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六日】遼寧省遼陽鏵子監獄,後改稱遼陽第一監獄,被專項撥款擴建監樓,用以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開始先後非法關押約有五十五名法輪功學員。我於二零零二年九月初被綁架到魔窟時,還未下車便發現整個生活監區籠罩在水泥廠排放的藍煙裏,氣味非常刺鼻,不斷飄落的粉塵顆粒肉眼都能看的到,可見空氣污染非常嚴重。後來聽說水泥廠監區多次發生多人被熏死熏昏事故,周邊居民也向環保部門多年控告,甚至以堵塞大門等方式抗議。有惡警還無恥的自稱這是人傑地靈的地方,卻被犯人們稱為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一開始惡警就宣布了對法輪功學員的種種限制規定,如限制購物、不准學員間私自交談等,並威脅違者嚴管。為了裝飾「轉化」「成績」,當初調人時就從各入監監獄協調了若干名所謂有「轉化」傾向者,煞有介事的成立了一個「轉化」分隊,那裏可以成天打撲克、下棋等娛樂,看電視、大片等,並許以高分以誘惑絕大多數堅修者。過一些日子,邪警看到對真修者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就露出流氓嘴臉,冬季的凌晨不到五點就把法輪功學員們喊起來,到院內列隊跑步,叫不跑步的強制站在風口處吹;夏秋脅迫學員們拔雜草、冬春搬石頭運垃圾等,徒手從甲地搬到乙地,再從乙地搬到丙地無意義的往復,有鐵鍬、獨輪車工具都不讓用,大家意識到邪惡的目的無非是折騰學員,便紛紛自覺抵制。據說這是邪黨監獄幾十年前就用的手段,如冬季刨硬土挖坑再埋上等方式折磨所謂「階級敵人」。 法輪功學員王欣因拒絕剝蒜皮勞役被惡警罰站;法輪功學員曲德仁、馮文忠因拒絕掃雪勞役被惡徒張路、綽號「坦克」的劉洪良、綽號「二蒙子」、徐建維兩番毆打。 惡警對法輪功學員行惡,為了逃避罪責,大多唆使刑事犯中愚蠢的邪惡之徒行惡。如惡徒「二蒙子」就是連奪兩命的殺人犯,惡徒徐建維因命案獲重罪,監獄竟然讓其管理嚴管隊,對其他人肆意行暴,包括毒打法輪功學員曹陽、任海飛等;一次又持械腳踢致死一人,據傳又被其家屬用30萬元把事件擺平,獄長陳某還在大會上自欺欺人地為其開脫說死於突發腦溢血云云。 一次法輪功學員曲德仁、連平因為與惡徒論理,被惡徒孟祥彬毆打,連平還被其摔倒以腳踏頭。六十餘歲老年法輪功學員曲德仁因寫控告信被發現,拒絕交出,吞入口後被惡警商孝光指使惡徒王興偉等人野蠻摳嘴,致使多個牙齒脫落,滿嘴鮮血。後來老曲在接見時碰到駐監檢察官,向其控告,其佯裝用筆記本記下稱隨後調查核實,但再無下文。其實這種不作為的情形比比皆是。 一天從二樓窗口望下去,我無意間發現樓下院內擺放了一排桌椅坐著幾個穿制服的,扯了一條橫幅,寫著甚麼遼陽中法接受服刑人員申訴、投訴……,可監獄並沒有通知全體犯人,只找了幾個遊手好閒的關係犯,表演了兩三分鐘情景啞劇完成錄像,走完過場撤台匆匆走人。這間接反映出邪黨公、檢、法沆瀣一氣、貪贓枉法的實質。 被利用迫害法輪功學員,惡徒遭報應 法輪功學員曲連喜因為盤腿遭到惡徒綽號「畜生」戴寶海的毆打,曲連喜絕食抗議。晚間每當曲連喜稍一閤眼,惡徒「卡友子」用腳踹床頭、枕頭,不讓他睡覺。曲連喜正告惡人,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不要這樣對待。在監獄醫院灌食時,鼻插膠皮管被惡徒亂捅,有時會從嘴裏出來,故意增加他的痛苦。惡徒「卡友子」出獄不久,當地電視台「燈塔新聞」即播出其搶劫銀行被捉獲重罪報應。 惡徒王興偉,綽號「小跳」,參與迫害非常積極,經常辱罵、威脅法輪功學員,有一次發現法輪功學員盤腿煉功,還笑嘻嘻蹦到其腿上踩踏,確實是一個跳梁小丑。由於多行不義必自斃,剛放回家幾天就因為與家人口角喝毒藥搶救不及死於非命。 惡徒「孟祥彬」出獄後不長時間便中風,落下半身不遂。 惡徒周輝綽號「彪子」,參與監控迫害,深得邪警信任,是被委任時間最長的室長,別人一般幾個月甚至幾天就換,他竟連任幾年,經常打小報告搜抄經文,出鬼點子誹謗修煉挖苦法輪功學員。兩次腎結石急性發作住院,出獄後急性心梗而亡。 法輪功學員李文松、劉權因與同修交流被惡徒包永生、綽號「老貓」的張恆權背地裏帶到空屋子裏毆打,張恆權還參與搜抄大法經文的行為,出獄不久又犯刑事案被重判14年。這些都是通過獄警之口或與之相熟的犯人等途徑反饋得到的部份消息。有位曾做過獄警的刑事犯於鳳俠感慨的說:怪了,興許真是善惡有報,可勁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都沒得好報。 法輪功學員華雙玉因拒絕寫所謂思想彙報,被惡徒張路毆打,用鋼筆尖戳臉,法輪功學員劉瑩也因拒寫遭到惡徒包永生的毆打。後來張犯被調到服裝監區,遭觸電受傷。 王景義、周德偉被監獄迫害致命危,保外後離世 初次見到法輪功學員王景義時感覺身體狀況還可以,交談也都正常。突然住院半個多月後一天,有人來收拾走他的被褥,稱其已保外就醫,後來偶然從「學委」材料上看到記錄,知其已故於外院。 再後來監獄為了推脫罪責,每當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時,匆匆的將其保外。如刑事犯於鳳俠在監獄醫院看到法輪功學員楊自忠後回來說:「老楊夠嗆啊!腿都膀了,男怕穿靴女怕帽呀。」果然老楊病保出獄未幾便故去。同樣,法輪功學員周德偉也於保外後故去。 法輪功學員周德偉被惡警綁架到魔窟迫害時體質虛弱消瘦,監獄的伙食極差。由於刑事犯的層層剋扣,法輪功學員們又不會所謂「來事兒」施惠拉關係,所以到這兒就更差了。如所說的燉魚,其實只有幾點魚骨、湯上漂著一層魚鱗。白菜湯經常牙磣的嚼不下口,湯底往往一層砂土。早晨喝玉米糊糊,有人吃出了腳趾甲;髒兮兮的鹹菜裏有人挑出了爛蛤蟆。監獄裏的老鼠出奇的多,我經常看到在窗台上成群結隊,在晾曬的鞋裏尋歡作樂。據曾在灶房管過事的犯人綽號「稜子」的張海濱說,凌晨熬好粥後那些沿著鍋邊逡巡的耗子躥來躥去,因為粥鍋很大,越不過去的耗子有的就掉在粥裏燙死了。雖然犯人發現後會把它撈出來,但也會有燙掉的耗子毛在裏面。窩頭玉米麵粗糙並經常鹼大而呈棕褐色,被雜役犯戲稱為巧克力蛋糕。就這樣陳姓獄長還在會上振振有詞:省局領導都說我們的伙房是最破的,伙食是最好的。 周德偉看到那些刑事犯可以買保健灶、盒飯吃,就向綽號「司令」的監區長李成新提出為甚麼法輪功學員不可以買?便遭到惡警李成新的咆哮毆打,並長時間罰站。法輪功學員劉權因為拒絕訓練走隊列也遭到惡警許長海毆打。 慫恿惡犯迫害法輪功學員,再用惡犯扮演學員拍造假電視片 就是因為有這樣沒有人性的惡警慫恿,惡人才敢肆無忌憚,對法輪功學員吃、拿、卡、要、騙。法輪功學員馮文忠被惡徒薛××看著不順眼,冬季夜間趁其不備往其褥子上倒了一杯涼水。法輪功學員劉長城因晚間惡徒「二蒙子」與人打撲克賭博喧嘩影響人休息,善意的提醒其小聲點,便惹的他發酒瘋,在廁所將起夜的劉長城毒打了一通,眼眶都腫了。之後惡警王建軍不但不處理,還陰陽怪氣的說:「他是個死人,你打他幹甚麼。」 為了抵制迫害,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此起彼伏,其中法輪功學員王江寧、任曉北、田曉飛等堅持時間較長,將近一年。惡徒周×綽號「大頭」,做灌食粥時往裏吐痰,甚至在黢黑涮拖布的髒水裏涮粥盆,連普通刑事犯都看不下去直說:「太缺德了!」不知這是不是邪警教育的結果,惡警監區長李成新就曾在開會時惡狠狠的叫囂:「我叫你用鼻子吃飯,我給你們灌點尿、灌點大糞!」被灌食的同修帳上有錢的,邪惡還以買奶粉為名每袋扣30元錢。為了防止法輪功學員們入靜、默念學法,邪惡之徒竟無恥下流的買來錄放機在房間裏大肆播放淫穢錄音帶。 為了向上邀功,惡警搞了一場專題彙報演出,還導演了一齣拍電視專題片的鬧劇。有一天走廊裏擺上了道具,前面是專業攝像機,邪警裝模作樣列隊走,有知情者說這是在拍有關你們的專題片。向窗外望果然看到兩輛警車鳴著警笛徐徐開進,再現著我們剛被綁架來時的情形,車到門前停下,惡警押下若干人,竟然是「卡友子」、范××等人裝扮的。惡警當然知道找法輪功學員們拍片是辦不到的,就導演了一出用惡徒冒充法輪功學員令人作嘔的醜劇,卑鄙之極。 強制勞役、強制轉化 二零零四年殘冬的一天,惡警把拒絕服勞役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到一間又空又冷的房間裏,不准穿棉鞋,只能穿涼拖鞋從早到晚罰坐小塑料凳,限制喝水、限制上廁所。惡警鄭曉豐得意洋洋的說:「把你們的屁股坐出倆大燈來,有受不了的。」同時命刑事犯輪流念監規和洗腦材料,那些犯人不是頭痛就是肚子疼念不下去。氣急敗壞的邪警、惡徒對法輪功學員下最後通牒,宣稱對再不幹活的學員晚上有「節目」。 法輪功學員李文松、白鶴國、曾憲志拒絕在服裝車間服勞役,遭到惡警惠懷浩(音)、惡徒包永生等人的毆打,白鶴國被打的耳膜穿孔。法輪功學員們正念制止行惡,法輪功學員馮文忠說,「二蒙子」兩拳砸在我臉上時,一點都不疼,倒是惡徒自己直嚷嚷肚子疼一個勁兒上廁所。後來「二蒙子」老爸來接見時說帶給他的一千六百塊錢在車上被小偷掏了。惡徒包永生作惡多端,在其後的惡人互相行惡中被「坦克」打成了熊貓眼,躺在床上好些天不敢露面。 二零零四年五月一過,蓄謀已久的新一輪迫害開始。因之前惡警王建軍就放出口風威脅:「不要給臉不要臉,監獄一定要改變打法」。六月初十餘名法輪功學員被分到各生產監區迫害,監獄給個監區下達任務強制其「轉化」,明確告之不「轉化」不行,對還在特管監區的法輪功學員要強迫勞動。在惡警的授意下,為了殺雞儆猴製造恐怖,對不順眼的刑事犯也大打出手,毫無顧忌暴戾氣十足。法輪功學員馮文忠、呂仁清為證實法被群毆,老馮倒地被踢的渾身是土;呂仁清欲採用極端方式抗議,被同修緊急制止,後又被押進嚴管隊迫害。 三樓專門準備出兩個房間用以強制洗腦「轉化」,全天大分貝不間斷滾動播出構陷誹謗的視頻,晚間也對睡眠進行騷擾。眾多邪警、邪徒、惡徒輪番上陣,對堅持不屈服的採用三伏天把門窗釘死、撤去床鋪、睡瓷磚地、不准洗漱、屋裏吃屋裏拉等流氓手段。再有就是晚間由惡徒徐建維、綽號「大舌頭」的馮瑞等帶到黑屋子裏恣意施暴。邪惡的所做所行招致天怒人怨,一日午間電閃雷鳴大雨傾盆,轟隆一聲恰似地震,晾曬場的磚牆崩塌;一聲落地霹靂就在窗前炸響驚愕到樓內所有人,隨後發現三樓洗腦播放工具,兩台大屏電視遭了雷電全都壞了,從獄外找來專業修理後還反覆出現故障。 在老殘監區,法輪功學員劉世維因為不點名報數,被惡徒「大胖子」把兩大腿內側擰掐的一片青紫。惡警、惡徒逼迫殘疾法輪功學員符少鐵、孫世海到服裝廠出工,孫世海堅持不去,惡警鄭曉豐打電話給「司令」問怎麼辦,惡警李成新說抬也要把他抬去,法輪功學員華雙玉質問惡警:「像這樣腿都像蘆柴棒似的還要出工,你們於心何忍哪?」 法輪功學員譚適邱(監獄寫作譚世秋)校長,教人子弟向善,兢兢業業,卻被迫害,我看到有在北京工作的女學生給他來信說,「譚老師,我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但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的心永遠和你在一起。」這麼好的老師,卻被強迫到伙房出工,譚適邱不從,惡徒「大胖子」、「小管」、等兇狠的打罵、拖拽,致使譚適邱手臂、肩肘等處跌傷磨破,吃飯時看到他胳膊上還有著許多血痂。出工走路時惡徒「小管」還揮著木棍歹毒的吆喝:「老東西,你哪條腿有病?我給你治。」不時的往老譚殘腿上打。分在澡堂的法輪功學員董欽宇,遭到惡徒按頭往鍋爐上撞,辱罵、罰站等方式迫害。 法輪功學員曲連喜、連平、曾憲志、范學軍等被分到水泥廠。遭到有的被頭撞暖氣片,有的被踹躺在熱料堆裏不讓起來等方式迫害。一天午飯時,看到一向整潔的劉群閣滿身灰塵,問:「最近好嗎?」劉群閣說:「那能好嘛!」 不知受到多少打罵體罰和日常的刁難,七月九號承受到極限的法輪功學員連平在眾多的惡徒的追趕下,跑上了二十多米高的水泥罐,從上墜下。據在現場的人說當時並沒有死,是搶救不及時。僅僅兩個月後的九月十日,又爆出法輪功學員范學軍被迫害從水泥罐墜死的慘劇。之前有人看到他接見時,天性樂觀的范學軍表情嚴肅凝重的對家人大聲說:「我就是死也不會向他們「轉化」的。」可想他當時所處的環境多麼惡劣嚴酷。 一天在廁所碰到呂雲清被人攙扶著慢慢的走,問怎麼了?呂仁清說:「他們打的。」緊跟背後的惡徒立即叫道:「瞎哧哧啥!」 二零零五年五月下旬的一天,同屋的倪乃勝因看經文被發現嚴管迫害。法輪功學員華雙玉也被鄭曉豐威脅:再不幹活嚴管。華雙玉留下兩封控告信,於子夜到水房窗欄上掛了起來,被及時發現送外院搶救了過來,此事件對邪惡震驚不小。邪警李成新後怕的自言:「接到電話後心都快從腦門子裏出來了」。他們倒不是在乎法輪功學員的生命,而是擔心發生在監舍裏的死人事故會影響它的烏紗帽。據說這些惡警的手機,被來自海內外正告電話所打爆。 迫害不能改變修煉人的信仰,法輪功學員在黑窩講真相 迫害並沒能使法輪功學員屈服,反而使大多數法輪功學員更成熟,跌了跟頭警醒後,紛紛向邪惡索要所謂的「初轉材料」毀掉,向刑事犯、向獄警講真相,做「三退」,使監區內大多數犯人都能對真相有正確的認識,從而選擇自己的未來。有的獄警也私下對法輪功學員表示「退黨」。有的表示說對你們默許,睜一眼閉一眼。有的理解,有的表示同情。如有位老獄警就悄悄對法輪功學員常萬量說「老哥兒別上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監獄對信件的檢查是很細緻嚴格的,有的竟能幫助寄信件。 有的刑事犯明確走入了修煉。有個來自大別山區的杜××,很感興趣找我聽真相,明白後有相見恨晚之感,說:「這鍋罪十年臨了才算沒白打,我只感謝兩個人,一個老崔(間諜罪前國家安全局人員),教我認識了社會,一個是你教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有位朝鮮族毒販金××,法輪功學員王欣教他背《洪吟》,夢話裏都念出聲來。刑事犯張××本是獄政的線人也傾向大法,一次為同修傳遞大法資料被邪徒「小蟲」發現向×隊長舉報,結果張××沒被過問,倒是邪徒「小蟲」被×隊長打了十幾個耳光,責問為甚麼亂竄監舍。 當然畢竟是在魔窟,邪惡之徒還是要迫害大法與世人。有位新疆維吾爾族刑事犯,經過講真相,從一個本•拉登的崇拜者,轉變為對大法的信仰,張口閉口「咱們師父。」惡徒李彥秋綽號「大臉」,每次發現他與法輪功學員學法,便拉走狠命的毒打。一次從他床褥下翻出大法資料,他被惡警群毆後把他押入嚴管隊,迫害的大小便失禁。 由於法輪功學員們的正念正行和國內外正義力量的壓力下,監獄把八位法輪功學員轉監到盤錦監獄;有五位法輪功學員轉監到大連市監獄;有十三位法輪功學員轉監到大連南關嶺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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