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一日】我叫劉金濤,山東省沂水縣人,一九九七年八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底,我正在中國石油大學(北京)讀碩士研究生,北京昌平區國保和「六一零」的惡人將我從學校綁架到了昌平洗腦班。 在昌平洗腦班,為了迫害我,達到「轉化」我的目的,惡人強迫我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有一男一女兩個「猶大」積極配合惡黨,「轉化」大法學員。其中那個女猶大(姓高)態度極其囂張,多次在我面前誣蔑師父和大法,並肆意辱罵我。我拒絕配合邪惡。一次有一個惡警過來,他指使雇用的保安迫害我,將我按倒在地上。我儘量用眼睛直視他,並不停的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最後他不敢用眼睛看我,灰溜溜的逃走了。 邪惡之徒看到無法使我放棄對大法的正信,就在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二日,將我綁架到了昌平看守所。在那裏,我拒絕配合惡警的非法審訊,也沒有簽任何字,堅信修法輪大法沒有錯,並將大法真相和中共邪黨的本質告訴關在同一個監號裏的人,有好幾個了解了真相的人,讓我幫他們用化名退出惡黨的黨、團、隊組織,並表示絕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我在昌平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十多天後,惡警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突然宣布勞教我兩年。我拒絕配合迫害,三、四個惡警就一起強行給我銬上手銬,然後一個惡警就拽著我的頭髮,強迫我處於半蹲狀態下,將我拖到警車上。接著與車上的被勞教人員一起,被帶到了北京團河調遣處。 在北京團河調遣處,惡警們強迫我參與體檢。我拒不配合,一直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過了一會兒,調遣處的一個惡警(被稱為臧隊)帶著約四個勞教犯將我帶至一大隊的一個單間中,扒了我的內衣,往我嘴裏塞擦地用的抹布,不讓我喊。隨後的日子裏,他們一直給我關單間,讓四個勞教犯包夾我;惡警們輪流找我談話,有的扮演黑臉,有的扮演紅臉,想方設法讓我「轉化」,都被我正念拒絕。關了一個多月,惡警又將我轉移到了另一個關押吸毒犯的大隊,指使吸毒犯分班包夾、迫害我。期間,惡警還讓一個他們的老隊長,所謂「轉化」大法學員的「專家」來「轉化」我,企圖擾亂我的思想,破壞我對大法的正信,都被我識破。後來惡警指使吸毒犯將我硬按到一張床板上,往我衣服裏、身下放寫有師父名字、法輪大法的紙條,不斷的用言語詆毀師父和大法;還硬掰我兩手的手指頭,將手指根都掰腫了。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四日,他們要將我綁架去北京團河勞教所。那一天,因為我拒不配合惡警的指令,調遣處的惡警就扒了我的衣服,用電棍電我。然後讓四個吸毒犯看著我,單獨拉上一輛警車,將我綁架到了團河勞教所。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我被綁架至北京團河勞教所後,五個惡警將我直接架到勞教所的四大隊(那一天四大隊剛成立,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在那裏我被綁架到一個單獨的監室(有個叫田恩澤的同修也與我同一天被綁架至四大隊,關單間),每天有包夾輪班看管、迫害,二十四小時攝象頭監控。在那裏,惡警為了逼迫我「轉化」,強迫我看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錄像,讓包夾強制我坐小塑料凳,長時間不能動。有一段時間還強制我站立不動,直至腳和小腿腫了才讓坐。有一段時間惡警不讓我去廁所大小便,逼著我只能大小便在褲子裏,吃飯也讓穿著大小便後的衣服,在有大小便的環境中吃。 有一陣時間,惡警讓包夾對我實行所謂的「熬鷹」,一天只讓我睡二、三個小時,接著縮短至一個小時,後來就直接不讓睡。但我一直保持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頭腦清醒,絕不配合惡人。有個包夾用線纏住我的眉毛,然後使勁往下拽,逐漸把我的眉毛都拔光了;接著用同樣的方法扒光了我的眼睫毛、鬍子等。包夾張國冰(河南周口人)還往我臉上、身上吐痰、吐唾沫,有次還扒開我的嘴,直接吐我嘴裏。就這樣,惡警、惡人們精神上侮辱我、肉體上折磨我。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
惡警看到他們迫害我的一些邪惡招數無用後,有一段時間還把我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大隊的一個特製房間。該房間地面、牆面完全用海綿包裹好,讓人想自殺都自殺不了。然後惡警連著三天三夜不讓我吃飯,還讓包夾把我在房間中拖來拖去折磨我。然後惡警宣稱我絕食,讓勞教所的「醫生」給我「鼻飼」灌食,一天兩次。有的勞教所「醫生」給我「鼻飼」時,將塑料管通過我鼻子插到身體內後,又抽出來,從新再給我「鼻飼」,有意折磨我。包夾張國冰,還將我小便到盆裏的尿混到灌食的薄糊糊中,給我灌食。過了兩星期,惡警們看到我已習慣了這種迫害方式,沒有達到他們預期的效果後,又把我綁架回了四大隊繼續迫害。 後來,惡警們還專門去調遣處調了一批勞教人員回來(約七、八個人),專門給他們強化訓練,然後和以前積極參與迫害我的張國冰等人一起包夾、迫害我。在惡警給他們下達了迫害我的死命令後,他們就每天三班倒,瘋狂的迫害我。 白天以張國冰為首的四個勞教人員(還有張文斌、劉金鎖及另外一個勞教人員)包夾我,曾將我的大便硬塞到我嘴裏,想讓我吃。張國冰還指使另外三人一起扒光我衣服,用刷馬桶的刷子的把手,插我的肛門,還唆使其他人也這麼幹;當時因不讓我大小便,大便都乾燥的堵在肛門附近,他們插我肛門時硬給我往裏頂,不讓我大便出來;還玩弄我的生殖器;將我後背靠到暖氣片上燙等。另一班的三、四個勞教犯(有一個叫杜府,還有一個被稱為「小山東」),也曾扒光我衣服,玩弄我的生殖器;那個被稱為「小山東」的還直接用手抓我的陰毛往下硬拽;還把我衣服扒了,打開窗子讓冷風吹我(當時是冬天);用手指甲狠掐我的乳頭等。到了晚上的包夾時,他們用涼水或掛胸牌的針扎,把我弄醒,拖到地上,扒光衣服用涼水澆;有一個叫袁立(拼音)的包夾,他不時的用掛胸牌的針插我的指甲蓋。 大概經歷了兩天兩夜這樣的迫害後,由於缺乏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自己身心承受不住,最後精神崩潰,向邪惡妥協,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三書」。現在想來真是愧對師父和大法。過了幾天,他們又將在一大隊一直拒絕「轉化」的大法學員趙寶利轉到四大隊,用迫害我的這些勞教犯去包夾迫害他,逼迫趙寶利違心「轉化」。可能趙寶利也遭受了與我類似的迫害。 在被非法勞教期間,主要參與迫害我的勞教所惡警有:龔偉(當時團河勞教所四大隊大隊長)、趙偉光、李偉(積極迫害我和其他大法學員,好多壞主意都是他出的)、楊波,另外,李洪興、徐建華、郭金河、潘麟、陳國旭等也有參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