨關押三年,獄警不敢讓我與別人接觸,就逼我在牢房裏做奴工,早七點到晚七點每天十二小時,十分的辛苦。如果不是大法給了我勇氣和力量,我無法支撐下去。 丈夫每月來看我一次,並存錢。這幾年下來這條崎嶇不平的路上不知他跑了多少趟。老父親因為思念我,在二零一一年大年除夕一度昏過去,人事不知。 二零一二年六月,我開始進食困難,腹部越來越大,身體越發消瘦。後被送監獄醫院診斷出有生命危險,又被送去住院。監獄叫我丈夫交三千醫藥費就放人。丈夫當晚交了住院費,將我接回家。 我回家才兩個月,派出所和街道的七、八個人就闖到我家,威脅我不准與外界聯繫,導致我的心理壓力劇增,腹部脹水,如今我的肚子像待產的孕婦般,無法躺下睡覺,每天只能坐著,整天無法入睡。 我真心勸告那些還在參與迫害善良民眾的人,你們的所作所為,不會因為掩藏就能逃避懲罰。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有報是天理,任何人都無法迴避歷史的審判。中共解體在即,你該何去何從?貪官們都在大量攜款外逃,你難道要替你的上司們頂罪嗎?!為自己和家人的未來,立即停止迫害,悔過自新,彌補你們犯下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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