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一日】我們學法小組在去年年底的總結交流會上,我做了個人總結,本想說五個問題,剛說了三個半就被一位同修打斷了,對我進行了尖銳批評,言辭也比較激烈,對我刺激也很大,說我在學法時愛給法下定義、解釋法,並擺出了各種表現。我也做了不少解釋,找各種理由進行爭辯。還有個同修把五、六年前我說過的一句話又翻出來,我聽了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口頭上表示接受這些意見,歡迎大家批評,但心裏覺得委屈,埋怨情緒也油然而生。去年,我們學法小組系統學習了師父在二零一二年裏發表的一首詩、二篇講法、五篇經文和《洪吟》,在學完每首詩詞或每篇經文後,幾乎都是我在說自己的學習體會,我先讓大家說,誰都不發言,對我說的誰也沒表示不同意見。此次聽了大家的批評,我想以後再學法,我也甚麼都不說了。接著兩次小組學法我都沒有參加,抵觸情緒比較大。但我每天都在認真思考:為甚麼多數同修對我都有這個看法?為甚麼幾年來在這個問題上不斷有人批評我?我到底有沒有錯?錯在哪兒? 師父說:「許多經書中有些東西在翻譯過程中已經有誤了,再加上很多經書的解釋,也是站在不同層次上解釋的,隨便下定義,這就是亂法。一些亂解釋經書的人距離佛的境界太遠了,根本不知道其真正的涵義,所以認識問題也是不一樣的。」「如果你把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擺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開了悟的人認為你自己的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是對的,甚至於把你自己認為了不起了,超過大法了,我說你已經就開始往下掉了,就危險了,就越來越不行了。那個時候你可就真是麻煩事了,白修,弄不好就掉下去,白修了。」〔1〕讀到這裏,對照師父講法,結合我在學法時的一些言行,真是驚出一身冷汗。我說了很多錯話,冒出過很多不好的念頭,比如說哪句話很長,我就說分成幾個短句說就好理解了;有時用語法分析句子的主語、謂語和賓語;把師父在《轉法輪》中舉的一些實例各寫成一首詩或詞;給師父講法分段,歸納段意;像講解語文課文那樣講經文結構和句式特點等。 我為甚麼會犯這個錯誤呢?歸根到底就是常人中的思維習慣,以及邪黨文化的毒素沒有清除乾淨。我於上世紀六十年代初大學畢業,學中文的,畢業後,教了十幾年中學語文,後又調到某學院,講寫作、古代漢語和現代漢語,長期養成了分析語言和文章結構的思維習慣。師父早就明講了:「因為用現代的規範詞彙根本就無法表達大法在更高不同層次的指導和法在每一層的表現,以至帶動學員本體與功的演化與提高這種實質的變化。」〔1〕我是明知故犯啊! 我在多年的教學和社會工作中,由於很努力,獲得過不少甚至很高的常人榮譽,慢慢滋生了居高臨下、動不動就教訓人、缺乏自我反省的嚴重缺點。自以為是,總覺得比別人強,自以為了不起,只許我教訓別人,不能聽取別人對我的批評。 我又反覆學習了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的相關部份:「不能被人說,不能被人批評,哪怕做錯了都不能被人說,這怎麼能行啊?這哪是修煉人哪?」「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面對再大的委屈都能夠很坦然的對待,都能夠心不動,都不為自己找藉口,有很多事情甚至於你不需要爭辯,因為在你修煉這條路上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許相互說話中觸動你的、也許和你發生矛盾有利害關係的這個因素就是師父弄來的。也許他說的那句話非常刺激你、點到了你的痛處,你才感覺到刺激。也許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話並不一定是他說的,也許是我說的。(眾笑)那個時候我就要看你怎麼對待這些事,那時候你撞他其實你等於是在撞我。」〔2〕真是字字說到我心裏去了。 我在向內找的過程中,也找出了許多人心,比較突出的如顯示心、榮譽心、名利心、歡喜心、爭鬥心、怕心、委屈心、埋怨心等;我也努力尋找根源在哪裏,想把它徹底挖出來;總根是私,但一個私字太籠統了、太抽象了;到底是甚麼東西在支配著我這些人心呢? 一天早上學法時,當我讀到《轉法輪》第三講中的《返修與借功》這節時,讀到「誰要說他不好,他也不高興了,名利心全起來了,他以為他比別人高明,他了不起。」〔1〕尤其最後這13個字,眼前突然一亮,兩眼緊緊盯住這句話,好像唯恐怕它飛了似的,再也讀不下去了,真是字字如電,深深觸動了我、打到了心靈深處,不知為甚麼,眼睛模糊了,淚水止不住的湧了下來,有一種迷茫中茅塞頓開的感覺,心裏豁然開朗。我找到要找的執著:比如自認比別人高明、了不起,每次學法時就像給學生講課、輔導似的誇誇其談;就愛在別人面前講過去的「光榮歷史」,給自己評功擺好;就愛聽高興的話、讚揚的話,自以為是,很不謙虛;有意無意的抬高自己,貶低別人,用自己的優點和長處比別人的缺點和短處;做點好事就愛張揚自己,唯恐別人不知道;一旦遇到矛盾、波折、困難時,常常怨天尤人,不是找自己,而是強調客觀,進行爭辯、解釋,開脫自己。 在這次學法小組總結交流之前,有一段時間,我在打坐和抱輪時,腦海裏常常浮現出那些所謂常人的榮譽,比如1984年縣委常委會決定任命我當教育局長,我硬是拖了3個月沒上班,寧肯受處分也不履職;1987年新縣委書記幾次找我談話,想任命我為縣委宣傳部長,我堅決不當;一次在禮堂給學生講《大學生思想道德修養》時,明明已經下課了,全體學生起立熱烈鼓掌,我講了一個故事,仍然起立鼓掌,我又講了一個故事,還不走,又講了第三個故事。2002年八月邪黨召開十六大期,學院黨委把我騙到招待所,關了禁閉,期間,從另外單位請來幾個「猶太」,共7個人連續用攻、謾罵、誣蔑我5個小時,我從容不迫,一正壓百邪,最後我說:「對不起,我肚子餓了,得回去吃飯了。」站起來就走,他們感到非常尷尬。這些東西不斷的返上來,壓也壓不下去。我知道這是名利心、顯示心,強烈的干擾著我平靜不下來。 現在這些東西就煙消雲散了,委屈、埋怨轉變成了歡樂、感激,有時高興的從內心裏發笑,慶幸我在這次年底切磋交流中得到了同修真誠熱情的批評幫助,我覺得我是收穫最大的。我再次體會到:一定要認認真真的多學法,學好法,「遇到矛盾想自己」〔3〕;對自己的問題不要只停留在表面的感性認識上,一定要深挖根子,講出來。對同修的提醒、意見、批評,要虛心聽,耐心聽,少解釋,不爭辯,不怕被冤枉,都是好事。在就是想不開時,主動找同修溝通、交流,不要埋在心裏,採取消極態度,那是害人害己。而對待同修要慈悲。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曼哈頓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