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以下是四川攀枝花市部份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事實。 (一)樂虹(羅紅),女,一九七三年生,仁和區彎腰樹三村,二零一一年二月五日(大年初三),因講真相被攀枝花市公安局、仁和分局非法拘留五天,搶去現金一百元錢。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上午九點左右,樂虹和王娣蓮在五十四步步高廣場講真相,遭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大渡口派出所綁架,審訊、坐老虎凳,後轉到五十一大河中路派出所,被警察詹濤、寧剛、王鐳森等人非法審訊一天,坐老虎凳,這期間還遭非法抄家,搶走現金二百六十元錢,電腦一台、刻錄機一台、MP3五個、優盤一個、可移動硬盤一個、真相護身符、還有大法書籍、大法師父法像等物品。 當天晚上被非法關押到彎腰樹看守所,關押期間,威逼、誘惑寫所謂「三書」,被樂虹嚴詞拒絕,還讓認錯、認罪,樂虹說沒有錯,按「真善忍」做人何罪之有?世界需要真、善、忍。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九日,非法秘密開庭,樂虹質問法院的人,為甚麼不通知我家裏的人,法院的人說沒有義務通知你的家人。就這樣樂虹被非法判刑一年。在攀枝花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年,直到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回到家。 (二)趙玉芬女士,七十歲,仁和區大田鎮大田村街三社。以前身體多病,十三歲就得貧血,在月子裏落了一身風濕病,不能沾冷水,一沾冷水手就腫又疼,肺炎、盆腔、膀胱都有炎症,上廁所都蹲不下,還有胃炎、腎炎、膽囊炎、氣管炎天天咳嗽,腦神經衰弱,長期失眠,全身器官沒有一個好的,每一種病都很頑固,成了藥罐子,家中成了小藥店。打針也打不進去,每月都花幾百元也治不好,吃藥也無效。一九九八年四月份得法,開始學法學了第一講,當天就可以睡覺,煉功第五天全身的疾病消失,都不藥而癒神奇般的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法輪功,大田派出所鄒家祥、劉紀雲闖進家裏抄家,搶走《轉法輪》一本、《新經文》一本、講法磁帶和煉功帶等大法資料,以後大田派出所周所長(現已調離)等人每月都來一、二次,爬院牆、觀、看、聽、抄家騷擾。 (二)趙玉芬,以前是這片區的義務輔導員,還在派出所和政府登記了的,有甚麼事找她。中共組織部和紀委的都說她是老黨員,為甚麼不聽黨的話,黨不准學為甚麼要學;趙玉芬跟他們講,她十四歲小學畢業無力讀初中,回家就遇上大躍進,上水庫幹活,白天幹晚上還要加班加點的幹,一直任社區各職務、帶頭,樣樣上前,為了參加各種組織掙表現,事事聽上面的完成各項任務,到老了落得一身病,吃藥也無法醫治,每月都花幾百元也治不好,所以才去煉功的。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至十月十日在農忙的日子裏,她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二十八天。當天早上八點,她到農貿市場買菜,因為要打穀子,買完菜就回家,這時派出所的小吳叫她到派出所去說有人找她談話,到派出所區國保大隊的崔福利和張洪太還有區組織部和區紀委的各一人、鄉上的和派出所的共計有七人,姓崔的說,有人舉報你煉法輪功、發真相資料;當時大田片區有七、八個社每家、每戶門上都有真相資料,趙玉芬說她沒去發。因當時邪黨要開甚麼兩會,中共不法人員怕她去上訪,就非法把她關進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七天。 二零零一年,趙玉芬被停發遺屬補助(她丈夫許世民二零零零年六月離世,每月補助一百三十八元,現在增加到三百三十元)。同年的九月下旬,衛生局高局長(二零零三年病死,六十歲)電話通知大田醫院院長王祖榮「情況證明」書上面這樣寫著「醫院職工許世民的家屬趙玉芬參加法輪功活動已被拘留,為杜絕其法輪功活動費用,你院即從二零零一年十月起停發趙玉芬的遺屬補助費。仁和區公安分局給區衛生局打招呼不給,寫了保證才給,趙玉芬拒絕寫。直到現在也沒給發遺屬補助。 二零零八年邪惡之徒又來騷擾、抄家。 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有個好身體,對國家對民眾有百利而無一害,趙玉芬老人因堅持學煉而被中共剝奪應有的福利。 (三)劉復琴女士,今年六十七歲,退休。她身體有多種病,乳房兩處包塊、膝關節疼痛,還練過其它氣功,都沒有甚麼效果。一九九七年經人介紹煉法輪功後,身體上的病很快神奇般的好了,性格也開朗了,真是無病一身輕,身心均受益匪淺。 二零零一年,在發放真相資料、貼不乾膠真相時被跟蹤、監視,遭攀枝花市西區公安分局、六一零、河門口派出所的任久平(現已退休)、羅和平(現已退休)、周學銀(現已退休)綁架抄家,抄走未發完的真相資料、不乾膠真相幾張、(《精進要旨》 <路>)、《轉法輪》一本。 被押到西區公安分局非法審訊、逼供,劉復琴雙手被銬在窗戶上,警察又吼又叫,左右打耳光,然後又銬在凳子上,邊打罵邊逼問,資料從哪裏來的,審問直到深夜二點鐘,一個字都沒問出來。她還看到法輪功學員徐秀麗和另外一個同修被分別在那裏。第二天轉押到鹽邊縣看守所(離城市較遠偏僻的地方)。又遭刑訊逼供,警察失去了理智,把她雙手銬在窗戶上打耳光,坐在凳子上雙手被反銬,逼問資料是從哪裏來的,劉復琴說在路上撿的。非法關押了一個月,被家人保釋。 第二次遭迫害是在菜市場給社區人員白萍講真相,想救她就把資料給她看,結果被白萍舉報,社區書記周學銀、派出所等三、四個人在菜市場強硬綁架了劉復琴,吼叫打罵聲驚動了所有菜市場的人。又押到家裏非法抄家,大法書一套全部抄走、煉功帶、幾份真相資料,把家裏翻得亂七八糟,強制綁架到派出所,劉復琴下午六點正念走出來。 (四)李德芳女士,一九五一年生(戶口上一九五二年),仁和鎮田壩村。二零零零年一月左右,三十六個法輪功學員到市政府上訪,關押到仁和區公安分局照相,又轉到仁和區派出所審訊,很粗暴,亂罵亂吼,晚上又把李德芳、陳啟珍、倪成秀弄到一個小黑屋,又冷、又髒、又餓,凍了一晚上,還恐嚇、威脅說拿冷水沖她們、打、踢她們。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到北京上訪,在保定車站被攔截,關在保定拘留所五天,攀枝花警察又把她們劫持到北京駐京辦一天,然後攀枝花警察就包了一節車廂(三十四個人),她們在車上講真相;下車後被非法關押到攀枝花市公安局,筆錄、錄口供、照相、審訊,後又被仁和區公安分局審訊,非法拘留十一天。之後又被鎮、村、社負責人強制叫去鎮上寫保證、簽字,遭到拒絕,被村委何書記勒索八百元錢,說是給他付車費,也沒收據。 二零零零年七月,李德芳兩次被綁架到仁和區邪黨校洗腦班(法制學習班),被勒索三百元錢(她一人生活沒有經濟來源)。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九日,李德芳在仁和農貿市場發真相資料被綁架,之後李德芳被銬上手銬弄到警車上,被非法押到仁和區公安分局審訊,第二天被強迫抄家,搶走《轉法輪》一本,《新經文》一本,《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一本,《洪吟》一本。 後被非法關押到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在看守所被強行按指印、掌印,背監規,因拒絕背不配合,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天。 二零零五年八、九月份,李德芳講真相,發真相護身符,遭不明真相的人惡告,在農貿市場遭仁和區派出所警察綁架,在仁和區公安分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之後被仁和區政府部門、派出所、大隊的人經常騷擾,直到現在都有人在監視。 (五)陳永彩女士,一九五零年生,原鹽邊縣林業局家屬。一九九八年得法。得法之前身體非常弱,經常感冒、頭暈,全身不舒服,生小孩時落了一身病,脾氣也不好。學法、煉功後,全身的病都神奇般的好了,脾氣也好多了。 二零零一年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告,有三、四個穿便服的警察闖進朋友家抄家,陳永彩身上挎的包當時就給收走了。之後陳永彩被綁架到密地橋派出所非法審訊,一隻手被銬在凳子上,陳永彩堅持盤坐,給他們講真相,被銬了一晚上。第二天陳永彩又轉到攀鋼公安分局,被隊長朱佔剛、袁斌將她一隻手銬在窗戶上,袁斌搧她耳光、用穿皮鞋的腳踢她,強行她按手印、在口供上簽字,折磨了她一整天。還押著她兒子到家裏抄家,搶走《轉法輪》二本、《精進要旨》一本、《大圓滿法》一本、師父講法錄音帶一套、煉功帶一套、《北美講法》一本、《洪吟》、《洪吟二》二本。逼著她兒子辦招待用了五百元錢,陪他們打麻將。 之後陳永彩被非法關押到彎腰樹看守所,在裏面因沒有錢連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沒有,同修在經濟上互相幫助,被曾管教打兩耳光。還被袁斌提審二、三次,不讓煉功,陳永彩說因為法輪大法好,就是要堅持煉功。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以後,陳永彩給人講真相,被單位裏的人監視,每月五十元錢的低保一直都不給(丈夫一九九六年去世),直到二零零七年才拿到每月五十元錢的低保。 (六)陳中玉女士,今年六十二歲左右,仁和區大田鎮班莊村。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四日,在大龍潭鄉混撒拉村發真相資料,被人誣告,中午被大龍潭派出所綁架,三月十五日陳中玉被非法押到仁和公安分局,第二天又被非法押送到攀枝花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十四天(四月十八日),才釋放回家。 (七)楊成英女士,今年七十九歲,攀枝花市炳草崗糧站望江糧店退休職工。一九九八年初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六日,去北京上訪。在鄭州火車站,被鄭州鐵路公安局警察綁架到鄭州市公安局非法關押三天。三天後由單位派人接回,又被綁架到攀枝花市東區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被勒索二百二十五元。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楊成英被劫持到由東區公安分局、炳草崗派出所、炳街辦聯辦的洗腦班遭受迫害。市東區公安分局炳草崗派出所惡警唐靜(曾兩次帶人非法抄楊成英的家),向楊成英的單位炳草崗望江糧店敲詐勒索二千元人民幣,當時單位只交了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的一天,在攀枝花市體育館煉功,被炳草崗派出所警察綁架到市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警察威脅楊成英:要煉法輪功就要判刑,只要說不煉了就可以回家。當時遭到楊成英的拒絕,就這樣楊成英被冤判三年。在市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到二零零一年,後被劫持到四川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遭受迫害,直到二零零三年楊成英才回家。 楊成英回家後的這幾年,市公安局、炳草崗派出所、望江街居委會和街辦等人,經常以「回訪」的名義,對楊成英進行人身限制和查訪,並打電話威脅道:外出必須請假,繼續煉功,孫子今後考大學、考公務員、參軍都沒有資格。 (八)倪正書女士,一九六三年出生,攀枝花市仁和區。二零零四年三月至四月上旬,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及仁和分局惡警瘋狂抓捕了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其中對紅格鎮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抄家。 二零零四年四月五日攀枝花市仁和區法輪功學員倪正書在家中被綁架、非法抄家。在講真相中同修被綁架受到牽連。六一零、仁和區公安分局楊凱、崔福利、宋啟安、周魯蓉、張濤等八、九個人就像土匪一樣闖進家裏亂翻,搶走《轉法輪》一本、經文、兩盤煉功帶。綁架到仁和區公安分局刑訊逼供,銬在門架上,吊銬腳尖點地,從五日下午吊到八日,被逼供,警察粗暴罵人,倪正書被吊的大汗淋漓,雙手失去知覺昏迷過去,雙腳被吊腫(一年多後手指和兩邊臂膀都沒知覺);被關押到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七天。 家裏的人正念去要人,仁和區公安分局的人就偽善分別盤問他們,結果甚麼都沒問出來,就把他們趕出大門。她丈夫說,妻子在家好好的被你們抓來,趕快放人,公安局的人趕緊把大門關上。楊凱是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她丈夫到楊凱家去要人,敲了幾次楊凱家的門,都不開。這次去正好有個人給楊凱送禮就隨著送禮人一起進到楊凱家,他妻子在家。之後楊凱說有甚麼事辦公室說,叫她丈夫交六、七千元錢才放人,倪正書的丈夫說沒有錢,他們就寫好了保證強迫他簽了字才放人。 (九)江元林,男,六十八歲,仁和區布德鎮人。從九九年至二零零七年間,被區、鄉惡警闖進家騷擾、恐嚇、驚嚇,對自己和家人進行審訊、逼供的,次數有一百次,有多無少。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四日,與陳有春、李獻玉、陳有存、關學和、關學植、韓應成、鄧安碧、周登芬一起講真相、發資料,往返回家的途中,當晚二點左右,被仁和區公安分局伙同鄉治安人員一起綁架,因為去發真相資料的地方比較遠,是坐出租車去的,往返時也是坐著車回來的,所以就連車帶人一起押到同德派出所,惡警輪換著看守,不准互相說話,不准睡覺,還單獨審訊他們,過程中都被派出所惡警毒打,特別是關學和(已經被迫害致死),被打得最厲害,到第二天下午七點鐘左右,惡警的警車,又將他們連車帶人,把九位法輪功學員強硬押到仁和公安分局,到晚上二點多,又把他們押到市看守所,這過程中,一天兩夜沒給飯吃,沒給水喝。黑窩就是人間地獄,吃的是發霉的米,菜裏沒有一滴油,還要背監規,不背就罰站或不准睡覺。 從看守所出來又強制到仁和區公安分局,被罰款二百元。回到家裏,經常被區、鄉惡警闖進家裏驚嚇,不准和其他同修聯繫,不准煉功,給家人帶來很大的傷害。 九位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關押、不同程度地受到了罰款,審訊、逼供,被惡警毒打,九位法輪功學員都說,法輪功學員關學和被毒打的最厲害。陳有春被罰款二百元;李獻玉被罰款一百元;被綁架時,還被抄家,抄走錄音機一台,《轉法輪》一本,《精進要旨》一本,《新經文》一本,《法輪佛法》一本,錄音帶二合。回到家後,不准和其他同修見面,不准煉功,給家人帶來很大的傷害。 陳有存被罰款五十元,回到家後,經常被鄉、惡警闖進家裏驚嚇,不准和其他同修見面,不准煉功,經常闖進家裏騷擾不下二十多次。 (十)肖應祥,男,今年五十五歲,仁和鎮田壩村。二零零一年七月十日左右,向同修借了一千元錢,到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講明事實的真相,在天安門廣場,警察問他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他很真誠地大聲說:「法輪大法、真善忍」是世界上最好的,法輪功學員是最好的,告訴它們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警察就把他推搡上了警車,押到天安門右邊不遠有個小壩子,那裏已非法關押有一百多名來自各地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肖應祥和同修共同背誦《洪吟》。 到中午來了五六輛政府的大巴車,警察強行把法輪功學員打上車,有的被警察打得周身都是血。車在路上開了很長時間,才到了一個很大的看守所。公路上停滿了各個派出所的車要把法輪功學員分流,他也被弄到一個吉普車裏,兩個警察把他帶到很遠的鄉村派出所進行審訊。警察問來北京幹甚麼?他說:政府迫害法輪功,誹謗師父;是來向你們說政府錯了。修煉法輪大法的人,是一群最好的人,是按真善忍做更好的人。 第二天的上午,又把他送回到那個很大的看守所裏,當天晚上強行法輪功學員照相、按手印。第一次把他押到這裏時就聽到同修被惡警打得慘叫聲震天地啊。 在這裏的第二天,攀枝花駐京辦的警察秦剛將他劫持到駐京辦,還強行叫付租車費九十五元,上樓警察秦剛就搜遍他的全身,把大法的書和身上所有的錢都搜走了,同時警察秦剛滿嘴臭、惡言惡語,還飛起一腳朝他踢過去。當時還有同修小冉、小趙、劉紅被劫持在那裏。 在駐京辦被非法關押了九天,從到這裏起就強行給他們打開水,小冉她們給警察秦剛說,要出去買點生活必需品,同意後;小冉說要用五十元錢,這是肖應祥放在鞋裏面未搜到的五十元錢。她們到天安門,劉紅又去天安門護法,又被惡警綁架。小冉和小趙回來少了劉紅,惡警審問她們時就把借錢的事說了出來,惡警就過來教訓了肖應祥一頓,拿著很厚的雜誌書不停的打他的臉和頭,還不停地大罵。 第九天,由攀枝花仁和絲綢公司何兵與礦務局一個老頭五十多歲花白的頭髮,衣著農村人的打扮,聽說還是一個老警察,把肖應祥等法輪功學員一起劫持回攀枝花,肖應祥被仁和區關押。第二天他的單位去了一幫人,有公司的、社區、連隊的十幾個人,到仁和區公安分局,由警察崔福利伙同單位提審,又是偽善,又是恐嚇、威逼說,必須寫個不煉功的保證和去北京的經過,去北京所欠七百元錢還清,就放回家。當時他一時糊塗寫下了不該法輪功學員寫的所謂保證書和去北京的經過。肖應祥再次嚴正聲明:所寫、所說、所做的錯事全部作廢。堅修大法到底。 (十一)鄧安碧,女,五十一歲,仁和區布德鎮農民。一九九六年得法之前,身體多病,其中的癲癇疾病,都說是精神病,生活不能自理。在醫院檢查(精神病院),醫生說沒有病。修煉法輪功後,身體上的疾病都神奇般的好了,在家裏裏外外一把手,照顧二個孩子,種自己的田。以前基本上不認字,在同修的幫助中她能夠通讀《轉法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她要為法輪功說公道話,一個人去北京還在保定轉車,到了天安門廣場,警察把她押到天安門附近的派出所審訊,警察打她,還用穿皮鞋的腳踢。攀枝花駐京辦處的人把她接走,還把身上的錢都搜走,說是交生活費。叫家裏人到北京接。回來後她丈夫(教師)的單位學校裏的人到家裏逼迫她簽字、按手印,還要扣罰她丈夫工資。 之後,鄉政府辦洗腦班強制寫不煉功保證,她說不會寫,公安局的人還叫她去廟裏,說不用交錢,她不去,就是要煉法輪功。中共邪惡之徒就寫好,強迫在保證書上簽字、按手印。 還有鄉政府用強制、威脅、偽善的方式,逼迫簽過三、四次字和按手印。她嚴正聲明,在這些年的迫害中,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所有所寫、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所有在保證書上簽的字、按的手印全部作廢。 (十二)龍德芬,女,今年六十七歲,仁和區同德鎮農民。二零一二年,中共邪黨開十八大前夕,鎮派出所伙同鎮政府到家裏強制叫她寫保證,致使她出現腦血栓坐在輪椅上,威脅她的兒子說,不寫保證就沒有工作,孫子大學畢業也沒工作,強制沒修煉的兒子寫了保證。 (十三)韓應成,男,今年五十六歲,仁和區布德鎮農民。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一時烏雲壓頂,惡浪翻滾,他和眾多的法輪功學員一樣,為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曾被拘留、綁架到洗腦班、綁架到看守所、二次被非法勞教、抄家、跟蹤、監視、罰款、誣判刑三年監獄。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韓應成到市政府上訪,履行憲法賦予一個公民的權利,想把自己在大法中修煉的變化,身心受益的切實感受講給不明真相的政府聽,告訴政府《法輪功》是佛家高德大法,是叫人返本歸真,按真、善、忍修心做好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覺者。來到市政府辦,讓把情況寫出來,就被拘留了十天,同時還罰款交生活費。不是說現在中國是世界上人權最好的時期嗎?怎麼不叫人說真話呢?二零零零年,新華鄉政府辦洗腦班,還美其名曰「法制學習班」,強行把韓應成綁架到了洗腦班,在洗腦班,天天讀編造的謊言,不准回家,不准給家裏人說話,專門有人看管,非法關押十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五日,講真相,散發資料,揭露江澤民邪惡迫害法輪功,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仁和區公安分局崔福利等人到家裏綁架,被強制綁架到仁和區公安分局,審訊,刑訊逼供,又打又罵,當天晚上押送到市看守所,關押期間下了逮捕令,在看守所關押了七個多月,被非法勞教一年。惡警崔福利、市勞教委等人,把韓應成押送到綿陽新華勞教所。惡警崔福利還強行叫交二百元錢做路費。 在綿陽新華勞教所,韓應成遭受了非法搜身、體罰,不准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天天灌輸中共邪黨的謊言,被包夾看管著,讀謗佛謗法的書,抵制邪惡的迫害就會遭到拳打腳踢、酷刑折磨。韓應成在遭受迫害期間,他八十六歲的母親被中共邪惡驚嚇、騷擾,在承受親人遭受迫害壓力與痛苦中離世,韓應成都沒見到母親最後一面。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韓應成等九位法輪功學員晚上分別到各處散發大法真相傳單,貼不乾膠,一路做得很順利,在回家的途中,被惡警綁架,當晚二點左右,被仁和區公安分局伙同鄉治安人員綁架,因為去發真相資料的地方比較遠,出租車去,所以就連車帶人一起押到同德派出所,惡警輪換著看守,不准互相說話,不准睡覺,還單獨審訊他們,過程中都被派出所惡警毒打,特別是關學和(迫害致死),被打得最厲害。等到第二天下午七點鐘左右,又將他們坐的車連人轉到仁和公安分局,在壩子站了一下午,不准上廁所,不准吃飯,又打又吼,到晚上二點多,押到市看守所,這過程中,一天兩夜沒給飯吃,沒給水喝,在黑窩裏就是人間地獄,吃的是發霉的米,菜裏沒有一滴油,還要背監規,不背就罰站或不准睡覺。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個月之後,非法勞教二年。 惡警崔福利還強行把韓應成在看守所帳上的錢給結賬,二百三十元,只把三十元給他,說二百元作路費。 在綿陽新華勞教所裏每個大法修煉者都被真正的犯人看管著,邪惡的黑窩殘酷折磨法輪功學員,「開揭批會」謗佛謗法。成都法輪功學員劉永生,就站起來喊法輪大法好,被護衛隊暴打,大熱天穿棉衣、戴棉帽,被打得傷痕累累,用煙頭燒、嘴上被燒的全是泡,臉上被煙頭燒、手掐的痕跡斑斑,殘酷的折磨;法輪功學員方征平,付獄警偽善地給他買份菜,想轉化他,沒達到目的,獄警就唆使姓黃等犯人暴打,他被打的滿臉是血。還有被同時迫害的攀枝花法輪功學員劉國興,曾被六-七人看管著,被強行著「轉化」要寫甚麼「三書」,他就是寧死不寫。樂山井研縣法輪功學員朱均(音)華,被惡警關到小屋裏黑打,暴打的鼻青臉腫。這二年勞教迫害就是這樣被強制著「轉化」的二年。那種種非人的痛苦的身心的折磨,如車輪轉的「轉化」談話,不讓睡覺、罰站軍姿、蹲軍姿、站軍姿還要夾幾本書、曬太陽等,以及辱罵、掐、打等各種折磨伎倆折磨著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有同修在講真相中,被惡警綁架,說出了韓應成(被誣判三年)、關學植(冤判三年,經歷了黑窩的殘酷迫害)、黃秀英(誣判四年,在監獄酷刑折磨中,被迫害的雙目失明至今看不清)、楊德安(被迫害押到看守所時測量高血壓)、鐘義芳(被誣判了八年,現在獄中遭受迫害)。 當天早上約九點過,便衣人員和鎮裏的李先梅、染起淮等人到家裏,說是來看看為名,惡刑警大隊隊長吳應康、小起兩人強行將韓應成反銬抄家,在場還有楊凱、宋啟安、姓蘇等人,抄走師父的法像、手抄修煉故事等,然後又強行叫簽抄家證。綁架到仁和區公安分局審訊、威脅,警察蘇拿著文件給韓應成看,韓應成說,這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魔頭髮給公安部迫害法輪功的通知,你現在還在使用,惡警說,你還敢說國家主席是魔頭。韓應成說,不但是魔頭還是蛤蟆精。惡警叫要照他們所說的要求簽字,被韓應成拒絕撕了。晚上劫持到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被外提三次刑訊逼供,經歷了殘忍的酷刑折磨。姓黃的叫韓應成簽一個月拘留,被拒簽後觸怒它們,段清說:我沒有證據同樣逮捕你,你算甚麼,替別人承擔。市公安局段青、姓黃、吳、起四人把韓應成外提到仁和區公安分局夜裏十二點刑訊逼供,雙手被反綁吊著實施暴力,酷刑折磨,在分局刑訊室坐老虎凳,用舊毛巾扭麻花股猛擊頭部至昏,反手吊銬在鐵窗上,蹲馬步、尖皮鞋猛踢兩大腿致站不穩,用軍用背包帶約一寸寬紮實反綁雙手吊於鐵窗欄上,只讓腳尖觸地。邪惡吳應康還把師父法像拿來放在被吊銬腳尖下,上下來回拉動,被折磨得大汗淋淋,頭來回擺動失去知覺,邪惡才說:「到位了」,還用竹木棒敲打大腳趾甲致血瘀,有的用手狠打臉部、手拐猛擊牙腮面部,虐待、人格侮辱、毆打,三十六小時不許閤眼,不准喝水,不准上廁所等殘酷手段沒有人性的迫害。它們甚麼也沒得到,又換了個地方,玩撲克賭錢。深夜又把韓應成銬在窗戶上,沒關窗戶天下著雨,又吹著冷風,剛被酷刑折磨的韓應成冷得全身發抖。又把韓應成銬在它們的座位下,他只能坐在地下。 二十八日早上又押在刑訊室坐在老虎凳上,警察洪、宋掃地還數著昨晚段清吃的煙頭二十四個,下午叫來四個年輕的,邪惡段清說,再不簽字,不配合就把你倒吊灌辣椒水、鹽水,鼻子、眼睛都灌上。就這樣酷刑威逼下,由邪惡段清、起二人在電腦上編織圓滑後,由惡警小起打印出來逼迫在每張紙下面簽名、按手印。就這樣還騙人說早點放你回家,而交檢察院,晚上九點多押回看守所檢查時,惡警小起逼韓應成先簽名再填體外無傷。 二十九日再次從看守所外提去認現場取偽證,當到同德派出所時看韓應成被酷刑折磨後站不穩,警察宋啟安、洪永昌叫韓應成去辦公室坐著,怕站不穩暴露出他們作惡行兇的行徑而作掩蓋。誣指認現場時有吳應康、小起、小何、還有一個照相的四個年輕人,威逼要符合他們的要求才為配合,不然就暴力,邪惡宋、洪、楊凱、崔等人監看,八月八日下午宋、洪二人來看守所發簽逮捕證據不足,十月八日又簽延拘一個月至十一月八日。 十一月十二日過檢,韓應成把被迫害的經過和右腳趾甲未長出都讓檢察院嚴億平看過,十二月二日法院立案起訴,他說無人證明為由被起訴至法院,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九日收到法庭傳票。二月五日開庭。不講真實情況,二月二十七日下午以偽證被非法批了三年勞改。 最黑暗的五馬坪監獄,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利用各種卑鄙野蠻手段和惡劣的天氣,企圖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惡警表面上口頭經常聲稱文明管理,背地裏幹的卻是野蠻下流的勾當,法輪功學員連人的最起碼權利和正常生理要求都被踐踏剝奪。監區的迫害手段包括:不准睡覺、限制大小便、飢餓、超強度體罰、冷凍、毆打和謾罵等。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開始完全不准睡覺,在惡警指使下,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幾個刑事犯二十四小時輪番看管,後來夜晚只准睡兩小時,凌晨三點鐘才睡,五點就被弄醒。夜晚大部份時間面壁站軍姿,不許打瞌睡。早飯只有一個小饅頭和半碗稀飯,中午和晚飯都是小半碗飯和一點無油葷的清水菜湯。在吃不飽又不能睡的虐待折磨下,法輪功學員還被每天體罰,圍著壩子跑圈、做上下蹲、俯臥撐……完全沒有休息時間,人的精力和體能消耗到了極點,身心交瘁、疲憊不堪。 與此同時,惡徒還在凜冽的寒風雪天,強行扒下法輪功學員的棉衣、厚褲,只准穿少量薄衣,整夜一動不動的站軍姿,有時甚至不分白天黑夜連續站,凍得人渾身打顫發抖,周身僵硬,手腳腫爛,連生活行動都困難。在各種摧殘手段都達不到目的時,採取封閉式迫害,關入小間,用臭襪子堵嘴,暴力毆打和用各種流氓手段侮辱傷害。 監區惡警、壞人所幹的惡行也怕曝光,不讓別的犯人看見,常常是關著門偷偷幹,但仍然捂不住惡行,連犯人都說:不進監獄還不知道中共邪黨這麼黑,這麼壞! 韓應成被冤判三年期滿還被延期幾天才得以釋放。 這些就發生在我們身邊真實的事情,希望能喚醒您的良知,看清中共邪惡的實質,從而遠離中共邪黨,支持正義,用善念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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