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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闖出黑窩
文/上海大法弟子 朱媛珠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六日】由於自己心性上的有漏,看了《二十年講法》後,走極端,用人心去衡量。覺的正法已到了最後了,救人的時間也很有限了,邪惡也猖狂不起來了,幹事心就出來了,學法也放鬆了。

師父多次在夢中點化,可自己被人心擋住,沒有悟到,直到被惡人綁架的前一天晚上,師父再一次夢中點化,我還是沒悟到,結果被當地國保六一零綁架,關押在看守所二十七天。

在這非法關押期間,我親身經歷了師父在《洪吟三》〈見善〉裏講到的:「眾生得救心漸明 警民清醒視不攔」的真實感受。

一、六一零喬裝打扮害好人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五日上午九點多鐘,國保六一零的一男一女穿著便衣到我店裏來買衣服,買好衣服後,那個女的故意挑起話題與我聊天,我就認為她們是有緣人,就給她們講大法真相,講三退保平安,還送給她們真相資料及破網軟件等。

她們走後不久,國保六一零和當地派出所共有十來個人急匆匆的來到我店裏。當時我店裏剛到新貨,我正在整理,我丈夫在泡茶。他們一進來就說:你們先別動,我們要搜你的店。

他們話音一落,馬上兵分五路,到處翻找我的店,還有一個警察專門扛著攝像機對著我攝像。我丈夫說:你們憑甚麼抄我的店。有位國保人員說:別話多,邊說邊攔著我丈夫。另一位警察對著我說:叫你先別動,你還在掛甚麼衣服。我說:你真可笑,你們叫我別動,我就不動嗎?我告訴你們,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都是聽師父的。我繼續掛我的衣服,邊掛邊發正念。轉念一想,這樣邊做事邊發正念,效果達不到最佳,還是坐下來發比較好。因此,我就雙盤坐在椅子上,眼睛一閉,單手立掌,靜靜的發正念了。

在這過程中,他們把樓上樓下翻了個遍,到底抄走多少東西我也不清楚,開了一張單子,叫我丈夫簽字,我丈夫說:這東西本來就是我家的,是用錢買來的,不是偷來的,簽甚麼字啊?不簽。

國保人員對著那個女警說:把她的腿拿下來,先把人帶走。那個女警對著我說:哎!先別煉了,放下來吧。她就來扳我的腿。看我坐在那兒,莊嚴而又神聖的舉動,把她給鎮住了。她馬上說:我不敢動她。那個國保人員說:那就連椅子一塊抬走吧。叫她丈夫也一塊走。丈夫說:我幹嘛走?我不去。那人說:不去也得去,還要到你家裏呢。幾個男警馬上過來抬起我坐的椅子,我非常穩定的坐著,保持原來的狀態,單手立掌,靜靜的發正念。他們把我從店裏抬到街上,雖然我閉著眼睛,但能感覺到圍觀的人很多。這時,我丈夫大聲的說道:好!這個姿勢非常的好,就保持這樣。還聽到人群中有人說:這抬出來的真像個佛噯。

我丈夫也一塊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把我們夫妻倆交給聯防隊的人員看著,國保六一零人員到另外地方商量對策。我一看這麼多聯防隊的人在這裏,是等我來講真相的,其中有幾位是我們店裏的老顧客。他馬上問我說:老闆娘,你幹嘛來了?我說:我修真、善、忍做好人,被他們綁架過來的。我就順著這個話題,給他們講起了真相,他們只靜靜的聽,都保持著沉默。我丈夫提醒我說:你先別講了,快發正念吧。我一想對的,馬上坐下來就發正念。

我丈夫未修煉,為甚麼知道正念的重要性呢?這裏寫個小插曲。丈夫不但支持我修大法,而且對國保六一零人員無理的所作所為,一直都是勇敢的站出來正義抵制。其實他原來也很反對我修大法,用各種方式制止我,還毀過師父的法像。因為當時他受邪黨的謊言毒害,再加上我被邪黨關在黑窩裏迫害七年,他在外面帶著兩個幼小的孩子,經歷了種種魔難,給嚇怕了。所以他再三阻止我修煉。那甚麼時候改變他對大法的所有態度呢?就是從去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出了重大車禍後,他親眼目睹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所以他徹底的折服了(出車禍後,大法在我身上展現了神奇而美妙的經歷,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七日在明慧網上已發表過,題目是:《堅信大法 展現生命奇蹟》)。

我在發正念的過程中,國保六一零人員矇騙我丈夫,到家裏去抄家。抄完家後,他們回來對我進行了所謂的審訊。那兩個喬裝打扮的六一零人員也直接參與了。我說:你們做事為甚麼不光明磊落?要做個鬼鬼祟祟的小人?他們說:我們接到有人舉報你,才這樣做的。他們開始向我問話,我義正詞嚴的說:我明確的告訴你們,既然我來到這裏了,我的使命就是講真相,決不會回答你們任何問題,因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結果,他們問了幾個小時,得不到一字。我一直給他們講真相,講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講「天安門自焚」事件的真相,講大法洪傳,講藏字石,講三退,講因果報應,講柏林牆倒塌的故事等。

這期間他們有的聽完後出去,又進來幾個新的,我抓緊一切時機,給他們講真相,講三退。個別人還搖頭笑我說:你這個人真頑固,這個時候還宣傳法輪功,我看你是慘了。我說:我慘了,就是說明共產黨太邪了,否則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怎麼會是慘呢?

這時六一零人員進來了,時間也將近晚上十一點鐘了,我說:時間很晚了,我要睡覺了。六一零人員說:事情還沒說清楚,還想睡覺啊,我們今晚都不睡覺了。我說:你們不睡,那是你們的事,我是肯定要睡的,無論發生甚麼事或在甚麼環境,睡覺是我的權利。如果你們不安排我睡覺,就是剝奪我的睡覺權利,就是進一步在迫害我,你們若這樣做是犯法的。他們聽了後,就出去了,過會兒安排幾個警察,就把我送到了看守所。

二、撕毀假口供

第二天中午,國保六一零來到了看守所,把我叫去所謂的提審。過程中我的主題就是講真相,講信仰是自由的,信仰法輪功包括所有法輪功真相資料都是合法的,誣陷大法及迫害法輪功學員是犯法的等。六一零人員反覆的說:傳播《九評》是顛覆共產黨,是犯法的。我說:你們回去把《九評》看完了,我們再談這話題。他們說:《九評》我們早看了,所以才說是犯法的。我說:不知你們是裝糊塗,還是被權益沖昏了頭,既然《九評》都看了,還說出這麼無知的話,我真感到為你們悲哀。是不是你們從小被黨文化灌輸的太深了,邪黨因素太重了?我建議你們《九評》至少看兩遍,一定要認真的看,不能戴著有色眼鏡去看,要懷著一顆平常心去看,一定會讓你們清醒受益的。看過《九評》的人都知道,《九評》講的都是事實真相,揭穿中共謊言的一把利劍。《九評》問世已有七、八年了,我相信中共的高官包括當權者肯定都看過《九評》,他們心裏都應該明白,《九評》是真實的歷史真相。所以中國至今對《九評》沒有作任何態度,也沒有法律的條文,你們憑甚麼說傳《九評》是犯法的?你們作為一名執法人員,不依法辦事,踐踏法律,迫害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你們才是犯法的。

六一零人員說:你倒挺能說的嘛,口才這麼好,是甚麼文化?我說:甚麼文化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的都是真話。因為說真話不需要口才,不需要華麗的語言,更不需構思,都是肺腑之言,所以說真話不需要有文化的。

另一位六一零人員說:好了,今天先說到這裏,口供做好了,要不要給你看一下,我隨口答道:不用看。一想不對,馬上說:甚麼口供,拿來看一下。我接過來仔細的看了一下,全部都是問答,還沒看完,我就毫不猶豫的把所謂的口供給撕毀了。

六一零人員生氣的說:你怎麼把口供給撕毀了?我理直氣壯的說:作為公安國保,執法犯法,捏造口供,陷害好人,原來你們迫害大法弟子都是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的嗎?六一零人員說:哪裏有捏造,你的名字有錯嗎?你的出生年月有錯嗎?

我說:是我親口回答你的嗎?從綁架到現在我沒有回答你們任何問題,包括出生年月及姓名,那你怎麼可以在筆錄上寫是我答的呢?還寫了一大張,答甚麼、甚麼的,這不是捏造是甚麼?這難道就是你們一貫的工作作風嗎?

另一個六一零人員說:那好的,現在我們從新來過,我們問甚麼,你答甚麼好嗎?我說:你們這樣的工作態度讓我失望,我現在甚麼話都不想說。六一零人員就開始向我問話,我看著他們默默的發正念,過一會,他們的問話結束了。回答的內容都是沉默沉默。這一下午,我們的談話就在這樣的氛圍中不歡而散。

過幾天,六一零人員又來找我所謂的提審。一坐下來,我就說:你們好!今天我要給你們說個事。他們很驚訝的看著我,甚麼事啊?我說:就是上次撕毀假口供的事,我覺的當時我的態度不符合大法弟子的要求,我們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1],但是我那天不但不慈悲,還有些激動,雖然你們捏造口供是錯的,但我作為一名修煉的人,應該心平氣和的指出你們的錯誤。因為只要是人都會犯錯的,只要知錯能改就好了。其實人與人之間也應該學會相互理解,換位思考,就像你們的這份工作,我相信你們也不願意迫害好人。但是上面給你們的指示,你們又不敢違背,否則就丟失飯碗,那麼在執行工作中是能選擇的,可以既保住你們的飯碗,又可以保護好人,這樣的先例非常的多。所以我那天給你們講柏林牆倒塌的事,槍口可以抬高一釐米。

六一零人員說:說了一大堆,就是叫我們做個好人,我們已經夠好了,你那天撕毀口供,我們都沒有兇你一句,包括把你從店裏抬出來到現在,一直對你客客氣氣的。我說是的,我也發現你們與上次綁架我的那些人不一樣,你們有素質,講道理,你們還有良知,所以我希望你們進一步善待大法,了解真相,分清善惡,早日三退,選擇美好的未來。

六一零人員說:別說這麼多了,開始做筆錄吧,我們問甚麼,你要答甚麼。我說:我答甚麼,你們寫甚麼,這叫做筆錄。他們說是的。問:你叫甚麼名字。答:法輪大法好。問:甚麼時候出生的。答:真、善、忍好。反正整個問答中,我始終就是這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六一零人員說:好了,要不給你看一下。我說好的。我一看,全部問答中確實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六一零人員說:這次都是照你說的寫的,應該簽字了吧?我說:字我不簽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世界都知道,還簽甚麼字啊。六一零人員生氣的說:你這樣的態度對你是不利的,沒有筆錄照樣可以判你刑,表現好一點,還可能考慮對你從輕處理。我說:你千萬別動氣,生氣會傷身體的。但是我也明確告訴你,我的一切都是我師父說了算。六一零人員說:好的,看到底誰說了算。

經過幾次所謂的做筆錄過程中,我深刻的體會到,大法的超常與威力,好幾次碰到尖銳的話題,師父給我開啟無窮的智慧,讓我發揮神的一面,對答如流,而且國保六一零人員聽的啞口無言,所以他們一次次問我是甚麼文化。其實只有我自己明白,憑我這小學文化的水平,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當時是不可能回答出那麼尖銳的話題的。

三、正邪的較量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無論在甚麼環境,都時刻不能忘了自己身份和使命。我的身份是大法弟子,使命是做好三件事。那就意味著無論到哪裏,都要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我第一天來到看守所,首先要做的事是盤腿發正念。當我坐在那兒發正念時,監室裏的在押人員就開始談論了,說:又來一個煉法輪功的,煉法輪功的人是有神經病的。有人問:為甚麼?另一個回答道:是的,電視上也說了,還會自焚、自殺的,上次這裏也來過一個煉法輪功的,我們都親眼所見,她不吃、不睡、不洗漱,髒兮兮的像個神經病。

我聽了她們的談話,對法輪功誤解這麼深,我就睜開眼睛說道:姐妹們,你們在談法輪功啊,其實你們對法輪功都誤解了,關鍵是被電視裏的謊言矇騙了,我就給她們講起了法輪功的真相。有些聽了就明白,有些聽了不理不睬,有些聽了還反駁。有人問我煉了幾年了?我說煉了十幾年了。還問我家庭人員、工作情況等。我向她們介紹了自己的家庭人員及事業情況。

她們說:你還做生意的啊,不是說煉法輪功的人天天只在家煉功,不做事嗎?我說:你們錯了,煉法輪功的都是正常工作,正常吃飯睡覺。唯一不同的是,在工作與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要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個真正的好人。煉功學法是利用空餘時間,決不影響日常生活,所以法輪功對國家、對社會、對家庭都是百利無一害的好功法。她們都說:看你的言談舉止,一表人才,也不像神經病。

我看到她們對大法有了初步的認識,我心想,既然來到這裏與你們有緣碰到,我一定會讓你們徹底明白大法的事實真相。但我不急,就繼續盤腿發正念,不到幾分鐘,女警大聲叫到,不許盤腿煉功。我不理睬。女警接著叫:監室裏的值日生是誰啊?快把她的腿拉下來。值日生是個小姑娘,就急忙跑過來拉我的腿。我馬上跟她說:你不要拉我,干擾修煉,對你是不利的,你們落難來到這裏,已經很苦了,不能再造業,只能行善。她聽我這麼說,就不想拉我。

女警站在鐵窗外大聲說:值日生,你幹嗎不把她拉下來。小姑娘說:我拉不動。女警說:不可能。小姑娘說:不信,你自己來試試。兩個女警去拿鑰匙,真的打算進來自己動手拉。小姑娘緊張的說:煉法輪功的,你千萬別讓她們給拉下來,否則我會受處罰的。我點點頭,心裏求師父加持我。

兩位女警進來了,有一位是人高馬大的,邊拉邊說:不許煉功,把腿拿下來。我閉著眼睛默默在那兒發正念,清除她們背後的邪惡因素。神奇的是,她們使盡全力,怎麼拉也拉不下來,她們有點洩氣了,說話聲音也開始溫柔了。哎!你眼睛睜開,跟我們說說話嘛。我覺的藉這個機會,給她們講真相是最好的,我就睜開眼睛,跟她們講大法真相,講藏字石,講三退等。女警說:第一次聽到,回家上網查一查,氣洶洶的進來,笑瞇瞇的出去了。

過一會,另一位女警來叫我到辦公室去談話,談話的開始首先問我姓名及出生年月。我說:我們在這裏相遇是緣份,我的談話內容是講真相。女警說:這裏是甚麼地方?不是叫你來講真相的,我先提醒你,你不穿黃馬甲,不背監規,我們也就算了,但是你監規必須遵守,不許煉功,不許傳播法輪功。我說:我也告訴你,我是大法弟子,到哪裏都是以法為師,做事以真、善、忍為標準。

這時又進來一位女警,與我談話的女警向我介紹說:這位是所長。我說:所長你好,所長示意叫另一位女警先出去,她自己與我面對面的坐下來。問我家庭人員情況,問我為甚麼會修煉法輪功。我就開始跟她講真相,她靜靜的聽著我講,最後我問她是否黨員時,她說:這麼敏感的話題在這裏還是別談吧。剛才出去的那位女警帶來了醫生,要給我抽血,還要驗小便。我堅決不同意,女所長問我為甚麼?我說:第一我沒有病;第二為防止活摘器官。所長說:怎麼可能呢?這個程序每個人進來必須要做的,又不是針對你法輪功的。我說:我絕對不做。所長說:對你好說,你不聽,到時我們採取措施,強制性的給你摁住,搞的大家不開心,何必呢?我說:無論甚麼措施,我都不會做的,身體是我的,我自己說了算,哪有強制性檢查身體的,是哪條法律規定的,你們如果強制性,就是證明你們別有用心。她們愣在那裏不說話,所長對女警說:先帶回監室吧。

回到監室,我繼續盤腿發正念,好幾個女警氣沖沖的跑過來隔著鐵窗大聲說道:不許煉功,你們把她拉下來。在押人員說:拉不動的,兩個警察也來拉過了,拉不下來。女警說:那就把她的手拉住不要讓她做手勢。倆個值日生過來,每人拉一隻手把我拉住了,我睜開眼睛對女警說:你們把我拉住,我要開始叫了。女警說:你叫吧,讓你叫。我一愣。上次被迫害七年的時候,獄警阻止我煉功,我說要叫了,她們就鬆手了,這裏的女警不一樣,讓我叫。說讓我叫,我反而有壓力了。因為我從來沒叫過,不知怎麼叫,從何叫起,一片迷茫。還有一個是面子心,怕給人笑,各種原因真有點開不起口。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不叫又不行,橫下心來只好叫了。

我就大聲的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神奇的是不需要我動腦筋,內容就自然的在腦中顯現:「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真、善、忍是宇宙真理,法輪大法受到千古蒙冤,受到殘酷的迫害,迫害法輪功是有罪的,人在做,天在看,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天安門自焚是騙局。」接下去就是平時講真相的內容。講天安門自焚事件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講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講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講同樣一個中國香港和台灣對大法的態度和洪傳盛況;與大陸鮮明的對比;講藏字石;講中共害死無辜八千萬;講為甚麼要三退;講三退的好處;講三退的方法等等,反正內容可多了。

這個看守所分三層,每層有十多個監室,每個監室有二十多個人,女監在最高層,在押人員不用幹活,每天靜坐四次,每次約一小時左右。我就選擇她們靜坐的時候叫,因為,這時候整個樓面是鴉雀無聲的,而且靜坐時她們安排我坐最前面一個位置,只要我站起來一叫,整個所裏的在押人員都聽的清清楚楚,那種氣勢真有驚天地,鎮邪靈的感覺。她們靜坐了我就叫,她們看電視時,我就背《洪吟》。她們午睡兩小時,我不睡,利用這個清靜的時間我發正念。她們休息吃零食了,就圍在我邊上聽我講真相。

這樣過了幾天,一天下午靜坐時,我剛開始叫,女警就進來叫我出去談話,我說現在沒空,等我叫好了再去。女警說:必須得去。就用力拉著我,我一邊走一邊叫,我所經過的監室、在押人員全部齊刷刷的看著我。剛走到監區大門,女警把大門一關說:甚麼法輪大法好,我看你現在是不會好了。她就用開門的長鑰匙敲打我左邊的頭。我說警察可以打人嗎?另一位女警用手也敲打我左邊的頭說:誰打你了?就把我推到談話室。三位女警罵罵咧咧的說我:你很有本事,知道的事情還挺多的。讓你叫,你就來真的,叫個不停。而且還要選靜坐的時候叫,大家都快給你逼瘋了。你一言他一句的說著又想過來打我。

我大聲嚴肅的說:放尊重一點,我修真、善、忍做好人,不是讓你們隨意打的,看看你們自己的形像,不但沒有做到文明執法,像個農村潑婦,配的上這身警服嗎?

這時女所長進來了。我說:所長你來的正好,看看你的手下,憑你所長的素質和能力,在你領導下的警察素質應該也不會差,可是沒想到,太沒素質了,不但會罵人,還會打人,而且是打修真、善、忍的好人。三個女警齊聲的說:誰打你了,誰打你了。我說怎麼啦,打人還不敢承認啊,作為一個大都市的警察,你們的所作所為太讓我失望了。所長叫她們先出去。所長對著我說:你甚麼文化,這麼能說。我說:說真話不需要文化。所長說:你叫的聲音實在太大,內容實在太多,而且看電視或其它時間你不叫,偏在靜坐的時候叫。我說:看電視的時候叫給誰聽啊?我叫的目地是為了揭露迫害,講清真相,就是要讓人聽明白。所長說:你體諒一下我們的工作吧,每天進進出出,很多警察要來這裏提審,他們會怎麼想啊?再說這裏有一千來個在押人員,很多是有病的,高血壓、心臟病的都有,你這樣叫,他們都受不了。我說:聽到大法真相的都是有福份的人,如果他們聽了反而不舒服,說明她們身上有邪靈,更應該多聽才好。

所長說:聽你的意思還要繼續叫。我說是的,叫到我回家。所長說:再叫就把你捆起來。我說: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繼續叫。所長沉默一會說:今天先進去吧。我又一邊走一邊叫,回到了監室,每天照叫不誤。

過了幾天女警又來叫我去談話,我大聲的說道:甚麼談話,把我騙出去,跟那天一樣又要打我了。女警溫柔的說:怎麼會打你,找你聊聊關心一下生活上的事情。她把我帶到了談話室,笑瞇瞇的態度很溫柔,問我生活上缺甚麼?需要甚麼?我說:警官,你今天怎麼這麼溫柔啊,這樣才像個女人,才像個文明警察呢。女警說:那天我們只想嚇唬你的,這裏關押過法輪功也不少,如果不聽話,叫出來嚇唬嚇唬就好了,沒見過你這麼頑固的。她又說:你叫的內容都屬實嗎?我說:千真萬確。我就藉機又跟她講真相勸三退。我們的談話在笑聲中結束。

過了一天,我看到所長從走廊經過,我叫道:所長我有事找你。所長把我帶到了談話室。所長說:甚麼事啊?我說:其實也沒甚麼事,就是跟你打聲招呼,明天開始我要煉功了。所長說:你每天盤著腿,閉著眼睛不是在煉了嗎?我說:這不是煉功,是發正念。有四套動功是要站起來煉的。所長說:還站起來煉,那不行,我們對你已經夠客氣了。你還要站起來煉,我們工作都別做了,決對不行。我說: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站在你的角度,肯定是不會答應我煉功的。但是,我向你打招呼是尊重你,不是叫你答應行與不行,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我已有好幾天沒煉了,落下的要補上去。所以從明天開始每天早晚各煉一次,希望你們開隻眼閉隻眼,否則干擾修煉對你們是不利的。所長說:這裏環境特殊,你回家後再補煉吧?整天煉也沒人管你。我說:在家要做生意很忙,沒這麼多時間,在這裏有時間才要多煉呢。

經過幾天的相處,我與監室的人際關係已經很溶洽了,她們不但明真相,還用真名做了三退。有幾個說:出去也煉法輪功,叫父母也煉等等。她們有不開心的事都喜歡找我交流,我以真、善、忍的標準來開導她們,她們還稱呼我叫師父,我說不能叫師父,大法師父只有一個,我們都是姐妹。她們說:那就叫你法輪功吧。她們每天都會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幾個還把我叫的內容一句不落的背下來了。改變最大的是室裏的牢頭,她開始對大法很抵觸,了解真相後,她每天大聲的說:我永遠要記住這幾句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真、善、忍是宇宙真理」。這句話意義太深了太好了。

與所長談話後,我就開始煉功了,當我煉到抱輪時,女警過來叫監室的人拉住我,但監室的人都不願拉,兩個值日生勉強的過來,輕輕的握住我的手。女警生氣的說:你們若不拉,全監室的人都要罰。大法的力量使她們正的一面起來反抗了。說:她煉功關我們甚麼事啊,為甚麼要罰我們?女警說:你們不管不拉。在押人員說:法輪功的事是你們警察的責任,我們怎麼管的了。再說我們也不敢管不敢拉,迫害法輪功是要遭報應的。女警說:別聽她胡說,不可能的。在押人員說:我們坐牢已經很苦了,這種事情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女警搖搖頭走了。去過看守所的人都知道,在那種高壓的環境下,如果沒有大法的力量,警察的任何要求,她們是不敢不聽的,更不可能用語言頂撞的。

從那以後,所有的警察都不來干擾我了,我每天早晚煉功,個別人還跟著我煉。靜坐時我就叫,平時就背《洪吟》,發正念。有時我還沒開始叫,室裏的人就催我了,法輪功快來叫啊!其它監室的人也喜歡我叫,經常提醒我,而且隔著窗問我,關押期間用甚麼方法三退?出去要學法輪功到哪裏學等等。

警察清醒了,在押人員明白了,我為她們感到榮幸。在這特殊的環境裏還能聞大法,明真相,也真正讓我見證了《洪吟三》〈見善〉裏講到的「眾生得救心漸明 警民清醒視不攔」。原來這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大法推到了這一步,師父在《二十年講法》中也明確講到「惡人的表現,那是邪惡在後面撐著幹的。你們老是把眼睛看在表面上這個人怎麼這麼壞呀,這個人怎麼這麼邪惡呀、這個惡警怎麼怎麼樣啊,這個人表現的怎麼這麼沒理性啊,總是盯在表面這兒。我一直跟你們講,說人這個皮囊,就像一件衣服一樣,真正控制人體的是元神,主元神也好,副元神也好,而且能控制人的還不只是元神,各種有了靈氣的都能控制人。對大法弟子行惡的不在表面上。你把背後那些因素解決了,你看看表面上啥樣?人沒背後的因素你告訴他幹啥他就幹啥。你是修煉人,你是有能力的,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生命,他是一個常人,他是沒有力量的。所以眼睛不要老是盯在表面上的人,解決那些背後的因素才能根本上解決問題,才能使形勢發生變化,才能使人發生變化。」

四、大法顯神奇

每天保持這樣的狀態,到半個多月的時候,我牙齦浮腫,吃飯都不好吃,大便又不通。我向內找,不能吃又不能拉,那就絕食吧。絕食到了第二天,所長找我談話說:你為甚麼絕食?每天又是叫又是煉的,還有不滿意的嗎?我說:我絕食是因為我牙齦浮腫不能吃東西,大便又不通,我覺的這是天意叫我絕食。因為我已經吃了七年冤獄飯了,現在不能再吃了。所以我就順天意而行。所長給我說了很多大道理,還說若繼續不吃,會送到醫院灌食,到時候會很難受等。我說:所長,你的好意我領了,但是我決心已定,絕對不吃牢飯了。

絕食過程中每天有警察找我談話,我藉機講真相。絕食第五天,看守所就把我送進了監獄醫院,裏面醫生也都是警察。到了門診,醫生給我兩個方案選擇。一個是開兩大罐牛奶回看守所喝;另一個方案是開一根皮管插管灌食。我兩個方案都不選。醫生說:那就留下來住院插管子吧。我給醫生講真相,醫生說:我不信你這一套。還說些難聽的話。

病房的環境跟監獄是一樣的,是全封閉的,在這裏住院的都是監獄裏或看守所裏的在押人員。在這裏上班的除了醫生和護士是警察外,其餘的也都是監獄抽過來的服刑人員,這些服刑人員是護理重病犯和監督病犯的言行舉止。他們把我安排到離門口最遠的病房,醫生過來要給我抽血做檢查,我不肯抽,他們就藉這個理由,把我綁在床上,雙手雙腳成大字型,用粗布繩吊銬在四周的床槓上,胸部再綁上一根,反正就是不能動。如果要解大小便,只能躺著,叫護理犯幫忙。剛綁上去的時候還能承受,幾小時以後就開始難受了。一個晚上下來,我實在承受不住了,那種難受我真的無法形容,感覺生不如死。

早上叫起床的時候,有幾個查房的護理犯過來了,問我怎麼樣?我說:我承受不住了,跟警察講一下把我放下來。那幾個人說:既然綁上去了,哪能這麼容易下來,你表現的好,飯吃的多,最快也要三天半;表現一般的最少八天;表現不好就沒時間了,這是這裏的硬規定。聽她們這麼一說,沒有商量的餘地,但我也不可能再承受下去了,那我就開始大聲的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正法口訣。師父救我,師父救我。

話音一落,瞬間我整個人感覺離開床板,騰空的,那種神奇美妙而又舒服的感覺,我無法用人間的語言表達,實在太美妙了。我感恩的淚水不停的往外湧,心裏不停的謝謝師父。

我邊哭邊大聲的叫,當班的護理犯和她們的大組長都急匆匆的跑進來了,她們看到我表面的狀態是兩隻手抽筋,但我非常清楚這是師父幫我演化的一種假相。那個組長說:你先別叫,先別叫,我去請示警察。她馬上就出去了。病房裏的人七嘴八舌的都在說我,你這個人真傻,這裏是甚麼地方,這樣大喊大叫的,你死定了,還想下來,一個月你都下不來了。

她們還在談論中,組長進來了說:好了,你別叫了,警察說馬上給你放下來,結果真的就把我放下來了。這時病房裏的人又說了:你看警察對你多好啊,你是運氣最好的一個,我在這裏做護理好幾年了,一個晚上放下來的從來沒有過,你真幸運。她們哪裏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從綁架到回家,在這二十七天的過程中,所發生的每件事,讓我真正體悟到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講到:「我們大法弟子不怕你有常人心,關鍵是怎麼樣能夠樹立起自己的正念,如果你正念很強,時時都像一個修煉人一樣,或者不說時時,你所碰到的一些事情,能像大法弟子一樣,你就知道這件事情怎麼做,你就會顯示出神跡,你就會有特殊的表現,你就會能辨別是非,你就會能做好所有的一切。」

通過這次深刻的教訓,今後在修煉路上一定要走正走穩,學好法,不走極端,清醒理智的做好三件事,時刻牢記師父在《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到的:「但是不管怎麼樣,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形勢雖然變了,對我們來講,就是說咱們還不能夠放鬆,不要覺的環境寬鬆了我們就對自己的修煉放鬆,這是不行的。千萬不能忘了你們是一個修煉的人,你們有了修煉的這個基礎才能去救人,有了修煉的這個基礎、正念強了,才能救得了人,才能做了這件事情,所以不能忽視個人的修煉,到甚麼時候都是一樣。」

由於自己心性上的有漏,發生了本不應該發生的事,教訓是深刻的。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和海內外同修的共同營救,後果是不堪設想的。再一次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同時也謝謝海內外同修們的幫助。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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