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蘇報導)南京市腫瘤醫院門診部張本芳女士,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團伙迫害法輪功後,張本芳女士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被非法關押,備受摧殘,於二零一三年元旦前後含冤離世,終年五十五歲。去世之前,她留下了一份血淚控訴書,揭露江蘇句東女子勞教所,尤其是南京市洗腦班(其對外謊稱「法制學習班」,實質是私設監獄)對她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五年底,張本芳女士從洗腦班被放回家時,皮包骨頭,雙腿浮腫、腹水,牙掉的只剩一顆,頭沉的抬不起來,並不停的搖晃顫抖,背也駝了,左胸持續性的疼痛,四十多歲的人就像七十歲老人。南京市 六一零、市洗腦班惡人柏正輝等十分害怕她曝光洗腦班黑幕,一直在監控她,想方設法從精神上、經濟上、肉體上摧殘她。去世前,她家門對面有中共惡徒安裝的監控器。張本芳為了便於識別來者是誰,不得不在氣窗上吊一小竹竿,用此敲門就可識別是朋友還是來騷擾的,即便如此,還被居委會人多次破壞扔掉。 南京洗腦班的中共邪惡之徒還猖狂的叫囂:「我們就是代表共產黨、我們就是代表一級政府的,也不怕你們上告我們,你們上告也沒有用!」那個六一零的小頭目柏正輝不但動手打人,還厚顏無恥地向修煉者家屬要錢,說法輪功的人不轉化,其家人要給六一零人彌補經濟損失。在南京市洗腦班裏,柏正輝等好色之徒還時常對女大法弟子動手動腳,講那些下三濫的調情話,並盯住去探望的年輕家屬不放,圖謀不軌。 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張本芳女士二零零二年因寫一篇曝光邪惡迫害法輪功的文章張貼在南京市腫瘤醫院大門上,而被非法關押南京看守所半個月,之後被非法關入南京市洗腦班,期間她絕食抗議,要求放人,然而兩天的絕食卻成了中共洗腦班人員加重迫害她的藉口,她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江蘇句東女子勞教所。 酷刑演示:用鞋子打臉 |
在勞教所裏,她被罰站、揪頭髮、澆冷水、鞋底抽打、不讓睡覺等,受盡折磨。張本芳女士生前控訴說: 「在江蘇句東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期間,受到獄警及包夾等為所欲為的迫害,那裏是真正的人間地獄。以種種手段,軟硬兼施、花言巧語、恐嚇詐騙等,達到讓你放下大法的目的。」 「在勞教所,功友們曾被集體罰站在雨雪地裏二個多小時,直到深夜回宿舍,渾身濕透了;功友曾被雙手銬著從背後吊起(腳尖著地)二十多天,有時一天只餵幾口飯;一勞教前曾被關進精神病院七-八個月的功友說,電針、電椅、電床的滋味嘗夠了,灌入體內的有些藥物,突然停藥後的難受迫使人得在操場上跑上幾天才平息下來;有個功友在勞教前被男警察姦污了……一個功友因為不轉化,被男警察打傷了腿,每天去車間幹活得讓人架著走,四個多月後才恢復;有位來勞教前曾被警察固定在警板上近二十天,大小便順著衣服淌下去;我親見一功友因不願去看反宣傳法輪功的碟片,而被一幫協管從樓上往下推,跌得不省人事,這時又來了幾名警察,掐其手指及人中穴,讓其甦醒過來;一未婚功友,因不「轉化」而被其協管用牙刷等髒物塞入陰道,造成嚴重的盆腔感染,上面的領導知情後,只是把主管的警察調換了一個大隊;有的功友被電警棍電手、頭部等,還有兩位女幹警,用電棍電功友的乳頭……」 張本芳女士說,「因為沒轉化,在勞教期間,我曾被辱罵、罰蹲、罰站、有時冬天裏面貼牆;因不能正常睡眠而睏乏,遭到掐耳朵、揪頭髮、潑冷水等,她們曾數次要對我使用電棍,她們說:使用電棍制度,可以使人清醒、辨別是否、容易被轉化,還列舉了一些實例。」 在「法制學習班」遭受的慘無人道迫害 二零零三年勞教期滿回家時,身體極度虛弱。二零零五年二月,她又被玄武門派出所騙去強行扭送南京市洗腦班(其對外謊稱「法制學習班」)迫害十個多月:不許睡覺,罰站,不讓洗漱、不准隨便上廁所,無論天多寒冷,整日整夜光著腳站在水泥地上,只給穿一件薄衣衫,當單位或家裏來人探望時,才叫人臨時加穿衣服掩蓋迫害真相,等人一走便又強行剝下,否則就變本加厲的澆冷水、吹冷風、放冷氣、罰她站在冷水中浸泡,泡的腳趾頭滲血、雙腿浮腫。 張本芳女士生前控訴說:「終於勞教期滿回家了,原以為可以在家正常的生活,照顧孩子與老人,正常工作,沒料到身體剛好轉一些,又被送進了‘學習班’--這是一個賓館,有空調、沙發、席夢思床,但是不准出房間的門,因為不轉化,幾天後即被關進一個空房間裏,二十四小時罰站……因為睏倦而無數次摔倒,跌了爬起來接著站,頭部多次跌得血腫、有時磕摔了牙,或跌破了手、面部等;因為發睏而被澆冷水、說是讓人清醒,因長時間站立、雙腳、腿部都腫起來。這裏的工作人員說,腿腫至多高(說達到大腿上)會死人的,××就是這樣的,讓她回去不久,還是死了。你要是死在這裏,我們告訴你家裏人,說是病死的,你家裏的人還敢對我們怎麼樣?」 「很長時間,他們把我的衣服收走,只准穿一身單衣服,來人會見時,給添上衣服,之後立即脫下,否則就灌冷水,再打開冷空調。曾連續數十日被罰站在冷水裏,雙腳趾脹裂的流血」惡徒柏正輝惡狠狠的對她說:「你不死,日後骨頭痛也得把你痛死,久站和寒冷對骨頭的傷害也會使你熬不過去,不轉化就得叫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柏正輝把張本芳女士關進那個可怕的空房子裏去,門始終是鎖著的,從防盜門的中門上遞進飯菜,不准出去、不讓洗漱及上廁所,房間裏散發著十分難聞的氣味讓她窒息。張本芳女士說:「不讓上廁所不是逼人不吃不喝嗎?」柏正輝說:「那你絕食好了,誰請你吃了,餓死了才好,死一人就少一個沒轉化的。」張本芳女士說:「只能盡可能的少吃少喝,以減少大小便帶來的麻煩。為了維持生命,常常一頓只吃一口飯菜。」 有次南京洗腦班惡人柏正輝逼迫她踩在自己尊敬的師父的法像上,她斷然拒絕,柏正輝惡狠狠的用皮鞋邊踢邊對她嚷著「讓你嘗嘗穿皮鞋男人腳的厲害!」她的雙腿頓時一片血腫。挨打已成了家常便飯,有時柏正輝指揮保安打、有時自己親自動手,柏正輝曾用一根長約一米左右、五公分見方的木棍打她雙腿,最後棍子斷了,還叫嚷著說「我就是要用法西斯手段來對付你們……」致使她腿上的傷痕五個月左右才漸漸退去。 前後被罰站九個月,跌倒無數次。十個多月的關押,令張本芳脫了像,體重只剩五十餘斤,雙下肢浮腫過膝、伴有腹水,咳嗽、胸痛、呼吸困難、頭昏腦脹。張本芳女士生前控訴說:「因長期沒睡覺,站立、受涼等,我整天頭脹痛,腦袋嗡嗡的像有個噪音器,咳嗽、胸痛的難忍,連咳痰的力氣都沒有,常需要彎著腰、倒立嗓子、再咳出去。雖是中年人,已骨瘦如柴,像個老人。他們說,讓你回家,也最多能活半個月、一個月……」 後來,醫生檢查說腦子有問題,可能長了腫瘤,家中親人急壞了,有次約了十多人去南京市洗腦班要求放人,當時南京六一零害怕她死在洗腦班裏,他們估計張本芳只能活半個月了,順勢敲詐家人一大筆錢,並直接對她和家人說:「放你回家你也活不了幾天,出去後你們就為她準備後事吧!」 長期監控、騷擾 張本芳女士生前說,「(從洗腦班)放出時,我身體已傷的不成樣子,皮包骨頭,體重只有五十來斤,別人都不認識我了,洗腦班的惡人認為我活不了的。」「無論怎樣,我堅信大法好,堅持煉功,數月來身體開始康復,這給我的親屬也帶來了安慰。」 南京市六一零人員發現張本芳沒死,緊張起來,又打電話,又來人到家中威嚇她和家人:「不許把洗腦班中的事講出來,否則還抓你進去。」家中親人怕她再被迫害,始終不告訴她六一零惡人到底敲詐了他們多少錢,有親戚對她說了一句話「你這一輩子都還不起。」另有親戚對她說:「這些人的胃口好大呀,下次你若再被抓去,我們都沒能力再幫你了,在要你的過程中,我還差點被他們姦污了,好在有人突然來了才得於脫身,下次我再也不敢去那個邪惡的地方了。」 中共當局對她的殘酷迫害,讓家人受到極度驚嚇,致使她的親人都放棄了修煉。南京市腫瘤醫院工資待遇很高,但張本芳被迫害放回後醫院不讓上班,每月只付八百元生活費,那時她的孩子正在讀書,還要負擔兩個老人,經濟拮据,丈夫怕受影響,與她離婚帶走了兒子,從此天各一方,孩子不敢回家與母親見面。 張本芳女士生前控訴說:「他們多次打著省政府、市政府的牌子,說要去我孩子的學校,讓孩子學校通報該學生的家長是煉法輪功的。說我們政府、共產黨,怎麼能花錢培養邪教的孩子上大學?揚言要斷送掉孩子的前程及畢業分配工作等權利,讓學校停止孩子學業,把他也關進洗腦班做我「轉化」工作,若孩子態度不好,有過激言行,也送去勞教……他們的恐嚇威逼,致使孩子不能安心讀書,有家不敢回,給孩子造成了嚴重的心靈創傷,十多次想自殺。他們還逼我丈夫、孩子與我分離,最終達到了目的。我所遭受的迫害,致使數十位親朋好友整日為我擔驚受怕,奔走操心。」 二零零九年過年前,張本芳去鄉下照顧病重的母親,一位親戚轉告說玄武區派出所來電話找她,數日後回到家,家中衣物全被翻亂,地毯上留下許多帶著泥水的男人腳印,而門窗卻關的好好的,原來派出所惡警用萬能鑰匙私自開門闖入,抄了她的家,這給單身獨居的張本芳造成巨大的精神壓力。 中共邪惡之徒從沒放鬆過對張本芳的監控,居委會就在她家門口,張本芳住二樓,居委會對著樓道口開了一個窗戶,直對二樓,居委會的人對她講「這個窗子是專門為你開的。」張本芳從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至今時刻都在高壓下生活,一直有人跟蹤她。南京市六一零、玄武區六一零一年要到她家騷擾好多次。二零一零年利用她不在家的時間,又用萬能鑰匙把門打開,家裏被翻得一塌糊塗,很多東西都被劫走。那一天張本芳正好到娘家去了,回來後看到這個樣子又不敢報警。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在二零一一年被掠走。 二零一二年八月左右,柏正輝帶著南京市六一零幾人又到張本芳家,柏正輝故意拖住她在客廳拉話,說:「你在洗腦班時,我對你不好,你恨不恨我?」就在柏正輝牽制住她東拉西扯時,另幾人就在裏屋動手,把刻錄機、打印機翻了出來,電腦沒翻到,離開時柏正輝威逼張本芳一定要把電腦交出來。沒過幾天,惡人又到張家去索要電腦。柏正輝又威脅說:「你要是對別人說我們是如何迫害法輪功的,就讓你再進去,休怪我們不客氣。」 一次次的邪惡行動,對於身體已被迫害傷殘的張本芳可謂雪上加霜。張本芳被迫離婚後,孤身一人,到底哪天離世,都說不清楚,她單位說是二零一三年一月一日去世,娘家人來看她時,見她已倒在地上。 參與迫害者與責任人 項 陽 時任南京市洗腦班校長、 後任南京市「六一零」頭目 電話13327822771 柏正輝 南京市「六一零」科長、南京洗腦班骨幹 電話 15950503300、025-83638274 郵箱:baizhenghwei@163.com 毛 鵬 南京市「六一零」成員、市洗腦班打手 13851745825 鄭 軍 南京市「六一零」成員、市洗腦班打手 傅 強 南京市洗腦班保安 13815884357 史秀華 猶大 南京下關區「愛心家園」組委會負責人 電話13770777968 孟照梅 猶大 南京下關區「愛心家園」骨幹 南京第三十九中美術教師,電話13813859830 郵箱:mengzhaomei71@sohu.com 孔令森 猶大 電話 025-57323706 季 明 市「六一零」教育轉化處處長、市反×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協會副理事長兼秘書長 胡小翔 市「六一零」頭目、市防範辦主任、市公安局副局長、交管局局長 黃亞玲 市「六一零」原頭目、市維穩辦主任、市公安局副局長 15105186226、025-84420178、025-84489922(宅) 周亞東 市「六一零」副頭目、市反×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協會常務副理事長 13591843028 高鵬飛 市「六一零」教育轉化處副處長、市洗腦班負責人 13851575169 肖寧建 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頭目 13951647329、025-86015780、025-84420854 陳 岩 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13905161522 王樹能 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13357702038 劉立青 玄武區政法委副書記 梁 靜 玄武區政法委副書記(兼玄武區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 楊益林 玄武區「六一零」頭目 易 兵 玄武區「六一零」負責人 13809027561 楊 超 玄武區「六一零」副主任 許 群 玄武區「六一零」教育轉化科科長 13072589031、025-84482044(宅) 李新莊 玄武區「六一零」綜合協調科科長 黃振亞 玄武區公安分局副教導員 18913861515 許卓娃 玄武區「六一零」、國保大隊隊長 徐 恆 玄武區「六一零」、國保大隊副隊長 曲際鋼 玄武區國保大隊 025-86011085(小靈通) 025-84421131 劉秀澤 玄武區「六一零」辦事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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